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忡了下,把碎片一片片的撿起,手指頭一個不了一個小小的缺口,頓時鮮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秦淵心下一驚,正想蹲下身去查看她的傷口,她垂著頭把手指放進嘴裡吸了吸,繼續撿,撿乾淨之後才緩緩的站起身來,對他勉強笑著道:「我再去煎一碗。」
看著她的離去的背影,他面色緊繃,無可名狀的悲情赫然呈現在臉上。
半刻鐘之後,她再進來,他已不在房內,「秦淵,秦淵……」
他又去哪了?今天怎麼那麼反常?
「啊!!!!!!!!」屋前大樹下,秦淵拿手用力的擊打樹幹,發出如狼嚎般壓抑低沉的嘶叫,指節處染滿了鮮血,聽到聲音尋找出來的何悠靜靜的站在他身後,只是看著他,並沒有阻止他的行為。
等他打累了,癱了地上,她才慢慢的走過去,一句話也不說,抓起他的手放到唇邊吹了吹,掏出手帕把他四個手指的關節包起來,還有另一隻不能如法炮製的處理,她抬眸看了看他,咬咬唇道:「在這等著,我去拿藥箱過來。」
秦淵抓住她的手腕,手背的傷口觸目驚心的映入她眼裡,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跟我進去包紮一下吧,傷口不及時處理會感染的。」
她把他拉屋,小心翼翼的替他處理傷口,處理好之後,深深的看著他道:「我只求你平安無事,其他的一切我都不管,你的武藝,你的相貌從來不是我關注的重點,我只關注你的一顆心只要它依然火熱的為我而跳動,依然疼惜我愛著我,這就夠了!」
秦淵哽咽,「悠……」
何悠悠悠地道:「也許對你藝是你視之為生命的東西,而對於我來說,你的平安健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秦淵,我知道你很難過,你想發洩就發洩出來吧。」
秦淵趴到桌上深深地埋下了頭。何挪著椅子靠近。握住他地手臂。一時之間。溫溫情意傳透全身此靜默地過了半刻鐘。秦淵抬起頭來衝她笑了笑道:「我沒事了。」
何悠道:「把藥了吧?什麼也不要多想。一切都會好地。相信我。」
聽話地端起藥碗一仰而盡。「裡有很多書。我去挑幾本來給你看。覺得無聊地話練練字也可以。要不給我寫一首情詩吧?」
秦淵尷尬地道:「那個……那個……還是看書好了。」
何悠撲噗一笑。「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悠……」
「人家的,我竊取過來的,看把你激動得。」何悠說道「秦淵,遇上你之後我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真正的愛情存在的謝你。」
秦淵再一次啞口無言,是感動得啞口無言。
紫夏年月十四日,紫夏第十七代皇帝紫夏逍風率領十五萬大軍攻入紫夏城逼紫夏宮,當了十天的秋宗帝被迫讓位,隨後,秋氏一族滿門抄斬。
紫夏逍風笑容滿面的來到竹院找獨孤塵,獨孤塵站在竹下吹簫,簫聲悲愴。紫夏逍風皺了皺眉,緩緩的走到他面前,目光犀利的看著他,沉聲問道:「你又怎麼了?」
獨孤塵停下,收起簫,冷冷的看著他道:「沒事。」
又是從前那種淡漠的語氣,紫夏逍風生氣地吼起來:「獨孤塵……」
「我先回房了。」獨孤塵越過他,朝房間走去。
剛要合上門,紫夏逍風用手擋住,邁了進來,倏地將門關上,勁直朝床邊走去,慵懶的側躺到床上,向獨孤塵招手道:「過來。」
獨孤塵瞥了他一眼,轉身開門走出去。
「獨孤塵……」紫夏逍風立即跳下床來,從身後抱住他,把他拖到床上,壓著他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都說沒事了。」獨孤塵生氣的吼道。
紫夏逍風為之一愣,一向乖巧聽話的人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火爆了?「真的沒事?幹嘛我叫你過來你不過?」
獨孤塵淡漠地道:「大白天的……」
紫夏逍風不由他繼續說下去,頭壓了下去,嵌住他的唇,狠狠用力的吸吮,獨孤塵生氣的推開他,「你幹什麼?」
紫夏逍風攫住他的下鄂,「回來之後你就變了,變得跟以前一樣,淡漠,拒我於千里之外,這就是你的本性吧,沒有事情求我你怎會對我卑躬屈膝強顏歡笑?獨孤塵啊獨孤塵,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的所作所為,你最好別再挑戰我的極限,否則……」
獨孤塵接口冷冷地道:「殺了我是嗎?」
「獨孤塵,別以為我不敢。」
「你
蒼蒼的老人,嗷嗷待哺的嬰兒你都殺,再多殺我一個有何訪?」
「哼,你愛心氾濫了,秋家犯的是什麼罪,我想饒過他們,文武百官也不會同意,殺一儆百以絕後患你懂不懂?」
「我不懂你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他們是無辜的,他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受懲罰?你殺了我好了,我跟皇后是一夥的,他們的整個計劃我都參與進了其中,我是他們的同黨,你知道為什麼紫夏連連敗給南望嗎?是我,是我從你嘴裡套出你們的作戰計劃告訴我二哥的,是我慫恿你上戰場讓秋家趁虛而入的,是我讓皇后幫我殺了你的……」
紫夏逍風臉上青筋直冒,大聲吼道:「為什麼?」
「我恨你!」獨孤塵眼淚直流,眸中的恨意燃得紫夏逍風如在煉獄般難受。
紫夏逍風冷笑:「那你就一直恨下去吧,我是永遠不會放你走的,你這輩子休想離開。」說著,他撲了過去,粗暴的扯掉他的衣衫,一件一件的丟到地上,他的雙手在他光滑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指甲陷入他的肉裡,雙手如一把把利劍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割。
他想起了在山寨遭受過那一幕,那種恥辱,那種疼痛,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再一次湧現,那一張張扭曲的臉,一雙雙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體上蹂躪、抓弄、揉搓、攪動,他們的利爪就像一把刺刀,深深的捅到他的身體裡,把他整個身心撕裂得血肉模糊!
他一臉的望,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咬出鮮血出來,他在他身體裡一下一下的撞擊,他承受不住這劇烈的激情,暈了過去……
清醒過來,迷迷糊糊之中象看到他一臉擔憂的神色,再定眼一看,只見他眸中儘是輕蔑之色,他衝他說道:「既然醒了那就繼續吧,我可不喜歡身下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獨孤塵冷冷的看著他笑。
紫夏逍風捏住他的下巴,憤怒的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放我走。」獨孤道。
「哼!休想!」紫夏逍風重重哼一,放開他,下床來,整了整衣衫拂袖而去。
寒山楓和幾個大臣心急如焚的在議事廳裡等著紫夏逍風的到來,左等右等,約摸過了半個多時辰紫夏逍風還是沒有來,老丞相有些惱了,怒問站在一旁的太監:「陛下去哪,怎麼還沒有過來,你們到底有沒有去通報?」
太監顫顫抖抖地道:「丞相大人,你稍安勿躁,陛下很快就過來。」
老丞相厲聲問道:「陛下是不是去了那個男寵那裡?」
「奴……奴才不知。」太監垂著頭不敢說。
「這紫夏的後宮一個嬪妃都沒有,往後這大統誰來繼承,各位大人,你們幫忙勸勸皇上,可不能讓陛下再這樣下去了。」老丞相聲情並茂的對身旁的幾個大臣說道。幾個大臣相互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老丞相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到剛立下汗馬功勞的寒山楓身上:「寒將軍……」
寒山楓道:「丞相,陛下一向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私事,你還是……」
「皇上駕到!」
幾個大臣慌忙跪到地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紫夏逍風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惱怒。「眾愛卿來所謂何事?」
寒山楓剛要開口,老丞相上前一步搶在他面前說道:「回陛下,臣等來是為了與陛下商討關於南望那邊發生叛變的事情。」
紫夏逍風淡淡地道:「朕知道,那邊最近又有何新動向?」
寒山楓道:「睿親王、小朝陽王以及獨孤天這三派已經在京都外打起來了,獨孤天久戰沙場手下有數幾十萬兵,小朝陽王有寧國撐腰也來勢兇猛,睿親王的偷襲隊伍神出鬼沒,眼下又派人來請求咱們紫夏的支援,陛下你看這事……」
「靜觀其變,不參與其中。」
「那臣就去回絕了睿親王?」太傅問。
紫夏逍風點點頭,太傅退下,問向寒山楓:「京都城內有何動靜?」
寒山楓沉吟道:「新任皇帝一直按兵不動,獨孤家還有以獨孤軒為首的一派蟄伏在京都城內,據可靠消息稱,上官丞相也有意謀取皇位,可是一直不見他有何行動!」
「派人多關注獨孤軒那邊,有關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向朕匯報。」頓了頓,紫夏逍風疲倦地擺手道,「沒其他事就退下吧。」
老丞相一咬牙,大聲道:「陛下,臣有一事相奏。」
紫夏逍風挑了挑眉,瞥了他一眼,沉聲道:「何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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