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停,我就停啊。
我這一身元陽之力,才用了小半而已,不如給你們增加點麻煩。當下,加速催動,那海神之淚。光芒立刻更加猛烈。
一干王侯,卻是一個個吃驚讚道。
藍天侯卻是朝著他身旁的南威王介紹我道:「這位小友就是我先前說的那位,只是他們自己擺平了辟方族,卻是讓我們意外了。」
那南威王自是驚歎道:「這小鏡師,好深的修為,縱使我也不能比之。」
元方有些真急了,對著我連番喝止道:「快停下,這海神之淚,積攢了數萬年的水符元力。你再這樣衝下去,就沒人能引用裡面能量了。」
一聽這個,我樂了,道:「你求我啊。你剛才不是說我要是超越在座的王侯們,不就是沒天理了嗎,我倒是讓你看看,我到底如何。」
這下,連那個主祭祀大人也坐不住了,當下,卻是笑道:「以施主的能力做個白衣祭祀實在太屈才了,我還是那句老話,要是施主可以投到我門下來,我直接推薦你做大祭司。」
我不置可否。
繼續催動著,那海神之眼,都有些顫抖的跡象,卻是在海神雕像裡轉動起來,發出清脆的聲音。
其他兩個大祭祀也急眼了,卻是不方便開口說什麼,他們不遠萬里。來到此處,必然是為了海神之淚裡地水屬性元陽之力,他們口中所說的水符元力。
這幫老鬼,必然是水符元力,在容器內的水符元力將滿未滿的時候才能取出,所以要這些王侯級高手當貢獻者。
海神的祝福九成九的是一個幌子。
而我現在這樣做。卻是要麼徹底爆掉海神之淚,要麼讓他們難以吸取。
主祭祀終究有些按捺不住了,等到這顆海神之淚,徹底照亮整個大殿,連帶著外面守候地諸王侯的衛士們也喧嘩起來的時候。=
對著我誠懇道:「老夫正一代師收徒。直接收納施主為正字輩大祭司,在你之前排位的大祭司不過百十來位,你稍等些年歲。估計就能等到位置接任主祭祀。」
聽到這個條件,我倒是覺得不錯。
元方則是後悔地看著我,為什麼讓我貢獻力量給海神啊。整出這一檔子事來,卻是對著正一道:「主祭祀冕下,這樣做不妥吧。他畢竟是一個外族。」
正一卻是微微一笑,對著元方招手,隨即耳語了兩句,元方立刻閉嘴無語。
隨即,我也是鬆開了手。以我的感覺。這海神之淚似乎已經快滿了,當下,我也收了傳輸。這一下,這個海神之淚,該沒人和我搶了吧。
元方有些幽怨地看著熠熠生輝地海神之淚,卻是道:「下面怎麼辦,海神地祝福,諸位王侯還怎麼獲取。」
另外一個大祭司卻是道:「要不,我來試試。」
我看著元方。卻是道:「還是找個人來試吧。免得你們這樣重要人物傷了,怪我。」
元方冷了下面孔。是喊了在一旁伺候著的祭祀。身著紅衣,看樣子修為僅此於這些大祭司,卻是命令道:「你試著獲取能量,施展海神的祝福看看。」
那紅衣祭祀有些為難,卻毫無辦法,只能緩緩將手指伸向海神之淚,當下,一抹藍白色物體,就如粘在手指頭上的一般,讓那紅衣祭祀惶恐地想甩開都未能。
驚慌的表情,看向諸人,卻是想說卻什麼也說不出,就在眾人注視下,那個紅衣祭祀身上,數十條線狀物蹦跳出身體,就如一張蛛網從衣服扯下一樣。
隨後,便是一道道血流噴射而出,諸多在座之人,被噴得滿臉卻是。這紅衣祭祀竟然直接暴體而亡。
當下,有王侯罵了出來。
我卻是知道了,為什麼這幫人,一定要控制好海神之淚了,這幫人地經脈與我相比實在太狹窄了,九陽神功在修真界裡為什麼稱謂雞肋,就是因為對經脈的要求太高。()這幫海族雖然習練了多少年,但是經脈卻是不頂用,怕是連尋常鏡童都不能相比。
元方是徹底有些惱了,對著我道:「你讓我們的一顆海神之淚成了廢品,你必須自己賠來。我們花費半年時間,不遠數萬里趕到此地,卻被你攪合了。」
我有些無辜道:「我也不知道會成這樣啊,你要是早點能知道會成這樣的結局,從一開始就別讓我灌輸力量不就成了。」
元方卻是氣道:「我不是讓你停手了嗎?」
我有些耍賴道:「我只是停滿了一些而已啊。就是那會停,說不定你大意之下,和剛才那紅衣祭祀一樣呢,說起來,我還救了你們一命。」
元方有些氣急了:「你。
隨後,我有些決絕道:「要不,你們教我如何從這海神之淚中,吸取能量,我拼著和剛才那個祭祀一樣的下場,吸取了看看。」
正一卻是阻止我道:「你現在對我們海神殿來說,非常重要。萬不能做這種嘗試,若你失敗,我們海神殿不是既賠了珠子又失去你人?」
當下,正一對著諸多王侯道:「只能麻煩諸位,與我等去最近的一處海神殿了,雖然需要些時間,但諸位要是坐上我們神殿藍鯨號海舟,速度會很快的。若是你們因為自己地事務不能去地話,我也不勉強。」
一個個王侯,倒是無奈地應若。卻有不少人比較埋怨地看向我。
我當機立斷道:「不扯別地了,告訴我如何吸取能量的方法,還有這顆珠子,我找個沒人的地,拼了這條小命也不耽誤大家了。」
當下,南威王讚道:「我軍務繁忙。若小兄弟能順利恢復這顆海神之淚到正常,我贈送一輛海狼戰車給你。」
其他王侯也是紛紛許諾。
我對著辟果敢道:「胖叔,你給我都記下了,回頭免得誰改
辟果敢有些苦笑道:「海神雕像就在眼前,誰敢說話不認賬啊。」
元方卻是一揮袖子道:「既然你強烈要求。那本座也只能允了你了,正一冕下,這事可不能怨我。」
當下元方取了海神之淚,領著我走向一個房間。
我回頭看了正一一眼,卻見他盯著元方眼神有些不善。我感覺元方這個大祭司,也很拉風,竟然和主祭祀能對著幹,莫非還有什麼依仗不成。
我當著眾人面道:「這下可說清楚了,是你讓我拯救這顆海神之淚的,出了什麼問題你負責。」
元方有些沒好氣道:「除了你暴體而亡外,還能出什麼問題。出任何問題。我都扛著。」
當然他此刻有些氣急。下巴上的肉須都有些抖動起來了。
他與正一看起來,明顯不是一個種族的,我不免好奇起來道:「正一主祭祀冕下,與你都是什麼種族啊。」
元方此刻求著我辦事,卻是道:「我是皇族之下第一強族,長鬚族地。正一冕下則是上三十六族排名第十八位的蠕蠕族地。隨後便不肯多說了。」
當到了偏殿之中,元方便把這吸取能量地方法交予了我,卻是一套口訣,當下我用心記了。
隨後。海神之淚在手。觸手處只覺此物冰涼,在手中有微微顫抖之感。似乎材質不是很堅硬,難怪叫海神之淚了,真的和一顆凝結了地眼淚一樣。
元方盯著我。
我卻只能勸他出去道:「你看著我怪不舒服的,別待會,我也暴體而亡,噴得你一臉是血,晚上做噩夢可不好了。」
元方有些怪異,卻是對著我道:「莫非你們鏡師,都是些不怕死之人嗎?」
我搖了搖頭,卻是道:「可能我是一個怪胎吧。」
當下,元方出去了,我卻是長呼了一口氣,費勁了手段,總算達成願望,這一下,連我自己都有點害怕了,萬一真撐不住怎麼辦。不過,想想也憋屈,在修士那裡,是個廢人也就算了。
到了海族,,連一個辟果敢我也幹不過,還修啥真啊。
當下沉下心思來,按照元方說的做了起來,緩緩地一抹白藍光芒,從海神之淚上引入我的手中,卻是將我乾癟的經脈,頓時滋潤起來。
這種感覺,就如夏日裡趕了一天地路,看見了一道溪水,趕緊喝上一口,一直涼潤到胃裡。自己那點自生的元陽之力就如嘴中的口水一般,只有那一點,最多潤潤嘴唇。
也不知道多久,直到我的腳下下,都被水屬性的元陽之力徹底浸潤,元方卻是在外面叫道:「你好了沒有。」
我睜開雙目,卻見本來藍色的海神之淚,此刻卻是純淨得很,只在中心處有一抹淺藍,細如髮絲,藍若如煙。
緩緩推開門。
卻是眾人一陣歡呼,南平王有些不信道:「竟然成了?」
元方當下一陣驚喜,卻是急切問道:「海神之淚呢。」我沒有任何為難,反而是極度喜悅道:「海神之淚一點事情都沒有,我總算不枉搏命一場啊。」
隨即,將海神之淚,從身後捧了出來。
其他人,也都期待著,卻是被元方的背影所當,但隨即,他們滿足了這個願望,只聽見噗得一聲,元方一口鮮血噴在我地臉上,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氣煞我也!」
這兩天,班上事情忙,加上狀態不好,更新遲了些。抱歉,後幾日努力些吧。腸胃炎又犯了,吃嗎丁林和鋁碳酸鎂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