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三娘和泥鰍離開不久,一個老媽子就帶著兩個小丫鬟進來了,那老媽子差不多六十歲了,黝黑的皮膚,臉上的皺紋猶如山坡上的梯田,她的一雙手更是奇丑無比,又黑又糙,皮膚下,有的地方,經脈曲卷的像盤起的蚯蚓,哪裡是像女人的手,分明就是一雙做慣農活兒的農夫之手。
她身後兩個小丫頭模樣倒是不錯,只是看人時雙目沒有焦距,細細看著,那兩個生的如花似玉的小丫頭竟都是睜眼瞎。
“瞧夠了沒?她們倆的眼睛就是因為想要逃走被老大藥瞎的。”
水顏先是詫異,接著又一想,那虎三娘做得出這樣的事,要逃出這裡,就是在挑戰她的淫威,所以她寧願毀了,也斷不給一個成全。
“叫我黑婆,我是專門給你們這樣的姑娘打扮的,弄好了就好出去驗貨!”
黑婆的聲音很是沙啞,在寂靜的深夜聽起來叫人忍不住想打寒戰。
可水顏心中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反而越是這樣,她越是冷靜。
黑婆見水顏不哭、不鬧更不求她,心中暗道奇怪。
“你不怕嗎?”
水顏不緊不慢的將挑了下燈芯,眨巴了下明麗的眸子,淡淡道:“要是我怕,你心裡是不是會覺得舒服些?”
這句話像是不經意,但黑婆聽到的卻分明是譏誚,甚至感覺她明明平靜的臉上似乎也帶著譏笑。
她習慣性地摩挲著那雙黑手。沙啞地說道:“你這女娃倒是膽大。這本就不該是你來地地方。既然來了。那就還是認命吧!”
水顏喝了口水。一股清亮地感覺滑過喉嚨。讓她更加地冷靜。她放下杯子道:“你是來給我上妝地。需要講那麼多話嗎?”
黑婆狹長地眸子精光暴漲。看地水顏心中一驚。腦子裡不自然就閃現出一個念頭。“她會武功!”
地確。只有內力高強地人才會有地那樣。而水顏連想都沒想就直覺她武功高強。心裡此刻是警鈴大作。
黑婆用手推了下身後地兩個丫頭。那兩個丫頭就立馬朝著水顏走了過來。看那走過來地陣勢。像是對這間屋子很熟悉一般。就連凳子腳都沒有碰到。若不是那黑婆之前就說兩個丫頭雙目失明了。她打死也不信這倆丫頭是盲人……
走在前面地丫頭站在水顏身後。水顏以為她是要解開她地發帶。忙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還不等她將話說完,那丫頭雙臂就好似鉗子一般將她的上半身牢牢鎖住,弄得她雙手都無法動彈。
“你們要干什麼?”水顏沉聲問道。
“你為了也是白問,她們倆個耳朵被戳聾了,舌頭也沒有了,你覺得能問出什麼?”
黑婆還在規勸水顏,另外一個丫頭也用雙臂箍住了水顏的下半身,那雙腿也是絲毫不能動彈。
水顏用力掙扎,試圖掙扎出來,卻不想那兩個丫鬟的手臂就好蟒蛇一般,一旦纏上任你怎麼樣也無法拜托。
“別動了,不會傷了你,我只不過先幫三娘驗貨,看看你值什麼價兒。”
“我不會逃走,你們這樣又是何必?”水顏有些氣惱地問道。
那黑婆冷哼一聲,“若是不這樣,你能讓我看?”
“你要看什麼?”直覺告訴水顏,那黑婆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會是好事。
黑婆沒有回答,臉上的皺紋扯動著,似乎對於水顏說的話很是不屑,她在那個抱住水顏雙腿的丫鬟手背上敲了下,那丫鬟渾身哆嗦了下,立馬和那抱住水顏雙臂的丫鬟將她抬上了床。
水顏不知道她們這是要做什麼,但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裡,加上又被控制住了,即使她再冷靜也會感到慌亂,此刻除了掙扎似乎找不出其它更好的辦法。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她被放上床的時候,一種莫名的害怕席卷了全身,似乎那是屬於女人天生的弱點,那一刻,水顏告訴自己,將來無論和誰都不能靠近床!
水顏的身體才剛接觸到床,那兩個丫頭就好似雙目沒有失明一般,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干淨麻利的將她手腳被捆綁在了床上,此刻她更是渾身動彈不得。
“放開我!”
“怕什麼,我又不吃了你,就幫你看看身子!”說罷,那黑婆就朝著床邊走了過來。
“滾,不許你過來!”水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心想要是那黑婆再過來,自己大不了咬舌自盡。
黑婆見水顏眼裡露出決絕之色,經驗豐富的她立即知道不妙,忙說道:“我只是看你身子破了沒有,你不要亂動,就一下!”
“什麼破不破,現在就放開我。”水顏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可卻掙扎著想要掙斷那捆住她的繩子。
黑婆見狀立即皺起眉頭,立即用腳踢了下一個丫鬟,水顏還來不及思索她要干什麼,就見那叫被踢丫鬟的手在她面前晃了下,她也沒有聞到任何味道,可忽地渾身就沒有了力氣,就連舌頭都動不了。
黑婆點頭笑了笑,那黝黑的皺紋越發顯得深了,“別動了,很快就完事!”
水顏狠狠瞪著她,身體裡忽地有種嗜血的沖動,就連四周都好似變成了紅色,被捆住的手忍不住捏成了拳頭,此刻,她腦子裡只想殺人,想用劍刺穿這黑婆的胸口。
倏地,她覺得下身一涼,只見另外一個丫鬟已經將她的褲子褪去,下身**,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她倒抽了口氣,雙眼噴射出的怒火足夠焚燒一切。
只見那黑婆伸出黝黑粗糙的手,在她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探進了她的私處……
屈辱、憤怒充斥著她,那粗糙而冰涼手指正觸碰到那脆弱的一層薄膜,她此刻明白了,黑婆說的破身是什麼意思,而就這此刻,她腦子裡回想起,似乎曾經有過人說過類似關於破身的問題……
“這層薄膜若是破了,您就會流出一點血,讓這血印在白絹上,長老們就會以此白絹作為您洞房的憑證……”
那聲音恭敬切溫柔,好似藏在她的記憶深處,因為此刻黑婆所做的這一切,她隱約的記起了一些話。
水顏此刻內心混亂極了,對於黑婆所做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了,只是在用力回想,她努力著,因為她知道,只要再多想起一切,就一定會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就在這時候,頭部卻開始劇烈的疼痛,她舞動著雙手,抓住了旁邊的什麼東西,用力一推,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噴向自己,接著雙眼就被什麼東西浸濕了,四周的一切都成了紅色,血一般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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