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這猴子們的習慣,就是如此一代猴王淘汰一代猴王,不過那重傷的蜈蚣真是精明得很,看到事機不對,立刻又是逃竄了。
山林中,遠處的猴子們的慘叫聲還是不斷,看來這些蜈蚣蓄養猴子規模實在不小,這些蜈蚣的數量決然不是我們所見到的這麼多。
從猴子們的敵對瞬間成為猴子的領頭者,這轉換真是快啊,有大膽的猴子看著螞蟻,都好奇起來,有幾隻閒不住的都開始撩撥起螞蟻玩了。
祝鴻看著大局已定卻是擔憂道:「不知道雲寐帶回多少人來,我們怕是還得尋些高手來,萬一有更高級別的蜈蚣,怕是我們這些人應付不來,照這個規模這些蜈蚣至少數百隻。」
正在說著,遠處光芒閃動,正是葛雲寐帶著其他人來了,不過看著光芒至少一百以上,不知道為何來了如此多的人。
雲堂的弟子沒有這麼多的。
旋即,我們卻是見到了三老與李珞翼,三老憤憤然道:「這殘劍派真是待不下去了,李白蓮小人得志,就如一個太上一般,什麼都指手劃腳的,我們把殘劍閣讓出給他們了,讓他們去研究殘劍十七訣了。倒要看看他們這幫人能不能研究出米和豆子出來。」
李珞翼長歎了一口氣道:「形勢比人強,誰讓他佔據了大義,一起都是為了門派好,連我們買酒都被控制了,這往後怕是沒錢買酒了。」
祝鴻一下急了,卻是道:「他怎麼能這麼過份,門派的財權他憑什麼資格抓去。」
李珞翼無奈道:「他說有什麼採購計劃,向別的劍派定制了一批高魄劍魄,一切錢都得這批劍魄買到手才成。這是隱劍會的採購計劃,價格十分便宜。因為他的關係,我們殘劍派才能搭上這批計劃。」
匠堂的長老也在其中,卻是憤憤然道:「我就不相信。哪個門派有這麼傻,賣出這麼多劍魄還這麼便宜。除非是戰劍閣,他們現在物資緊缺。隱劍會與殘劍閣做交易,真是讓我想不通。」
我心中默然。定是隱劍會地會長級別。有戰劍閣地人。這分明是一個坑啊。殘劍派地財物怕是要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還了。
三老卻是笑道:「聽說這裡地猴子。身形迅速敏捷。是用來練劍地好靶子。我們這幫人一下子擁來了。我們好好練劍。到時候門派篩選大賽了。一起壓制雷門弟子。讓他們一個名額也搶不到。看他們怎麼辦。」
看著陸續來到地人。只有四百不到。差不多六百以上地弟子還是留在了殘劍派。我有些傻眼道:「還有更多地人。全部倒向了李白蓮李珞翼有些笑道:「我們現在全部成了少數派。派務已經全部掌控在李白蓮手中了。我沒有辦法。過半地師兄弟已經全部被他拉攏在了身邊。我說什麼都是集體反對。不服沒有辦法。李白蓮做事果然是滴水不漏讓你應接不暇。我們殘劍派前途難測啊。」
李珞翼不敢多說什麼。這裡人多嘴雜了。漏了這麼一句。迅速閉嘴不說了。
那是。讓一個戰劍閣地奸細。把持了門派。這門派地下場不用多說了。不過目前我們只能暫時示弱。
只能尋找李白蓮地錯誤與漏洞。等待著時機地來到。尋到確切地證據。才能在眾人面前揭穿這個奸細。最好地選擇還得在隱劍會地高層面前。否則我們門派再搞。都沒有任何用。到時候他一到隱劍會。我們反而成為被打擊地對象。
看著一地的蜈蚣屍體,三老等人的面色凝重起來。避風道:「沒想到,這飛天蜈蚣竟然還有存活地,這種蜈蚣繁殖開來,可是我們殘劍派的大患了。當初為了剿滅這幫蜈蚣可是折損了不少人手。」
祝鴻呵呵笑道:「我剛才還在犯難呢,看要不要先撤,這山裡的蜈蚣可是不少啊,光用來吃地猴子都蓄養了不知道幾千隻。」
一群猴子似乎知道說到了他們,舞著手中的木棍,向我們示意。有弟子好奇道:這幫猴子真如說的那樣。和風一樣迅捷。我們刺不中他們。「
我示意了一個猴子出列,卻是拿了一根木棍。讓這個弟子與猴子比試一番,當下我們數百人成了看客。
這近四百人,是我們這一邊的,提高大家的劍法,是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這幫猴子可比劍仙速度快多了,讓他們與我們一起練劍倒是一個最快捷提高大家手法的方法。
那弟子呵呵笑道:「我練劍快三十年了,我就不信還比不過一個猴子。」
他的話音未落,猴兒已經發動了,瞬間木棍頭捅進了他的嘴中,慌亂下,他將布頭咬下,猴子那會知道停啊,一招得手連綿不絕地棍棒招呼,直接把這個弟子刺得活蹦亂跳,手中木棍一下子也沒碰到猴子的身體。
李珞翼等人傻眼道:「怎麼可能,猴子打得我們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要是猴子拿得是劍魄不得幾下就捅死人了。「
祝鴻有些無奈道:「你看我們幾個臉上和身子上,可都是這幫猴子的傑作。天地靈種果然是非同凡響。這幫猴子被蜈蚣逼得一個個身形跳躍速度提高的極快,這飛天蜈蚣一向以行動急速為稱,速度慢的猴子被迅速獵殺光了,剩下的猴子自然速度越來越快。」
這一點,讓我們想像一下,就立刻明白了。那弟子被打得告饒不過,卻是急切喊道:「快讓猴子停啊,我真是頂不住了。」
我趕緊讓猴子聽了,連說帶手勢才把這個弟子解救下來。
看著李珞翼與三老的狐疑,我趕緊解釋道:「剛才蜈蚣來襲擊,我們解救了這幫猴子,加上剛才猴王被蜈蚣控制了,來訓斥猴群,猴子造反我耐不住把猴王殺了,現在大概成了猴子眼中的猴王了。」
李珞翼與三老聽完我的解釋也認可,畢竟祝鴻等人與我一起來地。定是實話。最關鍵的是,我現在是他們的一路人,若是李白蓮怕是心中又是生出了多少狐疑。
一番吵嚷之後,猴子們未敢離去,我們這群人卻是要紮營,畢竟今天天色已晚。不適合探查山林深處,只能在山林外扎個營地,又要提防蜈蚣的來襲擊,這個營地所以營造得很堅固,而不是尋常扎幾個帳篷就了事。
近四百個劍仙,怎麼也有一戰之力,心中有些忐忑倒不會有多少畏懼,猴子們在營地附近警戒著,也捧來不少野果孝敬我們。這幫可憐的猴兒好不容易等來我們這群幫它們出頭的人。自然心中感激地很。
畜生往往比人強。知道感恩圖報,但是人呢,忘恩負義倒是層出不窮。
夜晚。自是一群人圍著篝火,談著李白蓮在門派擅權做威,真是越談越讓我們生氣,不過毫無辦法,只能轉到劍法地練習上去,這一次跟著李珞翼來的只有六位長老與門下弟子。加上祝鴻自己不過八個一代弟子。
好在三老的輩分鎮著一些場子,我們現在唯一地指望,就是門派內部地選拔大賽,只有我們這群人充分壓制了雷門弟子以及依附李白蓮的長老門下。殘劍派地主動權才能掌握在我們手中。
李白蓮再厲害,他遲早還是要在篩選大會後,回到隱劍會去,到時候,李珞翼掌門之尊加上三老扶持,定能重新收拾這幫長老拿回派權。
扳倒李白蓮這個艱巨的任務不是簡單就可以完成的,只能看回到隱劍會有什麼機會了,他收集各派的機密劍法,最後還是得獻給戰劍閣的。
密議了一番。我們自是制定了練劍計劃,只要徹底清除掉蜈蚣,我們就靠這些猴子好好練上數月,三老做指導。
各自睡去以後,留下二三十守夜的,我們各自睡去了。
在眾人各自睡去以後,我以為沒什麼事情了,卻是帳篷一聲響,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哲弟。你睡了沒。」
來的人是凌波兒。我的便宜表姐。
我應了一聲道:「還沒睡呢,波兒姐姐你有什麼事情。」
凌波兒小聲道:「你不要妄動。我貼過來,這營地耳目太多。」
我只能乖乖躺著不動,凌波兒卻是只著了一件小衣,鑽進了我地被窩,道:「說話聲音千萬要小,貼著耳朵小聲說,實在找不到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了。」
我真有些尷尬,你以為我是你表弟,可惜我不是啊,我是范水桶。你這樣貼過來將來定是要後悔。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凌波兒卻是到了,摸索著,找著了我地頭,一雙溫柔濕潤的嘴唇貼到了我的耳邊道:「我在這裡剛剛看了一下指令,爺爺正在催促我尋找殘劍十七訣呢,言語中多有急切,你說怎麼辦。我已經把發現你的事情,告訴爺爺了。」
我思索了一下,殘劍十七訣,一定藏在了戰劍閣裡,但是這十七訣一定機密一場,與雕像有關,卻肯定不是雕像所演練的那慢吞吞的劍招。
只能將這個情況告訴凌波兒了,她白膩的身子貼著我,我緩緩摸索了一番,將她的扭正卻是貼著耳朵邊道:「殘劍閣裡有十七座雕像,靠著山泉水緩緩驅動,一直演示劍招,不過這劍招非產稀鬆,照著雕像的走勢根本毫無任何戰力,只是一些空空地劍架。所以定是有什麼別的機關,才能尋出這劍訣的秘密,不過歷代殘劍派的高人研究萬年,毫無收穫,也知道這機關定是匪夷所思的那一種。」
「當初殘劍派的先人,定是怕別人竊取這劍訣,設下這等機密的方法傳承劍招,結果其中出現差錯,一代傳人交待地不清楚,就成了死案,讓劍法失傳。現在李白蓮等人霸著殘劍閣,至少要等他們完全退出,我們才能有可能細細研究。」
凌波兒的頭一直在我掌控中,聽著我說,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下,我只能放開她,她的嘴唇緩緩在我臉上遊走,當靠近我地耳邊時,才緩緩道:「這劍訣爺爺示意一定要拿到,你若是拿到了,定是獎勵無數。弟弟啊,你這身上好瘦啊,姐姐回頭煲點湯慰勞你。「
凌波兒的手一點也沒閒著,緩緩在我身上摸索著,體驗著我的骨感,稍微有肉的地方,卻是掐捏的,看看到底有多少肉。
凌波兒看起來很清純,身材在衣服遮蔽下,倒也顯得很正常。
不過此刻,貼著我躺著,卻是顯得其中曼妙,她是把我當弟弟了,我可是知道不是,這麼一具身體貼著你,自然一些該有的反應都有了。「
真是誘人犯罪,殺傷力可比蕭宛兒大多了,畢竟知道這身邊的是一個芳華楚楚的少女吧。一聲嚶嚀我卻是抱住了她,道:「師姐,你不要亂動啊。」
凌波兒臉上有些發燙,繼續對著我耳邊道:「你聲音小一些啊,莫要讓人家聽見了,我和你可說不清了,萬一我的名聲敗壞了,可只能嫁給你算事了,不過表姐嫁表弟地也多,親上加親嘛。「
遇到這樣地表姐,我真是頭大,只能道:「這個回頭再說吧,我不想去洗劍居的,還是安生在殘劍派算了。「
凌波兒卻是狐疑道:「你不想拿回你父親地產業了?」為了掩飾身份,我只能繼續道:「這產業,我一定是要拿回的,不過殘劍派我已經待習慣了,去了洗劍居我怕不適應。而且我沒有由頭離開殘劍派。」
凌波兒吃吃笑道:「最多讓爺爺出面就是了,讓你做兩派的共徒,隱劍會與戰劍閣就是這麼發展起來,諸多的門派的時興交換得意門徒,共同培養。」
一邊說著,凌波兒卻是在我身上扭動著,我也感覺我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想一想也是,我已經成年了,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九歲孩童。
凌波兒似乎也有些異樣,噴在我臉上的呼吸,越來越熾熱,她的舌頭在我耳邊滑動,撩撥得我頓時支撐起帳篷。
頓時頂在了她身上。
凌波兒輕笑了一聲道:「哲弟,你好壞。」旋即一雙玉手卻是緩緩探下,取笑我道:「我一直納悶你全身的肉都長到哪裡去了,原來長在這裡呢。」
摸索,再摸索。
我的手也忍不住探索起來,禮尚往來,可不能光讓你摸我了,滑膩的手感,我一下子襲上凌波兒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