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運起玄功將周圍的白色霧氣都吸收得一乾二淨後,身體激射向半空,一躍而起,足有百丈來高!到了最搞高點,三爺穩住身形,雙手平舉,口中發出一聲爆喝「呀!」一股
無形的氣浪隨著三爺的喝聲,噴薄而出,氣浪將水汽極重的空氣貫穿而去,一直擊到在另外一個隔著有數百丈遠的參天大樹的樹幹上。那年齡有上千年的古樹竟然「吱呀」一聲,轟
然倒地!
三爺立於半空之中,完全不受重力的影響,頭髮在夜空中根根豎起,他圓目大睜,換了口氣,就這麼在虛空中坐了下來!幾絲銀白色的光亮從遠處往三爺身體裡鑽,三爺非常
舒服,幾欲呻吟出來。越來越多的銀白色光亮從不同的方向,不同的位置和地方朝著三爺所在的區域襲來,三爺大聲叫道:「嘎嘎,老子今晚上要吃個飽啊!」他已經等不及銀白色
的光亮自己送上門了,他飛快在半空中游離紛飛,張開懷抱,貪婪地用身體融合著銀色光亮·············
當三爺在長白山享用大餐的時候,北京西城的某個角落裡,也正在散發著血腥味兒·············
這是一條非常僻靜的街道,街道兩邊的居民樓一半都是空的。當初建設這裡的時候,這裡所有的原住民都十分高興,紛紛表示,願意購買這裡的房子,畢竟他們在這裡住了很
多年了,對這裡的風土人情有很深的瞭解和感情。可是,一件奇怪的事兒,改變了大多數人的想法。
那應該是三年前,當時是冬天。夜晚,呼呼的北風,直透人心底的涼,行走在街道上的人們只會感覺到刺骨的冷。終於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夢鄉,街道上也沒有了行人。這裡偏
僻,所以不繁華,早早地,這條街沉睡了。
那天晚上所有的人都說,他們聽到有人在街道上很大聲的講話,他們想起來制止,可是卻又發現自己好像就是在夢裡。呵呵,我是不是傻了,在夢裡呢,管他這麼多呢,睡吧。他們都這樣想。第二天,這裡的人們都起來得十分的晚,就連上早班的王大姐和那些做餐館生意的人家都睡到上午十點過後。這裡在公司上班的人都集體遲到了。他們拖著異常
疲憊的身體重複著往日的工作,誰也沒有在意。
一天天的,他們起來得越來越晚,身體也越來越疲憊,終於有人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是貧血,要他們多注意休息。檢查的人十分奇怪:我以前從來都沒有得過什麼貧血呀,
這次怎麼突然就遇上了呢。那人回到家,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說是病了請了個假。老闆頗不領情,認為他這是消極怠工。那人很無奈,卻沒有辦法。他到浴室洗了個澡,卻在自己
的脖子上意外地發現了兩個小眼兒,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給刺破的一樣。
這件事兒便一傳十,十傳百地在這條街傳開了。大家說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在他們的身邊,大家退房的退房,搬家的搬家。有些膽子大的人或是沒有經濟條件的就留了下來。說也奇怪,這三年來,也沒有再發生類似的情況。留下的人不禁嘲笑走了的人。
這天晚上,當人們再次進入夢鄉的時候,街道尾部的一棵大叔旁邊的下水道蓋突然發出了輕微的響動。接著,一股大力將下水道蓋從下往上掀開了,一張十分蒼白的臉怔怔地
望著夜空。下水道裡的人,小心翼翼地從裡面爬了出來。他是個男人,有著黃色的頭髮和藍色的眼睛。他身體很是高大足足有190CM,可是這麼高大的身材卻穿著一件很破舊的黑
色披風。不光他的衣服很爛,褲子、鞋子,都彷彿多少年沒有換過一樣,又髒又破。
男子有些自嘲地說道:「嘿嘿,我叫捷克,我又回來了。都三年多了,那個糟老頭把我趕到不知道是什麼地方,讓我只有喝畜生的血,當年我也不過是偷偷的喝了幾口嘛,又沒
有殺人,他卻說什麼天理不容。哦,我的上帝。今晚我終於可以喝到人血了,哈哈哈·······」男子有些激動,他差點手舞足蹈地跳起來,他說著極不流利的中文,狠狠地抱怨,不過
很快就笑了起來。他笑起來很好看,嘴唇微微上翹,嘴角露出兩顆尖尖的牙齒!
捷克活動著脛骨,準備大幹一場。他雙腿微微下蹲,做出起跳的姿勢,然後·······唬~~~整個身體如一發不受控制的炮彈,以人難以捕捉的速度掠向遠處的住房。在房頂的上空
,他忽然伸開雙手,身子在空中扭曲成難以想像的樣子,彎曲著,腦袋左右搖動,雙腳狠狠地落在了水泥地板上。地板上的塵土不住的飛揚,地板以男子站立的地點為中心,一寸
一寸地向四面八方龜裂開來,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捷克饒有興致地站在樓頂,望著對面的樓房裡的一個房間,他口中唏噓不已:「喲喂!嗷,天啊,現在的人都這麼勤勞嗎?這麼晚了還在親熱!幾年前我來的時候,大家可都
是睡得像死豬一樣啊。嘿嘿,你們慢慢玩兒,我待會兒再來看你們。」捷克把頭探出陽台外,欣喜的說道:「啊,猜猜,我聞道了什麼?哦,我的主啊,這個年代居然除了沒有上學
的小妹妹之外還有**!啊,中國真是個美好的國度!」
捷克雙手抓住欄杆,用力一拉,身體便似輕煙一般,飛過陽台,身子垂落於下面一層樓的玻璃窗外。窗裡,一個少女正甘甜的睡著,她時不時地翻動著身體,夢中還在笑,仿
佛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兒。
捷克收回雙手,無所憑借的在空中翻了個觔斗,兩隻腳倒掛在了欄杆上。他伸出右手,無名指輕輕地在透明的玻璃上劃了一個圓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圓形玻璃就掉在了捷
克的手裡。捷克把手伸進去「啪」一聲輕響,窗戶就這樣開了!!
捷克整個身體穿進房間裡,他他隨手就把劃下來的玻璃放在了一邊,迫不及待地走近少女的身邊。「吘,天啊,我得感謝將我逐出家族的墨本思長老,不是他的創舉,我怎麼會
有這樣的機會品嚐到**的鮮血。多麼光滑的皮膚,多麼細膩的臉蛋,當我的牙齒穿透她的血管的時候,我想我一定會忍不住的······桀桀·········」
捷克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地欣賞著到了嘴邊的獵物,他用手撫摸著少女的身體,感受著生命的律動。待到他覺得終於可以結束的時候,捷克就輕輕的俯下頭,溫柔地撩開
少女的頭髮,像是在情人之間親吻一樣,充滿愛意的吻了下去··········
這一晚,捷克開心地在這條他曾經受過侮辱的大街找回了自己的尊嚴,他用他那充滿血腥味兒的嘴巴親吻了每一個人。第二天,人們突然發現,三年前的那種無力的情況又回
到了自己的身上。人們驚恐萬分,四處奔走,這條大街再次籠上了神秘的面紗。
夏風往趙鈺姥姥家走去,昨天就已經打電話告訴了趙鈺,她完全沒有想到夏風這麼快就把事情搞定了,語言之中頗感到意外,這讓夏風得意了好一陣子。剛到地方,就又看見了那兩
個警察。夏風上前說道:「怎麼?還不放心啊。以為我們說話不算數嗎?」
女警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們只是在你們走了之後要給這房子換上鎖,以免········」
夏風不由得奇道:「連鎖都要換,你不是吧?這麼認真?」趙鈺從屋裡出來對夏風喊道:「你,夏風,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在嚷嚷什麼。快進來,跟我收拾收拾。」
夏風走進房裡,不由大吃一驚!「你這還真是搬家啊!怎麼有這麼多的東西,我們怎麼拿得動嘛,再說這些東西拿過去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呀。」
趙鈺柳眉一豎道:「你不是說房子挺的嗎?怎麼會這些都方不下呢?」夏風靈機一動,說:「我們先過去,以後有要什麼東西,我可以幫你偷偷回來拿呀。」
「這樣不太好吧?」「怎麼會不好呢?他們都讓你差點流離失所了,你還做什麼君子嘛!」「嗯,對!好吧,可是有一些是必須帶過去的。」雖然夏風已經說服了趙鈺,但最後他依然
提了相當多的物品。
他到院子外面叫司機幫著拿點東西。這司機還是個外國人,咱雖然說出不了國,還是得老外為咱服務啊。夏風敲了敲車窗,說:「大哥,能不能進來幫我們拿一點東西啊。嘿嘿,東西有些多,我拿不太走啊。」
那司機揉了揉眼睛,用生硬的中文說:「嗨,我叫『捷克』,非常樂意為您效勞!」說著,捷克走下車,要夏風帶他進去。
夏風不禁感歎:這外國人素質還真高!多了個幫手,他們也就很快將東西收拾好,放到車裡了。
捷克開著車說:「嗨,小姐,你真漂亮。先生,你有這麼個女朋友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夏風聽著話,覺得非常彆扭,他看看趙鈺,小丫頭沒有什麼反應。夏風就大佔她的便宜,說:「當然,我的女朋友還用說嗎?捷克,你有女朋友嗎?」
捷克說:「我有個女朋友,但是家裡不許我們在一起。就像你們中國說的『棒打鴛鴦』,嗯,我的女朋友非常漂亮、美麗,可是他在英國,我見不到她。」
趙鈺有些同情:「你們·······可是你的家長為什麼不讓你們在一起呢?」
捷克說:「我的叔叔們都是老古董!把我趕了出來,我回去後,一定叫他們好看!不過小姐,您的大腿還真是很白呢!」前面的捷克桀桀地笑。夏風連忙用東西擋在趙鈺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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