從遊戲倉出來,一種深入骨髓的疲倦湧上心頭,連續躺五六個小時,換是睡覺,任誰都不能不累的。b111.net
剛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破天忽的一個激靈站起來,風一樣,將自家臥室的燈全部熄滅了。
他聽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聲音,來到陽台上往下看,果然,有客來訪了。
足有五輛加長型的私家安保車,每輛車旁都有四個全身黑衣的勁裝男子站著,最前面站著一人,身高一米八的樣子,七分頭,帶著一副金絲金邊眼鏡。
破天驚訝地盯著那副眼鏡看了一會兒,那副眼鏡是他曾經一度最嚮往的金蕾絲眼睛,看那個金邊在黑暗中被車燈襯托的更加耀眼就知道是最高級的那種蕾絲眼鏡。這種高級眼鏡,在他大學時代時,需要上萬世界幣一副呢。
一時,破天忽的回想起那個充滿人生樂趣的大學時代。
一有二十個黑衣男子,破天感覺到這些人氣質都比普通人強上很多,應該是身手不錯的練家子。現在社會流行一種科學武術,這種科學武術是許多武學界名人經過百年的時間逐漸總結出來的,一經出世,就引起了全世界的重視,現在有些能力的人都會讓自己孩子去學這種科學武術。
科學武術從低級到高級,一分為九段,每一段都需要經過全球武術學會的認可才能獲得這一段的認可證書。
一到三段還是相對容易的,但是四段以上,每一段都是一個天大的坎,每一個達到四段的高手都會是各大勢力或者有錢人士爭搶的高價護衛。
破天對怎麼分別各個階段不是很清楚,畢竟他進階破壞者也是機緣巧合,若不是憑一身蠻力,他哪能打得過這些有過國家證書認可的高手。
但憑直覺,這二十個人起碼都有三四段的實力,尤其是最前面一個站在那位看似領頭人物,帶著蕾絲眼睛的書生旁邊的大個子,實力比其他人還要高出一大截。
那個大個子低聲在書生耳邊說道:「朱先生,我們是先去拜訪夫人還是先解決那個小子?」
這個大個子雖然聲音很低,但說話地點就在破天別墅的陽台下,在破天有心之下,加上破天的聽力本就不凡,還是將他的話一字不差的聽進去了。
「朱先生?」破天若有所悟,似乎明白了什麼。
朱先生略一思索,指了指破天臥室的方向,不溫不火地說道:「先解決那小子,等會兒我自己去找韻兒。」
二十個人應聲了一下,嗖的一聲,陸續串上了陽台。
破天身影一晃,消失於無形,那二十個人,最先的幾個已經探查了臥室,卻發現整個臥室空無一人。
當先的人對後面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尚未爬上陽台的幾人對朱先生低語了幾句,就衝進了正門。陽台這麼小,自然是不可能如此多人一起進入的。
但是僅僅片刻,五六個衝進大門的黑衣男子全部倒飛了出來,個個面目紅腫。
「哈哈。」破天大笑著走出別墅,宛如一個輕捷的飛鳥,一下子就衝到了朱先生面前。
朱先生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之極,旁邊那位大個子也吃驚不小,伸手就想攔住破天。破天攔住大個子粗大的手臂,順手一丟,將大個子甩出了十餘米遠。
啪啪,破天拍了拍手掌,對朱先生微微一笑:「你就是朱大先生,許韻的前任老公。」
朱先生面色白了白,但隨即就鎮定地咳嗽了一下:「對,我就是朱先生,但不是她的前任。」
「不是前任,難道外面的傳言是假的?」
朱先生忽的挺了挺胸,傲言道:「許韻一直都是我朱某人的妻子,沒有什麼前任不前任的。」
「哦。」破天忽然感興趣起來,聽朱先生這口氣,似乎對許韻還有情意啊,但是七年過去了,許韻可對他恨如當初呢。
那個大個子爬起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破天,結結巴巴地說道:「你的戰鬥力已經」
後面的十幾個黑衣人一見四段高手的頭領都被眼前的男子一招制服,哪還敢亂動,一時之間,朱大先生被破天孤立了。他的手匣能乾著急。
「嘿嘿,這個你就不要多管了,說吧,這次找我有什麼事?」最後一句話卻是對朱先生說的。
朱遜堂堂一個地級市數的過去的富豪,什麼時候受過這份罪,一臉冷意地看著破天,卻是不願再回答了。
「不說?」破天微微一笑,似乎沒有生氣,但是猛地一回頭,一拳將一輛安保汽車的一扇車門給砸扁了。然後,依舊微笑地問道:「說還是不說?」
朱先生的眉頭不自覺跳動了兩下,剛想說什麼,忽然遠處一人輕喝道:「住手,李天,你不要傷害他。」
破天應聲望去,卻是許韻。剛才打鬥的聲音那麼大,尤其是將五位黑衣人轟出家門的聲音,估計周圍百米人家都能聽見了。許韻一定是聞聲而來,卻正好看到破天威脅朱遜的一幕。
朱遜看到許韻的出現,面現無比激動的神色,那個大個子看到許韻,更是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夫人。」
「怎麼,你不是恨他嗎?」破天有些疑惑。
許韻直直地看著朱遜,卻是沒有回答破天的話,神色相當複雜。
半響後,許韻看著破天,幾乎是哀求地說道:「你能不能讓他們走,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破天被許韻這話刺激了一下,愣了愣,還是歎息一聲,對朱遜揮揮手:「你們走吧。」
這是人家的家事,他禱能多管什麼。
朱遜沒了破天氣場的鎖定,感覺全身一鬆,獲得自由了。一獲自由,又趕忙跑到許韻身邊,就想大抱美人。朱遜的身材看起來很是瘦弱,跑了幾步,已經是氣喘吁吁。但他仍是無比激動。
許韻後退一步,躲開朱遜,冷冷道:「請你自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聽到這話,朱先生原本激動的樣子被猛地澆滅,他苦著臉,想要解釋什麼:「誰說的,我們還是夫妻啊,看,這是我們的結婚證書。」說話間,還真掏出一個紅色的結婚證書。
許韻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朱遜繼續說道:「韻兒,七年來,我可是一直單身,任何女人都沒碰過,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許韻忽然冷笑一聲,一字一句地說道:「原諒你,除非是迪兒復生,時光倒流。好了,你就不要再胡鬧了,我說了多少次了,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不要出現在你的視野裡?為什麼,難道是因為這小子,你變心了。」朱遜聲嘶力竭。
許韻一把拉住破天的手,咯咯一笑:「你說對了,我早在七年前就變心了,這位就是我的新男友,怎麼樣,你可以走了吧。」
朱遜恨恨地盯著破天看了好一會兒,丟下一句:「小子,你等著。」就拉著一群人消失在夜色裡
破天有些複雜地看著許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可許韻竟什麼也不想解釋,只是出神地望著朱遜消失的方向。
「是不是捨不得?」破天看出了點什麼。
「哼,誰捨不得。」許韻假裝不在意地笑了笑,眼角卻是冒出一滴淚花。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破天終於忍不住問道。
「要你管。」許韻轉頭就走,走到一半,忽然對破天笑問道:「對了,原來你竟然是異能者啊,怪不得,怪不得啊。」
破天愣了一下,反問道:「你也知道異能者的事?」
許韻再次神秘一笑,回到自己家中,卻是沒有回答破天的問題。
事情過後,自然是大睡一頓,然後迎接明天的神幻。
破天閉上雙眼,腦中逐漸浮現出諸多身影。
粉色小潔、古心葉、艾菲爾、許韻,大學時代的幾位戀人。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在自己看來,他人是回憶,而在他人看來,自己也是回憶。
小潔去做升職任務,不知道完成的怎麼樣了。
艾菲爾在聖光森林該是怎樣的孤單,古心葉到底在何方,黎銀豐是否圾著她?
PS: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喜歡感慨,這不,連帶著書裡都想感慨一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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