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涵煒出事的第一時間後,嚴俊就出現在了金軍華住
「人已經被綁走了,一品堂已經動手了!如果涵煒哥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滅光他們全幫!」嚴俊旁邊坐著金軍華,一邊則是徐天彬,一進門就大嘴道。醉Ω露Ω網
「我已經知道了,竹聯幫終於還是沉不住氣,我已經知會了其他一些幫派,放心,你要找的人絕對不會有事的!」金軍華閉著眼睛,沉沉地說道。
「嗯,阿俊你也別急了,晚上我們就動手,到時候你想滅他全幫就滅他全幫好了,沒人攔的住你!」徐天彬冷冷地道,如今他跟嚴俊也相互熟悉,稱呼自然也就親暱起來。
「現在知道他們在哪裡了嗎?」嚴俊又問道。
「知道了,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一切盡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嚴兄弟放心,不會出事的!」金軍華道。
嚴俊聽了有些等不及道:「還我們還等什麼,現在就帶著人殺過去就好了!」
「呵!等一下,不急!」金軍華沉住氣道。
「還等什麼,晚了,誰也保不住涵煒哥的命!」嚴俊急切的說道,畢竟許涵煒也算他比較要好的一個朋友。
「哈,等殺人不用償命的護身符!」金軍華睜開眼睛微笑道。
嚴俊一愣,徐天彬則一句話也沒有,似乎早就估計會有這麼一出。
這時薛宏從外面急忙走了進來。金軍華看見立刻站了起來。馬上問道:「總署那邊怎麼說地。同意我們這麼做了嗎?」
「大哥。你估算地沒錯。總署那邊對我們地計劃很贊同。已經同意了。今天晚上台北警察全部放假!」薛宏笑著樂道。
嚴俊一旁緩緩地站了起來。原來他們果然手段通天。
一品堂。印尼籍貫。人馬約為一千餘人。主要活動範圍在台北馬太街一帶地賭場和其中一些深弄堂中地外來妹妓館。沒設總堂。只有一個印尼人在台灣地聯絡地點。靠近印尼使館。而這些基本都在竹聯幫地勢力範圍。此外為了連通印尼本土地白粉生意。今年還花了大把力氣攔下了一個對外運輸碼頭。
當日。晚上六時。金軍華開始「點兵」。龍虎堂地本地人馬其中大半並未在台灣。而此次對付地是黑幫「公敵」。自然動用最多地是其他幫派上供地人馬。其中除了竹聯幫和依附它地幾個幫派。還有一些不願攪渾水或者不在台北地幫派之外。其中大大小小地幫會總同出了一百多條好漢。如同水滸梁山。全體開始磨刀霍霍。
為了謹慎起見,嚴俊這邊除了有強有力的徐天彬這樣的幹將,另外金軍華還特意給他派了五個重量級別的打手,此外雖然台灣特別是台北黑幫對軍火格外謹慎,但像今天這樣正式的圍剿行動,按照慣例每一個人都發了一把火器,嚴俊得了一把微沖,當然不到關鍵時刻盡量不要動火器,防止那些GP議員藉機造勢。
此外這股強大的勢力分為了三股,最前面一批是那一百多條好漢,他們負責的任務是清理散落的一品堂成員,封堵其勢力範圍內的機構,切斷對外通道,大規模進行對內廝殺,絕不手軟,從老至幼,只要是印尼人一個不留。
第二撥人馬則是那群神秘的「特種部隊」,這是從薛宏那邊得知的,為了做到乾淨徹底,龍虎堂特意從中間挑選出二十多名最善於殺戮的「特種部隊」,還是由薛宏帶頭,進行第二輪地毯式搜索。
第三撥人馬則是由金軍華金大當家親自牽頭,其中嚴俊也被分在了其中,這批人雖然人數最少不到十人,但中間可都是高人,其中金軍華背後還帶著幾位軍界的大佬,嚴俊深感窒息,這幾個人貌似以前在台灣電視裡經常看見過,都是台軍方的一級保鏢。
當日晚十一時,整個台北又一次被黑雲所覆蓋,彷彿平靜一天之後又將展開暴風驟雨,烈風「呼呼」直掃,馬太街一帶的商量和小販今天晚上都被莫名其妙打個招呼,本來七八點的夜市今天也格外蕭條,一大圈頭戴著特殊的鋼盔、身穿特殊「警服」的人馬突然從十大輛卡車上跳了下來,手裡統一拿著清一色美式衝鋒鎗,腰間別著高壓電棍,有些甚至背後還綁著數個壓縮式大炸彈,恍如一派全城戒嚴的世態。
幾個原來還想做生意的商店立刻關上了門,紅色的妓館裡此刻也聽不到任何男人大聲喘氣的聲音,幾個走的慢的夜市小販看到這樣的武裝嚇得也東西都丟了,趕緊撿掉命走。
「你……你們是誰?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聽說過一品堂嗎?娘的,連台北警備署都得給我們面子,你們……」幾個跌跌撞撞的印尼佬像是喝醉了,也許是真的囂張慣了,看見一氣下來這麼多人馬竟不慌張,反而大搖大擺的拿著啤酒走了過來。
「滾你娘個蛋!」一個東方軍人的獨特聲音響起來,隨即一百多條槍同時拉響了保險,頓時幾個印尼佬的肚子立刻開了膛,腦漿和腸子流了一地,天上下起了雨,地上淌起了血水。
「金爺發話了,只要是印尼人,操印尼口音的,不管大小,不管男女,一律殺光!」那個東方軍人聲音如雷。
「啪啪啪!」又是一陣衝鋒鎗的狂掃,一百多條漢子看著冒煙的槍口像一百多頭齜著血牙的野狼一般大叫了起來:「殺,殺光這幫印尼佬!」
一百多條好漢在幾個特殊軍人的帶領下慢慢踏過了骯髒的殘肢,整條街道時不時的會發出幾聲尖叫,但隨時在幾聲槍響之後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馬太街和中間裡裡外外幾十個小巷子立刻被一陣陣鋼鐵般的腳步聲所震撼,中間有五十多個人用來堵住兩個十字路口,將這個一品堂的勢力
全孤立起來。
在深處的妓院、賭場依舊在營業,此刻雨已經以傾倒的態勢往下倒了,死人的血迅速被雨水沖走,濃濃的血腥慢慢被稀釋,直到死屍渾身發白,再也流不出任何的東西,地上隨時會有彈殼落下,屠殺正在繼續。
大街上依舊還有車輛來運作,但那不是普通的車,那是一輛運屍車,剛剛的事情才過去了半個小時,只見上面已經堆滿了屍首,一個又一個的印尼商舖、一個又一個的角落妓院、一個又一個的印尼賭場,雖然這樣只是整條大街的邊邊角角,但殺到最後五十多把槍,一萬多發子彈全都用光了,幾乎沒具屍體都留下幾十發,其中最牛的是用超級黃金AK的帶頭軍人,一槍下去整個腦袋都沒了,此刻已經到了+除了遊蕩的野鬼,整個一品趟勢力範圍的人已經都已經成了他們的發洩對象,子彈打完了,他們就用電棍,電棍的電用完了,他們就直接拿刀捅,刀捅鈍了,他們就直接拿石頭砸,幾乎每個印尼鬼都能砸出好幾段分身來。
黑夜在哭泣,死神在奸笑,印尼鬼的報應終於來了,金軍華和所有有血性的黑幫成員所信奉的都是「斷草除根」策略,如果要開殺戒自當一個也不留,在台灣政壇在幹這樣的事絕對不能仁慈,要殺就一千多個人同是干,殺一個多個印尼鬼算什麼,跟殺一千多條狗一樣,MD,他們連狗都不如,狗好歹到最後還叫幾聲,印尼鬼到被殺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眼看著自己的頭就被活生生的砸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整個馬太街一帶大大小小二十幾家小賭場和十幾家紅色破妓院全都被當場殺光,運屍車到最後幾乎已經來不及來回往返火葬場了,有個心狠的乾脆直接從運屍車上將備用消臭的強酸把屍體當場給腐蝕了,有些喪心病狂的看著這樣好使過癮,就乾脆從運屍車上整整搬下了五大桶強酸,殺的興起,直接往幾家禁閉的印尼鋪子裡倒,裡面是一片「鬼哭狼嚎」……
帶頭的幾個軍人看著幾個黑幫的做法,大叫不爽,吵著嚷著要從總部拿火箭炮來轟,只聽見那個運屍車的胖子大叫:「你們TM的還有沒有良心,別他娘當場就結果了他們,爺爺我回去還要慢慢地當烤肉烤著餵狗呢!」
眾人一聽,大嘔。
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品堂勢力範圍之內的邊緣地區完全被斬的乾乾淨淨,人馬過後,寸草不生。整個台北市區狂風暴雨,家家戶戶全都閉門不出,大街之上只有幾個零散的交警和協警在指揮著交通,市警察署今夜的案報上寫著:今天平安無事。
臨近第二日凌晨一時,整條馬太街幾乎成了一條死街,五百多號人突然憑空失蹤,他們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激烈反抗,五百多條生命裡幾乎有兩百多條是**裸的從被窩拉出來砍翻的,另外五十多條死的更慘,強酸不夠,直接往裡面參汽油,邊給你全身做化學實驗邊在給你火化,「噗嗤,噗嗤」只聽得幾家印尼商舖店中竟是這樣化肉變水的聲音,其中有一家貌似非常幸運,一家五口全都留了全屍,只不過是五具已經瞬間變成了骷髏,聽說是一個變態的直接將他們一家五口全都裹在了被子裡,再仍進汽油罐子裡,活活給煎了一把,那個味……
在馬太街的西邊角可以算是一品堂最中心的地方,那裡有兩座超豪華型的大賭場,四周綠化蔭蔭,在整條街來看位置極佳,而且在兩座賭場外圍又有四、五層玻璃隔離牆,四周又架設著五六十個攝像頭,即便裡面賭博賭的再凶,白粉抽的再厲害,亂搞搞的再猛,也不會有人發現,這裡可以說堪稱印尼佬在台灣最風水的寶地。而且最有意思的是這超級大賭場對面竟是印尼佬的使館,兩個建築惺惺相印。
外面印尼佬的國民幾乎快要死絕了,而裡面則還是瘋狂的**著,透過玻璃窗折射出五彩的光線,在一個極其靠外的二樓窗戶口一個**美國妓正在被三個印尼鬼伺候著,表情雖然超級爽快,但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一百多個幫派子弟殺戮漸漸進入尾聲,此刻最忙碌的要屬來回運屍的那胖子,那幫人真的是殺紅眼了,現在竟然連豬狗雞鴨也開始屠了,使的那胖子真的有點不知道將這些東西送到火葬場還是送到酒店餐桌?
緊接著第二輪殺戮開始了,薛宏帶著二十幾個詭異的「特種部隊」慢慢從另一側突了過來,守在那一側的幫派分子見到這幫詭異的傢伙衝殺過來,立刻閃躲兩邊,他們個個人上的殺氣足以震懾所有人,如同從地獄裡剛剛爬出來的惡鬼,即便是這群殺心極強的人也不由膽寒。
薛宏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胖子薛宏的笑容很豐富,但這時候的笑容足以讓所有人魂不守舍,全身發冷。
僅僅一分多鐘,薛宏帶著「特種部隊」已經趕到了兩座大賭場中間,他們輕輕審閱了一下這一百多號人的殺人成果,眉頭緊緊一皺,顯然還有些不屑,這樣粗糙的殺人手法絕對連個低級殺手也算不上,真正的殺手即便將整個人細細碎成一百八十片,你依舊看不出他身上任何的傷口,因此高手殺人從來都是完美的。
二十多個「特種部隊」統一在門口站好了隊,他們絕對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薛宏以極其真誠的笑容對著十幾個攝像頭笑道:「HI,印尼豬,我們來跟你們玩遊戲了!」
猛然,整個賭場四周立刻警報四起,從賭場中間迅速竄出了幾十個印尼一品堂打手。
薛宏暗暗一笑,帶上了口罩對著「特種部隊」道:「遊戲正式開始,十分鐘內搞定所有人,每人至少殺掉十個,上不
如果沒有按照標準幹掉,那下一次殺人行動就輪不到TT白了嗎?」
二十幾個特種部隊一句話也沒有,只是機械般的點了點頭,他們身上沒有槍、沒有炮、也沒有任何的現代化武器,而僅僅只有一條金黃色的鋼絲,細長細長地冒著熱氣。
一品堂的人似乎被惹怒了,也許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人已經有接近五百被活活砍翻了,而且他們的地盤現在正在用他們自己人的血在清洗,但現在他們也要貢獻出自己的血來。
特種部隊動手了,速度很快,立刻以雷霆之勢越過了幾堵玻璃隔音槍,「嘩啦」一聲只見一片綠樹突然被謝了頂,鋼絲割過,寸草不生,所有東西都要矮上一截。
衝在前面的幾個一品堂的打手率先停住了,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下半身冰涼冰涼地,四五條人腿由於慣性竟脫離出上身自己跑了出去……
「啊……」門口服侍的妓女大叫一聲徹底給嚇死了,背後的印尼佬沒有發現,後面兩稈槍依舊不停在運作。
「哧哧……」這種殺戮是無聲無息的,特種部隊根本就不給對方任何喘氣的時間,只要你人出來你的身子就等於已經搬家了,有的攔腰,有的橫截,一條通到賭場外面四五十米的長路上突然間多出了四五十具分了身的殘肢。
十幾個「特種部隊」衝進了賭場,薛宏在門口似乎在為他們計時,這幫殺人王不僅在台灣黑幫在軍界也是超級牛B的,他們被黑幫稱之為血蝙蝠,近兩年裡幾乎沒有在台灣正式出面過,聽說被派遣到中東和非洲去了,在那裡他們完全有自己的發展空間,因為那裡殺人不犯法。
屠殺依舊在繼續,薛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面對他們今天晚上的表現薛宏還是很不滿意的,他們的手法有些粗糙。
「薛二當家的,有這樣一幫殺手在身邊還歎氣啊?」其他黑幫的幾個領隊頭子看著這樣幾十年難得一見場面不由問道。
薛宏一陣苦笑指著地上的點點血跡道:「殺人怎麼能見血呢?」
眾人一聽,瞬即愣掉!
場面在七分鐘後完全被控制下來了,二十幾個「特種部隊」整整殺了三百多條印尼狗,不論從時間、手法、人數差異、武器上,一百多個外來幫派的人全都驚呆。
薛宏笑道:「還看個p,收屍去吧!」
「薛二當家的,目標已經被轉移了!」一個彪悍的軍人抓了一個印尼老頭道。
薛宏一臉緊鎖,陰陰地問道:「老頭,那個人去哪裡了?」
十分鐘前兩個賭場裡還有幾百個活人,可現在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半死不活的老頭,那老頭顯然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抽搐的身子不停的亂搖,一具又一具還冒著熱氣的屍首被無情的拖上了屍車,胖子司機面對著薛宏和那群已經站立不動的「特種部隊」突然顯得非常敬業,面對著其他幫派的人一句玩笑話也沒有了。
「你他娘的別裝死!」彪悍的軍人一把將緩緩攤倒的老頭狠狠的拽了起來,沒想到用勁實在太大,竟一下子將胸前的鎖骨給硬生生地掐斷了,老頭的血淚剎那間充滿了真個瞳孔,然而整個人依舊默默無語,臉上的肌肉猙獰的如非洲餓了三天的難民。
薛宏冷眼觀之,一把將老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隻腳狠狠地朝他的胸腔裡猛然一腳,大叫:「去你媽的,跟老子面子還裝B!」
旁邊的幾個軍人和幫派的人一句話也沒有。
這時收拾賭場的最後一撥人跑了出來嘴裡大叫:「發現一條地道,直接通向碼頭,那名人質已經被運走了!」
薛宏沒有表情,從懷裡掏出手機道:「大哥,豬崽殺的差不多了,人已經往裡面方向去了,估計要以死相拼!」
金軍華道:「知道了,總署方面跟我說了,事情做的乾脆點,不要留什麼活口,就當這批人沒有來過台灣!」
「知道了,你放心吧!」薛宏冷冷地看了一眼對面的那座印尼領事館,旁邊一個機靈的立刻道:「老大,是不是讓我們進去把他們領事館也給幹了!」
「呵!你這不是廢話,上面說了一個也不要留,看我幹什麼,進去殺,看到人就殺。!」薛宏一陣大罵,除了手下的特種部隊,其他幫派的人全都一擁而上。
「薛老大,聽說這印尼領事館裡面幾乎都是女的,您要不也進去爽上一把,怎麼樣?」旁邊一個獐頭鼠目的老混蛋笑呵呵地道。
「混帳,禽獸!」薛宏二話沒說劈頭就朝傢伙一拳,嘴裡大罵:「我讓你們來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強姦的,娘的,什麼人不好強姦,非要強姦野狗,你他娘的是不是日本進口的,**!」
那傢伙被說的一句話也沒有,薛宏哼了一聲,在這裡留下了十個「特種部隊」,朝著幾個帶頭的軍人道:「聽著,乾淨點,起碼給我清理三遍,趁著大雨不要留下痕跡!」
幾個軍人冷冷一笑,相信他們對徹底的屠殺相當有經驗。
「對了,老大,要是明天凌晨這裡一個人也沒有那不是要震動這個台灣!」一個傢伙有些謹慎,拉到薛宏不免道。
「沒素質就是沒素質,明天你不會拉一幫要飯的過來補一下,娘的,你以為台灣有多富,要飯的跟狗一樣多,隨便拖兩車過來,這就叫造福子孫後代!」薛宏說著帶著十多個「特種部隊」一溜煙直接趕去了一品堂的碼頭。
其他幫派的人對薛宏今天的言論敬佩萬分,這真他娘的跟寫玄幻小說一樣誇張!(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