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道:「我既然來了,自是為了解決事情,若解決不了,又何必費那腳力,辛苦來此。[閱讀文字版,請上]」
說罷,便是帶著遙紅,搖畢二人進去了,其他人卻是被侍衛留在了外面。
帳中人卻是有些不快道:「你們搖光族人,欺人太甚,弄一個假鼠王來,糊弄本侯。五千奴隸,我差點就這麼給你們了。可不惱人。」
只見那人,皮膚也為藍色,身上肌肉賁張,所帶飾物多為牙類,看來都是從自己獵殺的海獸中取下來的。
此人必是勇武之人。
我微微一笑道:「若不是真鼠王,我們搖光族純心是欺瞞這附近海域之人,都是沒見識之人了。但這種可能性,也實在太小吧,如此大的生意,無論是誰,都會用心查探鼠王真假。」
那下首處,站在半耳之人卻是插嘴道:「這海鼠王,是何等難獵,光一個海鼠群,你們就得填上多少人命,最後這鼠王,更是難殺,諸多鼠王根本不會戰死,縱使不利,不過轉身溜走,謀取後面發展罷了。」
那人言之確鑿。\
那藍天侯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我只能從頭開始講起:「這附近海域,有兩股強人,一直在本地鬧騰,侯爺遠道而來,未必知曉。但我卻得說上一說,紅沙盜,木昆族,都是附近橫行一片的人物。」
帳中一直沒說話的另一人,幫忙道:「地確如此。」看來。必是逐浪堡的主人孔旗族長了。
我繼續道:「為了這個鼠王,紅沙盜四千多人,木昆族二千六百多人,全部戰死。這事可以查證,光著兩股勢力的武器,我們時候打掃戰場。都運送了好半天。」
半耳之人取笑道:「這話,遙遠剛才也講了,這要是騙別人,可以,騙藍天侯大人,可就不容易了。鼠王毛皮堅韌異常,在水中。滑如皮球,尋常刀劍根本傷自不了,迅疾異常。你們怎麼可能插中腦門而死呢。再加上鼠王的爪子,也是海域中還有地堅物。現在全然不見,定是這假鼠王的爪子,不能破甲破盾。你們防止露餡,給拔掉了。」
這一點,我倒是早考慮到了,當下從遙畢手中,接過一桿鼠爪槍,遞給了藍天侯道:「這桿鼠爪槍,就送給侯爺了。侯爺可以試驗,這鼠爪槍威力如何。」
那半耳之人繼續笑道:「你們搖光族百多年前。曾經獵殺過一個鼠王。保不齊,這槍就是你們當年所留之物。」
我鄙視地看了一下這個半兒之人卻是道:「侯爺。目光如炬,一個鼠爪槍是新是舊還看不出來嗎。那藍天侯,把鼠爪槍拿在手裡看了半天,卻是道:「當是新作的,小兄弟是個實誠人,沒騙我。」
半耳之人不甘心道:「那也不能說明,這爪子就是鼠王爪。」
我好生奇怪道:「那我們找個盔甲來試驗下就是,既然你這麼言之鑿鑿不是地,那你穿上盔甲,我拿著這矛來捅上一捅就知道了。」
這一下,這人徹底慌了,卻是對著藍天侯道:「這個遙光族的小孩,卻是要乘機殺我。侯爺,你可不能不管啊。」
我微微笑道:「你不穿上盔甲,我們怎麼能來試驗,這鼠爪槍到底是真是假呢。」
這人牙尖嘴利,若是不扯到他自己性命,還有得和我扯呢。藍天侯,狐疑地看了看這鼠爪矛,卻是道:「來人拿盔甲來。」
那半耳之人徹底慌了,卻是對著我們到:「我有事,我先走了。」
孔旗族長卻是道:「勉強一試再走便可,侯爺還沒給你賞金呢,待會,試驗完畢,若鼠王的確是假的,侯爺定會大加賞錢給你的。」
那人掙扎著也沒用,卻是被兩個衛士挾持著披上了盔甲,我有些憐憫地對著他道:「鼠王是假的,鼠王爪自然也是假的,你到底怕個啥。」
說吧,便是輕描淡寫地用上一陽瞬息訣,瞬間移動到他背後,那桿鼠王槍也被帶著從半耳碎嘴男地前胸扎出後背。
那人卻是擺著手,試圖反悔,最終卻是道了句:「你狠。」嚥氣了。
我也不管鼠爪槍了,鬆手冷聲道:「你現在知道,這鼠王是真是假了吧。\」
孔旗族長,連忙對著衛士道:「還不把我遙遠賢兄鬆綁。」
藍天侯有些尷尬道:「這鼠王還是真的,本侯聽信小人之言,錯怪搖光族人,真是錯怪了。小兄弟好俊的身手,我都沒看清楚,這矛竟然已經扎出去了。」
孔旗族長也是驚歎道:「這麼小地年紀,殺一個人,竟然面部變色,如此淡然,小兄弟真是海族之內難得的勇士啊,若長成了,怕是威震一方。」
我倒是不客氣,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卻是道:「這鼠王既然是真的,那我們的生意就照舊了,這鼠王爪槍可是難得地利器,侯爺好生使用,定會讓敵手望風披靡。」
藍天侯笑得很燦爛,道:「本侯,有了這槍,怕是什麼海獸都能殺掉了。」
我對著遙紅道:「我們一共帶了幾把這鼠王槍。」遙紅思索了下道:「連這一把在內,一共三把。」
我當下道:「那一把送給孔旗族長,侯爺這裡,我們再送上一把。\鼠王爪槍頗為難得。但感念兩位未曾為難我們老族長,我也不小氣了。」
此二人自是有些動容,我倒是沒啥,反正我遲早要走,我也不給搖光族勤儉持家了。遙畢的臉上有些顫抖,但族長是我,他倒沒有辦法。
藍天侯一拍大腿,卻是道:「小兄弟這麼爽氣,我藍天侯也不是一個吝嗇之人,我手下有一隊百人精銳奴隸武士,乃我征戰降服諸族中的勇將。贈予小兄弟了。」
孔旗族長驚歎道:「侯爺果然大手筆,這種精銳奴隸武士,在市場上可是花錢也買不著啊
藍天侯憨厚得笑了:「沒事,等我回去了,族中子弟修養半個月又該出去征戰了。這年頭閒在海堡裡也是閒著。」
真是太讓我意外了,這個藍天侯,是少見爽快之人,如此強援不拉攏著,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當下道:「如果有什麼戰事,需要我們搖光族幫忙的,侯爺只要說一聲,我們搖光族定不推辭,一喊就到。」
藍天侯笑道:「小兄弟也是一個爽快人,只要小兄弟跟著我出去,那戰後的戰利品好說。剛才看小兄弟的身手,真是讓我也驚出一聲冷汗來啊。那麼快的速度的,我幾乎都沒能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那矛就已經扎完了。」
孔旗族長也是一臉驚歎,十分不解道:「這速度地確匪夷所思。」
此刻,遙遠已經被解救下來了,卻是插嘴道:「這是范水桶,是中州修真地鏡師。前幾日,我們族人去海面上時救下來的鏡童。」
這一下,孔旗族長與藍天侯,卻是驚訝道:「原來是個修士,難怪有如此身手了,若是鏡靈祭出,這四海之內倒是可以橫行一二。」
我有些尷尬道:「我地鏡靈失落了,當初落入敵人之手,勉強逃出。若等後面我回了中州,諸位有什麼所需,我一定可以滿足。」
遙遠打蛇隨棍道:「有了這些奴隸,辟方族來攻打我們,我們搖光族也能有一守之力了。」
我看著一臉哀歎樣子的老兒,心中卻是驚歎,這老兒好深的算計,方才被捆在那裡,分明是個苦肉計啊。
鼠王真假之事,他肯定可以擺平,卻是將計就計引出我來,擺平了這事,再把我的身份講出,這個藍天侯不為遙遠這老陰謀家所用才怪。
我叉他大爺的,小爺我竟然又被這老兒給利用了。
此刻,藍天侯的臉色卻凝重起來,對著我們道:「辟果敢這個老兒,人馬不少,但是我放個話過去,他該不會動你們。只是現在,他有一個女兒嫁給了南平王,這南海之內做第九把交椅的人。我現在怕是遞話過去,那老兒怕是不會搭理了。」
這一下,又是讓我們揪心了,我只能有些無奈道:「那就讓他們放馬過來,我在海堡處好好等著他們,還是看誰的拳頭硬說話。」
藍天侯頗為讚賞道:「幫小兄弟攔下這事也不是難事,我頭上也是有大哥在的,南平王,怎麼比得過我大哥南威王,我回去了,就遞話過去,雖然日子可能久些,但只要你們守上一些日子。我敢保你們搖光族斷然無事。」
遙遠這個老狐狸,一臉感激道:「感謝侯爺啊。」
這老狐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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