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九品芝麻官 VIP卷 第515章 這個人是誰
    第515章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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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之初也不能火鳳凰計較太多,畢竟火鳳凰說到底就是一隻鳥,智慧有限,再加上還指望著它做為虞美惠問鼎萬香教教主寶座的一大利器,就更無法跟它計較了。

    秦之初能做的就是指著火鳳凰,態度嚴厲地申斥了兩句,火鳳凰不會說話,只是一聲一聲地叫著,一副寧死不屈的姿態。

    虞美惠怕秦之初真的會氣的把火鳳凰給拔了毛,連忙強行把火鳳凰給收到了眉心的鳳凰印記中,又再三替火鳳凰向秦之初賠罪,秦之初這才慢慢地消了氣。

    其實,秦之初倒不是不捨得那些晶石,而是不想讓火鳳凰這麼浪費掉罷了。那些讓火鳳凰給燒掉的晶石,如果拿出來的話,能夠培養多少後備力量,能夠收服多少人心,辦多少事情,就那樣,讓火鳳凰一把火給化為了烏有。

    秦之初和虞美惠兩個人一起馭使著萬里劍,往回趕,在快要飛抵大周境內的時候,換上了飛天梭,繼續往永定縣趕去。

    此時,就在京城的永定門,城門外的大路上停著一溜華貴的轎子,路邊還擺放著一張楠木桌子,上面放著jīng致的骨瓷茶壺、茶碗,幾位身著朱紅se國公服,頭戴梁冠的國公爺就坐在桌子旁,一邊品著茶,一邊小聲地交談著什麼。

    如果有修真者在場的話,還會發現有個透明的罩子罩著他們幾個,站在罩子外面,根本聽不到他們在交流什麼。

    進出永定門的行人紛紛躲閃,誰也不敢靠的太近,唯恐一不小心就被那些位國公爺的親衛們拿了,送到衙門問罪。

    「各位,本公剛剛收到南邊傳回來的消息,秦之初又出現了。這小賊怎麼這麼yīn魂不散?」說話的是齊國公齊虞東。

    「嗯?秦之初不是讓郭仙子給帶走了嗎?郭仙子怎麼又把他給放了回來?難道是郭仙子覺得秦之初不是修仙的那塊材料,把他給放棄了?」燕國公燕北天說道。

    「仙師的那些事情。誰說的清楚。本公原本以為秦之初一走,就少了一個禍害,眼下來看。咱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要想辦法剪除那些支持秦之初的勢力,還要盡一切可能打壓秦之初。」齊虞東yīnyīn地說道。

    「齊國公言之有理,本公附議。各位。秦之初是個記仇的,又不是什麼善茬,他手上沾了不少血,剿過馬賊,平過叛亂。殺過仙師,心狠手辣,絕情絕義。

    本公說句不好聽的話,等到他真正成長起來的時候,就是我們六大國公府遭殃之時,咱們六大國公府都得敗在他手中,甚至是讓他都給滅掉。

    我們要是不想讓這樣的後果發生,就得先讓秦之初死才行。任何人都不能心慈手軟。該用的招式。該出的手段,決不能藏著掖著。」

    齊國公說到這裡,目光在其他幾位國公的臉上一掃,然後落在了韓國公的臉上,

    「韓國公,本公知道你的小兒子韓青石跟著秦之初的身邊。你是想兩頭押寶,兩頭都不得罪呀。沒那麼便宜的事情。要是你指望著秦之初給你們韓國府長久的富貴,你信不信我們其餘五家國公府先把你韓國府給擠垮?」

    韓國公韓啟明忙道:「大家不要誤會。本公絕無要幫秦之初的意思,回頭本公就寫信,把青石那個逆子召回來,讓他不要跟著秦之初瞎摻和。」

    「說了不算,做了才算。我們看你的表現。」燕國公燕北天哼道。

    六大國公府中,魏國公資格最老,威望最高,不過今天,魏國公沒來,領頭的就是齊國公了。他伸出手,朝下壓了一壓,「韓國公有這樣一個態度,那就是好的。韓國公,本公說句你不愛聽的,在六大國公府中,韓國府的實力基本上是最弱的,我們要是撇開你,照樣能夠辦成大事,等萬事俱備,你韓國公就是覆巢中的卵,不可能完整了。」

    韓國公連連點頭,「是這個道理。」

    齊國公又道:「秦之初這小子是個人物,挺能折騰。智屏公主垂青於他,要召他為駙馬,萬香教的教主潘冰冰也選他為道侶,就連郭仙子都對他青睞有加。咱們以前奈何不了他,跟他身邊有這三個女人有很大的關係。

    如今,潘冰冰去了聖域,郭仙子的行蹤,綜合各方面的消息,有七八成的可能已經消失在咱們大周境內了,秦之初身邊就剩下智屏公主一個女人了,只要把智屏公主推倒,讓她或死或傷,秦之初背後就沒人了,再對付起來,就容易多了。

    宮裡面的事情,咱們還要抓緊,先讓智屏公主焦頭爛額,心力憔悴,然後趁其不備,攻其羸弱,必能一舉克敵。到時候,大事可成,無論是秦之初,還是智屏公主,乃至宮裡面的那位,一個都跑不了。」

    齊國公說的是誰,其餘幾位國公心知肚明,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就在這時,永定門那裡響起了馬蹄聲,一輛看起來顯得有些破舊的馬車從城門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匹年老的劣馬拉著的廂車,京城之中,只要是有點權勢,有點家財的,就不會用這種馬車拉人了。

    齊國公就坐在正對著城門的位置,一見這輛馬車出來,就朝左右示意了一下,「不說了,齊平天出來了。」

    齊國公一名家養的修真者走了過來,把護著幾位國公的那個透明罩子收走。這時,早有一個僕人迎向了那輛馬車,攔住之後,朝著馬車裡面說了幾句話。

    馬上有個頭戴烏紗帽,身穿大紅se官袍,腰纏素金帶的中年男人從馬車裡面鑽了出來,正了正衣冠,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在那個僕人的帶領下,走到了楠木桌子前,撂袍跪倒在地,「下官榕西府知府齊平天,拜見諸位國公爺。」

    就在幾位國公在城門外送齊平天上任的時候。在永定門的城門樓子上,有個身穿道袍的修真者朝著下面張望,他的肩頭上繡著一個明黃se的標記。那是一個變形的「姬」字,這是大周朝皇家供奉院的標誌。

    這位修真者是供奉院的一名供奉,是智屏公主的下屬,他把他所看到的情況。記錄到了一塊傳訊符中,打了出去。

    很快,智屏公主就收到了那塊傳訊符,她得知數位國公一起送齊平天上任,就知道六大國公府不知道又琢磨著幹什麼針對自家夫君的壞事了。

    「要不是你們是太祖皇帝欽封的世襲罔替的國公。本公主非殺你們滿門不可。」智屏公主鬱悶不平地氣道,她又歎了口氣,眼望皇宮的方向,「父皇,你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呀?夫君啊夫君,我究竟該怎麼辦?」

    ……

    萬香教做為大周境內最大的修真教派,在大周修真界的風評卻不是很好。在很多修真者的眼中。萬香教就是穢亂之地,男的整天想著勾引了多少良家婦女,女的則是想著養了幾個小白臉,在萬香教的總舵,隨處可見赤身**正在交合的男女雕像,在路邊的花叢中。背人的犄角旮旯,也有寬衣解帶胡天胡帝的男女。

    在男女之事上。萬香教無疑是一個非常寬鬆的地方。在這裡,幾乎不可能找到沒有任何xing經歷的男女。以前。教主潘冰冰算一個,外門長老虞美惠算一個,現在,兩女先後讓秦之初破了身,再想在萬香教找到處女處男,那邊大海撈針容易不了多少。

    最近幾ri,萬香教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緊張氣氛,每個人都嚴肅了許多,都把心從讓人沉迷的肉yu中,收了收,把心思放在了教主的寶座上。

    教主潘冰冰去了聖域,再也不可能回來,這個消息已經被確認,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反覆了,教主寶座就此空了下來,誰能夠坐在上面,誰就能統領整個教派,享用最好的元yīn元陽,掌控教派內最多的資源,這樣的好事,誰不想呀。

    不過每個教眾都很清楚,想登頂做教主,不單單需要實力,還需要有勢力,沒有實力,無法壓服各方不平的意見,沒有勢力,沒人幫你辦事,就算是登頂,也是孤家寡人一個。

    大管家胡媚、萬香左使銀求歡,萬香右使金娉婷在這個時候,全都動了起來。

    胡媚帶著幾個心腹之人,跪在潘冰冰的畫像前,「教主對我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們要繼承她老人家的志願,把咱們萬香教發揚光大。誰要是背叛了她老人家,人人得而誅之。」

    萬香左使銀求歡在另外一個du li的院落中,她的身邊也圍著一群人,「銀左使,不能再猶豫了,我們必須要行動起來呀。大管家,還有金右使那邊都在動,我們再不聯絡人,就晚了。」

    「你們別著急,讓我再想想,再想想。」銀求歡的臉se不太好,眼眸中更是yīn晴不定,忽明忽暗,在東海之上,她可是親眼目睹了秦之初硬撼昆玉道長、姬煜川、姬佑君三人的一幕,單憑一己之力,就把兩位金丹期、六個金丹傀儡外加一隻金丹白虎聯合起來的力量,逼退。

    這樣的力量,太過強悍了,銀求歡一想到,就有些膽寒,肝疼的厲害。就像她曾經對秦之初說的,如果秦之初要爭教主之位,她絕對不會跟秦之初搶,但秦之初話裡話外,都要擁立虞美惠做教主。

    她知道虞美惠,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外門長老,連開光期都沒有修煉到,這樣的人做教主,怎麼能夠壓服教中諸人,就算是有秦之初支持,又能如何?秦之初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給虞美惠當保姆?

    何況,她可是親眼看到虞美惠消失在了雙龍道人的毒霧之中,在她看來,虞美惠必死無疑,難道秦之初還能再變一個虞美惠出來嗎?

    「銀左使,機會可只有一次,錯過了,可能再也碰不到了。你要三思呀。」眾人再三勸道。

    此時,萬香右使金娉婷也沒有閒著,在她的面前,站著幾個親信之人,為首的正是她的徒弟艾華。

    「秦之初還真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教主在的時候,他是教主的道侶,我們給他三分薄面。捧著他,如今教主走了,不回來了。他還以為他還是教主的道侶呀,教主還會支持他呀?真是癡心妄想,白ri做夢。

    師傅,我們絕對不能夠允許他對我們萬香教的內部事務。特別是奉立教主這種關係教派根本的事情,指手畫腳。遍觀全教上下,只有你,才是繼任教主的不二人選。」

    艾華十分的亢奮,說的唾沫星子亂飛。就差學世俗中的將領,拿個皇袍往金娉婷的身上一披,宣佈金娉婷是新教主了。

    金娉婷是個女人,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很像是一位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她的面相要是再年輕些,絕對是不弱於虞美惠的大美人一個。不過即便是現在。那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只是金娉婷的打扮有些露骨。衣著暴露,香肩外露,胸前大片的雪白,兩個**各有半個露在外面,十分的勾人。

    金娉婷光面首就養了上百個,每年都有增減。那些被淘汰的面首,幾乎都是被她吸乾了的。差不多都成了廢人。金娉婷卻也不殺他們,都是送上一大筆錢財。讓他們從她的視線中消失。

    當然,這不代表著金娉婷心慈手軟,她手裡面的人命也不少,什麼爭風吃醋,門派利益,個人利益,都是她殺人的理由。在潘冰冰沒到聖域之前,金娉婷一直是潘冰冰得力的助手之一,金娉婷也是盡心做事,從來沒有敢有一點背叛之心。

    「艾華,你怎麼說話呢?秦大人再有不是,那也是教主唯一的道侶,他從來不是教主的玩物,是教主的男人,最起碼的尊重,我們也是要給的。」金娉婷呵斥了艾華一句,隨後話鋒一轉,「教主之位,乃是我萬香教的大事,秦大人確實不適宜插手。你們也都別閒著,該活動的活動,該宣傳的宣傳,一定要讓教中上上下下知道,究竟是誰才有資格做新的教主,究竟是誰才能夠讓她們生活的更好,有更多更好的修煉資源。」

    金娉婷的這個表態已經很直接了,艾華等人轟然應是,各自按照金娉婷的吩咐,分頭行事去了。

    此時此刻,天下各處,皆不太平。

    大周往東近萬里,有一大陸,乃是聞名於世的妖修之地。所謂妖修,就是木jīng石怪,飛禽走獸學人一樣修煉。妖修跟一般的靈獸、靈禽還不太一樣,他們有個共同點,只要是一有機會,他們就學化人之道,人是萬物之靈,只有變cheng ren,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修煉。

    那狼崽子用金丹顱寶中的諸多鬼魂嚇跑,一路東行,到了妖修之地。它一陣狂吠,有幾個妖修從地上飛了起來,「奇怪,不是有不少妖友跟著聖獸去追殺鳳凰了嗎?聖獸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聖獸,別叫了。我們這就帶你去見聖主。」另外一個妖修說道。

    妖修之地沒有國家,這裡弱肉強食,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眾妖修就會尊他為聖主。當代聖主就住在妖修之地的妖聖山。這是一座高聳的山峰,海拔三千餘丈,直插雲霄。

    在妖聖山的山巔,有一洞窟,聖主就住在裡面。這個洞窟中,溫暖如chūn,一年四季都有花開,裡面更是靈氣充沛,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不過這裡最重的味道卻是血腥味,聖主嗜肉如命,最喜歡的是人肉,此次是靈獸、靈禽的肉,下面的妖修要是不聽話,他興之所至,也會宰了,或是生吃,或是蒸煮燉,全看心情。

    狼崽子一進洞窟,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見在洞窟的zhōng yāng,有一個口徑一丈多的血池,裡面滿滿一池子血,紫紅se的血漿,不時地冒著氣,在血池中,站著一個人,只有頭露在外面,看他的樣子,可不是什麼妖修,而是真真正正的大活人。

    狼崽子衝到血池旁,衝著那人吠叫了幾聲,那人睜開眼睛,眼眸深處露出一絲畏懼來。就在時候,從洞窟深處響起一個雄渾的聲音來,「是聖獸回來了?趕快過來,讓本聖主看看你。」

    狼崽子又衝著血池中的人叫了一聲,然後一扭頭,一溜煙衝到了洞窟深處,撲到了一個妖修的懷中。

    這個妖修就是妖聖山的主人,妖修之地的聖主,他渾身上下長滿了黑se的長毛,大手大腳,只有手掌和臉上沒毛,皮膚卻也像是黑炭一樣。

    「聖獸,本聖主讓你去追殺鳳凰,那鳳凰可死在你的利爪之下?」聖主問道。

    狼崽子嗷嗷叫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再向父母敘說委屈的孩子一樣,聖主似乎能夠聽得懂狼崽子的叫聲,越聽,臉se越是yīn沉。他的手放在了狼崽子的頭上,神識一掃,就在狼崽子的記憶中,搜尋到了昆玉道長、姬煜川還有秦之初的音像。

    「蓬萊派副掌門,道錄司煉丹大師,原來是他們兩個?這個人是誰,本聖主怎麼沒有見過他?聖獸,你該不會是就是讓他給嚇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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