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散去之後,略微等了一下,我卻是繼續出動,乘著夜色窺探那個神秘特使去了,這麼一個娘們,偏偏要去那個梅花劍派的女刺客,所為何事呢。
那個女刺客,看著我的眼神,是那麼的怨毒,豈能沒有原因。
當下乘著夜色,飄然尋去,那特使的住處我留心過,倒是玄劍心宗最好的客房。
當到了之際,卻是一聲女子低低哀鳴,如哭如泣。
當下讓我疑惑,卻是探身看去,只見窗簾縫隙中,兩個白花花的身體滾在一起,這也太離譜了吧。
那特使分明是一個女人。
當然,旋即我是一陣寒毛而起,那特使的臉上如花斑蜘蛛一般,一張絕美的面容,上面遍佈了鞭痕,不知道多少年前留下的鞭痕。
雖然傷癒,但是一樣留在那臉上,可見當日傷得有多重,定是血肉綻開。難怪她會一直掩藏自己的容貌了,這樣子任何人看了的表情都會勾起她的傷痛。
看著傷痕背後,那依稀的絕世面容可比那個梅花劍派的女弟子強上不知多少倍,若不是
人間極品,隱劍會又豈能送與仙族大人物享用,只是好好一個女子傷成這樣,縱使權勢再勝,也不能挽回心中的傷痛吧。
這紫蝶手中拿著一根特製的皮鞭,卻是一下下看似輕柔地抽在了梅花劍派女弟子身上,一下便是一下紅印。
不過下手極有分寸。除了換來低低呻吟外。倒是不會有血肉綻開地事情。我看了大半刻那刺客很快。一身白肉便遍佈了鞭痕。
緩緩在床上抽搐起來。
紫蝶非常動聽地聲音響起:「今天就調教你到這般。今夜你有些不適應。等到後面。你就會知道這般滋味。是多麼難忘與渴求。」
刺客卻是自己擦去了淚痕道:「你答應我。幫我殺范思哲地事情何時可以?」
紫蝶緩緩道:「范思哲。他是活不長地。這一次惹出這麼大地禍事來。隱劍會玄州地盤必然要放棄掉。以免實力被這批火術士消耗掉。他在隱劍會蹦不了幾天了。只是現在凝翠崖護著他。若是沒什麼由頭我難以下手罷了。隱劍會不少高層認為他可能成為一個不遜色於凝翠崖地劍術天才。」
刺客怨毒道:「我娘親莫雅因為他而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要不你給我製造機會。我下手。」
我心中冷歎了一聲:「原來是蕭宛兒這個蕩婦的女兒。」
紫蝶輕笑一聲道:「你以為這個范思哲這麼好殺啊,七百火術士不敵他一劍。你去只能是送死吧。我懷疑凝翠崖定是教了他不少絕世劍術,縱使是我親自上,都未必能成功,他那詭異的身法真是讓人頭大。」
刺客則是不顧自己身上火辣辣地痛,卻是撫摸起紫蝶的臉來:「蝶姐,到底是哪個狠心地人。將你毀成這個樣子。」
紫蝶眼光流傳,讓我詫異地是,一滴淚水。只是一滴淚水,從她右眼中滴下,卻是道:「是一個大人物,你絕對想不到的大人物,雖然不是他的本體,卻是有著通天徹地之能,我的左眼被他抽瞎,卻是瞬間給我復原。當時隱劍會選送了二十名絕色弟子給他享用,一夜之後。只剩下了我一個。能揀回這條性命,我算是幸運了的呢。雖然毀了容,但是我卻擁有了權勢。」
蕭宛兒的女兒繼續道:「難道他不能人道?」
紫蝶繼續道:「人道?他根本沒有身體,那只是他一道意念而已。」
我聽得卻是一身冷汗,一道意念,那麼這個仙族大人物,到底到了何種地一等境界,根本超脫了我的想像能力。
至少太上一個級別。
或許只有那血海深處的太古老魔們方能與之比較,縱使凝翠崖這樣的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一道意念。
這意念若是與我對敵,我又該如何消滅他呢。縱使消滅了,他又來一道意念,或者直接本體而來。
這天下間又有何人是他的對手呢。
難道此人是上古人物,他的本體需要特殊存放,才逼不得已用意念出來。當下讓我一頭霧水也是心有餘悸。
不過此刻,我卻是感覺到了有人在窺探我,似乎也在附近窺探這個特使。
當下我迅速飄飛,那人卻是綴著我。當下我把他引入無人之處。準備劍魄伺候,卻聽見那人親熱道:「思哲。」
此人正是凝翠崖。
我趕緊道:「外公。你也聽見了。」
凝翠崖有些傻眼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人一定練了什麼上古功訣,難怪這仙族會一直收集上古功法,這是分明不讓我們這些人有機會接觸到上古功法。他們便於在幕後統治啊。」
我也點點頭道:「太匪夷所思了,毀壞掉的眼球復原,只是失去了流眼淚的能力,一道意念便有此能力,那本體豈不是根本殺不死,壞了他什麼東西,便能迅速復原。看來,我們也得收集上古功法了。」
凝翠崖笑道:「你把你地《九陽神功》收集齊,加上你天賦異稟必然會有驚喜,真是奇怪的很,這《九陽神功》隔段時間便會出現在人間各處。實際上,應該早被收集齊了的,存放在仙族手中。」
我點點頭道:「我幫你取書地承諾沒有變,但是你也要幫我查探一下《九陽神功》的消息,將來要是去了魔族什麼凶險還不知道呢,我多點防身的招數也好。」
凝翠崖當下笑道:「我一直幫你留心,海外十洲中,有一處神秘之地喚做雷公島,島上之人學的就該是九陽神功中的雷訣。不過那雷公島的必須得經過冰雪絕地,才能到達。」
冰雪絕地,看來還得後面求上殘劍派,那些蜈蚣藥酒帶上才能進入。當下講了出來,凝翠崖卻是笑道:「等你們去了隱劍會種子篩選大會,那種子篩選不是幾場決鬥就完結了,還得諸多考驗。那些仙族才會挑選合適的人傳授功法。」
我當下卻是道:「與火術士們的大戰,怕是我在隱劍會高層前面,這個范水桶的身份也藏不住了吧。」
凝翠崖尷尬地笑了兩聲道:「藏不住,你也不用怕。到時候身份揭露了,隱劍會必然會派出高手護衛你。」
我卻是道:「無論如何,我地撤退計劃一定要做了,不怕一萬怕萬一,凝翠等人我適當時候,可是要帶走的。免得出什麼意外。」
凝翠崖卻是道:「以我的身手,我護不了整個洗劍居,但是後山弟子保護凝翠等人還是沒有問題的。現在事情太多,頭緒也太多。我們只能一件件去做。眼前的難關先渡過再說。」
「明日去了稷下劍院,這劍院卻是有一件重寶,你若是得了,倒是一大助力。」
我當下好奇道:「到底是什麼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