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蕭宛兒在前面走,那走路的時候,腰肢扭動著卻是如遙弋的漁船,擺動著高翹的豐臀。】
頓時庭院周圍的雷門弟子,眼睛都直了。
我瞄了一圈,忍不住為冷棄基趕到悲哀,人家頭上的綠帽輪個數,他頭上的綠帽差不多該論打數了。
真是可憐啊,可惜我不能暴露自己,否則真該把這事給他宣揚宣揚,能夠做出殺親子惡行的,倒也配得上如此皇后。
很快到了內房,蕭宛兒笑意盈盈地把房門關上,扣上的門栓,卻是對著我道:「思哲,幫我量下吧。」
要命啊,這個婦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那婦人道:「姑姑,你站著不動就是了,我量身材,不需要如何的,稍微量一下就成了。」
蕭宛兒卻是貼上我道:「還是細細量的好,否則衣物上有什麼差錯的話,豈不是廢了衣料與功夫嘛?」
想到一路上的看著我們進入房間的雷門弟子,此刻怕是在外面觀望著吧,若是房間裡有什麼響動,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麼這個蕭宛兒現在怕是在試探我吧。
是個人都要一點臉面,莫非她真放浪到一點臉面也不要,即使他不要,李白蓮也要啊。只能依從她道:「姑姑,那我就幫你量了啊。」蕭宛兒貼著我,卻是溫熱的身體緩緩貼住我道:「小哲啊,姑姑美不美。」
我有些不解道:「姑姑,你站好了啊。你不站好了,我怎麼量啊,趕緊替你做好了衣服,我還得練劍了。我只是求姑姑講一講我母親的事情。給我聽。我媽美不美啊。」
蕭宛兒被我說了一通之後,卻是站好了,我一邊量,卻是道:「你母親當年是派中第一美女,追求的人啊,沒有整個門派的年輕弟子。也有大半個門派的弟子了。最後,誰也沒想到會嫁給一個凡人裁縫。真是讓我們不解。你外公震怒啊,就把你母親逐出了門派。你母親甘願做一個普通人。當著你外公的面子把一身修為自己廢掉了。」
蕭宛兒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地試探我,必然在後面有什麼套話的。我一邊神情黯然,一邊記錄著蕭宛兒的身材,卻是讚道:「姑姑,你身材真好啊,我給你做的衣物非常好看.你要是穿上了,一定會迷倒所有人。」
蕭宛兒笑道:「包括你嗎?」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姑姑。你老拿我開玩笑。至少無為上人這樣的都沒問題,掌門吧夠嗆,三老是沒希望了。就是不知道白蓮師祖如何了。」
蕭宛兒笑道:「那我試一試啊。不過小哲,你這可以飛天的本事,到底是靠什麼來地啊,必須靠著金絲鳥羽衣嗎?」
果然戲肉來了,轉來轉去還是這個問題。
我卻是道:「姑姑,你摸一摸我身上,我瘦得皮包骨頭。這衣物在我一次甩下懸崖的是時候,救過我命。從那以後我才知道可以靠著這衣服可以飛行。我無聊所以一直練習。不過前期都是在一個湖上的,中間落水了不知多少次。直到後來。才練得與現在一樣地嫻熟。」
蕭宛兒卻是道:「那你不穿這衣服,或者別人穿這衣服能不能飛天呢?」
我一本正經道:「要是有與我一樣瘦,並且在一個湖面上,練習很久的,應該可以與我一樣。」
看著蕭宛兒還是有些狐疑,我只能道:「上次,他們幫了稱了一下體重,只有四十斤不到。」
蕭宛兒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這麼輕。」
我也鬱悶道:「我也不知道啊,在無盡林海九年我基本沒什麼吃地,所以,一直很瘦。但是來到殘劍派,飲食正常卻是依舊長不出肉來。」
蕭宛兒道:「那你讓姑姑好看看,抱一下,體驗下你是不是這麼輕。」
我心中暗罵一聲道:「***,還真多疑啊,非得試驗一下我。」蕭宛兒輕輕抱起了我,卻是道:「真是意外,你的體重我簡直感覺連三十斤都沒有,這些年真是苦了你這孩子。以後有什麼難處,告訴姑姑。姑姑一定幫你。」
蕭宛兒的神情,一往情深。卻是讓我心中更是怒火,這個女人騙起人來真是一點也看不端倪。不過好在小爺我也不差,卻是做足感動的表情,道:「姑姑,你與白蓮師祖地關係怎麼樣,幫我說說好話啊。\我怎麼感覺他一直針對我啊。前面按掌門說的都想趕我出殘劍派。」
蕭宛兒用手指頭理了一下髮梢道:「我與他關係不是太熟。不過可以說上話,我有機會幫你解說一番,你們白蓮師祖不會與你計較地,你往後啊,不要在大家面前與他抬槓。」
我點頭應是道:「我一切都聽姑姑的,姑姑你多照應我點才是,我每週給你做件衣物都成。」
蕭宛兒笑道:「你要是有心儀地姑娘,每週一件衣服,怕是會輕鬆追上,你個小滑頭,倒真是遺傳了你父親的習慣了,你父親當初追你母親也是每週一件衣服的送。唉……
此後,蕭宛兒卻不再誘惑我了,鬆開門栓道:「那就辛苦小哲你了,我就滿心期待等著你的衣服了。」告別,走人。心中暗自高興了一下,這一次見面,收穫頗大,李白蓮與蕭宛兒應該放棄猜忌我。」
等到了盤石樓,紅月,凌波兒等人卻是等著我呢,紅月對著我微笑道:「師弟,聽說你在匠堂打造了一套針,是不是準備做衣服了。幫我們兩個一起做點衣服啊,讓我們也享受下你的縫紉技術。」
看著她們兩個,我自是道:「當然沒有問題,不過你們要是想衣服更美一點,還是要準備多弄點材料,我在雜物堂只搞到了普通的衣料。」
紅月道:「我們離凡人的大城市太遠,不過我知道離我們山門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上,有野蠶,吐出的絲可以織成衣服。」
我有些笑道:「我雖然精於裁縫,不過自己做布卻不行,不過若是取了蠶絲,我倒是可以有些用處,不過,我沒養過蠶,這個時節還有蠶嗎?」
我心中卻是陡然道:「莫非那些蠶不是尋常地蠶,而是異種地金蠶或者別的什麼蠶。」當下同意了,紅月雀躍道:「我去喊師父,把其他師兄弟也喊上,我們可以一路練劍,一路去捉蠶去。不過還是要準備一些器具。嗯,把螞蟻也帶上,要是靠我們人找蠶,估計只能找到蠶屎。」
紅月去了沒多久,程果與李思等一幫兄弟卻是歡呼著回來了,現在地殘劍派是李白蓮等人當道,我們留在這裡實在憋屈地很。
葛雲寐旋即陪著祝鴻,卻是跟著來了,祝鴻笑道:「我也陪著你們去,我們雲堂一邊遊玩,一邊練劍,省得在門派裡練劍,時刻有人盯著。」
大家自是準備了野遊的一切東西,這野蠶可不是那麼好尋找的,大家陪著紅月等人瘋一下就是了。
那一處山叫做野葛山。離殘劍派山門只有四百多里。我們一行人準備好一切東西,我拎著螞蟻,祝鴻帶著我,我們一起飛在天空中,向著野葛山而去。
當到了野葛山,已經是兩天之後,偌大的野葛山遠超過殘劍派山門,祝鴻有些驚訝道:「這一處山的靈氣,竟然有殘劍山門的十分之三。真是沒想到啊,此處的靈氣淤積竟然如此,我百多年前的來的時候,這幾乎就是一座荒山啊。」
紅月笑道:「我也是聽其他師兄弟講的,此處山上有野蠶,不過他們沒有捉因為沒有什麼用。「
我也打量起眼前這座野葛山,只見此山,人跡罕至,整個山上都是古樹與老籐,幽暗的林地中,諸多野生動物的鳴叫聲此起彼伏。
祝鴻道:「我們一起走,這山上指不定就有什麼靈獸。大家不要亂了單。」
凌波兒對著我撒嬌道:「師弟,你一定要看好我啊,我有些發毛,這林地似乎沒有人來過。」我點了點頭,凌波兒定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
當下,我靠著他站了,跟著大家行走,程果自告奮勇地在前面開路,我們其他人跟著,我與凌波兒卻是綴在了最後。
凌波兒找了機會卻是對著我道:「這山,我曾經來過。一定要注意有一群潑猴,相當的可惡。」
我有些傻眼了,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呢,結果是和我說這個。只能回道:「這些猴子沒什麼厲害的吧,我們都修士,再厲害的猴子看見我們也只有逃的份,縱使他們挑釁我們,到時候捉些小猴子就是了。」
凌波兒也不敢細說,細說了,她的身份都有點懸,看她這個樣子,定是她與家人聯繫的一個接頭地點。
莫不是,這裡有野蠶是她告訴紅月的。程果辛苦了一陣子,葛雲寐便讓白冷與秋暮雲替代了他。
當我們行進了小半日時,突然,一陣哇啦聲,卻是一陣霹靂啪嗒聲,秋暮雲與白冷卻是豬頭了一樣,被砸成了豬頭。
頓時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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