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易涵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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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周行文露出一個顯得晦澀的笑容,略略完腰,僅僅的和張知行握在一起。他雖然不是體制裡的人,但對於張知行這樣的一方大員,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從心態上,都表達出足夠的尊敬。當然,單單是這些,仍舊難以達到周行文的計劃。此時的周行文顯得有些意氣風發的對張知行說道:「您放心,我們陽光商務會社堅決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們已經制定了一份長遠的計劃,為了切實的把中央首長『科教興國』的口號落到實處。我們陽光商務會社目前已經投入一千萬的資金,準備進入電子產業領域。目前廠址的選擇還未確定,不過大約就是在鄭城與開城交接這一帶,利用我們中原省大量的勞動力,迅速的形成產業優勢。」
周行文隨後和張知行說了許多自己的後續計劃,在和官員打交道的時候,周行文已經有了許多的經驗。對需求政績的官員們來說,事是一個要做的,但在此之前,一定要吹初幾個看起來挺美麗的大氣泡來。張知行可能不是此類的官員,但他身為一省的省委書記,需要自己名下的省份出一些全國性的亮點,而周行文無疑滿足了張知行的這些需求。
這次的見面無論對於張知行還是周行文,無疑都是很有一些收穫的。而作為中間者的易清,更是完成了自己「臨走前」的鋪設,讓打上「易氏」標籤的可以長久生存下去。無疑是易清在中原省未來長久的佈置。
張知行走後,易清滿意的看著已經逐漸長大成*人的周行文,不由感歎道:「看到你的飛速成長,讓我這個即將離開的老頭子也很有幾分不捨呢。行文,我聽說你比易涵還要小幾歲,怎麼看起來卻像是她的哥哥呢?」
周行文微微一笑,很有幾分靦腆的樣子。不過聽到提起易涵,他不由想起那個明媚的少女,現在正是高三的緊張時刻,也不知道易涵的功課做的怎麼樣了。
彷彿看穿了周行文的想法,易清笑道:「天色還早,一起去家裡坐坐吧。涵兒最精經常抱怨功課太多,說是我們省的教育制度有問題,似乎這些說法都是從你那裡聽過來的吧,你可要負責替我好好說道說道。」
負責二字讓周行文一陣尷尬,在和易涵相處的時候,他沒有什麼心理壓力,該說的不該說的自然是統統倒出,特別是中學的時候,因為是自己的同桌,周行文可以說是對易涵人生觀價值觀影響最深的人。
周行文跟隨易清來到省委大院的時候,易涵正在自己的書房中埋頭苦讀,周行文笑著向易母點了點頭,示意她不必出聲,自己進去給易涵一個驚喜。
這並非是周行文第一次來易涵的臥室,不過或許是因為許久未見的原因,臥室中的燈光似乎有些朦朧的紅色。易涵獨自一人坐在檯燈下,對著書本,看的極是入迷。
周行文心中奇怪,易涵並非是一個刻苦努力的學生,甚至在初中的時候,一度是年紀裡的倒數幾名,後來成為了周行文的同桌,在他的帶動下,學習成績才突飛猛進,到高中的時候,已經穩穩的坐在班級前幾名的寶座。只是儘管如此,也不是說易涵的學習有多麼的刻苦,天資聰穎這個詞語就是為易涵而設置的。
想到此處,周行文踱步前行,慢慢摸到易涵的身後,看到她手中拿得讀物後,不禁啞然失笑,她那裡是在認真學習呀。易涵手中讀的津津有味的,竟然是一本瓊瑤言情小說,而且是盜版的
周行文好笑之下,猛的伸手把少女手中的言情小說抽了出來。壓低了聲音,偽作粗聲粗氣的道:「易涵,你在幹什麼?」
易涵看到女主角和男主角花前月下,羅曼蒂克的時候,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綺念:若是周行文能像書中男主角那樣對自己就好了。易涵今年已經是十八歲了。正值少女懷春,情竇初開的時候,自然喜歡這種男女之情的描寫。正沉浸在其中的時候,猛的手中的書本被人奪去,陌生的聲音更是讓易涵心肝一跳,好懸沒驚叫出聲來。她扭過頭去,正好看到周行文拿著她那本珍藏的言情小說,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用明亮的透人心扉的眼神盯著自己。
「周行文」
易涵輕呼道,語氣中自然充滿了驚喜。要算起來,兩人已經半年沒有見到了。周行文自高三下半學期開學之初,就委託周從偉給自己辦了休學手續,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走進開城二高一步,起初周行文的室友們還挺懷念這個老大,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懷念都埋沒在高三的題山題海當中。而易涵卻是少數依舊希望再見周行文的人,畢竟兩人已經是多年的「交情」,而且少女正是懷春的年紀,很自然的就把周行文這個夢中偶像當做是暗戀目標。事實上這份戀情早在易涵轉學開城的時候就已經很明顯了。只是周行文一直故做糊塗,直到在開城二高再次相遇,才默契的成為比朋友更好的「朋友」。
易涵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是周行文在開城二高最親密的夥伴了。卻沒想到這傢伙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這麼辦理了休學手續,而且一消失就是半年的時光,此時看到周行文出現在自己面前,只覺得滿腔都是委屈,淚水在眼圈裡沒轉一圈就掉落下來,一連串猶如銀珠一般滴落個不停……
女孩一哭讓周行文慌了神,對於這方面的經驗他實在是少之又少,而且心中也是理虧,趕忙胡亂拿起身邊的衣服紙巾遞給易涵。口中連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易涵,不要哭了好嗎?伯母就在外面呢?伯父也剛剛回來,讓他們聽到了,以為我欺負你呢」
周行文不說便罷了,這一開口,登時讓易涵有了發洩的目標,她猛的撲到周行文懷裡,哭的更加用力了,一邊哭還一邊捶打著周行文:「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欺負我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自己休學了。我算什麼,就算是普通的朋友,也該說一聲呀。周行文,你是個大無賴大壞蛋大傻蛋……」
隨後少女的話卻淹沒在哭聲當中,在周行文的胸前,哭出好大一片濕嘖,周行文身體僵硬的張開手臂,過了許久才歎了一口氣,一手抱著易涵充滿青春氣息的**,一手輕輕的在她背部拍著,一邊拍一邊說道:「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好。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告訴你的。小易涵,你是我最最好的朋友,沒有比你更好的朋友了。好嗎?同桌,快起來吧,老趴在我懷裡,讓伯母看到該笑話你了」
「我不管,我就要這麼趴著,這樣舒服」
周行文的話卻沒有「騙」過易涵,少女緊緊摟著他,彷彿生怕他再次從眼前消失一樣,彷彿夢囈一般呢喃道:「周行文,不要再從我面前消失好嗎?你知道嗎?這幾天看不到你,我的生活一片混亂,每天早晨去操場的時候,再也沒有你的身影。去教室的路上,偶爾卻還會想到和你偶遇,然後才恍然想起來,你已經休學了。周行文,我們的距離是不是越來越遠了?每當看到你努力、忙綠的樣子,我都忍不住這樣想著,現在,再次見面,這感覺真好我不要再丟掉這份感覺。」
一邊說著,易涵抬起頭來,明亮的眼睛盯著周行文線條分明的輪廓上,突然目光閃爍一絲迷離,她喃喃說道;「周行文,我喜歡你」
還沒等周行文從少女的表白中回過神來,易涵就撅起嘴巴,主動印在周行文的大嘴上。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滯了……
周行文也被少女的突然行動給震懾了,直到過了一會,發現少女只是傻傻的看著自己,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才不由好笑,原來易涵根本就沒有親吻的經驗,只知道把嘴巴貼上去,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明媚的臉龐近在眼前,少女明亮的眼珠不停的晃動的,看到周行文的眼睛,似乎有些慌亂的四處轉動,躲閃著,小嘴巴一陣蠕動,卻不知道接下來的「程序」。
此時,周行文卻是被易涵挑起了火氣,他大嘴一張,瞬間就擒住易涵的嘴唇,舌頭撬開解易涵的嘴巴,如同強盜一般掠了進去,並且肆無忌憚的捲起易涵的小香舌,不斷糾纏,挑弄著……
易涵原本還在猶豫是不是已經親吻完畢了。豁然受到周行文的進攻,不由的一陣慌亂,電光火石之間便丟失了大片的「領土「,她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特別是在周行文撬開她的嘴巴之後,易涵彷彿失去了意識一般,只是機械的跟隨著周行文的動作,一步步的享受那美妙甜蜜的接吻,彷彿時間就此停滯,彷彿這已經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易涵再不滿足於周行文的帶領,她彷彿是一個初入新鮮世界的小女孩一般,小心翼翼的探出小香舌,不僅把周行文「頂」出自己的領域,更是衝了出去,進入周行文的「領土」,小香舌如同她的主人一樣,小心翼翼的接觸著周行文的一切,完全進入一種忘我的狀態之中,只是肆無忌憚的索取著甜蜜的美好……
直到親的嘴唇有些麻木了,周行文才努力「拔」出自己的頭,苦笑的看著面前的少女,道:「我的大小姐,你吸的抬用力了,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易涵臉蛋一紅,彷彿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勇敢」「主動」的模樣,把頭埋在周行文的懷裡,像受驚的小鳥一樣,死活不肯抬起頭來。只是嚅囁道:「誰叫那種滋味那麼美好呢?」
周行文苦笑,倒也知道小女孩的心態,易涵本來就是在周行文心中佔據了很重的地位,此時因為這一句告白而發生的親密關係,似乎是水到渠成,理所應當的事情。想到此處,周行文忽然想到了歐夏丹,自從有了那種關係之後,兩人每當深夜的時候都會發短信互相聯繫,只是最近見面卻少了。剛剛「新婚燕爾」,周行文卻無法陪在歐夏丹身邊,此時想來,周行文覺得自己真是有夠「無恥」「夠可惡」的。
「易涵呀,你確定自己喜歡我嗎?其實我並不像表面上的那樣美好。或許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真的是一個大壞蛋,大無賴呢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是會傷心流淚的」
「我不管,反正我這一生,就賴定你了你是壞蛋也好。是無賴也罷。只要是周行文就可以了」
易涵仍舊埋頭在周行文的懷中,這話說話,她突然抬起頭來,嘟囔的嘴唇說道:「周行文,我還想要」
看到少女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周行文苦笑,他蜻蜓點水的在易涵的紅唇上啄了一下,隨後才說道:「以後看你表現了。表現好了就有獎勵。否則不給。」
這麼說著,也不待少女反應過來,就站起身來,把懷中的易涵仍在床上,呵呵一笑道:「不早了。趕快睡覺吧。以後不准再看言情小說,好端端的一個大閨女被小說帶壞了」
周行文的這句話威力還是蠻大的,易涵本待還要起身來「反抗」,聽到這句話後,直羞的把臉完全埋在被子裡,再也不肯搭理周行文。
周行文「擺脫」了易涵的「糾纏」,從房間中走出來,此時易清正在和易母看電視。周行文做了下來,和易涵的父母聊了一會兒家長,這才告辭離去。
第二天,周行文與周從偉通了電話,知道孫燕和姜萬兩個人已經正式投效陽光電子,簽了五年的合同工資,他把自己在中原省建廠的事情和周從偉說了一下。隨後談起新廠選址的問題,卻不知道是落座在開城周圍,還是要緊跟政治形勢,把陽光商務會社的中心轉移到鄭城去。只不過依照現在陽光商務會社的發展速度,即使把會社總部轉移到了鄭城,也依舊無法滿足日益龐大的集團公眾事務,為了方便起見,把總部轉移到北京、上海,甚至是廣州這樣的大都會,將成為一個必然的選擇。
只是陽光電子為了追趕萬燕的腳步,搶先建廠幾乎是必然的事情。只要早一天生產出產品,就早一天打開VCD的市場。周行文無比清楚的知道,這個時代的VCD市場,就是一個大金礦。當然,按照曾經的歷史,這個行業比開採金礦可要賺錢多了。
周行文正在為此苦惱的時候,楊根水過來找他,說是開城的陽光2號連鎖店已經正式啟動,準備明天舉行開業典禮,問周行文需不需要去。陽光酒店雖然名義上有周行文一半的股份,但事實上從它加入陽光體系以來,就一直是楊啟放在打理著。而且楊啟放在這方面的才能也從未讓周行文失望過。近幾年陽光酒店穩步發展,特別是93年,楊啟放在山城的旅遊區詩人山那裡弄了個陽光溫泉避暑山莊計劃,要和山城市人民政府通力合作,打造出一個旅遊名勝。這個計劃雖然暫時還沒有啟動,但無疑從許多方面為陽光酒店帶來了巨大的影響力。此時陽光酒店在開城建立分店,可以說是吸引了眾多的目光。值此關鍵時刻,周行文雖然一直對其採取放任自流的態度,但終究還是要去的。
只是剛剛走出陽光文化集團大廈,周行文就愣住了。他指著周圍大片大片的空地,愕然說道:「這些土地,都是我們陽光文化集團名下的嗎?」
「是呀」楊根水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道。此時,汪真也一身光鮮的出現在前廳裡,或許是聽到了周行文的問話,他呵呵一笑,回應道:「周總,你忘記了,那是火花集團的自留地。我們陽光文化集團的前身,是政府的火花集團」
陽光文化集團購買火花造紙廠的時候,在開城郊外有一大片的空地,那裡原本打算是火化造紙廠的新廠用的,只是後來隨著國有制度的衰敗,此事卻不了了之了。陽光文化收購了火花造紙廠,當時周行文特別給負責談判的楊根水交代,那麼多給一些錢,在火花造紙廠附屬土地的項目上也堅決不會退讓半步。
「這樣啊」
周行文並不是不知道這點,只不過是平日裡的事務繁忙,一時忘記罷了。記得他當年收購火花造紙廠的時候,不僅看中了收購之後可以形成的「大勢」,更看中了火花集團的「土地」。這些土地在當時是許多人都不屑一顧的。五六年的時光過去了,當時幾乎屬於白送的土地,現在卻已經擁有不可估量的價值。位於郊外的大片廠房用地暫且不說,單單是陽光文化集團大廈周邊的空地,就達到數千平方。因為地皮過多,但卻全都是陳舊的房舍。所以一直閒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