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聽說,有人氣暈過去,卻從來沒見過,深以為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但是看著元方被眾人拯救了好一陣子,才醒過來,我才確信這老兒剛才是真的氣暈過去了。
元方醒來,卻是恢復正常了,卻是對著我道:「你怎麼沒有爆掉?」
我有些不解道:「我為什麼要爆掉呢?」
正一此刻卻是走下神壇,對著我細細打量起來,道:「這麼說來,我們海神殿總算得了一個千古奇才了。數萬年積攢下了水符元力,竟然如此輕鬆吸納。那你現在的修為,怕是稍微動動手,水符的威力怕是在座的諸位都不是你對手。這般年紀就有如此能力,那日後。」
我有些鄙薄地看向他道:「那是你們海族沒見過修士們的手段。」
一個海族卻是道:「我們也有聖血,海將級高手服用了之後,縱使魔族之人對上,也未必能如何,七八個海將級高手,一樣可以擺平魔族,就我們海族所知,你們鏡師未必是魔族的對手。那些魔族手中的魔刀,只要魔刀不毀,任何一個魔族人重新掌握在手中,立刻成為魔將,說句不好聽的,任何一個魔將,便可屠掉你們一個鏡師門派。^^我有些不相信,卻是道:「那還得我親眼見識一下,才能知道魔族強大與否,他們應該是太古魔道的傳人,封印那些太古魔道諸魔頭的,正是我們正道前輩。若是那前輩功法得以傳承下來,我們正道鏡師一樣再次鎮壓這些魔子魔孫。」
話說到後面都有些過頭了。
正一勸道:「反正我們海族的使命就是守護聖地。那些魔人們休想在滅掉我們海族之前,踏入聖地半步。」
元方卻還是想著這個問題,「你怎麼可能吸納了這麼多水符元力。一點事情也沒有,縱使海皇陛下身邊元帥級高手,也不可能做到。縱使你英才天賦才好,這麼多水符元力,你怎麼可能容納進身體。你還是用什麼換掉了我們地海神之淚。」
元方的糾纏,我沒有辦法解決,卻是道:「你自己檢查去吧,看是不是真正的海神之淚,我到哪找一個空白地海神之淚替換原先那個呢。」
正一自是檢查了一番。驗證沒錯後,幫我解脫了,這一下,諸多人看我的眼神卻是變了一幫王侯卻是對著我大拋誘惑。讓我們去他們的海城居住。
元方有些唸唸不捨地看了又看,那海神之淚,卻是對著諸多王侯吼道:「這個鏡童,是我們海神殿的了,縱使海皇陛下駕臨,我們神殿也不會交人的。」
這時候,神殿的大門卻是吱呀一聲開了。遙遠有些諂媚地在前側引導,一個同樣是搖光族的老者,神情威嚴地領著遙畢等人進來,其中簇擁著的是一個頭戴皇冠的年輕男子。
卻是冷喝一聲道:「不過是一個大祭司而已。就這麼大地口氣。本皇子倒是要看看,今日我這人帶得走,還是帶不走。」
當下,卻是一眾人,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
看了這個架勢,我卻是知道當日遙遠為什麼神情會這麼古怪了,那個神情威嚴地搖光族老者必然是搖光族總族長。
正一主祭祀,卻是一洗一直以來的溫和,卻是凌厲起來。淡淡道了一聲:「十四皇子。」
這十四皇子掃視了在座的諸多王侯。倒是一言未發,諸多王侯卻是一個個上前行禮。那十四皇子對著諸多王侯,卻是一擺手,「都推下去吧。」
當下這幫王侯,一個個縮到一邊去了。
這海族皇子果然權勢通天,正一卻是沒有上來見禮,倒是一揮手,讓原本守候在暗處的祭祀們都站了出來。
當下擺出一副,你奈我如何地態度。
卻是道:「這個鏡童范水桶,已經納入我神殿祭司名單,我祭祀內部功法,也已傳授。老朽代師收徒,位列正字輩大祭祀。祭祀號為正二,從此破門出家歸附在海神懷抱之中。」
十四皇子卻是冷哼一聲道:「海皇法旨,封流光族族長范水桶為我海族掃南中郎將,享第五等王爵,王號:海福王。
當下一眾王侯卻是羨慕地看向我,南威王有些酸酸地道:「差不多,二三十年了,沒見有人享用海字頭的王爵,一下子就是五等王爵,果然是人比人沒法比啊。」
當下,元方跳了出來,卻是對著十四王子咆哮道:「莫非,皇子殿下,準備和我們海神殿搶人了嗎?」
十四皇子卻是一抬頭,嗤笑道:「你算哪顆蔥,也配和我說話?本殿下,沒有責罰你騷擾我父皇的貴客,已經算是給神殿面子了。」
正一有些淡然笑道:「元方,是我們海神殿,第七殿主祭祀正翼的親侄子,正翼冕下百年之後,名下的近千海堡都由元方繼承。」
聽得我們有些抽搐,這元方老兒倒是款得很。海神殿第七把交椅的是他親叔叔,難怪正一也這麼給他面子了。
當下十四皇子卻是冷哼一聲道:「今天不交也得交,我父皇還是中神京,等著這位貴客呢,莫要惹怒我父皇,最近他的心情可不是很好。」
隨即,卻是有些笑意地看向正一,道:「你也知道,最近很多大族的漁場,出現大面積死魚現象,諸多牧場赤地千里。這個時候,觸怒我父皇的下場就不用我多說了。」
正一也爽快地很道:「人還是我們神殿的人,其他王侯封賞不管我地事,海皇召見,我這把老骨頭陪著去就是了。」
當下,這二人竟然做妥了交易。
我這個當事人,一點反對地意見都沒有,看著一臉誠惶誠恐地遙遠,我卻是苦笑了下,對著這幫人道:「我可不想待在這海底一輩子,此間事了,我可是要回中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