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辦法,總有第一個心理素質不夠好的人,亮出刀子,當然,結局就是自己被對方砍死。
連帶著其他反應,就是其他被血刺激了的人們,一個個暴起發難,卻是在各自陣營中,向著敵對陣營,發動著水符攻擊。
海皇出行,自然帶了極其多量的侍衛,分佈在神殿內外。
神殿中,神殿的大本營,自然絕大部分高手存在其中,諸多祭祀也是純心發難,一些應急的準備也不會少。
我們現在這幫人,自然是把希望寄托在殺出重圍去。
當然,值得慶幸的是,諸多祭祀中,還有不少人存在觀望心理,那也是彈劾海皇,和陰謀刺殺海皇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彈劾是正當權利,陰謀刺殺那可是謀反了。
中神京中,別的不多,就是皇族多,只要海皇逃出海神殿,怕是兩位總祭祀長沒有好結局。
當然,要是海皇被滅殺於海神殿,諸多主祭祀補簽上名字,倒也能應付過去。
這兩相比較,這些祭祀卻是難以取捨,有些升職無望的大祭祀和主祭祀,卻有投靠海皇這一邊的。
戲總祭祀長,扯著老邁的嗓子吼道:「你們這些大祭祀,可是都簽了名字的,想想吧,縱使海皇逃了出去,你們的下場會有好下場嗎?海殿衛士何在,奮勇者,賞城堡十座。海幣萬斤。」
看著他手中的布帛。我知道這是關鍵之物,一來我毀去,他們彈劾不成。二來我毀去,那些受挾持者也能解脫。
當下,我瞅著戰場上一片混亂,卻是急速使用起一陽瞬息訣,風聲急速而過,衣服被撕扯著。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有充足元力支持之後,這一樣瞬息訣是如此大的威能^^
當下海皇之劍拔出。
抓在手中。只要握緊,卻是一聲聲慘叫,在身後無遠不遠處響起,一串串地,都是我的戰果。
這幫祭祀。不用看了,諸多水符攻擊都是撲了一個空而已。
花副總祭祀長對著眾人喊道:「全部分散開,小賊兇猛。」這一下。喊完,我卻是順利轉移到了兩個老兒身邊,當下。一刀狠狠向戲老兒的手臂砍去。
連手臂帶帛書我一起拿了。
戲總祭祀長冷笑一聲道:「好膽。」卻是數百道水符觸手向我襲來,刀刃磕在他衣物上,卻是一道柔和水光護住。
這老兒身上防護做得可真好,無奈之下,我卻是朝著布帛劃去,當下割下了一大半,卻是這一大半搶在手中急速退了回去。
有了這一半帛書,我卻是在人群笑道:「老賊,我且燒去這帛書。任何簽名的祭祀。我們都既往不咎,滅掉這兩個叛上作亂的祭祀長後。他們個人財產,族產,全部充公,分給今日有功之將士。」
這一下嘩然了。
正一卻是提醒我道:「花戲兩族都是上三十六族的大族,這族產可就是天文數字了。十九皇子,你這也開得太大價碼了吧。」
我無奈道:「命都快沒了。還吝嗇價碼大小嗎?」
當下,我舉著海皇之劍,卻是又說了一遍,並且對海神宣誓,此言有效。風向立刻,唰唰觀望著的祭祀們,卻是陡然加入我們的陣營。
一陣煙火中,布帛化為灰飛煙滅。我有些殘忍地笑道:「布帛被毀,你們還能彈劾海皇嗎?」
戲花二人卻是冷笑了一聲道:「大門,我們已經命人關了,你們都是籠中之鼠,網中之魚滅殺掉你們,一切都可以重新來做。
元方扯著元成道:「阿成,你爺爺也曾經貴為總祭祀長,你就振臂一呼吧,今日再不出手,我們可得全歇了,萬劫不復。」
元成卻是無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對著在場眾人道:「這是第三面,總祭祀長令牌。」
一塊閃亮地令牌,搖曳著異樣的光芒,當下又是一部分祭祀倒向我們,當下,戲總祭祀長卻是憤怒道:「第三面失落地祭祀長令牌,卻是藏在你這裡。虧我一直優待你。」
元成卻是對著戲總祭祀長冷笑道:「可惜我,忘不了你們當初是如何逼迫我爺爺的。」
花戲二人自然也是拿出自己的令牌,號令大家,以正視聽。
這一下,諸多因為身份問題被強制服從的海神殿中人,此刻一下子解放了,還真有不少神殿衛士向著我們投靠來,這一下雙方的態勢卻又是持平起來。
當然,這只是表面情況。
花總祭祀長看著背叛地人卻是冷笑了一聲,當下,另有號角拿出來,卻是嗚咽聲後,嶄新鎧甲的衛士,從不知何處湧出,密密麻麻向著我們包圍而來。
正一卻是長歎了一聲道:「這是他們各族的族兵,披著神殿衛士地皮而已。這麼些年,把持著海神殿,他們一直在培養自己的嫡系部隊。」
我有些無奈道:「估計到底有多少人?」
第七殿殿主,有些絕望道:「光花總祭祀長的族兵,怕不下十萬人之數。戲總祭祀長怕得更多」我盤算了下,卻是道:「這海神殿,有這麼大嗎,養得下如此多地人嗎?」
卻是沒得到回應。必然這個海神殿有地下建築什麼的,否則不至於,二十萬人,尋常一個小城怕是也沒這麼多人。
原本殺出去的海皇的等人,也在此刻狼狽地退了回來。原本以為我們這群人會被誅殺乾淨,卻是看見我們彙集成一大片正與戲總祭祀長等人對戰。
四皇子對著我喊道:「十九弟,海神殿已經封門了,我們必須退守到一處去。」
元成拿捏得很好,卻是道:「去海神雕像那裡,那裡地勢險要。」
諸多祭祀們也是這個意見,當下我們一面防禦著,一面與海皇的等人匯合,在重重壓力,緩緩退向一個偏門。
當我們的人徹底退進來之後,幾十個不畏生死的海將級高手,卻是用自己厚重的身體遮擋住了偏門,以供我們有從容的時間,向著海神殿內部退去。
一路上迴廊很多,我們這些人,一個個擁擠著,狼狽不堪處,卻是辱罵問候戲花兩老兒地頗多。
人群中,推拉我地人都有不少。
桂平的等小孩也是一樣痛苦,在人群地碰撞中,多有悶哼的慘叫聲,我忍不住拿著海皇之劍在他們周圍敲打了一番。都是出席宴會的貴族,雖然跟著海皇一起走,但是全部是累贅居多。
喝道:「慌什麼?這點小陣仗就嚇破了膽子嗎?」看看那些自願殿後衛士。
那數十個看起來笨拙的身體,生生擋住了潮水一般湧來的神殿衛士。轟然的撞擊聲,隔了幾個迴廊,依稀可聞。
縱使鋼皮鐵骨也是血肉之軀,估計著,神殿衛士正在用撞城錘這樣的兵器,撞擊著。當然,值得一提,得感謝當初造門的仁兄,竟然一絲不苟,把那偏門造就得結實如此。
聞著撞擊聲,原本躁動著的眾人總算定下心神。
在前面海皇,也是讚許地向著我看來。
安頓下隊伍,我們行進的速度,卻是變快了,桂平等一眾小鬼也是攙扶著起來,若不是我剛才發飆,怕是他們被人擠壓踩死都有可能。
狹小的迴廊擠下我們這麼多人,呼吸都快不通暢了。
在穿行了諸多迴廊後,海神雕像總算到了,只見那雕像比我們先前所見大了十數倍都不止。
當然,這雕像手中的海神之淚也是碩大無比的,就如一個大南瓜一樣。其中純粹的藍度已近如黑色一般,真不知道被奉養了多少萬年了。怕是海族一開始的便有了這海神之淚。
當然,一到了這海神雕像之前。
諸多防禦措施卻是準備做了,海皇與幾位皇子,卻是與幾個將領紮在一起,如何防禦了。
在大門關閉之前,部分侍衛已經逃了出去,雖然海皇沒有逃出去,但是海皇的命令卻是下達了。
當然,最關鍵的是,在中神京中,海皇擁有的軍事力量絕對不是戲總祭祀長等人所能相比的。
四皇子堅定道:「我們只需要堅守三天,縱使海神殿再堅固,三天的時間,皇室衛隊絕對有把握攻下來。
八皇子從容笑道:「我們縱使是倉促應戰,這海神殿也是倉促發難,雙方都沒有準備,卻是誰也好不過誰。只是,十九弟這一次,險些把父皇置於死地。
溫文爾雅的八皇子侃侃而談。
一記閃亮的巴掌,卻是若同驚雷一般響在了他的臉上,打斷了下面的話語。
負責主持宴席的是元成,正一身邊認識的是元方,兩者有兩章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