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翠崖輕笑了一聲，直接飄然去，只剩下我緩緩走近與小樓上的凝翠對視。
這是一個何樣的女子。
在我逐漸走近中，緩緩清洗。
眉眼如畫，有些委屈有些哀怨，聖潔的面容上，幾近完美，無一處不顯得天地恩賜，難以再尋得替代。
當走到小樓下的時候。
她，已經忍不住哽咽起來，「你騙得我好辛苦。」
淚珠隨即湧出，點點滴滴全部打在我的臉上，看著她有些隆起的腹部，我只能飛身上了二樓。
一把擁住了，我生命裡的第一個女子。
多少話語全在這一下摟抱中，我摟住了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緊緊相擁在一起。
許久，許久。
直到楚影輕輕咳嗽了一聲，我們兩個才分開。
楚影催促道：「晚飯都已經做好了。其他幾個姐妹都在等你們吃飯了。」
我小心擁著凝翠。走進了樓中。凝翠地臉依稀與凝墜相同。但是成熟了地與青澀顯然不是一樣地滋味。顯得誘人許多。
凝翠有些哀怨道：「你個小壞蛋。一如在帳篷中那樣。直來直去。還沒有一點感情呢。先佔了身子。影姐還沒碰呢。一下子又收了三個進來。」
我只能無奈道：「當天夜裡。我在洗劍居快找你找瘋掉了。我又不告訴我如何找你。我連續認錯了兩個。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地我九陽神功。因為練得功訣不全。所以導致體內元氣失調。控制不住自己**。」
凝翠白了我一眼道：「不要給自己找理由。以後我們會看牢你地。這小樓之外地女子。你休想再染指了。」
說罷。凝翠故作發狠道：「若是有敢違背。我們乘夜。你睡熟地時候。切了你地小水桶。楚韻他們三個還不知道你地身份。你自己看著辦了。」
我點了點頭，呵呵笑道：「果然有做大婦的風範。」
很快，我們便從二樓下了一樓。
那一樓大廳中，已經擺滿了一桌酒菜。楚韻，鳳歌。凝墜三人各自端坐在桌前，不過主位卻是留給了我與凝翠，顯然都有了做小的準備。
凝翠與我坐下了之後，卻是笑道：「辛苦了幾位妹妹，我們都是洗劍居的自家人，不要拘束。我們要攜起手來，整治這個貪戀美色地小壞蛋。」
頓時，眾女都有些臉色發紅。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只能開始矜持地吃起來。我有些壞笑道：「讓我來品嚐下你們的手藝，手藝差的，我晚上棍棒伺候。」
頓時又是惹得眾女一陣羞紅。
凝翠沒好氣地拍了我一下。「看你平素一般深沉模樣，卻是個浪蕩行徑。你那九陽神功可要少練了一些，免得後面再控制不住自己**，狂性大發。」
三女若有所思，顯然也明白了我當日在小樓為何如此了。
楚影與楚韻姐妹十多年未見，就如彼此影子一般，坐在一起，就連夾菜的動作都一模一樣。
看得我賞心悅目，卻是笑道：「楚師姐。姐妹相聚我也是立了功的。」
楚影沒好氣道：「那就當我幫你刺殺李白蓮的報酬好了。楚韻地身子不是一樣被你強佔了，剛才我姐在我這裡，都哭得和淚人一樣。若是你後面再玩這種羞辱性的調調。我就把你的身份公佈天下。」
我只能道：「公佈了，大不了我逃回崑崙去了，到時候再領著大軍殺回海外十洲，搶了你們回去。」
這一下，楚韻三女徹底好奇了。
楚韻有些不可置信地問向我：「你是？」
凝翠對著冷冷道：「你都佔了她們三個的身子，還不把真實身份說出來。」
我長歎一口氣，只能無奈道：「我就是那個修真界裡傳誦奸猾狠辣冠絕天下。劍仙們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的崑崙掌教範水桶。」
啊，啊，啊三聲驚叫，凝墜一口飯噎著了，鳳歌直接筷子都掉地上去了。
楚韻早有思想準備，但一樣是一臉驚訝。凝翠則是緩緩道：「爺爺已經和我們的范郎結盟了。只要我們不說出去，爺爺可以將范郎的身份掩飾得很好。」
說完了，卻是忿忿不平道：「這個小混蛋，把我們騙得團團轉。要不是肚子有了孩子。我真恨不得一劍結果了他。真是太壞了。裝得這麼像，九海蒼龍這樣的老狐狸都被他騙過去了。」
楚影也是無奈道：「現在你們知道了。你們的夫君是何等地一個傑出人物了，天上最外天，人上最上人。崑崙出了范水桶，古來豪傑皆成笑談。九歲的時候，天下間所有人都得仰視他。」
楚影一番話，桌子上的諸女都在細細打探我，似乎要看出我與常人地不同。
我卻順手，輕輕捏住楚影的下巴，珍重道：「我特地准許你用我們的夫君，手續後面補辦。」
楚影沒打斷我的手，似乎已經默認了，只是輕輕道：「趕緊吃飯。都快涼了。嬉皮笑臉沒個正形。」
凝翠也是提醒諸女道：「不要看，就是凡夫俗子一個，小時侯一個胖球，現在一個瘦排骨。不比任何人帥，卻任何人加起來都沒他壞。」
隨即的晚宴，氣氛逐漸融洽起來。
我也敞開心扉，與這五位女子暢談起來，不過最關鍵的是，我希望他們也練習九陽神功的第一訣一陽瞬息，只要練得我三分能力，縱使對敵不過，也能逃命有餘。
我現在的一陽瞬息訣，若是逃命，轉瞬間逃個數千米不是問題，任何人都追不上。只是經脈的要求，怕是有些難度，若是經脈尋常地人，怕是再怎麼折騰不過是數米到十數米。
看來還得問問凝翠崖有什麼擴充經脈的好方法。
一個楚影就是我絕佳的助力，若是其他幾女再訓練出來，至少在劍仙這邊，我也能有些力量，光靠自己一個人顯然不行，殘劍派那裡只能是利用而已，他們在隱劍會的控制下，出了利用以外，我沒有其他想法的可能。
等吃過晚飯之後，大家一起收拾完東西，楚影楚韻姐妹自然是到了一處房間，姐妹兩一起說悄悄話去了。
鳳歌也很識趣，拉著凝墜去了。
只剩下我與凝翠默然相對，許久沒有說話，我只能道：「翠翠，對不起。」
凝翠有些無所謂地道：「這有什麼，我那些伯父，叔父哪個不是家裡一大堆，生的娃娃又是一大堆。明面上我爺爺的孫子只有十來個。可是我知道的，後山每年出任務戰死凝家孫輩，無論男女，每年都有十來個。所以，你殺掉一個凝戰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這些擺放在外面的都是用來迷惑人地，免得樹大招風。」
我也無可奈何。
凝翠旋即卻是回了一副臉容，道：「今天晚上你是我的，誰的屋子也不准去。」
我一臉愧疚道：「是你的，只要你說話，我一定照辦。不聽大的話，也要聽小的話啊。」
凝翠風情扭轉，卻是抹出一絲笑意：「去你的。」
我伸頭探去，「讓我聽一聽，看看有沒有動靜。」
此後的一夜，我摟住凝翠，兩個人躺在床上談了一夜的心事。沒有男女之間地事情，只有純粹地交流。
能重新聚首在一起，兩人都經過多少波折與心驚，差一點就此再也見不著彼此。
這一夜，凝翠哭了三次。
靜謐的冷翠樓上，只有她地哭泣聲迴盪，直到快三更的時候，懷中這個氣質聖潔的女子才安然睡去。
天明時分，方各自醒來。
看著我清晨的一柱擎天，凝翠有些訝異道：「怎麼又長大一點呢。」
我盤算了一下自己年紀，卻是道：「我還在發育年齡。」
凝翠有些訝異道：「發育？」
我只能道：「是我爺爺的說法，《德彪語錄》中的。差不多就是地裡的莊稼還在青苗期。」
凝翠點頭道：「這《德彪語錄》也算是奇本了，竟然能造就這樣的人出來。將來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教他這書。日後弟弟妹妹，也由我們的孩兒教。」
她是怎麼說怎麼好，我只能點頭。凝翠稍微紅下臉，看著房門關著，卻是道：「獎勵你這個小混蛋。閉上眼睛。」
我也只能閉上眼睛。
旋即，自己下身褻衣卻是被凝翠解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小半時辰過後。
凝翠揉著自己臉頰，苦惱地看著我，卻是無奈道：「你去找楚師姐去吧，我辛苦了半天，一點反應也沒。」
我有些無奈地道：「這可不怨我，本來沒事情一會便好了，卻一下子被你搞成這樣的狀態。」
看著昂首起立的小劍，我只能再一次看向凝翠。
凝翠還在揉著自己的臉頰，連連搖頭，示意我往左首去，那是楚影與楚韻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