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二十三集 第二章 新婚
    一場殘酷的廝殺之後,留下的是悲慘的現場。邪派已經把自己人的屍體帶走了,而正道這邊的屍體若是疊在一起,也是一座小山。好多屍首都是殘缺不全的,令人感到又恐怖又可憐。

    人們開始打掃戰場,清理血跡。各派人士都各自將犧牲的戰友收埋,有的門派已經無心在此喝酒,便告辭而去。有的人打發手下運走屍體,雖然留下來,那表情也是不好看的。是的,剛剛死過人,這杯喜酒只怕比黃連還苦吶!

    嶗山弟子們在周慶海的指揮下處理現場,另一邊則稍微准備一下,便接著拜堂了。那樣的情景,是小牛不願看的,他無力阻止人家拜堂,便以眼不見為淨為由,默默地退出來,也幫著周慶海干活兒。聽著裡邊歡快的鼓樂聲,放肆的喊喝聲,他感到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

    抽空時,小牛湊近周慶海,鄭重地問道“大師兄,辦法都想好了嗎?”他的目光看看裡邊。

    周慶海自信地一笑,說道“萬事俱備了,晚上就看你的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看你的本事跟造化了。不過,無論出現什麼後果,你可不要把大師兄給出賣了。”

    小牛沉著而堅決地表示“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打死我也不說。”二人相視而笑。小牛尋思著他的妙計,想了好久,也是徒然。

    干完活兒,小牛不願進大廳參與那個令他不爽的場面,就悄悄回到自己屋裡休息。屋裡靜靜的,魔刀放在他的床下。

    他關好門,取出魔刀,細心地觀看著。他心說‘今晚無論出現什麼後果,我都要帶上魔刀。如果對我不利,我就沖下山,逃得越遠越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掛在身上可以壯膽。’這時小刀清脆的聲音響起“主人吶,你有辦法了沒有?”

    小牛勉強笑道“我沒有想出辦法來,可我的大師兄有法子,他已經答應幫我了。今晚我就會把她搶過來的。”

    小刀問道“你的大師兄有什麼好主意?”

    小牛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他的口氣,他倒是蠻有把握的。這回他幫了我,我可得好好謝謝他呀!”

    小刀頓了頓,說道“他為什麼幫你呀?僅僅是因為你是他的師弟,他跟你感情好嗎?”

    小牛回答道“這個好像說不通。我也說不清楚。”

    小刀緩緩地說“無緣無故地幫你做這種危險的事,只怕其中有詐。主人吶,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對,我會小心的。只是現在實在沒有法子了。我相信大師兄不會害我的,他那麼厚道,那麼和氣的人,怎麼會害人呢?”

    小刀沉默一會兒,說道“那也不好說,以我看吶,你這個師兄還真不像好人。”

    小牛驚訝地問“小刀,你有什麼根據呢?”

    小刀說道“沒有,我只是憑一種直覺。”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小牛連忙將刀放回原位。小牛問道“誰呀?”

    一個女聲道“我是師娘的丫鬟。師娘請魏師兄去喝喜酒。”

    小牛笑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丫鬟走後,小牛輕聲道“你在屋裡待著吧,我去喝酒了。”

    小刀說道“帶我去吧。”

    小牛解釋道“不行,今天是喜事,帶兵器不好。”

    小刀只好帶著酸味兒說道“那好吧,你可少喝點,早點回來,別誤了正事。”

    小牛笑了笑,答應一聲,便大步出屋。一出屋,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為出屋之後,就像掉入了煩惱之網。

    他來到練武場上。那裡剛才還是滿地屍體跟鮮血,轉眼間,變成一場規模宏大的宴會。一共有多少桌,小牛也沒有細算,只知道走了半天,也沒有走到頭。

    他走到周慶海跟秦遠的桌邊坐下,而師娘跟師父則坐在上座。由於出了武斗的慘劇,大家的心情受到很大影響,因此,師父簡單地說了幾句,就宣布大家開席了。

    大家都拿起筷子,端起酒碗,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開始氣氛還有點沉重嚴肅,酒一入口,便起了變化。大家很快就放松了,大聲喧嘩,鬧鬧嚷嚷。這回真像是喜事了。

    周慶海作為大師兄,給秦遠跟小牛倒上酒,三人暢飲起來。周慶海跟小牛說道“小師弟呀,今天喝子雄的喜酒,改天就是你的了。”

    小牛有幾分傷感地說道“我的喜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秦遠酸溜溜地說“月琳心中有你,想辦事還不快嗎?”說著話,看了一眼師娘那桌笑語嫣然的月琳。月琳不時轉頭向小牛眨眼或者微笑呢。

    周慶海安慰秦遠道“秦師弟呀,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這男女間的事嘛,是要講緣分的,沒緣的事,強求也不行的。”

    秦遠猛喝一碗,酒從嘴上流出來。他說道“大師兄,你又沒有愛過,你哪裡知道其中的滋味呀。”

    周慶海苦澀地一笑,說道“我也活了這麼大了,雖然沒有老婆,可我也是愛過的。只是沒當你們面提過。我在愛的方面吃過的苦頭都是你們所不知道的。”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大師兄不妨說說,讓我們也能從中得到點經驗。”

    周慶海唉了一聲,眼圈一紅,想了想,語氣沉重地說“這事就像是傷疤一樣,一提起來,就等於是用刀捅傷疤似的,那個痛勁兒,難以形容。不提也罷,來、來,喝酒。”說著話,周慶海給自己滿了一杯,一飲而盡。在他的帶動下,秦遠跟小牛也激動起來,各自想著自己的傷心事,都生了借酒澆愁的念頭,於是,一杯接一杯,大有“但願長醉不願醒”的架勢。

    喝著喝著,新郎孟子雄從後面過來了。按照規矩,他是要挨桌敬酒的。平常他的表情總是傲慢中帶著凶氣,今天很難得,他的臉上全是笑容,笑得那個燦爛勁兒、甜蜜勁兒,是小牛認識他以來所沒有的。這令小牛很難受,他暗罵道‘繡花枕頭王八蛋,老子有機會一定咬死你。嗯,就在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會看著你糟踏她的。唉,她此時一定在洞房裡坐著呢。她難道真的願意嫁給他嗎?如果願意,為什麼總是看不到她的笑容?如果不願,又何必出嫁呢?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的,沒有人會逼你的。月影呀,月影,你嫁給他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如果你嫁給一個我印象不錯的男人,我也就忍了。可你嫁他,等於逼著我殺他呀。我跟孟子雄兩個人,就像太陽跟月亮,是不能並列掛在天上的。’孟子雄過來了,他的身上還系著一朵大紅花呢。當他端起酒杯的時候,笑瞇瞇的那個得意勁兒,使小牛想將杯子擲出,砸扁他的鼻梁,潑他一臉水。一想到他今晚要在月影身上干事,就恨不得劈了他。

    周慶海跟秦遠在喝酒時,都說了自己的祝詞。輪到小牛,他什麼也不說,便將酒干了。

    秦遠嘿嘿笑了,說道“魏小牛,你這個鬼小子,平時牙尖嘴俐、能言善道的,今天反常了,嘴被縫上了嗎?子雄大喜,你怎麼也得說兩句呀。你一不說話,我倒不習慣了。”旁邊的人聽了,也都跟著笑了,都看著小牛。

    小牛重重一頓酒碗,眼望著孟子雄,思緒萬變。那天長日久的妒嫉,千言萬語的詛咒,此時濃縮出一句話來“孟子雄,你是這世上最幸運的混蛋。”

    孟子雄聽了,臉上露出了冷笑,而旁邊的人都發瘋般地笑起來,有的人竟笑得從椅子上後仰過去。

    孟子雄臉上掛不住,強笑著說“魏小牛,咱們這次交手是我贏了,而你輸得很慘。即使以後你的本事強過我了,在這方面,你始終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只能像一條狗一樣,在我眼前蹲著。”說完這話,孟子雄哼了聲,轉身就走。

    這時,大家都笑不出來了。大家都想不到孟子雄會說出這麼傷感情的話來,就連秦遠聽了都不舒服,魏小牛再不好,你也不至於把自己的師弟罵成狗呀。周慶海更是想,難怪魏小牛要不顧一切地對付孟子雄,他們的仇恨是必須解決了。‘這樣也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對我大有好處。’小牛望著孟子雄的背影,暗自發願‘孟子雄,王八蛋,我跟你不共戴天。今晚有你沒我。’他又想到,假使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得到月影了,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嗎?只怕是凶多吉少,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周慶海輕輕一拍小牛的肩膀,大有深意地說“男子漢嘛,一定得有肚量,要知道進退,這樣才能成大事。”

    小牛一笑,說道“大師兄教訓的是。”

    周慶海又笑道“來,大家什麼也別想,今天不醉不歸。”在他的感染下,小牛跟秦遠又將大量的酒倒入肚裡。

    小牛心說‘孟子雄,今晚有你受的。’一想到要用魔刀,小牛不禁熱血沸騰。

    這次喝酒,小牛可是喝高了,雖然他惦記著晚上的行動,但是沒控制好自己。秦遠跟周慶海猛喝,他也跟著喝,最後,是周慶海跟月琳把他送回來的。

    當小牛醒來的時候,只有月琳在身邊,額頭上還蓋著一條濕毛巾。小牛坐起來,只見天色已經黑了,立刻想到今晚的重要任務,就問道“江姐姐,大師兄呢?”

    月琳以嗔怪的眼神看著小牛,說道“他早就走了。你怎麼搞的,喝這麼多,不要命了嗎?”

    小牛一笑,說道“大家在一起高興嘛!唉,江姐姐,謝謝你照顧我了。我已經沒有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月琳用黑亮的美目看一會小牛,說道“真的沒有事?我可要走了。你可得記住,以後不能這麼玩命了。人家成親,你干嘛這麼高興呀,新郎又不是你。”她站了起來。

    小牛點頭道“知道了,江姐姐,以後我會聽你的話的。”心裡卻盼著月琳早點走,自己好去找周慶海辦大事去。

    月琳又像個妻子一樣囑咐了一些話,這才開門走了。她一走,小牛馬上沒有笑容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快點找人去。他說有妙計,要幫我,可他到底想怎麼辦,我可是什麼都不清楚。如果今晚這事搞砸了,我可是自投羅網呀。

    他在腰上掛上魔刀,做好搏殺的最壞准備。他最後看一眼自己的房間,心說‘也許我再也回不來了……’

    正要走時,周慶海閃身進來了。小牛連忙迎上去,興奮地說“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周慶海一臉的平靜,問道“你酒醒了吧?”

    小牛誠實地回答“還有一點頭暈,不過不影響辦正經事。”

    周慶海點頭道“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小牛問道“你想要怎麼做,可以告訴我了吧?”

    周慶海深沉地一笑,說道“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只要我幫你達到目的就行了。”

    小牛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目的嗎?”

    周慶海回答道“挺簡單的,就是要跟她好一次吧。”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我不僅想跟她好一次,我還想娶她當老婆,讓她一輩子都跟著我。”

    周慶海說“你師兄我的能力有限呀!目前我只能幫你跟她好一回了。至於你說的娶她,只有靠你自己的力量了。”

    小牛突然問道“大師兄,你幫成了我的話,我該怎麼感激你呢?”

    周慶海搖頭道“感激倒不用了,只是有一天如果咱們成為敵人的話,你只要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就行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大師兄真會開玩笑,咱們是師兄弟,都是自己人,怎麼會變成敵人呢!”

    周慶海一擺手,說“反正我話已經說了。好了,我得走了。”

    小牛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周慶海神秘地笑著,說道“等會我前腳走了,你後腳就跟過來。等到了那個院子後,你就聽我的信號。”

    小牛問“什麼信號?”

    周慶海低聲道“當你聽到一聲野狼叫的時候,你就可以沖入洞房裡辦你的好事了。記住呀,辦完快跑。至於那聲野狼叫,是我發出的,表示已經將事情安排妥了。”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你真的能幫我成功?”

    周慶海露出微笑,說道“能不能幫成,我不能給你打包票。但可以試試,如果不成,咱們退回來就是了。”

    小牛聽了不語,心說‘你是可以退回來,你畢竟是局外人,而我可不行。我今晚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的。如果不幸死掉了,那麼,老爸、繼母,我的各位好姑娘,你們就原諒我吧。’周慶海深深地望了小牛一眼,便悄無聲息地離去,像是一個幽靈。小牛心說‘他用什麼辦法能讓我達到目的呢?難道他有通天的本事,能制服月影跟孟子雄?那二人可不是簡單人物啊!’過了一會兒,該出發了。小牛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走出房屋。他有一種悲壯的情懷,就跟當年荊軻去刺殺秦王一樣。

    在他往後院走的時候,他很小心地避開閒人。經過白天的事情之後,這路上的閒人也少了。那些來賓本來有不少要住幾天再走的,在出了這事之後,誰都不願再待了,紛紛離去,使得熱鬧幾天的嶗山又安靜下來。這倒給小牛提供了便利。

    月影跟孟子雄的新房在後院,也就是跟師娘在一塊。不同的是,他們住處中間是有牆相隔的,就是說他們的新房是獨門獨院的。門口也有人把守,以表示孟子雄身分的與眾不同。

    小牛當然不會走門了。他的本事好著呢,就跳牆進去。進了院子,藏在黑暗的牆角下,小聲呼吸,望著前方數丈外的洞房。一看這個地方,小牛心裡就酸溜溜的,他心說‘這裡的男主人應該是我才對呀!’此時,洞房裡亮著燈,聽不到什麼動靜。那兩道窗子遮掩的後邊,新人在做什麼呢?是不是他們等不及,已經激烈地“交火”了?那樣俺小牛此行可就失去意義了。

    他內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聲音在吶喊‘月影是我的,她只屬於我一個人。她的第一夜是我的,她一輩子的夜晚也都是我的,誰都搶不去。’他望著洞房,窗上的“囍”字還隱約可見呢。這時間像刀子一樣刺著小牛,他心裡在叫‘大師兄呀,你怎麼還沒有動靜,你到底能不能搞定呀。如果你不行,你趕緊出聲,我小牛這就闖進去,將孟子雄砍成肉泥。’正焦急萬分之際,在房後方傳來一聲野狼叫。小牛以為聽錯了,便伸長耳朵再聽,又是一聲野狼叫。小牛不禁狂喜,知道周慶海成功了,該自己出場了。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將月影拿下,小牛樂得心跳都要停了。

    他使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確定不是夢,又聽聽周遭沒有異常,這才像一只鳥一樣朝洞房飛去。他等這一刻已經好久了,等得心都要老了。

    他來到門口,停了一下,再輕輕推門,推開一條縫,見裡邊靜悄悄的,便閃身而入,再闔上門,躡手躡腳地前進,經過客廳,經過走廊,最後才轉到臥室。

    他不敢貿然而入,便立於牆後,向裡探頭一望,裡邊的情景讓人欣喜若狂。只見孟子雄跟月影都躺在地上。孟子雄是仰臥,而月影是側臥。在大紅禮服的映襯下,在燭影搖紅裡,月影美得像仙女。

    他們怎麼會倒在地上呢?小牛同時聞到一股酒味兒。兩只酒杯都在桌上,其中一個只有少許酒,另一個只少了一口酒。小牛立刻想到‘難道他們是中了迷藥?嗯,很可能呀,如果不是著了道,他們怎麼會輕易讓人家給擺平呢?誰不知道這二人的本領出眾?不用說,這一定是大師兄做的好事了。他對我真好,可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鬼才知道。他說他有他的目的,他是什麼目的呢?難道他也在恨孟子雄?’見月影在地上側臥著,合著美目,偶爾睫毛還動一下,像在美夢裡呢。小牛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就上前將她抱起來,心說‘我的夢中人吶,我怎麼能讓你躺在冰涼的地上呢。我要抱你上床,好好疼愛一番。’他知道時間不等人,得馬上動手了。

    在抱月影上床前,小牛也沒有忘了在孟子雄的身上踢了幾腳,以解心頭之恨。他心說‘等我快活完了,一定將你變成太監。連俺小牛的女人都敢碰,你是活膩了。’小牛激動地將月影抱上床。也沒有多想,就開始給她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望著月影的臉。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由不得自己,被人家按照當地的風俗,好好地打扮了一下。月影本就美貌出眾,再一修飾,其魅力就可想而知了。本來小牛就對她垂涎三尺,此刻那種貪婪的樣子實在像一只饑餓多日的野狼。

    望著月影那紅暈鮮艷的臉蛋,小牛心裡一陣沉醉。隨著他的動作,禮服褪掉了,露出了誘人內衣。上面是紅色的肚兜,擋住了豐滿的**,而玉臂生輝。下面是紅色的褻褲,呵護著最神秘的領域。小牛是見過月影的禁區的,那裡才是最讓人瘋狂的地帶,就如一朵初綻的鮮花,蘊藏著豐富的**。一想到上回自己在她的身上的放肆,小牛的欲火就不可抑制地在全身奔竄,棒子騰地一下子變成大棒槌,要多硬有多硬,要多粗有多粗,要多熱有多熱。長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美女能像月影對他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小牛一邊脫著,一邊觀看著。如果不是在非常之地,非常時刻,他一定會看得特別仔細。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呼吸急促了、雙手顫抖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光她。

    當月影變成一絲不掛時,小牛眼前一亮,仿佛明月在眼前。小牛望著這天然的傑作,心說‘能干她一把,即使馬上殺頭,我也不後悔。’這麼想著,小牛已經開始行動了。他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她的聖潔,使她進入新的人生階段。

    小牛三兩下就脫光自己,以閃電般的速度撲向月影。這是他心中的女神吶!這次歡好是多少回夢裡的希望。

    由於顧慮重重,再加上時間不等人,小牛只有直奔主題了。小牛蜻蜓點水般吻吻她的唇,抓抓她的奶,就分開玉腿,挺槍進攻了。那裡像從前一祥美好,絨毛茂盛,花瓣嬌嫩,最令人興奮的是那層象征貞節的薄膜還在。由此可見,她還是滿自愛的,並沒有被孟子雄占到便宜。

    小牛挺著棒子往裡捅,捅了好幾下,都無法進入。因為他太急了,而月影又無蜜液流出,因此,是不能成功的。

    小牛沒法子,只好耐著性子,用些慢工夫。盡管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也只得硬挺著了。

    小牛鋪了新人的繡花棉被,將月影擺好,又在她的屁股下墊了個枕頭,使她的下體盡量突出,這樣才好娛樂。

    小牛將她的雙腿分得大開,俯下體去,撥開絨毛,使鮮嫩的玩意裸露出來。那鮮花般的東西正對著小牛的雙眼,小牛在贊歎的同時,還聞到了它特殊的氣息。這氣息不但不令他反感,還令他暗叫爽快。接下來,小牛就開始在月影的下體上忙活起來。

    他像吃冰捧一樣,伸長舌頭貪婪地舔著、頂著,害得那敏感的部位直動。別看月影昏迷了,她昏迷得不深,卻又不能醒來,像是在做春夢一樣。

    舔了沒幾下,月影的花瓣就濕潤起來,小牛大有成就感,便更為賣力地舔起來。

    他知道應該馬上上的,可是他捨不得放棄口福。又舔了一會兒,月影的春水就像泉水一般流出來,黏黏的、誘明的,味道不錯,所以,小牛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如飲瓊漿玉液,愛不釋口,直到月影的鼻子有了幾聲哼聲,他才停下。他乍聞,嚇了一跳,還以為她醒來了呢。

    他向她的俏臉望去,只見她春情滿面,白裡透紅;紅唇微開,輕輕吐氣,像是很需耍了。小牛見她並不是真的醒來,這才放心。

    他不再等什麼了,再度趴上去,將棒子插向“水簾洞”。小牛很有經驗,他並沒有使勁一挺,而是旋轉棒子,使它黏了好多的春水,覺得夠了時,才緩緩使龜頭前進,但在她的門口試了幾下,還不能塞入。他的東西太大了,她的玩意小了點,如果使勁干的話,也許她會很痛的,即使在睡夢裡也會感覺痛。

    小牛利用自己的豐富經驗,在**磨擦洞口的同時,上面也大占便宜。他吻住月影的紅唇,又吻又啃的,而雙手各握一奶,極盡玩弄之能事。月影的奶子被抓得現出粉紅了,奶頭被捏得硬起來,這都使小牛大樂。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小牛的龜頭終於塞入了縫裡,將花瓣撐得鼓鼓的。小牛發現月影已經皺眉了。他心裡有點愧疚,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他知道不能心慈面軟,得快點破身。

    當堅硬的龜頭被一層薄膜擋住時,小牛停頓一下,望著月影美麗的面孔,暗叫道‘親愛的月影,你不要怪我呀!我以後會負責任的。’另一個聲音則叫‘天下第一美女,你是我老婆了。孟子雄,恭喜你呀,沒等上床呢,就成了王八。’想著,便猛地一挺,穿簾而過。月影的身子陡然一顫,想來她也是有感覺的。

    過了這一關,小牛大喜,那種巨大的驕傲充滿心中。他心說‘還是俺的運氣好,那麼多人惦記的仙女,還是成為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可以向全天下的人宣布,她是我的人了。’小牛的龜頭頂到花心上,**被嫩肉包得緊緊的。小牛長出了一口氣,心說‘長期的夢想終於成真了。她才是我的新娘,我才是她的老公。’接下來,小牛輕抽慢插著,享受著玩女人的快樂。那小洞真是寶貝,別人有的優點都有,別人沒有的優點它也有。這使小牛舒服得想大叫大笑。一抽一插間,快感無窮,像當了神仙。

    小牛越插越快,越插越重,那快感像海浪一樣托著他的靈魂,使他想永遠這樣,不要停止。

    意外的是,他使勁干了不到一百下,就後背一涼,忍不住射了出來,全射進**的小洞裡。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呼呼地喘著氣。他干妞以來,還從來沒有這麼快結束過。

    為什麼今日這麼快就完了呢?因為月影給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只記得舒服,而忘了控制自己的精關。有什麼法子呢,誰叫她的魅力太大了。

    按說,小牛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應該馬上撤退,可是他沒有,他捨不得離開這麼美好的身子。他要在她的身上快活個夠,管它會有什麼後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他從月影身上起來,再度打量月影。從頭看到腳,從腳看到頭,實在挑不出一點不美的地方。他心說‘上天對她太寵愛了,居然沒有給她一點缺點。也許她的性格中的不足,就是她唯一的缺點吧。’

    看著看著,小牛又來了興趣。他趴到她的身上,湊過嘴,在她的奶頭上吃了起來。他吃得很認真,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而手卻按著另一只。

    月影的奶子屬於大的了,雖然比不上師娘的,但在少女中絕對屬於前列的。兩只尤物像是玉雕成的,其形狀、色澤,都是無與倫比的。別人的奶子,小牛都能說出像什麼,只有月影的,他實在找不到准確的比喻。

    這麼一親,他的性欲又來了。那**再度變成棒槌,支支愣愣的,還想享受艷福。

    小牛抬起月影的玉腿,高抬著,這樣月影下體便看得極為明顯了。渾圓的屁股,滑膩的大腿,微開的小洞,紅緊的菊花,都令小牛大呼過癮。那小洞口還黏有一絲絲蜜液呢。

    小牛哪裡忍得住呢?

    小牛雙臂架好玉腿,下體懸空,便將**子插進去。裡邊的水分充足呀,只聽一陣陣的唧唧聲,格外動聽。可惜的是,月影不是清醒著的,如果醒著,在他的身上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又是扭腰、又是擺臀什麼的,一定比此時更為過癮。當然了,如果她真的清醒,自己能不能有機會上她,只怕都是問題了。以她的個性,一定會跟自己玩命的。

    一會兒,小牛跪著,把著玉腿,一邊抽干著,一邊觀察二人結合部。只見粗大的玩意在小洞裡進出著,每一次出來,嫩肉必定跟出;每一次插入,嫩肉又縮進去。與此同時,春水由結合處漫出,將二人的黑毛都弄濕了,亮晶晶的,非常好玩。這還不算,那春水流出去,把月影的菊花都濕潤了。小牛為了看清楚,故意將**子抽出來,往下一看,菊花正泛著水光呢。

    小牛嘿嘿一笑,將龜頭對著菊花碰了碰,自然是進不去了,可那菊花卻縮了縮。

    小牛當然沒有真的走後路了,又將棒子插回花瓣之中。他心說‘月影要是能叫幾聲聽聽,那該多好呀!’他望望地上的孟子雄,心中大笑,說道“王八蛋,如果能讓你看到這一幕的話,只怕不用我殺你,你就已經氣死了。”

    小牛為了舒服,動用各種姿勢玩弄美女。只是因為月影是昏迷的,有的姿勢根本用不著。這使小牛產生一種想法,有朝一日,一定讓她清醒跟我干。

    小牛將月影擺成趴式,自己趴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插著。真是越插越想插,越插越愛她。小牛覺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沒有不爽的。

    玩遍了該玩的花樣後,小牛心說‘今天非玩得痛快不可。下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都怪自己太傻了,不然的話,上回就已經得手了,人不能太善良。如果上回把事辦了,她就不會有嫁他的念頭了。’他一瞧躺在地上的孟子雄,心說‘他也(電腦,更新最快)太寂寞了,也夠可憐的了。嗯,老子我可憐你,讓你參與一下,也顯得我小牛很夠意思。怎麼個參與法呢?’小牛動起腦筋來。這時候的他,經過一番的快活,剛才的警覺跟冷靜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何得到更多的快樂。

    他是個聰明人,很快想到了玩法。他抽出**,跳到地上,將孟子雄背朝下擺好,擺得平平的。

    他轉身抱起月影,將月影放到孟子雄的身上,自己再插入**子。這樣,孟子雄就成了他們的大床。當小牛**的時候,月影身子在動,孟子雄的身子也動了。

    小牛心中大樂,心說‘這多好呀,你也沒閒著。你看看你自己,多像一個太監,皇帝跟娘娘在辦事,你給幫忙。’過了一會兒,小牛又將月影抱到桌上,他站在地上,扛著月影的玉腿,一邊干她,一邊朝孟子雄吐口水,說道“你給老子當太監都不配。”說完話,加快速度,暴風驟雨地干起來,干得月影春水流個不斷。如果她醒著的話,她一定會為自己的風騷感到可恥的。

    又過了一會兒,小牛才依依不捨地**了。之後,小牛冷靜下來,趕忙將月影抱到床上,迅速地給彼此穿衣。他心說‘得走了,再不走容易出事了。大師兄說過,完事就走。唉,我哪裡捨得她呀!’小牛給彼此穿好衣服,抱著月影,捨不得放開。他一想到以後的事情,就無限傷感。以後就算還能在嶗山待下去,月影也要陪伴著孟子雄,這是令他不爽的。

    正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月影、子雄,你們睡了嗎?”

    小牛一聽,嚇得身體一抖,原來這聲音正是師父沖虛道長的。小牛一想到要是讓他知道,可就慘了。慌亂之下,不敢答話,一揮手將所有的蠟燭刮滅,然後推開窗子,迅速竄了出去。

    窗後就是後山,他當然不能往上跑,那是自尋死路。於是,他繞著房子的側面,打算跳牆遠去。哪知道沖虛相當厲害,進屋之後,憑著眼力,見到孟子雄跟月影的樣子,就知道果然出事了。他望著開著的窗子,連忙追了出去。

    當小牛跳牆時,沖虛在後邊叫道“畜牲,你往哪裡跑?快快受死吧。”說著話,單手一指,一道紅光猛射過來。小牛跳得快,紅光也快。小牛一縮頭,紅光貼頭發射過,嚇得小牛頭皮發麻。

    他的腳剛落到牆外的地上,沖虛已經如鬼魅一樣攔在眼前。牆外是一個山坡,小牛在坡上,沖虛在眼前。

    沖虛一陣冷笑,說道“畜牲,我一接到你圖謀不軌的消息,就趕忙來了。想不到呀,你還是做了傷天害理的勾當。今天我就清理門戶了。”

    小牛連忙擺手道“師父,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我……”

    沖虛怒火沖天,叫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不除了你,我這掌門的臉往哪裡放?子雄還有臉做人嗎?”說著話,雙手齊揮,紅光亂射而來,每一道光都是致命的。

    小牛仗著自己身法靈巧,前躥後跳,左躲右閃的,只是勉強支撐,眼看著那紅光要把他燒成木炭了。當他在地上打滾時,沖虛的數道紅光如大網一樣向他罩來,無論如何也躲不過了。

    沖虛狂笑道“畜牲,去死吧。”

    小牛情急之下,竟跳了起來,不閃不避,把魔刀拔了出來。他在眼前輕輕揮了一下,沖虛那些紅光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牛大喜,想不到這魔刀這麼管用。

    沖虛則變了臉色,不明白自己的法術怎麼會無效?這小子用的是什麼刀?

    小牛說一聲“師父,弟子走了。”向前就沖。沖虛盡管心裡疑惑,但怎麼可能讓他逃跑呢?沖虛從背上拔出自己的長劍,奔小牛就刺。

    小牛揮動魔刀,朝沖虛砍去。沖虛以劍相擋,只聽“當”的一聲,沖虛的劍斷為兩截,掉在地上。

    沖虛哦了一聲。這劍跟了他多年,可是難得的寶劍,削鐵如泥,想不到被小牛的刀一切,如切豆腐。

    趁沖虛一發愣的工夫,小牛跑過沖虛身邊,向前方沖去。沖虛恨得咬牙,對著前方奔跑的小牛雙掌一推,只見兩股勁風如龍飛去。小牛來不及轉身,忙向旁一竄,那勁風過處,將小牛剛才立處擊出兩個大坑來,嚇得小牛手腳發軟。

    沖虛幾步躥了上來,雙掌齊動,大風不斷。小牛無奈,只好轉身迎戰。他揮動魔刀,也是大風急刮,呼嘯不止。二人各站一邊,斗起法術來。

    沖虛的功力果然了得,一股股的力量源源不斷,可摧毀大山,但遇到小牛的魔刀,卻無效果。而小牛初次用刀,不得其法,只是憑感覺用罷了。

    小牛知道不打倒他,就無法脫身,卻不知道怎麼辦好,只好與沖虛僵持著。此刻,一個低低的聲音說“主人,快把你的功力使出來,傳到刀上,這樣就可以勝了。”這正是小刀的優美的聲音。

    小牛也不多想,立刻將自己修得的功力也用上了。馬上有了效果,只見小牛這邊的大風猛然向前,將沖虛擊得後仰出去,像斷線的風箏一樣摔在地上,還吐了幾口血。

    小牛不禁叫道“師父、師父呀。”

    沖虛躺在地上,仍用微弱的聲音罵道“畜牲,你敢殺師父,不得好死。”

    小刀提醒道“他死不了,快跑。”

    小牛向師父行了個禮,說道“師父,你多多保重,弟子告辭了。”說著話,沿著嶗山派的外牆急跑,向山下奔去。

    經過山門,小牛停住步子,跪下來,恭敬地磕了幾個頭,輕聲道“師娘、月琳,對不起了,我小牛還會回來的。”

    然後爬起來,向山下如飛而去。

    當他來到半山腰的時候,前方有人擋路。黑暗中不知道是誰,當他稍稍接近時,憑著自己的鼻子,對方的身影,他也知道是誰了。

    小牛戰戰兢兢地問道“是師娘嗎?”

    對方唉一聲,說道“你總算還有點良心,還能記得我。”

    小牛真誠地說“師娘,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為了你,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師娘走近他,說道“小牛呀,你怎麼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丑事來?白天剛處理了孫良,你難道沒有看見嗎?你為什麼非得要月影呢?我跟月琳還不夠嗎?”師娘說這話時,聲音都有點嗚咽了。

    小牛心裡一酸,說道“這……對了,你跟師父怎麼會知道我做壞事?”

    師娘盯著小牛,回答道“今晚我們已經要休息了,有個丫鬟來報,說你跑進了洞房,對月影干壞事。”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哪個丫鬟?”

    師娘說道“那個丫鬟叫翠竹,是專管酒菜的。今晚是她給新郎跟新娘送交杯酒喝的。”

    小牛點點頭,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倒下了。

    不用說,是大師兄在這交杯酒裡下藥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和丫鬟合謀,還是偷著下藥的。

    師娘又說道“我就問,她怎麼會知道呢?她說她送完酒,發現你偷著進洞房了。我問她為什麼她不喊,她說她害怕。我這才跟你師父跑來,他負責去抓你,我在半山腰堵你。我想,你早被你師父給抓住了,用不上我了。只是想不到,你還是能逃出來,還能不受傷。你真厲害,真有本事。”

    小牛陷入了沉思。他心說‘我進洞房時,根本沒見到什麼丫鬟呀。如果說院裡當時也藏了人,並且在偷看我的話,以我的警覺跟本事,她一定躲不了。難道說,她是事先就知道我要來嗎?況且,如果她當時看見我,馬上報告給師娘的話,他們及時趕到,我根本就沒有時間作惡呀。’師娘嚴厲地說“小牛,跟我回去認罪吧。”

    小牛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不,師娘,我不能回去。”

    師娘逼上一步,質問道“你已經違反了門規,你為什麼不知錯?不認罪?”

    小牛回答道“我是錯了,我也認罪。但我不能回去。如果我回去的話,我還能活著嗎?”

    師娘說“你畢竟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會看著你死的。”

    小牛苦笑道“即使在你的請求下,師父不殺我,我就能平安無事嗎?月影會饒過我嗎?孟子雄那家伙會放過我嗎?就算都不殺我,我也會被關起來的,沒有自由,沒有快樂,那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師娘說道“作為一個男人,你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呀。”

    小牛堅決地說“不、不,這個責任我負不起。就算是要負,也不是現在。”

    師娘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要離開嶗山,我要去闖蕩江湖。”

    師娘提醒道“只要你師父一句話,你在江湖也沒有立足之地。你想活得逍遙,也不可能。你還會被抓回來,要不就是被江湖人追殺,你會死得很慘的。那些正道人士絕不會容忍一個**師姐的畜牲活著的。”

    小牛表示“我寧可死在江湖上,也不回去。”

    師娘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先殺了我吧,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你走的。你能過了你師父那關,說明你現在已經成為高人了。”

    小牛心說‘要不是有魔刀幫忙,我怎麼能逃生呢?’小牛正經地說“師娘,你讓開,我不想跟你動手。”

    師娘固執地說“你不准走。”

    小牛沒招了,竟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師娘,你這是逼我去死呀!如果你不讓我走的話,我就死在你面前。”說著話,拔出了魔刀,放在脖子上。

    師娘心也軟了,她想不到小牛會這麼做。她歎息幾聲,向旁邊一閃,指指身後的路,說道“你快給我滾蛋吧,別叫我再看見你。”說著話,背過身去。

    小牛爬起來,回刀入鞘,向前走去。在經過她的身邊時,停了一下,忍不住從身後抱住師娘,雙手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著,動情地說“我不會忘了你的,我還會回來找你,你永遠是我的女人。”

    師娘忍不住落下淚來,抽泣著說“你快走吧,一會兒你師父還會來抓你,你最好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風聲小點了,再作打算。哦,要記得我呀。”

    小牛嗯了一聲,扳過她的身子,在她的紅唇上狂吻一陣後,才像一個逃犯一樣逃之夭夭。而他的身後,是師娘的嗚咽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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