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以為要一窺春光的時候,卻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有些不懷好意地道:「你好大膽子,竟敢摸到這裡來,不過你似乎走錯房間了。」
我朝著聲音尋去。
只見一個女子,倚在陽台的欄杆上,正對著月亮飲著手中的酒杯。
我有些愣神了,這竟然是楚影。
晃蕩著酒杯,乘著月光她也看清了我,卻是疑問道:「你不是凝戰,你是今天剛來的范思哲,你怎麼來了這裡。」
我聽著語氣,她似乎對我很冷冰冰。
很奇怪,在殘劍派的時候,我連楚影的小手都牽過幾次了,那小蠻腰更是把持過好幾次,在一起練劍的時候,我們兩個之間有了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我有些奇怪道:「楚師姐,你不會忘記我了吧。」
楚影輕輕飲了一口酒,笑道:「莫非,我要時時刻刻記住你嗎?」
我緩緩欺進她的身前,致謝道:「謝謝你那天出手,重傷了蕭破天。否則還這事還真以善了。」
楚影聽了這話,美目一亮,卻是道:「這些都是小事。」
緩緩走上前去。眼前地佳人少了一些狠厲之氣。面目上溫柔許多。我一隻手輕輕拿住了下巴卻是道:「好久沒和你一起練劍了。要不要今晚找個僻靜地地方一起練上一陣子。
楚影一口酒氣噴在我地臉上卻是笑道:「這裡不夠僻靜嗎?」
看著她似乎有些醉意。忍不住一下子擁住了她。這個女子實在幫助我良多。她錯愕了一下。手中地酒杯卻是掉到了樓下地草坪上。
等她醒悟過來地時候。我已經吻住了她。顯然是一個雛兒。頓時呼吸亂了。兩個人就是如此吻著。
真是沒想到啊。一向矜持地楚影在飲了酒之後。竟然敢挑逗我。
當下輕吻了一陣。她地手無力地拒絕著。我豈能放過這個機會。以前一直凝翠在。我們兩個中間地一層紙始終沒有挑破。
乘著今夜無人,我倒是可以找個地方睡覺了。
當下摟抱著她,進了內室,那一張踏花大床就在陽台邊上。那嘩啦啦地水聲。竟然是隔壁房間的。
吻了許久。懷中佳人地臉如火燒一般的滾燙。卻是漸漸適應下來,我的手也沒有閒著,在她的身上上下浮動著,漸漸揭開她的衣物。
她的掙扎越來越激烈。
當最後解除她胸前的束縛,一把握住嫩肉肆意揉搓的時候。方最後推開我地臉,急切道:「我不是楚影。」
我當下傻眼了。這副面容分明是楚影地。她繼續急切道:「我是楚韻,我幼年的時候有一個孿生妹妹,但是自從入了洗劍居之後,就沒再見過她,定是你說的楚影。」
我依舊壓在她的身上,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停住了,懷中地佳人已經被我整治地快半裸,胸前的風光在月色下是如此迷人。
讓我難以放棄手中地嫩滑。
只能裝憨道:「楚師姐,你不是在騙我吧。」
楚韻羞急道:「我真不是楚影,我肯定沒有擊殺蕭破天的能力。」看著她如此。我只能鬆開她。
轉過臉去道歉:「實在不好意思。我把你們姐妹認錯了。」
楚韻趕忙將自己衣物整理好,卻是責怪我道:「你這個人實在是太無禮了。我妹妹可還好。我已經十多年沒見過她了。」
我點點頭道:「她很好。與你長相幾乎沒有區別,只是氣質上稍微凌厲一些。你可知道這樓裡有什麼師姐妹是剛入門的嗎?」
楚韻有些責怪地意思:「莫不是你另有情人在洗劍居。」
我倒也不隱瞞了,只能道:「她叫凝翠,以前被我外公派在殘劍派潛伏的。」
楚韻沒好氣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花心,既然有了我妹妹,還有別的女人,這合山上下就沒有一個叫凝翠的。」
我有些詫異道:「怎麼可能,他是我外公的親孫女。她已經完成任務,應該已經在洗劍居曝光了啊。」
還是先前的估計,凝翠很有可能換成一個新入門的女弟子身份,重新加入洗劍居。
只能繼續問道:「這個樓裡誰最新入門的,我找到她可是有急事地。」
楚韻沒好氣地道:「你慢慢找吧,我可不給你提供線索。」
我捏住她地臉孔,卻是突然襲擊一般,直接又是吧得一聲,狠狠親上了一大口,隨後飄然而去。讓這女子在背後錯愕了一下,頓時輕罵了一聲:「浪蕩子。」
換一個房間了,那個房間同樣有一個女子,躺在床上,卻是在裝睡,呼吸之混亂,還帶著一點喘息。顯然是在等情郎的春情勃發狀態。
背對著月光,床上地家人眉毛微動。
我也放開了腳步,這個應該就是凝翠了,似乎已經知道我來了洗劍居,眼睛沒有睜開卻是嚇了我一跳的輕聲罵道:「總算來了,沒想到你這摸路的本領還真是強。」
心中頓時一喜,果然是對了。
月光之下,凝翠的面容有著一種別樣的雍容氣質,眉眼如畫,雖然沒有凌波兒那種精緻,但卻是有種別樣的風情。
嘴角微微翹著,顯然她早就預料到,今天晚上我會來找她。
我緩緩走近,忍不住撫摸在的臉上,光滑細緻的皮膚,與脖子結合處沒有第二層,顯然沒有帶面具。這便是凝翠的真面目了。
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壓低聲音歎道:「我找得你好辛苦。」
凝翠繼續輕聲道:「你第一次來,以後就會熟悉了。」
短暫分別後的話語,全部被擁吻與撫摸代替。凝翠熱烈主動地吻著我,緩緩將我的衣物除去,就如那天穿著小衣鑽進我的帳篷一樣主動。
被子下面身體也是著了小衣而已,玲瓏有致地身體似乎比在殘劍派胸前大了一些。我的衣服被她也脫得很快。
難怪人家說小別勝新婚。
看著凝翠如此熱烈,我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很快我們就**相見,差一點就這麼劍履相及了。
凝翠一把握住我的小劍,卻是輕柔道:「人家第一次,你一定要溫柔一些。」
旋即卻是拽著小劍向前而去,擠近滑潤緊澀之處,我卻是忍住了身體。這根本不是凝翠。娘地。我竟然又錯了。這個女劍仙好死不死也在等她的情郎。
一聲炸雷的聲音,在床邊響起,卻是讓我們兩個都驚訝起來,一個男子憤怒道:「鳳歌,你約我來就是讓你的真正的情人來羞辱我的嗎?」
一個年輕男子憤怒地看著我。隨即狠狠地在我們兩個人身上踹了一腳。
悲哀啊,這觸不及防之下。劍履終於相及了。女子痛苦地悶哼了一聲,破身之痛顯然讓她有些難忍苦痛。
當然,更苦痛的在後面,我根本不是她的情郎。
年輕男子踹了一腳,就破窗而走了,怕是今夜他要找地方撞牆去了。我也不敢妄動,只能保持這樣地狀態,苦笑道:「我摸錯門了。」
身下地女子,身體在顫抖著,有些悲涼地對著我責問道:「你不是凝戰。你到底是誰?」
我只能報出真名。我心中也是懊惱啊,本來都已經停住了的。那凝戰好死不死在我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一腳之後,我想不負責都不行了。
「我是范思哲。」
身下的鳳歌緩緩留著眼淚,卻是抱緊了我,「你叫我以後怎麼辦。」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我頓時頭大了。默默無語,我們兩個就這樣摟抱著,片刻前兩個陌生人顯然卻要面對這個現實。
她原本期待地美好初夜,美好初夜之後地幸福生活,就這麼一下子被摸錯門的我給毀了。
我輕輕吻去她地淚痕,「我會負責的。」
身下的女子點了點頭,對著我道:「我今天見過你,十四師伯帶你進得山門,凝師的外孫,剛剛挫敗了九海蒼龍蕭破天,現在劍仙中沒有幾個不談論你的。你的情人是誰?」
「凝翠。」
那女子有些錯愕低聲道:「是翠兒啊。她的房間在隔壁,現在正在洗澡呢。」
我心中一陣大喜,凝翠果然在這樓宇中,不過身下這個女子,我卻是沒有辦法了,眼下就這樣離去了,怕是她今夜要哭一夜了。
我只能輕輕律動起來,讓身下的佳人咬緊牙關,既然錯,那就一錯到底吧。不一樣的女子,不一樣的風情。
不過縱使她方才熱情似火,小半刻之後,已經疼得眼淚直竄,對著我求饒道:「輕一些,輕一些。怎麼會如此痛。」
我只能停了下來,對著她安慰道:「第一次就是這樣地。我先去找翠兒了。」
她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道:「出門往東走,你不要再走錯了,西邊可是楚師姐地房間。」我心中大羞,楚師姐那裡我早已去過了。
只能連續親吻了她幾下,讓這個佳人安然歇下。
衣服也不穿了,滿腔的慾火被鳳歌燃起,卻是無處發洩,只能找始作俑者凝翠去了,這小丫頭早點告訴我到了洗劍居該如何找她,不就什麼事情都完了嘛。
現在倒好,一身情債,怕是走不脫了。
嘩啦啦地水響聲,這一次,我一定要看清楚確認好了,不能再犯錯了。剛才楚師姐說這山上沒有一個叫凝翠的啊,怎麼鳳歌很清楚地告訴我,翠兒在隔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