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九品芝麻官 VIP卷 第338章 假托仙子名
    全文字無廣告第338章假托仙子名

    秦之初苦笑道:「道長,打走小的,惹來老的。[本章由為您提供]這次我雖然將前鋒營的叛軍趕走了,但是估mō著要不了幾天,安南王東路大軍就會殺來。十五萬人呢!光想想這個人數,就讓我tuǐ肚子打轉。」

    沖玄道長呵呵一笑,「這是你選的路,別人幫不了你。從貧道個人的角度上來講,貧道還是覺得你離開世俗比較好,安心修煉,專心煉丹,比什麼都強。只是看你的樣子,你也不會選擇這樣做的,貧道就不廢話了。

    秦大人,咱們約定好十天的工期,今天是最後一天,貧道現在可以告訴你,永定縣新城牆已經完工,一共八十八點八里長,二十座城men,請你驗收。」

    秦之初腳下一個踉蹌,差點一頭從城牆上栽下去,「道長,多長?」

    沖玄道長說道:「八十八點八里。這個數字多吉利,發發發,秦大人你是一定能夠陞官發財,勢不可擋呀。」

    秦之初急道:「道長,咱們當初說好的一共是四五十里,怎麼突然多出來了一倍?」

    沖玄道長一臉的無辜,「是你說的,要在永定縣縣城舊城牆的基礎上,往外擴十里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個方向擴十里,豈不就是多出來八十里,再加上舊城牆的長度,大概就是八十八點八里。」

    秦之初一聽,差點暈過去,他猛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沒有把話跟沖玄道長說清楚,他的意思,是在原有城牆上,單邊多出來十里,可他因為忙暈了頭,說的不夠清楚,讓沖玄道長理解差了。

    十天前,他過來看沖玄道長等人修築城牆,又光顧著讚歎沖玄道長等人的傀儡大軍了,忘了核對新城牆的長度。各種因素疊加在一起,以至於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

    將近九十里長的城牆,二十座城men,光想一想這兩個數字,秦之初就犯暈。永定縣的人口也就是十七八萬,比寧清縣多了四五萬出來,可是戰luan一起,逃到其他地方的,至少也有一半。他從哪裡chōu人去守這漫長的城牆還有城men去?

    蔣七甲手下只有一千人,等到過兩天,陳豪天把另外五百人調來,也就是一千五百人,這些人守永定縣的舊城牆都有難度,更遑論去守九十里長的城牆了。

    見秦之初急的團團luan轉,沖玄道長意識到自己可能好心辦壞事了,他不是沒有意識到就憑秦之初手裡那點人,根本就守不住九十里長的城牆,但是他一想到秦之初huā了那麼大的價錢把他請來,他們要是不把城牆修的長一點,好一點,自己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秦大人,要不,我們在這道城牆和舊城牆之間,再給你修築一道新的城牆?」沖玄道長說道。

    「道長,還是算了,我再想想辦法。」秦之初有些心動,但是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這個很有youhuo力的念頭,新城牆修築好了,必須要派人守,要不然安南王大軍殺來,把新城牆佔去,永定縣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另外,九十里長的新城牆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圈起來的土地足夠多,除了安排人住之外,還有大量的耕地、水塘、河流等存在,可以用來耕種,養殖,修建工坊等,極大地提升避居在永定縣縣城的老百姓的自給自足的能力。當然,實現這一點,前提就是一定要守住新城牆才行。

    秦之初暫時先把這件事撇到腦後,他現在要親自證實一下新城牆的堅固程度。他首先看了一下新城牆的尺寸,城牆高為三尺三,底寬六丈,牆頂寬五丈,除了高度之外,其他的尺寸,都比原來說好的,要多處不少。

    秦之初把青鋒劍放了出來,在城牆上隨便選了個地方,斬了一下,只見火huā迸she,城牆上只是多了一個小拇指大小的坑,其他就沒有什麼影響了。

    「好堅固的城牆呀。」秦之初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他又趕到最近的一處城men,這道城men建有甕城,甕城上修建有城men樓,箭樓,城men除了沉重的木men之外,還有萬斤石閘,翁城外,還修建有羊馬牆,羊馬牆外是護城溝,可以蓄水為護城河,溝上有吊橋。

    沖玄道長他們修築的新城牆,把能夠考慮進去的因素全都考慮進去了,甚至他們剛開始設計的時候,還有人提出是不是在這些新城牆上增加一些法陣、符文,只是後來考慮到工期以及實用xing方面的問題,就取消掉了。

    「怎麼樣?秦大人,你還滿意?」沖玄道長問道。

    秦之初連連點頭,「道長,除了城牆過長之外,其他的地方,我沒有一處不滿意的。下回如果我要蓋房子,修城牆,一定還找你們,真是好的沒話說。」

    沖玄道長哈哈一笑,不無自得地說道:「貧道還有幾位道友,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就鼓搗些土石,還有些許值得稱許的地方。」

    這時,蔣七甲親自押送著一批戰利品趕了回來,秦之初把整個城牆有將近九十里長的消息告訴了他,蔣七甲一聽,比秦之初還不如,一頭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要不是秦之初手快,他就算是不摔斷脖子,也得摔斷tuǐ。全文字電子書免費下載)

    「九十里城牆,二十座城men?太爺,你讓末將怎麼守呀?」蔣七甲叫苦不迭,剛剛從前鋒營營寨那裡搜刮到的大量輜重而帶來的狂喜,頃刻之間已經煙消雲散了。

    「會有辦法的。」秦之初囔囔地道,這話不僅僅是安慰蔣七甲,也是安慰他自己。「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隨意往外散播,知道嗎?」

    蔣七甲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太爺放心,末將知道輕重。」

    眾人一起回到永定縣縣衙,沖玄道長等人無心在永定縣久留,他們更沒有心思參與到安南王和大周朝聽的戰爭中去,只是邀請秦之初有時間回去蓬萊島的話,一定要他們,隨後就匆匆離開了。

    蔣七甲、關志文帶著官軍、團丁還有數百民壯,夤夜把前鋒營遺留在永定縣縣城外的輜重、傷員什麼的,全都轉移到了城中。

    秦之初隻身一人闖前鋒營營寨,活抓前鋒營統領,並擒獲了一千多名俘虜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永定縣縣城內外,這些老百姓正是看不到希望的時候,得知此消息之後,都是jīng神大振,隨後,秦之初又讓手下們有意識地把新城牆已經築成的消息,也散播了出去。

    幾乎是一夜之間,永定縣縣城內外就來了一個大變樣,那些老百姓都有了一種感覺,有如此堅城,還有如此威猛的縣太爺,安南王十五萬大軍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這樣的樂觀情緒,只停留在老百姓的層面,秦之初等人全都保持著非常清醒的頭腦,堅城也要有人來守才行,眼下最缺的就是人,更確切的講是士兵,沒有士兵去守城,一切都是空談。

    士兵不是那麼好得到的,一個農夫要轉變為合格的士兵,總是要經過幾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隨便抓住一個農夫,塞給他一把刀,這不是士兵,是烏合之眾,貿然送上戰場,只有送死的份兒。就算是有堅城,也不例外。

    秦之初可不想隨便葬送他治下百姓的xing命,人要是都死光了,誰給他樹立長生牌位?何況,秦之初本身就不是一個能夠眼睜睜看著無辜百姓送命的人。

    就在秦之初琢磨著如何化解這個天大的難題的時候,演寧找上了men,「太爺,卑職有一事不明。前鋒營的那些俘虜,為什麼不殺了他們?還要讓我救他們?很多百姓都堵在醫館的men口,說他們都是殺人兇手,要太爺你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給他們死去的家人報仇。」

    秦之初剛到永定縣上任,就下令各鄉鎮的百姓都要往縣城聚攏,經過半個多月的努力,目前,永定縣的百姓絕大部分都已經搬遷到了縣城居住,就連一些鄰縣的百姓也躲到了永定縣的縣城中。這裡面,就有不少人是因為前鋒營燒殺擄掠,是家破人亡的,他們對前鋒營的恨,是發自骨子裡的。

    「演郎中,殺人容易,但是殺人解決不了問題。咱們永定縣現在缺人,我有意將這些俘虜轉化成咱們的人,讓他們去守城。」秦之初把他的計劃說了出來。

    演寧皺起了眉頭,「太爺,這些人中不乏脾氣暴戾,xing情殘暴,桀驁不馴的人,而且他們當中,絕大部分人的家人都在粵州,安南王的治下,想讓他們歸降,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留下他們,只能是不安定的因素,一旦被他們脫離了控制,衝入到百姓家中,個個都會造成無邊的殺戮。」

    前鋒營的這些叛軍,在秦之初面前,威脅還不如一隻貓,但是當他們面對著普通百姓的時候,個個都比猛虎還要兇猛,他們可都是安南王大軍中的jīng銳,每一個都有著不俗的戰力。

    「我知道。」秦之初在懷中一mō,拿出兩個瓷瓶來,瓷瓶中的yao面一紅一白,「用正常的法子,很難在短時間內讓他們臣服,咱們也沒有那個閒工夫給他們耗。

    這兩瓶yao,你拿去,紅seyao面挑出一小勺就能兌一缸水,讓他們每人喝一碗,告訴他們,這是劇毒無比的毒yao,十二個時辰必定毒發身亡。

    解yao就是白seyao面那瓶,同樣是一小勺兌一缸水,每十二個時辰讓他們喝一酒盅,可以延緩十二個時辰發作。等這些yao用完了,你再來找我要。」

    用毒yao控制,這是秦之初想出來的不是法子的法子,就像演寧所講,這些人家人都在粵州,想讓他們投降,難上加難。唯有用毒yao控制,才能夠讓他們臨時聽命。

    當然,這樣做,肯定不能夠讓他們真心歸附,對此,秦之初就沒有辦法了,他總不能奢求每個人都喜歡他,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要保住他治下的百姓,讓他們給他樹立長生牌位,至於治外的百姓,尤其是處在安南王控制下的叛軍,他們會怎麼樣,秦之初是不會去關心的,不殺了他們,已經是他仁慈了。

    演寧做為秦之初的心腹之一,也知道眼下永定縣縣城最大的問題,就是兵力不足,如果能夠將一千多名叛軍置於秦之初控制之下,多少能夠緩解一下這個問題。他把兩個yao瓶收了起來,「太爺,我一定會把此事辦好。」

    秦之初點點頭,「還有一件事,那些前鋒營叛軍,有一些人被我用雷劈的夠嗆,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們造化了。你可以死馬當成活馬醫,在他們身上多練練治癒術之類的法術,反正他們都是叛軍,死了活該,活了,就算他們造化。」

    演寧應聲道:「卑職明白了。」

    演寧退下去後,秦之初起身,前往關押劉錫文的牢房。

    劉錫文暫時被關押在縣衙的大獄之中,不但有粗如兒臂的鐵鏈鎖著,還用鐵鉤穿了他的琵琶骨,身上還貼著一些紙符,用來鎮壓他的天生神力。這還不算,秦之初還把定身紫金缽拿了出來,用定身佛光鎮壓住他。

    「秦之初,你真是丟盡了全天下讀書人的臉面,yīn險毒辣,卑鄙無恥,不擇手段。有本事,你殺了你爺爺我,爺爺要是喊一聲痛,都不是人養的。」劉錫文早已經醒過來了,見秦之初還有臉過來,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秦之初眨了眨眼,「劉將軍,你罵的再響亮,罵的再難聽,也是沒有用的。你要記住,你是叛軍,我是守土有責的朝廷命官,不管我用什麼手段對付你,我都問心無愧,何況,對付你,我並沒有用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真要是說起來,應該感到羞愧的是你,身為前鋒營統領,不知約束部下,縱兵為匪,劫掠百姓,我要是你,早就找一塊臭豆腐,把自己熏死算了。」

    劉錫文哼了一聲,他不再和秦之初做口舌之爭,大概也是意識到耍嘴皮子,無論如何都不會是秦之初的對手。

    秦之初來找劉錫文,不是來給他聊天的,也不是來跟他討論誰代表了大義,誰代表了民心向背,「劉將軍,本縣念你是員難得的虎將,不願殺你。現在,本縣給你一個機會,臣服於本縣,聽從本縣的號令,我不但可以給你一條生路,還能夠助你更上一層樓,讓你擁有不亞於修真者的戰鬥力。」

    劉錫文哈哈笑了起來。「秦之初,人都說酸儒生愛吹牛,明明吃的是麥糠,偏偏吹牛吃的是狗rou。你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吧?本將軍乃是王爺從草莽之中提拔起來的,深受王恩,王爺跟你一樣,也是修真者,修為境界卻要比你高出太多太多,本將軍就算是要提升實力,也要依靠王爺,你,還不夠資格。」

    秦之初笑道:「你不怕死嗎?」

    劉錫文一tǐng脖子,「你可以試一試,看看本將軍是否怕死?」

    秦之初淡淡一笑,「想死,太容易了。本縣還是哪句話,念你是一員難得的虎將,本縣不會殺你,但是本縣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秦之初把驅魂鞭拿了出來,一振,一股黑煙從驅魂鞭中飛了出來,瞬間,就凝聚成了一頭凶鬼。

    秦之初指了指劉錫文,「好好的伺候一下劉錫文,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記住,不要玩過頭了,要是劉錫文讓你害死了,本縣就讓你灰飛煙滅。」

    這頭凶鬼跟著秦之初的時間可不短了,對秦之初的手段知之甚詳,以前,它還想著掙脫秦之初的控制,現在它早就沒有這個念頭了。

    一方面,跟著秦之初能夠得到不少好處,它能夠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從惡鬼晉陞到凶鬼,就是明證,另外一方面,它知道自己鬥不過秦之初,真要是把秦之初給撩撥急了,灰飛煙滅不是沒有可能。

    凶鬼還不會說話,只是朝著秦之初連連點頭,鬼爪子不斷地拍著xiōng脯,向秦之初下著保證。

    秦之初嗯了一聲,凶鬼就姐姐笑著,衝向了劉錫文。

    劉錫文驚恐地看著一溜煙衝來的凶鬼,安南王收納了不少修真者,其中就有專men跟鬼魂打jiāo道的百鬼下裡,劉錫文也跟百鬼men的人打過幾次jiāo道,每一次,都是mao骨悚然,jī皮疙瘩爬滿全身。

    劉錫文每次想起了百鬼men展現給他的那些手段,那都是整宿整宿的不敢閉眼,因為一閉眼,就會做噩夢,足以把他的三魂六魄嚇走四對半了。

    秦之初一見有效果,就知道用對了法子。他轉身退出了牢房,然後對守在牢房外的獄頭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准見劉錫文,任何人不准靠近劉錫文的監房,任何人不准放走劉錫文,違令者,自己爬到新城牆上跳牆去吧。

    獄頭和獄卒這段時間,也都知道了縣太爺的厲害,尤其是太爺隻身闖前鋒營,將劉錫文活抓,並俘獲了一千多名前鋒營叛軍並攻佔了前鋒營營寨,這件事讓獄頭、獄卒們都把秦之初當成了活神仙,那裡敢違抗秦之初的嚴令。

    走出牢房,身後傳來劉錫文驚恐的叫聲,聲音之犀利,好像是有人要走他的旱道似得。

    秦之初歎了口氣,用凶鬼嚇唬劉錫文,乃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要是過上兩天,劉錫文不肯屈服,還得另外想辦法,就算是屈服了,秦之初也不敢真的相信劉錫文是真的屈服。

    人心是最難揣度的東西,假投降的例子,在歷史上出現的太多太多了,劉錫文深受安南王的恩典,想讓他真正的屈服、歸降,絕對不是用凶鬼嚇唬嚇唬就能辦到的。

    秦之初再次會到縣衙,自己的住處,他讓人把奚一鬆請了過來,奚一鬆正為團練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他也是知道永定縣兵力嚴重不足內情的人之一,對此,他比誰都都著急。

    「少爺,你找我有什麼事?要是事情不急的話,回頭再說吧。」奚一鬆也不跟秦之初客氣,現在也不是客氣的時候。

    秦之初笑了笑,「三哥,不要著急,天塌不下來,就算是塌下來了,也有我頂著。」

    秦之初知道他做為永定縣的主政者,是所有百姓、手下的依靠,如果他都是愁眉苦臉的,臉上沒有笑模樣,大家就會受到影響,導致信心不足,愁雲慘淡。所以,只要有機會,秦之初都會笑,笑的發自內心,無比燦爛。

    奚一鬆卻沒受秦之初笑容的影響,「少爺,你一個人能夠撐起多大一片天呀?天要是真的塌下來了,你得上,我們也得跟著一起上,和你一起撐過這道難關。」

    秦之初笑道:「我就知道三哥最疼我。三哥,你想幫著我一起撐起塌下來的天,那麼你自己就得有足夠的力氣不是,小弟不才,可以幫哥哥你增長一下力氣。」

    「我增長力氣幹什麼?」奚一鬆剛要拒絕,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他直勾勾地看著秦之初,難以置信地道:「少爺,你該不會是煉製出了什麼丹yao,要讓我吃吧?」

    秦之初點了點頭,「不錯,三哥,我說過,要幫著你恢復丹田,讓你重新修煉。前兩天,我就已經煉製出來了丹田再生丸,只是因為事情太多,還沒有顧得上給你。現在正好空下來,有時間給你護法,你把手頭的事情先放一放,把丹田再生丸吃下去吧。」

    說著,秦之初拿出一個yu瓶來,撕開yu瓶上的紙符封條,拔開塞子,把裡面的丹田再生丸倒了出來。

    奚一鬆看著秦之初手心那枚鴿卵大小,se澤潤黃的丹yao,丹田再生丸的存在已經超過了他的見識,他根本就不知道人的丹田被毀之後,還可以再生。這簡直就是神話,難以讓人相信的神話。

    見奚一鬆有些猶豫,秦之初知道這是自己在奚一鬆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夠高的緣故,當然,這不是說奚一鬆不相信他,不跟他親近,而是一種患者不相信年輕郎中的心態。

    秦之初沒有辦法去跟奚一鬆解釋《穹上丹經》的存在,他也知道就算是奚一鬆知道了《穹上丹經》的存在,也無法讓他相信《穹上丹經》的神奇,除非他肯把青銅殘印、《穹上心經》的存在一起告訴奚一鬆,奚一鬆才有可能相信。

    青銅殘印是秦之初最大的秘密之一,截止到目前為止,他只跟一個人分享過,這個人就是智屏郡主,除了她之外,就連郭貞嫻,秦之初都沒有告訴。如果不是特別必要,秦之初不打算讓更多的人知道青銅殘印的存在。

    「三哥,上一次郭姑娘跟著我一起到寧清縣,我跟她共處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那段時間裡,郭姑娘跟我講了很多事情,其中,郭姑娘就跟我提起過你,說你以前曾經是修真者,只是後來丹田被毀,無法再修煉。

    我得知你的情況後,再三向郭姑娘哀求,郭姑娘看在我的面子上,告訴了我一個丹yao的配方,就是丹田再生丸。我現在托著的這枚丹田再生丸,就是跟著郭姑娘提供給我的yao方煉製的。

    三哥,難道你對我的丹術沒有信心嗎?我可是因為在丹術方面的天賦,而被道錄司、僧錄司聯合錄取的。」

    秦之初為了讓奚一鬆安心服yao,只要把yao方的來歷推到郭貞嫻的身上。

    奚一鬆不止一次見過郭貞嫻,對這個彷彿仙子謫落凡塵一樣的nv子,奚一鬆對她有著一種天然的信服,其實,很多人見了郭貞嫻,都有類似的感覺。

    郭貞嫻在遇到秦之初之前,曾經在京城郡主府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京城中那麼多的王公大臣,見過郭貞嫻的有不少,沒有一個人見了郭貞嫻之後,敢心生邪念,都是把郭貞嫻當仙子一樣供著,而郭貞嫻確實有當仙子的實力。

    這樣的情況,直到秦之初出現之後,才被打破,秦之初是第一個對郭貞嫻升起佔有yu的男人,至少在大周,是這個樣子。

    奚一鬆得知丹田再生丸的yao方來自郭貞嫻,馬上放下心來,他伸手把丹田再生丸接到手中,「少爺,這yao怎麼服用?」

    秦之初笑道:「就跟吃普通yao丸一樣,合水服下即刻。三哥,桌子上有涼白開,自己倒。」

    奚一鬆走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然後把yao丸丟到口中,用白水送下。這丹田再生丸入口即化,等到合著水送到胃中的時候,yao力已經開始發揮效果了。

    奚一鬆啊的一聲痛哼,就跌倒在了地上,他感覺自己已經報廢多年的丹田,這會兒就像是有萬根鋼針在扎刺一般,疼的要死。

    秦之初知道這是丹田再生的必然過程,對此,他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在一旁看著。

    奚一鬆痛苦地在地上打滾,「痛煞我也。」

    「三哥,堅持一會兒,等過了這一陣兒,就沒事了。」秦之初口頭安撫道。

    果然,過了一會兒,奚一鬆感覺自己的丹田沒有那麼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火,他的下丹田那裡,就像是有個小火爐一樣,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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