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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爺子擺擺手,「爹沒事……悠兒啊,你出嫁穿的那件嫁衣可還在?」
「燒了……不過,我把夾在裡面的那本書拿出來了……爹,那是什麼書?還有那三顆藥丸,我餵給別人吃,他的容貌、氣質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奇妙哦,為什麼把它叫做『一心蟲丸』呢?我看我餵了那人吃了『一心蟲丸』後他並沒有聽我的話,又沒有心靈感應,那藥除了能改變容貌外用處也不是很大嘛……」
「悠兒,你把那藥餵給誰吃了?」何老爺子心下一緊,抓住何悠的手臂略顯慌張的問她。
何悠小聲地道:「南望子俊。長得那麼猥褻的一個人,吃了我的藥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大帥哥,不僅容貌變了,而且氣質和修養都變得好好的了……」
「彭……」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獨孤……」何老爺子一臉失策,話未吐完,獨孤方志已朗爽的笑著走了過來,何老爺子絕望的喃喃道:「我早該想到,早該想到……你竟然偷聽……」
獨孤方志揚起勝利的微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何丞相愛女心切,不好好利用怎行?來人,把她給我帶出來……」
何老爺子把何悠護到自己身後,哀求道:「獨孤方志,算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女兒吧……放了她吧……求你……放了她吧……」
獨孤方志撇撇嘴,狂傲的笑起來,「呵呵……你我認識二十幾年,想不到……想不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呵呵……何兄,你不是一向都很高傲嗎,如今怎麼不傲了?」
何悠心裡酸澀澀的,拉扯何老爺子道:「爹,別求他,諒他也不敢殺我,不就一條命嘛,他愛拿就拿去唄,爹,你別求他,女兒不值得你這樣做……」親情,這就是親情嗎?明明是一個借住在別人身體裡面的靈魂,卻為何能感受到那濃濃的親情味?
一個高傲的父親為了救自己的女兒而給仇人下跪,這份情,她怎承受得起?
獨孤方志冷笑道:「把書和藥丸給我,我就放了你們父女倆。」
「你說的可是真的……」
「悠兒,不可……」
「爹,咱要那書和藥丸幹什麼?命最重要,只要他說話算數,我就給他……」
「啪……」何老爺子一個巴掌扇過來,何悠踉蹌的倒在一邊,何老爺子竟心疼又無奈的道:「悠兒……爹……爹不是故意的……爹,寧願死也不能讓那二樣東西落入這個奸賊手上……悠兒,不可給他,毀了那兩樣東西,聽見沒有,毀了它們,不能讓他們落入任何人手中……聽爹的勸,毀了它們……」
「卡嚓」牢門一開,一奴才怒氣沖沖走進來,他二話不說,一腳就朝何老爺子身上踹過去,何老爺子一個趔趄,跌坐到地上。
「混蛋,你幹什麼?幹嘛打人?王八蛋……」何悠惱怒的撲到那奴才身上,張牙舞爪的與他動起手來,那奴才也毫不示弱,你扯我的衣服我扯你的頭髮,你踹我的腳我就加倍的踢你……
「悠兒,別打了……」何老爺子顫悠的站起來,護著何悠,何悠的頭髮凌亂,半邊的衣袖也被扯了下來,露出蓮藕般潔白的玉臂。
獨孤方志倚靠在牢門邊,抱著胸其樂洋洋的看著好戲,那半瞇半閉著的眼睛裡含著盈盈笑意,那副模樣,說不出有多欠扁……
古時候的女子視貞操如命,身體只要被男子碰到看到不羞憤得自盡也會被逼得無奈之下嫁給那個男子侵犯自己的男子。何老爺子雖飽讀詩書,可思想上也一樣跳不出這陳腐的觀念,這會兒見到自己的女兒被欺侮,眼裡已冒了殺氣,這些年來的忍辱負重與那溫和的個性一下子如潮般退卻,心中只留下強悍的憤氣。
「爹,我沒事,你退到一邊去,今天我不好好教訓狗奴才我就不姓何。」何悠把護在她面前的何老爺子拉到一邊,牙齒磨得咯咯作響,騰騰的怒火從眼中冒出。
那奴才心生怯意,眼睛瞟到門外的獨孤方志身上,獨孤方志維持著那副欠扁的姿勢不變,一個橫眼過去,那奴才膽怯的神情立即換上了一副囂張的表情,眼神輕佻邪氣的盯著何悠。
「悠兒,不可莽撞,你一個女孩子家……」何老爺子再次橫到何悠面前,悲傷的對獨孤方志說:「你贏了……放了我女兒,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不然,你什麼也得不到!」
他已是一個遲暮的老人,十年的歸隱,身上的銳氣與才情早已被那貧困的生活和日漸病重的身體消磨怠盡,除了昨日那個「丞相」的漂亮光環外,他還剩下什麼?
唯一的一個女兒是他的心頭寶,他一心想讓她過上好日子,不顧她的反對,不顧她的年幼,不顧那娶她的人的家庭背景,他一意孤行的要把她嫁過去!那時,他知道那個將要娶他女兒的男子是個重情重義有本事且愛著他的女兒,值得托負終身的好男子,事世難料,不到一年光景,卻落得這個結局,想他為官清廉貧苦一生,未做任何對不起別人之事,為何卻得如此報應?
「你要的東西在我手上,把我爹放了,我把東西給你。」何悠直視獨孤方志的目光說。她不願這個父親為了她去苦苦的求人,身外之物,她要它來幹嘛,既然那麼多人都要來搶,那就扔出去讓他們自個兒搶去好了,我坐山觀虎鬥豈不妙哉?
獨孤方志挑眉問:「我如何信你?」
何悠冷笑道:「哼,你堂堂一個大將軍,難道還怕我一個小女子騙你不成?京都可是你的地盤,就算我想騙,可是騙過之後我也插翅難飛啊,獨孤將軍這般疑人,可是一點大將風度都沒有……」
獨孤方志擺擺手,不耐煩的說:「放了他……」
踩著皎潔的月光,何悠、何老爺子、獨孤方志一行人從地牢裡慢慢的走出來,拖著一身傷與餓扁的肚子,何老爺子在何悠的攙扶下依然步伐不穩,行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喘息,而獨孤方志身邊的那奴才則在後面咆哮著催促他們快走。
清冷的街道,寥寥的幾個人,行至一街尾,何悠附耳在何老爺子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轉頭對獨孤方志說:「我爹累了,把他留在這,我帶你們去拿東西便是。」
獨孤方志瞟了一眼殘敗的何老爺子,輕微的點了一下頭以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