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已經救了劉源一次,這條命就是您給的!最主要的劉源通過碎骨,救了劉源的女人!」說話間真情流露,想著人生際遇如此千變萬化,竟然微笑了。
「好!老夫沒佩服過什麼人,現在真是佩服你了,這樣,我們以兄弟相稱!怎麼樣,我們曾睡過一個棺材!媽的,這地方沒有酒菜,否則,非大喝他娘的,這五個傢伙的虎皮好像不錯!只是毀了兄弟的作品!」
一聽這話,蹦蹬一聲老老實實靠牆坐了,求救的望劉源。
劉源笑道「那個不好吃,監獄長!別往回縮腦袋了,老子早看到你了,有酒菜嗎,送一桌進來!」
監獄長大喜「有,馬上送來,不過,劉大人,我將我的辦公室騰出來了,準備個您住,您這喝完了,是不是移駕到那!」
劉源一跺腳「什麼,沒跟我商量就搬家,不行,老子就住這了!」
監獄長一縮脖子,劉源不答應他也不能強拽呀,心中暗苦「好吧,劉大人,我給您送酒菜,還煩勞您和那位老先生說一聲,我們可要進去人了!」他見老者點頭應允,屁溜溜跑去置辦。
「兄弟,你混得不錯!」老者說道。
見對方還是兄弟兄弟的叫他,劉源不好意思「不,不能這樣,碎骨功法雖然是劉源湊巧學到的,但是卻救了劉源一命,這個情劉源哪能忘懷!」
「忘懷?那也好,你幫我去抓幾萬稀縣來,讓老子將他們吸了,你的情才能算完。
老頭一瞪眼「你以為我不配嗎?你知道我有多大嗎,老子五千歲了你知道老子是幹什麼的嗎?哦,算了,告訴你反舔負擔,哥哥姓周!」
門外進來二十幾個守衛,有抬床的,有抬沙發的,還有一個超大的浴缸,酒菜更不用提了,都是劉源叫不上名字的,那些差役每放下一件東西都要恭恭敬敬給劉源行禮。
這波剛出去,那波又進來,傢俱無不是上好木料,漆皮光潔得能當鏡子使,一個穿制服的女獄警還在那使勁擦,生怕劉源不滿意。
與劉源剛到這比,可是天大的區別。
「香樟融絲!」老周趴在桌子上叫道,嗓子劇烈聳動「幾千年沒有吃到了,劉源兄弟,快來快來,這香樟融絲質感綿軟,但入口韌性非常,選的是狂獸香樟脖子下指甲大的一塊肉,原本哥哥倒是吃到過幾回」他叫著劉源眼睛卻沒有抬起「龍鬚鞭,龍鬚鞭,這是百年鯉魚的鬍子,這麼一盤得一百多條哎呀!這,還有!」
這些菜五虎倒是沒見過,已經在大嘗特嘗了
「還有這久」老周打開一個酒瓶,倒在杯子內,都起了黏涎,一種窖香濃郁。
「劉源大人,您看還有什麼需要的,跟我們說一聲即可,等您吃完了,勞駕你去我辦公室!」監獄長說道。
劉源冷臉「去什麼去!我就住這了,出去,不要叨擾我們就行!」
「那您喝,有事就聯繫我們!」監獄長一臉汗濕的退出去,他原本不想鎖監牢,但是一想起老者的可怖,就將這個念頭壓下。
劉源伸手就抓,幾乎有一天時間沒吃飯了,狼吞虎嚥的說「我會幫哥哥凝骨!」
老者笑了「不,那是我的事,我不想欠債,再說,那點能量對於你行,對我不夠塞牙縫的!媽的,那幾個獄警不錯,有二十多兩!」
「真不錯,劉源兄弟,原來牢房也能這樣坐,你真讓我刮目相看,了不起!」老三舉著一塊狂獸燻肉,滿嘴流油地說。
「別吧唧嘴行嗎?這樣的好酒要講究雅俗」純金酒杯緩緩升到空中,老者悠然一吸。
七個人就在監牢裡胡吃海喝,太陽逐漸從天窗中消逝下去,獄警們又送來一百多根紅燭,是榛計作坊的,用的是狂獸油脂,明亮卻沒有煙。
劉源告訴獄警,沒什麼事不要進來,聽到大門落了鎖,腳步遠去,劉源問老周「老哥,你從那棺材出來沒到別處去吧,我是說沒有教別人碎骨吧?」
老者略有所思「沒教過誰,按理說,除了我,沒人會琢磨出這麼駭人的東西"
「除了他,沒人會研究出這套碎骨,而周大哥一直在監房,那麼,能流傳出碎骨功的途徑只有那具監牢棺材,就是這個會碎骨的傢伙殺了宇文麗珊,嫁禍在我的身上,一定要找到他,監牢,看押犯人的地方,那麼只要查到赤練城的看押記錄,就會將這個範圍縮小,最需要注意那些判了死刑,卻沒有執行的,差役?可能性很小!」
「大哥?你是在赤練城跑到棺材內的吧?」劉源急問,如果是赤練城那麼可就好說了,那可是香維家勢力範圍,查閱毫不費力。
「赤練城?哦,對,是赤練城,兄弟問這幹嘛?"
「那個宇文麗珊,啊,就是丞相的女兒,死與碎骨!」劉源緩緩閉上眼睛,對於那個瘋狂的女人,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恨意。
「兄弟是想查檔,嗨,太麻煩,我要是你,呵呵,就順水推舟,偷偷跑到外面干幾個驚天大案,碎骨大案!」他緩緩抬起胳膊猛的砸在桌子上。
劉源搖搖頭,知道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是讓這個暗害他的兇手逍遙自在可不是劉源想要的結果。
這件事得暗地裡進行,明顯身後有人在監視他,這也是劉源拒絕換監房的原因,出去當然要出去了,但是要偷偷出去。
神念穿越虛空。
外面是三層鐵門,鐵壁有一米來厚,分裡外兩個界面,中間夾著骸骨魔法陣,也就是骨封,亮晶晶的放著磷光。
骨封就相當於神仙的符咒,專門禁制骸骨。
不過,這個東西對劉源無效,蒙皮協會的骨封厲害吧,還不是讓他給爬出來了。但是,這兩層鋼鐵可不容易過去,唯一便利的就是房頂上的骨封天窗。
也許是為了安全考慮,這個房間房頂有二百米的高度,劉源能躍起百米,那一百無能為力了。
「二百米,出去,還得不聲不響的出去,唉,有難度,但不是不可能!要是老子也有一根宇文麗珊那樣的漂亮的絲就行了!」
在腦海中重放昨日被送上天空的場景,心中靈光一閃,跑到二虎那把他那破禮帽要來,手在上面輕輕一拂,帽子化為原始的絲線狀態,大約六七百米長。
二虎有些不解「唉,哥幾個,你看我們是不是要陪恩公說說話呢,你看他在那很無聊!」
大虎在那刻他的花「我看未必,恩公是在修煉,修煉拿繩子綁人,、、臘梅花,含苞欲放的臘梅花,心花怒放的花哎呀,從來沒吃過這麼好的飯」
伸手在空中一畫,一堆飯菜栩栩地出現,與剛剛擺上的時候別無二致,他突然眨了眨乾澀眼睛「恩公你這是」他的手如他的嘴巴一樣哆嗦。
他看到,黑暗中一個人影笑嘻嘻的從地面升起,先是十米,然後二十,兩條絲線跟拐棍似地掐在那人手中,以一種玄妙的節拍抖動,這一抖,就把原本軟軟呼呼根本無法借力的絲線給抖直了。
就像兩根快放生長的蔓籐,向空中搖曳,每升起一米,地下的絲線就隨著縮短一米,不長時間劉源已經上升了百米。
老四跑過去摸了還在地上未變直的裘皮絲線,手未到,微微帶起的空氣波動已經讓絲線搖曳不止了。
「天,軟的!」他叫道,又看了一眼劉源手中顫抖向上的那根「硬的!比我這個還好使!」他搖了搖,屁股,一根尾巴不知怎的有點疲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