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孫三娘就成了一只大白羊。小牛直看得兩眼發光,立刻得出結論,這是僅次於師娘的美**,魅力在七姨太春圓之上。
小牛伸手這裡摸一把,那裡掏一下,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子,弄得孫三娘又怒又羞,又有些怕。她不知道該怎麼忍受今天的恥辱。
小牛抱起孫三娘放在床上,然後瞪大眼睛觀看著大美女。孫三娘的身材夠得上標准,各個部位生得恰當,搭配合宜,就憑這些,已經夠得上端正了,再加上她美艷的臉蛋,紅嘟嘟充滿肉感的嘴唇,就是美女了。尤其是一對大奶子,即使她躺下來,兩只奶子也是支支愣愣的,乳頭又大又翹。再看小腹之下,絨毛之盛,怕不下於月影吧。回想上回跟她干時,她是那麼熱情,那麼主動,雖說是有其他原因,但也可以說明她是個欲望很大的女人了。
小牛伸過鼻子,在她的全身聞著。她身上是濃濃的香氣,也不知道是什麼花香味兒。是的,再粗心的女人也不會忘了妝扮自己,想讓大家都注意她。孫三娘怒視著小牛,說道“離我遠點,我看你就惡心。”
小牛抓住一只奶子揉著,像揉面一樣,嘴上說“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怨不得我。”
孫三娘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道“魏小牛,我操你爹,我操你祖宗的。你快點殺死我吧,姑奶奶我不想活了。”大怒之下,孫三娘也豁出去了,寧死也不想受辱。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就算是想死,也得把我陪好了再死。再說了,你想操誰都白費。你沒長操人的東西,只長了被操的玩意。”說完小牛又繼續享受她的肉體了。
他兩手放在奶子上,仔細把玩著,時而推動,時而旋轉,時而緊抓,時而按扁,總之手上能用的動作都用了。這奶子真不錯,又大又軟,又有彈性,有皮球跟棉花的雙重特點。如此放肆的玩弄,將孫三娘弄得欲望上升,全身發軟,一絲絲癢意從小洞升起。因此,她的罵聲都降低了。
小牛大為高興,說道“臭娘們,一會你會求我操你的。到時候,就看看到底誰操誰。”
孫三娘瞇著眼睛哼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王八蛋,你的男人才是王八蛋呢。”
孫三娘說道“他不會放過你的。他會把你撕碎的。”
小牛一搖頭,一邊揉奶子,一邊說道“你說他頭腦能比得上我嗎?再說了,他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孫三娘說道“我會把你的丑事都告訴天下人的,誰遇到你都會把你大卸八塊。”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只怕你活不到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了。”說著話,小牛俯下身來,伸過嘴去,叼住一只乳頭快樂地吮吸起來,像一個貪吃的孩子。
孫三娘哪受得了這招呀,忍不住哼哼出來。小牛有心讓她發浪,偶爾把奶子吞進一部分,再吐出來,再用舌頭在乳頭上輕如羽毛般地舔著,時不時輕咬幾口,不過一陣兒,孫三娘的哼聲就大了,要不是點穴了的話,她早就全身扭動了。
這還不算,小牛又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摳、蹭、觸、擰、捻等等動作同樣上場,這可要了孫三娘的命,被逗得**都冒了出來,還有泛濫之勢。這害得孫三娘的浪叫聲都發出來了。
小牛得意地問道“你已經流水了,已經發騷了,快點求我操你吧。”
孫三娘嘴硬道“我沒有那麼不要臉。我不會求你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就不信你這麼嘴硬。”說著話,將孫三娘兩腿提高彎曲,使她屁股朝天。小牛跪下,將孫三娘的後腰放在自己的腿上,這樣孫三娘的迷人部位就跟小牛照面了。
小牛按著她的大腿根,見那**已經泛濫成災了,把絨毛跟花瓣還有菊花弄得水光光的。那花瓣微微收縮著,像在呼喚男人的光臨。
小牛再次問道“孫三娘,你想不想讓男人操呀?”
孫三娘含糊答道“我不,我是個要臉的女人。”
小牛表示道“很快你就會不要臉的。”說完,一低頭,伸長舌頭在孫三娘的下體上掃蕩起來,時而如微風吹拂,時而似大雨下注。兩只手也來幫忙,扒開小洞,使舌頭更深入些。不一會兒的工夫,孫三娘就大聲浪叫了,再也顧不上臉面了,喃喃地說“啊、啊,我要、我要……”
小牛品嘗著女人的味道,抬頭問“你要什麼呀?”
孫三娘粗喘著說“我要大棒子插入。”
小牛嘿嘿笑道“那你快點求我吧,求我操,我才操不然的話,我就不玩了。”說著話,放開孫三娘的大腿。
孫三娘不吱聲。小牛知道火候還差點,就再度展開舌功,進行新一輪的“轟炸”。舔不了幾下,孫三娘又叫起來“小淫賊,小淫賊呀,我服了你了,你就插進來吧,算我求你了。”那又癢又騷又麻的感覺實在不好受,迫切需要一根大棒子進去“救命”。
小牛抬起頭,伸了伸沾著春水的舌頭,說道“騷娘們,不准罵我,得叫我親愛的。還有,你得真心誠意地求我操你,越粗俗越好,懂了嗎?快把你女人的騷性拿出來,那才過癮呢。”
孫三娘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只好閉上眼睛,不知羞恥地說“親愛的,求求你了,發發慈悲,快點操我吧,我要你的大**操我。”
小牛聽了大爽,故意說道“大聲一點,我沒有聽清楚。”孫三娘沒法子,只好放大聲音重復了一遍。
小牛這才脫掉了衣服,提搶上馬。大棒子一進洞,就使孫三娘滿意地呻吟起來“好、好玩意呀,真是好貨,一插就不癢了。”
小牛驕傲地插了幾十下後,見她動不得,不夠過癮,就大著膽子解開穴道,使她能自由地發浪。他相信,她不會耍花招的。
孫三娘一能動之後,立刻表現出風騷的本色。她猛勁地挺屁股、扭腰,還把四肢纏在小牛的身上。小牛趴在柔軟如棉的美女身上,還能不盡心盡力嗎?他氣喘如牛地猛抽猛插,插得孫三娘浪叫不止,床搖不停。兩人的聲音連成一片,組成最驚心動魄的原始樂曲。這樂曲裡充斥著狂野、放縱、**跟浪漫。誰聽了都會為之動容的。
孫三娘大聲浪叫道“操、操吧,你真行呀,不愧是小牛。你真厲害,要把我的魂都操出來了。”她像野馬一樣顛動著,那股烈性表現出來了,差點把小牛從身上扔下來。
小牛也過了癮了,難得碰上這樣一位好功夫的美女,怎麼能夠不快活個夠呢?因此,小牛的棒子像鐵一樣硬,像火一樣熱,比大茄子還要長,一下下猛干著,每一下都氣勢恢宏,簡直要把孫三娘給干死似的。幸好孫三娘本領高強,不然的話,早就給干昏了。
“騷貨,這下子過癮了吧?早點求我呀。”小牛將棒子抽到穴口,還不忘挑逗一下她。孫三娘忘情地叫道“親愛的,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我下回再不敢對你無禮了。”孫三娘不再有什麼顧慮,把女人的賤勁兒都拿出來了。這使小牛很滿意。
大概干了數千下吧,孫三娘就長叫了一聲,達到快樂的顛峰了。
小牛得勝之後,暫停進攻,說道“這下子樂了吧?你以後一定會愛上我的。”說著話,抽棒起身。孫三娘摟住他不放,說道“什麼以後呀,我現在已經愛上你了。你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得起來了,要是讓你老公知道,我會被撕碎的。”孫三娘連忙說道“我嘴很嚴的,只要你不亂嚷嚷,他永遠不知道。只能當一只不知情的烏龜。”
小牛正色道“那你以後還殺不殺我?”
孫三娘柔聲道“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再也不跟你為敵了,親愛的。”這聲音又甜又軟,弄得小牛的靈魂都要像羽毛一樣飄起來了。
小牛很知足,說道“那好呀,先放我起來。”
孫三娘固執地說“不、不,我不放。我放了,你就會不理我了。”
小牛溫和地說“怎麼會呢?像你這麼懂事的美女,我怎麼會不理呢?我一會兒會叫你享受最多的樂趣。”
孫三娘這才放開小牛。小牛抽出棒子,到她旁邊坐下。孫三娘盯著小牛那翹得老高的棒子,美目發光,說道“它可真是件寶貝,嫁給你可真是幸福呀。哪像我老男人呀,那麼差勁。”說著話,也不管髒不髒了,用手摸著。
小牛被摸得舒服,問道“他的東西很小嗎?”
孫三娘回答道“小倒不算小,只是他是個粗人,脫了衣服就干,干完就下,一點情趣都沒有。”說著話,歎了口氣。
這是變著法地誇獎小牛功夫出色,又懂風情。小牛聽了興高采烈,干勁十足,就說道“來吧,咱們樂個夠。我一定會讓你滿意地回家。”
孫三娘一笑道“那就看你的實力了。這回你躺下,我要在上面。”
小牛很配合她,就平躺下來。孫三娘一臉的媚笑,擺好姿勢,扶著**,慢慢蹲了下來。很快,那根旗桿般的玩意就被吞沒了。小牛感覺玩意進入一個溫泉裡,而自己也如進溫柔之鄉。那感覺真好。
孫三娘騎在小牛的身上,盡顯蕩女本色,像一匹烈馬一樣盡情奔騰著,真叫人擔心會把小牛的寶貝給搖斷了。
小牛可過足了癮了,既見大奶子跳動不定,又見秀發飄揚。孫三娘一臉的浪態,美目半睜,紅唇張合著,連哼帶叫,更要命的是小洞的套弄。但見粗長的棒子時有時無,被套得濕淋淋的,充足的春水像下雨一樣滋潤著它,使它更為壯實。
每當棒子進入時,就頂到軟肉上,裡邊好暖、好滑。當它再出來時,小牛就感到稍微空虛。這時棒子又就消失了。在孫三娘的**下,小牛沖動得厲害。他再也躺不住了,猛地坐起來,雙手雙拄,猛挺下身,狠狠地刺著對方的肉洞。每當雙方的玩意撞擊時,二人都發出滿足的聲音。
小牛一會兒摟著孫三娘的屁股,一會兒又抓她的奶子,玩個不止。孫三娘這時哪有一點反感呀,巴不得小牛多愛她幾分呢。這時候的她,早把門派、丈夫、臉皮,通通忘掉了。現在是享受第一。
折騰了半天,孫三娘的動作就慢了下來,由“奔騰”轉為“小跑”。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回不行了吧?看我的。”說著話,一翻身將孫三娘壓在身下,如同暴風雨一樣猛搗起來,搗得孫三娘快活地唱起歌來“親愛的,你真是能干,干得我身子都要碎了。碎了好呀,以後再也不發騷了。”小牛在她的浪叫聲裡,英勇戰斗,又干了不知道多少下,又把孫三娘給干出高潮來了,而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射出來。
孫三娘干不動了,而小牛還沒有夠。孫三娘哀求道“親愛的,讓我休息一下吧。再干下去,我就要死掉了。”
小牛故意皺眉道“可我還沒有夠呢。”
孫三娘賠笑道“那也不急在一時呀,一會兒還可以接著樂的。”
小牛也不強迫,便拔出寶貝來,讓她先喘口氣。借此,小牛也開始問一些想問的話“你男人跟關詠梅呢?怎麼就你自己留下了呢?你們不在一塊兒的嗎?”
孫三娘也坐起來,將頭靠在小牛的肩上,就那麼微開著大腿,那處穴位還水汪汪的,盡顯浪態。
孫三娘柔聲回答“本來我們已經出發,走了好遠。我為了見你,就說有東西落在這裡了,就讓他們先走,又回到這裡。我男人非要陪著來,我說啥不肯,差點又鬧翻了。”
小牛一笑道“人家也是好意,不接受也就罷了,干嘛要鬧別扭呢。”
孫三娘說道“聽你的意思,倒跟他關系挺好的。”
小牛說“哪裡話,大家都是男人嘛!”
孫三娘輕聲笑道“既然如此,你怎麼能給他戴綠帽子呢。”
小牛苦著臉說“我也沒想這麼干,我這不是讓你給逼的嗎?”
孫三娘哼一聲,說道“你這可是亂說。我雖然要殺你,但你跑了就是,干嘛非得欺侮我?”
小牛嘿嘿笑著,說“你把我嚇得心驚膽戰的,我怎麼也得找回點損失吧。”孫三娘不滿地說“原來你這是在報復我,不是喜歡我。”
小牛笑道“哪裡、哪裡,沒有那個意思。我自然是喜歡你的,你既漂亮,又爽快,又會浪,很合我的胃口。”
孫三娘說道“喜歡也沒有用,我是有男人的。”
小牛心說‘我也沒想娶你呀!別人的老婆可不能輕易娶,讓人笑話。’嘴上卻說“你讓你男人先走,就不擔心關詠梅把他給搶跑了嗎?”
孫三娘聽了大笑,說道“你真會瞎扯蛋。關詠梅那樣的姑娘才不會看上我男人呢。她的眼光挺高的。”
小牛搖頭道“也真是奇怪呀,她既然是你們峨嵋的掌門繼承人,為什麼她還有什麼未婚夫?當了掌門,怎麼還能嫁人呢?”
孫三娘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她這個未婚夫是打小定下的,並不是現在自己找的。”
小牛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等以後關詠梅當了掌門,她那個未婚夫只好另娶他人了。”
孫三娘說道“是呀、是呀,關詠梅很想當掌門的,而她的未婚夫說啥不同意,二人鬧得也僵呀!可是他怎麼阻止得了呢。”
小牛微笑道“那關詠梅可以不當掌門,可以選擇嫁人啊。”
孫三娘瞅著小牛說“你以為這個掌門之位誰都可以當呢?她不當,有的是人想當。只是我們師父認定她是最好的人選。”
小牛歎息道“這樣的姑娘當尼姑太可惜了。”
孫三娘點頭道“可不是嘛,她這樣的美女當尼姑,得叫多少男人心痛呀!據我所知,論美貌,論魅力,能跟我的小師妹平起平坐的只有譚月影吧。”
小牛心猛地一跳,說道“是呀,這二人有得一比。”
孫三娘點評道“論相貌,可能是譚月影稍高些;論本事,二人也旗鼓相當吧;但要論多才多藝,譚月影只怕也得遜色了。”
小牛問道“關詠梅除了會武、會法術、會彈琴,她還會什麼?”
孫三娘臉現得意,說道“我的小師妹厲害著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標准的才女加美女。譚月影行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師姐譚月影除了武功跟法術之外,還會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關詠梅的才藝,我真應該見識一下,不然等她當了尼姑,想見識也難了。”
孫三娘說道“你要是能征服我的小師妹,我就服了你了。”
小牛聽得心中一蕩,想起關詠梅的美貌跟風采,立刻吹牛道“那有什麼難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讓她打消當尼姑的念頭,並且願意嫁人。”
孫三娘哈哈笑著,說道“那就等著看吧,不過她就算是要嫁人,也不一定嫁給誰呢。”
小牛說道“她要是不嫁給我,那就去當尼姑好了。憑什麼牛打江山馬坐殿,那種傻瓜我才不當呢。好了,咱們繼續快活吧。一會兒就天黑了。”說著話,小牛一把按住孫三娘的胸脯。
孫三娘苦笑道“還沒有休息好呢,再等一會兒。”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可等不及了,開始吧。”
孫三娘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看著那口大箱子,說道“你不是想快活嗎?我給你找一個人樂一下。”
小牛問道“在哪裡呢?”
孫三娘指了指箱子,就光溜溜地下床,找出鑰匙,打開鎖頭,從箱子裡抱起一個人來。箱子裡竟然有一個人,這令小牛吃驚。一看那人,紫色的衣服,秀發披散,臉上卻蒙著一層布,看不清臉。
小牛好奇地問道“這人是誰呀?”
孫三娘將那人放在床上,自己跳上來,臉帶怒容,說道“這是一個我認識的小姑娘,不學好,非得當妓女,我見了來氣,就將她抓起來了。我要把她處理掉。在死之前,再讓她快活一次吧,也算對得起她了。”說著話,孫三娘熟練地將那女子脫個光光的。
當那女子的裸體展現在眼前時,小牛看得目瞪口呆的。孫三娘抓了抓女子的奶子,說道“怎麼樣,是好貨吧?心動了就上,過這個村,沒這個店。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早把她操了。”
小牛確實被那女子的裸體給驚呆了。小牛見過的裸體女人不少,但這人的裸體之美不下於任何一位。她的裸體像是用美玉雕成一樣,每一處都很美。別看長得苗條,那兩只奶子可稱得上大了。尤其是乳頭呀,真跟櫻桃一樣紅,嫩嫩的。再看下邊,少許的絨毛裡,一條紅縫隱約可見。裡邊自然是風光無限了。
小牛稱贊道“她長得真好呀,真不像是干那行的。”
孫三娘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操她爹的,活該她倒霉,落到我手裡了。”小牛問道“她這是怎麼了?死了沒有?”
孫三娘撥弄著女子的絨毛,說道“當然沒死了,只是昏迷了,我給她吃了點藥。別說廢話了,快點上吧。你要是不上的話,我可就殺掉她了。”說著話,一拉小牛。
小牛心說‘既然是妓女,也就不在乎多賣一把了,我也不必跟她客氣了。’因此,小牛將她的腿分得大些,便開心地趴了上去。
孫三娘在旁邊看著,眼瞅著小牛的大龜頭頂在女子的穴口上,就說道“操她、操死她吧,省得我動手了。”
小牛的棒子往裡一插,竟沒有進去。小牛便說道“你來幫幫我吧。”
孫三娘便往女子身邊一躺,小牛先將棒子塞入孫三娘的洞裡,干了一會兒,等孫三娘的春水流出好多後,他就用手沾了些,抹到女子洞口上,然後再度挺槍而入。
連挺了好幾下,才算塞入一個龜頭去。小牛活動了一會兒,女子的洞才有點濕潤了。他再往裡深入時,只覺有物擋路,像是一層紙。小牛沒有多想,猛地一挺棒子,便穿簾而入,直插深處。
小牛心裡嘀咕了起來,莫非她不是妓女,而是**?這麼想著,便抽出**來,只見**上跟穴口上,都掛了彩了。
小牛心頭一震,疑惑地望著孫三娘。孫三娘咯咯笑了,說道“看什麼看,還不接著干。”
小牛指著那女子,問道“她怎麼會是**呢?”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還不好嗎?你可占了大便宜了。哪個男人不想有這樣的好事呀。你不用多問,快干吧,干完再說。”
既然已經干了,那也不能半途而廢呀。於是,小牛再度插入,溫柔地**起來,生怕那女子吃苦頭。那**夾得小牛好爽,爽得小牛沒幾下就想射。
孫三娘顯然是想讓小牛開心,順手將那女子臉上的布扯掉,小牛一看之下,驚得**都軟了。
孫三娘沒有注意到小牛的表情,說道“為了讓你更有興趣,我讓你看她的臉,聽她的叫床。”說著話,去衣服裡找了一個藥丸,塞進那女子的嘴裡。當她的目光轉到小牛的臉上時,發現小牛臉色大變,呆坐一邊,棒子也軟了。孫三娘一愣,問道“親愛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喔,對了,你是認識她的。我聽小師妹說了,前幾天她師叔還上山向你要過人。”小牛一臉的頹喪跟憤怒,說道“你這個浪貨,你怎麼騙我呢?她明明是金陵郡主朱雲芳,你怎麼能說是妓女呢?”原來這女子正是朱雲芳。只見她閉著美目,瓜子臉白白的,睫毛又黑又長,像在夢裡。
孫三娘一笑,說道“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為了讓你開心,才叫你干她的嗎?”小牛瞪著眼睛,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回的事鬧大了。我干了她,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弄不好,我們嶗山派都會死光光的。”
孫三娘搖頭道“不要緊的,我把她殺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小牛堅決地說道“不行、不行,不能殺她,她又不是壞人,和你也沒有什麼仇恨。”
孫三娘哼了一聲,說道“她是跟我沒有仇,可她老子跟我卻有深仇大恨。”
小牛哦了一聲。孫三娘接著說道“我為什麼會變成孤兒?我為什麼會流落到峨嵋派,都是叫她老子給害的。二十多年前,我家住在金陵。我母親有一天上街,遇到了她老子。她老子看我母親長得美,強行搶入府中。我母親不從,被關起來。我父親聞訊前去救人,不但沒成功,還被她老子用亂棍打死了。我母親傷心之下,上吊自殺。她老子為了斬草除根,還派人殺我,幸好我被我的一位親戚給抱走了,不然我早沒命了。你想想,這麼大的仇恨,我能不報嗎?”
小牛聽得驚心動魄,大為同情,說道“可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拿她出氣呀,畢竟她是無辜的,她又沒干過壞事。”
孫三娘冷臉道“這個我可不管,我殺不了她老子,就拿她來抵債。這也怨不得我。”
小牛一擺手,說道“不,我不准你這麼做。咱們武林中人,最講究是非分明了。你這麼做,所有的武林同道都不會贊成的。”
孫三娘看了看朱雲芳,又看了看小牛,眼圈一紅,淚水在眼中轉著。她恨恨地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過她。但是,改天她再落到我的手裡,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話,孫三娘跳下床,穿起衣服,轉身就走。小牛問道“你干什麼去?”
孫三娘答道“我得走了。咱們的事算了。不過,你要是有一天經過峨嵋,你要去看看我呀,畢竟咱們還有夫妻之情。”說罷,瞅了瞅小牛,又瞪瞪雲芳,就大步離去。
小牛說道“你保重呀!”孫三娘點了點頭,便匆匆離去。
小牛也沒心情再干什麼,對方既然是朱雲芳就沒有興趣了。她好歹是自己的朋友,跟朋友干那事,可夠缺德的了。於是小牛穿好衣服,也給雲芳著衣。不想,給她穿衣過程中,雲芳突然醒過來。一見小牛的動作,嚇了一跳,啊一聲叫。
小牛對她笑笑,說道“你醒過來了,把我急壞了。”
雲芳推開小牛的手,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孫三娘呢?發生了什麼事?”小牛扶著她坐在床邊,說道“雲芳呀,這段日子,你到底在哪裡?你師叔還上嶗山興師問罪,說是我把你給藏起來了。”
雲芳定了定神,說道“我上次離開你之後,又去找了他,他還是不肯回心轉意,我徹底失望了,就找到一個尼姑庵想出家。那裡的主持跟我談了一番話,知道我的身世跟門派後,說什麼都不收留。我就連換了幾家,她們都不收,說是什麼塵緣未了,我沒有辦法,就想回山。在半路上,被你的師姐譚月影給找到了,她非纏著我問孟子雄的丑事。我也不瞞她,就都說了。”
小牛聽了高興,問道“她有什麼反應?”
“她沒說多少話,只是臉色很難看,直說這怎麼可能?這可能嗎?除此之外,她還說她看錯了人。”
小牛暗說‘這就好,這就好,看來我是有戲的。’當他的目光一落到雲芳秀美而高貴的臉上,心就猛地一沉‘唉,把她的身子給破了,這可是大禍,真不知道怎麼了結這事呢。’
雲芳接著說“之後,我回到山上,才知道師叔找你算賬的事,我趕緊下山,想來解釋。在山下,我遇到了孫三娘。我跟她以前見過,知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她請我吃東西,我也沒有防備她。她跟我喝酒,我只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了。這個惡婆娘,准是在酒裡下了藥了。我下次見到她,一定殺了她。”說到這兒,雲芳的臉上也是怒氣騰騰。
小牛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雲芳摸摸頭,說道“頭還有點暈,哦,我下面怎麼這麼痛……一定是失身了吧!難道是你?”說著話,雲芳悲憤地望著小牛,那目光簡直能刺穿小牛的身體。
小牛歎了一口氣,說道“雲芳呀,請你不要怪我,咱們都是受害者。今天我下山碰到她,她說要請我看一件寶物。結果她領我進來,然後我就看到了你在這床上躺著,滿臉發紅,像生了病。她跟我說,你被壞人下了春藥。她的話剛說完,你就向我撲來。我躲了好幾回,都躲不過,就這樣咱們就……”小牛雙手一攤,聳了聳肩,及時住嘴,心說‘孫三娘呀,你不要怪我,我只能這麼說。這樣說,才會讓雲芳知道我不是故意,更跟你沒有那關系。’
雲芳聽了之後,忍不住捂臉痛哭,哭得那個悲慘勁兒,令小牛聞之心碎。小牛立刻勸道“雲芳呀,你不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真是該死呀!”說著話,打起自己的嘴巴來。他以為雲芳一定會來阻止,哪知道,半天過去,她依然哭自己的,小牛只好自己住手。
雲芳抬起頭,擦了擦眼淚,呼地站了起來,接著哦了一聲,又坐了下來。小牛知道這是破身的原因,就勸道“不要亂動。”
雲芳又嗚咽地說道“都是那個惡婆娘害的,我一定饒不了她。只是我跟她無怨無仇,她為什麼害我?”
小牛提醒道“也許是你家裡人得罪過她呢?”
雲芳陷入了沉默,想了半天,也沒有出聲。她心說‘也許是爹得罪過她呢。爹這輩子可干過不少壞事。’
一會兒,雲芳問道“那個惡婆娘呢?”
小牛回答道“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這回我可是被她給害慘了。”說著話,小牛摸著額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雲芳抽泣著說“我不更慘嗎?莫名其妙地被害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小牛說道“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咱們還是離開吧。”
雲芳嗯了一聲,小聲問道“小牛,你打算怎麼辦?”
小牛問道“什麼怎麼辦?”
雲芳帶著幾分怒氣說“當然是咱們倆的事了,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小牛一笑,說道“這件事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有責任的,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你說個法子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你的。”
雲芳說道“我現在腦子亂得很,也沒有主意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咱們就當一家人吧。好不好?”
雲芳身子一顫,支吾道“這個,這個有點……”
小牛說道“你不願意嗎?”
雲芳臉色深沉,說道“我得好好想想。走吧,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說著話,站起來往門外走,走的時候還沒有忘了往床上的那片紅血看一眼。這一眼裡包含了好多的情緒,有傷感、有驚訝、有意外、有自憐等等。她知道,從這時起,自己不再是少女了。即使失身的話,也該獻身給那個人呀!那個人太狠心了,如果不是他的絕情,自己怎麼可能落到這步田地呢?難道這一切都是命嗎?難道我此生就得屬於魏小牛嗎?回頭再看魏小牛,長相、風度、個頭,都沒有那麼差。
來到大街上,一看天已經暗了下來。雲芳說道“魏小牛,我得走了。這件事我會好好想想的。”
小牛恭敬地說道“我隨時恭候郡主前來懲罰我。”
雲芳突然說“你得好好活著。好了,不用跟著我了。”
小牛搖頭道“不,我要送你一程的,不然,我不放心。”到底送她一程,並且雇了輛馬車,請雲芳上車。雲芳便坐車離去。
小牛望著前進的馬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如果是雲芳心甘情願獻身的話,他當然欣然接受,可是偏偏是在那一種情況下干事,想想都不舒服。但是能跟郡主的千金之軀有這麼一次,那也是驕傲呀。這件事怎麼了結,誰知道呢?都是這個孫三娘害的,這等於將我放在火上烤呀。然而一回想孫三娘在床上的風情,他就什麼怨恨都沒有了。
小牛快步回山,將買來的玉釵送給師娘。師娘笑著接過,並叮囑小牛好好練功,不要分心,將來成為人上人。
晚飯後,小牛回屋躺下。一閉眼,就回到下午的好事中去。郡主的裸體跟香氣,令人回味無窮。
轉眼之間,過了二十天。小牛苦練法術,日日進步,師娘大為歡喜。同時,也為月影她們沒有消息而惶惶不安。她憂心忡忡,決定再過十日,就與丈夫親自出馬。
小牛也為她們擔心,這兩位美女可不能落到北海冰王的手裡。盡管自己跟慕容美關系親密,但她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師姐的。如果她知道二女跟自己的深一層的關系,她們更是難逃一死。也不知道月琳有沒有把信交給慕容美?
這天,小牛又到後山坡上苦練。這時的他,早就通過第一關了。他手指彈出,隔著老遠,已經可以把小樹給射倒了。為了早日拿刀在手,他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心血。
他又在沒人注意時,溜進“反省洞”。小刀美妙的聲音傳來“主人好呀,功夫又大進了,恭喜恭喜。”
小牛一笑,說道“小刀呀,我現在再試試,看能不能拿出刀來。”說著話,小牛站在石壁前,雙手揚起,默念口訣,雙指彈起,只聽撲撲兩聲,火星撞上去,沒有反應。小刀說道“主人不要急,你先運足氣,我來配合你。等我讓你射時,你再射吧。”
小牛答應一聲“好。”
片刻之後,小刀發令牛便彈出發射。只見那石壁鼓了鼓,最終還是沒有掉下石塊來。小牛不甘心,又發力再射,仍然沒能成功。
小刀安慰道“看來,火候還差點。我也已經發力了,還是不成。主人呀,不要生氣,再接著練。看你目前的功夫,要達到取刀的水平,指日可待了。”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小刀呀,我聽你的。我這就出去苦練。”說罷,又跑出山洞繼續練習法術。
中午回去見師娘時,師娘一臉的笑容,拿著一封信跟小牛說“好消息呀,小牛。”
小牛微笑道“師娘,讓我猜猜,一定是師姐她們有消息了。”
師娘點頭道“猜對了,正是月影他們派人送來的信。她說,人已經救出來了。嗯,還是月影能干。”
小牛也贊歎道“師姐確實不同凡響呀,相貌第一,本事也是第一。不知道二位師兄怎麼樣了。”
師娘揚了揚信,說道“信中說,他們雖吃了些皮肉之苦,但沒有什麼大礙。”
小牛說道“看來北海冰王並不是沒有人性的。”
師娘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總算沒有丟臉,總算是把人救出來了。如果讓人家壓著抬不起頭來,那咱們嶗山派以後可沒法在江湖上立足了。”小牛咧嘴一笑,說道“等到弟子練好本事,也可以為師娘分憂了。”師娘笑道“小牛,我相信你,你將來一定會比月影更有本事的。”
小牛笑瞇瞇地說“多謝師娘誇獎,弟子我一定練好本事,不然的話,真是對不起師娘的苦心。”
師娘鼓勵道“好好練吧,咱們嶗山的本領有好多等著你學呢。”
幾天之後,弟子來報,說是大師兄他們已經到了山下。師娘大喜,急忙派小牛領人去迎接。一見到他們,小牛大生感慨。
月影跟月琳還好,雖帶征塵,仍然精神不錯,花容可愛。而大師兄周慶海仿佛老了幾歲,臉帶滄桑。再看二師兄秦遠,整個人鼻青臉腫的,顯然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最慘的是孟子雄,臉也破了,一只耳朵也缺了塊肉,一只胳膊還用布帶吊在脖子上,被人用擔架抬著。
小牛跟大家一一打聲招呼。月琳微笑道“小牛呀,這次你真應該出去,真刀真槍地拼拼,才長見識呢。”
小牛眼睛望著月影,說道“以後機會多的是。”
小牛問月影“師姐,此次救人還順利吧。”
月影的目光在孟子雄身上轉了轉,說道“一言難盡呀。可惜你不在,如果你在的話,咱們還能多一分力量。”
小牛聽了大爽,謙虛地說“師姐太過獎了。我小牛只是個小人物,在不在都是一樣的。”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刺自己的臉,一轉頭,只見孟子雄正瞪著自己呢。
小牛向他點了點頭,心說‘這家伙雖然受傷挺重,看來還是死不了。早知如此,應該告訴慕容美,就地把他解決了,倒省了我不少力氣。’
一行人回到山上,師娘上前噓寒問暖,命人將孟子雄送到房裡好生治療跟照顧,又擺好飯菜,給大家接風。吃過飯後,大家在客廳說話。
大師兄周慶海撲通一聲跪在師娘面前。師娘連忙讓他起來,驚訝道“慶海,你這是怎麼了?”
周慶海磕了幾個頭,連聲說“弟子無能,沒有完成師娘交付的任務,請師娘處罰。”
師娘親手把周慶海扶起來,讓他坐下,安慰道“慶海呀,不要這麼說,你已經盡力了,這不能怪你。北海冰王這個老魔頭實在不好對付,這回真是難為你了。你和秦遠先下去休息吧!”周慶海這才感激涕零地跟秦遠出去了。之後,師娘向月影詢問了事情經過。原來月影跟月琳到北海之後,跟北海冰王打過十幾場,互有勝敗。北海冰王自恃身份,不屑與她們動手,就派女兒應付。慕容美輕敵之下,就被月影給活捉了。活捉之後,通過交換人質,這才將人救了出來。
月影說得輕描淡寫,但師娘跟小牛都能想象到其中的艱辛跟困難。師娘當場誇道“月影呀,你要是一個男子的話,下一任的掌門非你莫屬。”月影一笑,說道“弟子不敢當,光靠我一人是不行的,幸好有大師兄跟月琳的幫忙。”
師娘說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咱們嶗山派就該上下團結的。好了,都累了,都回去歇著吧。”
於是,出了大廳,月影回自己房了,月琳則被小牛拉向他的房裡。月琳嘴上說不進,心裡可是一千個一萬個肯的。
到了房裡,小牛激動地將月琳抱起來,連轉了好多個圈,連聲道“江姐姐呀,可想死小牛了。小牛我真想跟你一起沖鋒陷陣呀。我雖然沒有什麼用,總可以出出主意的。”
月琳嗔道“快放我下來,我有好多話對你說呢。”
小牛放下她來,二人隔桌而坐。月琳眨著美目,問道“小牛呀,你跟我說,你跟那個北海羅剎到底什麼關系呀?”
小牛見她再度問起,說道“我都跟你說過了,只是朋友嘛!”
月琳哼了哼,醋味兒十足地說“不要騙我,我什麼都知道了。如果她真是你的一個普通朋友的話,她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她聽我什麼話了?你把那封信給她看了?”
月琳回答道“給她看了,我們抓住她之後,我給她看了。她看了之後,態度一下子變了。在這之前,她很強硬,寧死不屈,可是看了這封信之後,她馬上跟我們說,她可以用自己交換我們的人。這之前,師姐給北海送信,要交換人質,北海冰王久久不回信。我們不明白怎麼回事,慕容美跟我說,她跟她父親說過,任何時候決不受敵人威脅的。幸好有這封信呀,不然的話,能不能救出人來,就不好說了。”
小牛又問道“這些話是她單獨跟你說的嗎?”
月琳嗯一聲,說道“是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小牛心裡很滿意,問道“為什麼?”
月琳沉吟著說“我怕別人知道這封信之後,會懷疑你跟她的關系。我問過她跟你是什麼關系,她不肯說,讓我回來問你。”
小牛苦笑道“她倒真會做人。這件事你辦得好,如果讓月影跟大師兄他們知道,他們會疑神疑鬼的。”
月琳鼓著腮幫子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什麼關系呢。”
小牛得意地說“她想嫁給我當老婆,我不肯,就是這麼個關系。”
月琳輕聲一笑,說道“胡吹吧,要是她說當你的女人的話,你只怕早就樂得找不著北了。”
小牛一拍胸脯,說道“我小牛一個堂堂嶗山派的弟子,怎麼能娶一個邪派女子呢,這不是丟臉嗎?”
月琳說道“你知道這個道理就成。我可跟你說,你不能跟她來往的。咱們正道跟她們邪道,可是兩條路上的人。你可別找不自在。”她說得很正經。小牛知道月琳是為自己好,就說道“我知道了。這事不要跟別人講。”月琳答應一聲,說道“這還用你說,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說著站了起來。
小牛知她要走,就說道“今晚咱們聚聚吧。”
月琳臉上一紅,輕聲罵道“要死了你,旁邊盡是人,讓他們知道那還了得,咱們都會被趕下山的。那時候師娘都保不住咱們。”
小牛沒法子,只好送月琳到門外。月琳一走,小牛就覺得孤單了。向兩旁瞧瞧,大家的窗子都亮著。小牛注視著月影的窗子,真想進去說說話,但又缺少勇氣。
他長歎幾聲,回轉房裡,吹滅燈,坐到床上練起心法來,可他的心裡是不寧的,一會兒是魔刀,一會兒是月影,一會兒是月琳,一會兒又是慕容美的。再過一會兒,腦子裡一團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