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吻之中,裴玉就如一個小綿羊一般溫馴,我的手自然沒有閒著,肆意連衣帶肉一起揉捏,當下這個小妮子反應激烈起來。
顯然養在深閨之中,連小手都沒給人牽過。
峰巒之處,隨著我手變化著形狀,好在衣服絲綢質量不錯,否則真怕捏壞了。
除此之外,其他全身各處,也一一行過,不到兩刻功夫。
這小妮子,一下子抱緊了我,卻是渾身顫抖了一下,整個臉擠在我的胸膛前,不敢看我。
我壞壞一笑道:「待會,自己洗一下澡。髒髒地,可不好睡啊。」
裴玉探出臉來卻是羞道:「都是你害我,羞死人了。」
拋開這個玉人,我卻是要回去睡了,明天早上起來還得族長相爭,其後更是要長途跋涉,去滅了那兩家戰劍閣門派。
離開前,我對著裴玉道:「我有一個老婆已經懷孕,我會要你爺爺讓你給她做侍女,這是你的機會。你只能央求你爺爺同意,否則,我不能帶你進洗劍居。進了洗劍居,也由不得你如在裴家一樣耍小性子,若是五個姐姐,你沒討好的話,怕是很難共處呢。」
裴玉有些氣惱道:「我一定要嫁給你嘛。一下子娶這麼多,也不怕自己身體吃不消。」
我呵呵輕笑了一聲,卻是離去了。⒌⒉0
裴玉在背後罵道:「壞人,下次不准你再來這了。我到時候多帶些首飾去,看我擺得平不。」
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小心查探了一番,周圍。寂靜一邊,我卻是感到有種被窺探的感覺。
好厲害的潛伏行跡。
真是不知死活。那麼多骨頭架子還立在大殿之上,這幫刺客竟然又來了,到底是何方神聖,屢次想刺殺我。
警惕著走向房門,果然房門上的髮絲已經斷掉了。
我離在房門前,未進入。這房中似乎有人,隨便他的呼吸聲很小很細微,但奈何我有防備下,那靈敏地聽覺輕輕聽到。
似乎躺在床榻之上。
讓我犯了難。我的三陽開泰訣剛剛開始練,必須對方站在石頭上。我才能有機會。這個房中的刺客,我一定要生擒。
當下,我跪倒在房間前。
卻是一聲痛苦的低吟,輕聲咒罵道:「好歹毒的暗器。想不到我也有今天。」
隨即,踉蹌推門進入,直接撲到在地。
果不其然,床榻上的人一聽我倒地的聲音,便知道機不可失,卻是當下躍出來,落在地上準備挺劍向我刺來。
當下,三陽開泰訣使出。
一個蒙面嬌小的女子,直接被地面湧出的石頭。固定住了雙腳,我也猛然躍起。一下子打掉她手中地劍魄。
房門外,另外一個身影急促飛來。
一柄劍魄直接向我飛刺而來。我心中沉聲道:「是戰劍閣的人。」
冷笑了一下,就兩個人也想刺殺我嘛。當下避讓過劍魄,飛身向來人撲去,當下一劍卻是向來人肩膀挑去。
那人地身法豈能是我一陽瞬息訣所能相比的。
一截胳膊呼啦一下,被我挑出一抹血花,顯然廢掉了。卻是一把暗器向我射來,我堪堪避過之後,此人竟然消失了。
這小子算他機警。竟然撒了一大把暗器過來。
不過有了屋中的這個活口,倒是不難查出他們的身份。提著劍魄回來之後。只見那嬌小地身影,已經躺在了地面。
好大的腰力。竟然將石頭,掙脫了地面。
不過,沒有辦法,她的腳依舊包裹在石頭當中,看著我進來,更是慌亂,我當下又是一記三陽開泰訣,這一次連手帶腳全部被固定住了。
當下安靜了。
我點起了諸多蠟燭,頓時屋中亮堂起來,只見這個女子仍在竭力掙脫著。我有些勸解道:「別掙扎了,我這些石頭你掙脫不了了。最多補上一記罷了。你給我老實交代,或許我高興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掩上房門,徹底拴好。
我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這個女刺客身邊卻是道:「上一次我住在我這個屋子,前後來了五波人,兩波找東西的,三波來刺殺的,其中一波還想活捉了我回去。」
「現在把你的知道的,都給我交待出來,我這人一向客氣的很,但前提是對方不要觸犯我。現在,哼……
那女刺客,有些惶恐的眼神看著我,但是僵持著不說話,還在腰部扭啊扭地,試圖掙脫。
我當下揭開這個女刺客的面紗,拿著面紗,擦拭起我地劍魄。
忍不住也要驚歎一聲,這個女刺客也是一個秒人兒,雖然有些惶恐神色,但是也難掩飾其秀美面容。
看著她在地面上扭啊扭的,看著頗為怪異。
當下將她的四肢從地面上解放出來,將她兩臂挽到腦後,又一記三陽開泰訣,將兩手粘在了一起。
隨即仍在了床榻之上,我有些無奈道:「地面上涼氣太重。」
女刺客則是不領情,驚恐道:「你要做什麼?」
卻是觸動了我,知道這個女刺客怕什麼了,當下手貼著她的臉輕輕浮動道:「你來刺殺我,就自然要想到,你刺殺不成功落在我手中,會有什麼下場。」
女刺客頓時又不說話,看來是與我死扛到底了。
我捏著她的面容道:「快說你叫什麼名字,屬於什麼勢力,我輸到三,你要是不說,我就開始解你一件衣服,再數到三。我再解一件衣服。」
女刺客有些恐嚇道:「我師兄會帶人來救我的。他不會扔下我不管的。」
我有些奇怪道:「剛才那個被我傷了胳膊逃走的哪個?」
女刺客點了點頭,卻是道:「你不要得意,我們是擅自行動,我們還是有師長的?待我們師長來了,你這個小賊休想落得好!」
我只能道:「那你估計,你地師長大概多久能到呢。若是他們不到,我就不審問你。一夜呢?還是半夜呢?我這裡,有二千鏡師,三百劍仙。只要我大喊一聲。管你們來多少人,都難免一陣廝殺。我看你們地師長未必會為了你這個小丫頭冒這個險。」
女刺客刺客真是急了。有些哭腔道:「最多半個時辰,他們就會來地。一定會來的,小賊你快放了我。」
看來,非得這個小丫頭絕望了。我才能順利問出口供。
我淡然坐在床邊,卻是道:「那我就等他們半個時辰。我答應你,他們不來救你前,我絕不喊人。」
小丫頭點了點頭。
微微泣聲中,我悵然一聲道:「小丫頭,你被放棄了誒,這都快一個時辰了,這個不大地玄州城,來回幾圈都不要半個時辰。」
女刺客。眼淚流下,卻是道:「不會的。不會的。他們一定會來救我的,師兄一定會來救我的。」
無奈啊。
我只能開始數數道:「一,
既然逼供只能作出一番惡人行跡,嘩啦一聲,這個女刺客第一層外衣,被我解開。
女刺客有些憤怒道:「你怎麼數這麼快?」
我只能無奈道:「那我數慢一點,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地好,不要有什麼妄想了。這樣吧,你自己數。但是你要是一直不往下數。我就可替你數了。」
女刺客點了點頭。
我又把她的外衣給合上了。這個小丫頭怕是等不著地她的師兄與師長了,七百多骨頭架子擱在廣場上。那些師長人老成精,豈會帶著自己門人前來送死,最重要的是,已經打草驚蛇。再帶人來分明是送羊入虎一件衣服沒了。
越到後來,這小妮子喊的越來越慢,奈何我冷眼看著她,在我地眼神逼迫下,她終究一次次把下面的數字說出。
此刻只剩下最後兩件,一件淡紫色肚兜,一件純白色底褲。
燭光中,她在微微顫抖著,我忍不住道:「還有最後兩件,你的機會可不多了,再不說,等你被解個精光的時候,你那個師兄可不會在要你了。」
泣聲頓時而起,哀婉動人,真如我欺負了她一般。
叫得我於心不忍,又無可奈何,早前在裴玉那邊一身的火氣,生生被她叫了出來。
只能將帳幕拉下來,看到我如此,這小妮子哭泣得更凶了卻是泣道:「師兄,你騙我。你騙我。」
我繼續兇惡道:「繼續哭,哭破喉嚨看你的師兄會不會來救你,快給我交待,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是什麼門派的。到底誰派你們來刺殺我的。」
小妮子仍是堅持不說,顯然是不準備背叛自己的師門了。
無奈下,我只能兇惡道:「繼續報數。」當最後一個三字說出來地時候,她已經接近崩潰,眼淚流得我枕頭都快濕了。我都忍不住罵出來道:「你那個什麼狗屁師兄啊。平常的時候甜言蜜語,關鍵時候就和孫子一樣,夾著尾巴逃了。縱使救不了你,也該過來嘗試一下啊。」
小妮子也憤恨罵道:「他騙了我。負了我。我不想來地。嗚嗚……
小妮子嗚嗚哭著,更加真切。真是人生如戲,悲泣如歌,多少哀婉只為情傷。
我繼續勸道:「那你說啊,到底是什麼門派的,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窩點在哪裡,有沒有幫助的同黨。」
小妮子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也無奈地揭除了她的肚兜。
卻是讓我一聲驚歎,這小妮子穿著肚兜還好,遮掩住真實尺寸,一揭開之後方為驚訝,竟然如此有料。
看著完美一對山巒。
我忍不住歎道:「好大。」
小妮子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卻是驚叫道:「你要做什麼?」
我繼續惡狠狠道:「你現在交代還得急,否則,我就要做我愛做的事情了。」
無奈下,我只能一雙手探上前去,肆意享用起來,溫軟滑嫩,果然有其形必有其質。看著這妮子一副顫抖摸樣,似乎養了十多年,還未有人嘗過。
泣聲停止,只有咬著牙迷惘的神情,似乎丟失了性命一般。
在我揉捏了半刻手,期待許久的招供開始了,「我叫蘇小桃,玄劍心宗地弟子。」
我探下頭去,卻是在兩處山巒巔峰處,各自品嚐了一大口,逗弄蘇小桃不安扭動著地身體,哀求道:「已經說了啊。」
我方起身道:「繼續交代吧。你們的師長是受誰地命令,現在又住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