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源出乎人們意料地直奔王妃宮闈,吃了閉門羹,不過賞賜倒是不少,裘皮首飾無不是精品,總之,給香維的要多過給他的,從太監那些羨慕話語中得知,這是王妃平常賞賜規格的一倍。
劉源知道王妃肯定是為了避嫌才不見他,遠不會有在赤練城隨和,只好硬著頭皮向皇后處緩行。
到了門口被內衛攔下,等了二個時辰,曬得冒油,這才被放了進去,一進門就看見蒙兵小隊在院內穿插,密集程度遠甚於王妃處。
太監們一臉肅穆緊張,各司其職,倒是那些小宮女們腳步不穩,好像在躲什麼。
宮殿的正前面有一個少年在拉弓射箭。年紀在十二三歲,兩眼精光閃閃,眼正鼻直,兩唇緊合成線,有著說不出的傲氣和自負。
弓是烏黑的錳鋼,長八尺,寬二寸,樹立在身前比小孩還要高上一頭,弓背一體鑄造成一頭二尾的蟒蛇型,倒有點像一根毒蛇被從中間破開,二尾是弓弦連接處,而蟒蛇頭部可以搭住箭矢,至於弓弦可是真真正正的千年蟒蛇筋。
這少年嘴角含笑,一身皮革在微風中飄拂,竟然將大弓拉圓,給人一種人如弓的強烈感覺。
他的前面百米處有幾個頂著蘋果身子簌簌做抖的宮女。
「你會害死她們的!」劉源突兀的喊了一句。
那少年手指一鬆,一根箭矢翁的一陣,直奔宮女,快得就如一道光線。光線飛射之初,甚至能看見冰冷箭稜旋轉加速的停頓。
吼!
一聲長嘯,劉源雙手成蒲扇,雙腳在地面踏動,麒麟熊形態開啟,遙遙的跳躍而起,彷彿急慢,但是一步六十,伸手就將箭矢收入手中,雙腳踏落振起沖天塵土。
「誰?」少年動作極快,再抽一箭,搭靠,拉弦一氣哈成,冰冷箭尖指向劉源,但是他腳下一空,毫無形象的摔在地上。
「拿下!保護三皇子!」劉源剛將少年摔倒,身邊立即被蒙兵包圍。
「三皇子?」劉源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護衛,和躺在地上滿身是土地的少年,嘴角冷笑,一根箭矢在手中折斷,掉落地下。
而他的眼前白光閃閃,各種利刃幾乎貼在身上,只要輕輕一送就會戳入體內。
「給我拉下去,殺了!」暴怒間,三皇子跳躍起來。
「住手!皇兒還不退下!劉源是母親請來的貴客!」隨著這聲喊,蒙兵小隊退下去,其實他們早已聽見太監呼喚劉源覲見的吆喝。
劉源割皮救妻的大名轟動京城,說實在的他們也很感動,否則,必是一陣刀光閃爍,傷害皇子那可是死罪。
皇后這一喊,他們順勢退了,只有三皇子氣鼓鼓瞪眼望劉源。
皇后站在大殿之前,樑脊陰影落在臉上,看不出喜怒,身後幾個宮女小心斥候。
「你跟我來!」皇后說道,一股頤指氣使沖天。
劉源沖天空冷哼一聲「看來,劉源並不是皇后娘娘的貴客!」
「大膽!」有個太監跳腳叫道,他負責指導官員覲見皇后的禮儀,經常藉著皇后的威嚴調理大臣。一般大臣們只好送些東西給他,過年過節過生日的禮物不斷。
人們對他都恭恭敬敬的,更別說皇后娘娘了,可現在人家劉源好像沒**他那張臭臉
正想吩咐蒙兵拿下,卻感覺陰冷如刀的氣息在他身上爬,突兀的一陣冷戰。
「擺這個陣勢,是皇后娘娘要給劉源一個臉色看吧!」刀鋒般的視線轉到地上那根斷裂的箭矢上,箭尖部位被人為的去掉了,顯然射不死人,但是傷害不會太小。
在他覲見的時間用斷箭唬人,那麼,這必然是有意而為之,劉源沒出名的時候,這種狀況見得太多,太多了。
隨著劉源視線的離開,那太監這才將冷戰打了出來。
皇后不喜不怒,凌厲眼角撇了兒子一眼,「劉大人」她本想說是小孩不懂事,擺這個威赫,卻像木雕一般的呆立,看見劉源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些蒙兵以眼光詢問,卻沒有得到命令,只看到皇后娘娘站在廊簷的陰影下「全空,竟然是全空濛皮大師!」
「母親,你應該拿下他才對!」皇子叫道。
「不!」皇后悠悠抬頭,「皇兒,隨他去吧,對於這個人以後只能拉攏」她的目光突然找到那個太監「這個損主意是你出的吧,來呀,斬了,把人頭給劉大人送去!」
在下來就是肉體撞擊地面的美妙聲音。
「母親,他搶了我的麒麟熊!」
皇后娘娘見兒子跳腳,訓斥道「皇兒,他現在是搶了你的麒麟熊,但是,這和利用他幫你搶了骸骨幽靈界的江山比起來,孰輕孰重?」
皇子一愣「母親,他有何德何能讓母親如此看重?」
那些蒙兵們忌諱般不聽主子的對話,可是心中卻在想:皇后娘娘何時變得如此溫柔了,實力,一定是實力,這個劉源不簡單,竟然讓皇后娘娘看重。
「皇兒,這個劉源現在可能還弱,但是,將來可能不可限量,我得為帝國著想,我們在三個國家內處於弱勢,就是沒有超強的蒙皮大師提供援助,這個人一定要拉住當然,他要是實在不聽話,哼哼!」皇后看了一眼屎尿齊出剛剛被拉走的太監,狠狠將眉頭一推,推得和緩了「來人,給劉大人準備一套車馬,隨便出入宮廷!」
「聽說了嗎?皇后娘娘送了劉源一套皇家車馬!」聲音中有羨慕的酸
京城內議論紛紛,雙份禮物已是少見,而那套車馬可是皇家御用,只有官居一品的重臣才能擁有,一來彰顯朝廷身份,二來可以輕易出入皇城,便於聯繫,得到這種封賞的無不與帝王家有緊密聯繫。
難道帝國要拉攏劉源?天!
客商和陞官無門的大人們像一群聞到蜂蜜的螞蟻,黑壓壓向著赤練城而來,而京城之內都在議論劉源的名字。
「聽說了嗎?有個叫劉源的人割自己的皮膚給妻子蒙上了!」
「是呀!真讓我感動!這一晚上都沒睡著覺,我呀,就問我老公,我要是蒙皮破裂,他會不會將蒙皮給我?」說話的人癟了憋嘴巴。
「怎麼樣?」
「他說給,卻他媽死覺了!」「可惜,結婚早了,要是能遇到劉源這樣的男人多好!」
「現在也行呀,咱們給他當情人!此生無憾了!」
「我看咱們送一塊牌匾給他,將來也好說話!寫什麼呢?就寫情聖二字!」
等到了牌匾店,說明來意,老闆撇撇嘴,眼角望桌案上的訂單,嘟囔道「全京城都和這二字幹上了!」
第二天,天不亮,諸葛家就開始張羅宴席迎接劉源這個好女婿,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還是呆滯了。
他們看到了一套豪華車馬,是那種一品大臣們才能擁有的
說是馬車,卻是狂獸拉的,前面是八個身穿制服.威風凜凜,身下騎著狂獸對行人行注目禮的蒙兵護衛,香維與劉源的敞篷馬車緊跟在後,四匹十級狂獸四蹄在地上微微一撲,吼的一聲放開四蹄,地面搖動。
二十刀衛,二十名護衛護在車架兩旁,彰顯貴族風範,劉源坐在車上,向大家揮手示意,還是那一襲衣服,卻顯得那樣從容優雅,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貴族氣質臉上是鎏金的微笑。
身後是一輛接著一輛的大車,大車上滿載了禮物,劉源已經進了諸葛家門,車輛尾巴還在城外。
眼見劉源進了家門,京城來的小姐貴婦們全跑到諸葛家店舖,拿錢不當錢的一頓猛砸,能預訂劉源大人蒙皮更好,排不上就預訂日裳。
「您也要劉源大人親自量尺?」小夥計望著身前送過來的豐滿,重重複復問這句話,嚥著吐沫,心裡想,搭上劉源大人就是好,能借眼光、、、
諸葛永生滿面紅光站在門口傻笑,這是身邊那一堆朝廷官僚給忽悠的,他根本沒想到自己一個輪作的小城城主竟然見到這麼多平常見不到的大人物,城主不城主的不太關心了,關鍵是他已經有了一個好女婿。
「一代更比一代強,現在的年輕人了不得,敢愛敢恨,有股闖勁、、、我要是年輕,也給他來個抗命不尊」
原本在諸葛與林宇家之間保持中立的小勢力,無不帶著禮物來表示忠心,眼前的形式已經在明朗不過,諸葛會因為劉源的存在而強盛
南城,林宇家族卻是另一幅景象。
林宇在自己的臥室內來回走動,不時抬頭望一眼站在身前的孫錢「你有把握嗎?今天不同於往日,諸葛家客人盈門,其中有不少三十兩的稀縣護衛!」
孫錢身上只有冰冷「沒有辦法了大哥,只能殺了那個劉源,他們在宴請,那些貴客到了晚上會走的,到那時諸葛家族反倒放鬆警惕!然後,我會浪跡天涯,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好兄弟!」林宇狠狠拍了孫錢肩膀,以孫錢刺劉源是為今最好的辦法了,只要劉源一死,那麼還有誰看重諸葛家族呢,上面頂多就是一個督辦,他再花錢買通,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
孫錢順勢拉住林宇手臂,義無反顧地說「大哥,只有這樣了,今天晚上,你不要在家裡呆著了,要到諸葛家祝賀,並且拉到一個可以替你解脫嫌疑的人!」
「你是說,諸葛永生?」林宇眼中一亮,如果劉源死了,第一個被懷疑的必是他這個家族仇敵,但是,如果他一直與諸葛永生在一起那就有了不在場地證據,誰也拿他沒轍。
激動道「兄弟,你想的真周到,一直以來,你都在幫我,大哥這粉身碎骨、、也難報兄弟大恩、、!」說話間,一雙臂膀抖動不止,竟然動了真情
「香維!對不起,我說要給你天下最美麗的衣衫的!」劉源略帶歉意說道,眼光掃過房間內九千九百根閃動頑皮神色的紅燭,地面上是用銀子鋪就的地毯,床鋪上灑滿寶石和鮮花,有點美滋滋的擱屁股。
不過劉源感覺這些有點不夠,照香維給他的感情明顯不夠。
一種香麻酥軟在嘴角蔓延,香維伸著香舌撩撥著男人慾望,呻吟著說「不嗯,不,相公已經給香維普天下最好的衣服了,普天下最好的」香維皮膚突然有了軟膩酥滑,女孩看了看身上帶有劉源氣息的皮膚,癡狂的貼在男人身上,伴隨著男人舒爽呻吟,嬌哼漣漣,臉頰早沒有了第一次的紅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狂野。
有什麼能比這身皮膚還好呢,她的皮膚上有他的氣息,他的感情,他的愛,他的一切一切有什麼能還能比這更珍貴呢?
心頭激盪,如火激情在光潔小腹下面點燃,香維猛的一送,狂野套動,劉源嘶叫一聲,忽然想,我給她的麒麟熊皮強悍狂野那麼這個小丫頭嬌媚、柔滑加狂野不羈!我的天!
劉源標著香維在胸前飄蕩起伏兩個豐滿,暗咽吐沫,見對方馬上嬌哼逢迎送來,一口咬住,言語不清地喊了一聲:殺!
香維用滑膩的身子裹住劉源,顫聲道「殺?什麼殺?衰人吶,香維現在已經快樂的要死了!」美女蛇的腰肢死死纏繞,把那個地方貼得更緊。
劉源忽然想下一次是不是將那個地方改造出骨骼來否則,他可挺不了幾分鐘。
不過,這個殺字,劉源是給孫錢下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