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銀行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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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周行文忽然有些煩躁,為什麼那些人偏偏要在這時候找事呢大家各自發展,努力生活,這樣不好嗎?隨後,周行文啞然失笑,知道自己的想法幼稚了。這個世界不可能按照你的既定規劃發展的,否則你就成為那個名叫「上帝」的神靈了。周行文可以很好的保持低調處事,努力發展的心理。他也可以明白讓自己輝耀起來,甚至達到灼傷他人的效果。但他還沒有學會怎麼應對那些因為被灼傷而蜂擁而至的敵人。他以前只是個平凡人,平凡人唯一的好處就是沒有太多的敵人。他們甚至平凡到連惡人都不屑於為敵的地步。這是平凡人的悲哀,也是周行文此世努力的動力。人活著就生存在這個社會裡,既然不能脫離社會生活,他就需要社會的認同,需要其他人對他的一些行為處事的認同感和存在感。
想到此處,周行文忽然對即將到來的強力壓迫充滿了鬥爭的信心。他對易清問道:「易書記,那麼我們接下來要怎麼應對呢?您知道,我還年輕,缺乏這方面的經驗。陽光商務會社也很年輕,很有可能經過這一場得風暴過後,它就會灰分湮滅了。我不知道這次的敵人究竟有多少,但我能感覺到,敵人不單單來自於官面上的人物。」
易清並沒有回答周行文,而是若有所指的問道:「行文,你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問心又愧嗎?還是覺得那裡有漏洞了?」
周行文一愣,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捫心自問,並未做過虧心事。至於漏洞更是無從談起。」
「那不就成了」
易清微微一笑:「既然問心無愧,又何必懼怕攻訐」
說了這麼一句話,易清拍了拍周行文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今天我也承受了很多壓力。但我可以告訴你行文,只要我們做的事情有理有據,無論是什麼人都打不垮我們。特別是你,你身後的會社一直在看著你,你要堅強。你放心吧,即便到了最後關頭,我也會在你身後」
這是易清與周行文的第一次交心話。周行文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這一刻,易清把他看做是比女兒還要親的人,或許是因為兩人在同一條戰線上的緣故,或許是今天易清承受了一些壓力的緣故。總之,周行文在這一次的易清家的行程中,有了很不一般的意外驚喜。
在回去的路上,周行文一直默默的想著:或許,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大勢的影響。在大勢的庇護下,想要與他作對的人,都將被大勢所粉碎。
銀行,政府反對勢力,還是那些躲在暗處伺機施放冷槍的人。在這一刻,周行文通通都把他們當做了浮雲。他知道,自己苦心營造的東西,只要能經過這次風暴,必然得到進一步的昇華。
回去之後,周行文再也沒有刻意防備什麼。他吩咐汪真收集中原省各個造紙廠印刷廠的資料。陽光文化的第二個大踏步,即將在它接受暴風洗禮時拉開。
中原省是文化大省,除了開城之外,在山城也有一家規模不大的造紙廠,還有鄭城。鄭城的造紙廠規模頗大,甚至當省委搬遷政治中心到鄭城的消息傳開之後,它也水漲船高,獲得了進一步發展的空間。這家造紙廠同樣是鄭城支柱產業。最巔峰時期,年利潤也在百萬以上。可以說有著比火花造紙廠更為輝煌的過去。只是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發展,這個造紙廠施行私有化改革,52%的股份被一個叫做張大年的當地商人所購得。而目前陽光文化在中原省的主要對手,就是這個張大年。
汪真收集這些資料的目的,自然不是要怎麼去對付張大年,而是要收購鄭城造紙廠。陽光文化的第二步,就是吞併全省內的其他造紙文化廠家。從源頭上控制印刷文化製品。形成全省壟斷趨勢。
「張大年是做什麼的?」
在陽光文化的經理辦公室裡,周行文緊皺著眉頭,看著張大年收購鄭城造紙廠得前後順序,對身邊的汪真問道。此時,他的對面還坐著楊根水。這位陽光商務會社的老股東最近一直忙於陽光影視娛樂的發展,前兩天甚至還跑了趟香港。與香港的那幾家電影公司所簽訂的協議文書,就是楊根水執行的。此時楊根水叼了一根煙,正頗為悠閒的吞雲吐霧著。
汪真皺著眉頭看了楊根水一樣,對於這個總是有些流氓暴發戶氣息的合作夥伴,他一直都沒有深入瞭解。只是覺得對方完全不合自己的胃口。不過汪真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人都有各自的品性脾氣,更何況楊根水這樣的
「張大年是做文具批發起家的,很早以前就在鄭城做文具書籍的批發買賣。隨後甚至成了鄭城的批發大王。隨後不知怎麼的就和當時的鄭城市市委書記搞好了關係,在去年成功的拿下了造紙廠項目。張大年此人膽大心細,很有冒險精神。我估計咱們再琢磨張大年的時候,他也在想怎麼吞併陽光造紙廠。」
楊根水一挑眉毛,笑道:「汪經理,那你說說他怎麼在琢磨我們?他準備從什麼地方下手?如果我們搞清楚的話,那麼我們也可以照方下藥呀」
汪真一愣,隨後笑道:「我還真想到了這點。接下來就是我要說的重點內容。行文你也知道,造紙廠對環境和政策的依賴性非常強。歸根結底,這是因為造紙廠所帶來的污染非常嚴重。這是造紙廠無法避免的劣勢,也正因為此,每個造紙廠背後,都有深厚的政府背景,只有在政府的監督下,造紙廠的除污設備才能正常運行。一些措施項目才能落實到位。即使我們陽光造紙廠現今已經完全屬於個人,在除污這一塊兒上,仍然要接受政府的監督。一個污染文件上報上去,我們造紙廠最少也停業整頓一個月這是每個造紙廠的劣勢。所以,從政府入手,打擊對方,是我們和張大年都必須走的道路。」
「另外,還有一點。因為造紙廠佔用的資金量非常巨大,而它的利潤週期又非常長。這不是一般的暴發戶所能承擔得起的,為了長期發展,向銀行借錢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而銀行的貸款必然要抵押一些東西。一般情況下,造紙廠的股份將成為抵押的必備文書,所以,這是可以下手的第二點。」
「最後,就是人事方面。造紙廠需要一些專業技術人才,如果能挖走這些人才,對於一個造紙廠來說也是比較巨大的打擊。不過這一點比起上面的兩點來說份量輕了些許。」聽了汪真的話,周行文霍然站起身來,道:「我估計,張大年已經和省委的某些人聯合起來了。那個鄭衛民,也許就是他們的前鋒軍不行,我們也要行動起來,楊叔,你現在就前往鄭城,不要求立刻收購鄭城造紙廠,只要求能夠離間當地政府和廠子之間的關係。最好抓住造紙廠一些污染嚴重的把柄,曝光此事。這樣的事情楊叔你在行,我就不多說了。你先去那裡打好基礎。等我應付完這邊的事情。隨後就趕到。」
令周行文沒有想到的是,寧遠法醞釀已久的反擊竟然如此的凌厲。當天下午,陽光造紙廠的新一期經濟林計劃審批就被駁回,同時駁回的還有污染整頓等若干意見。當日,省文化廳開展「建設精神文明標兵」等活動,給陽光文化下達宣傳計劃書印刷計劃。這本來是好事,政府的錢一向是比較好賺的。但由於各個申報項目被駁回,陽光文化即將面臨停產的尷尬局面。在這種情況下,文化廳下達的任務,無疑是擠壓著陽光文化的生存空間。
當然,這些都不算什麼,無非就是駁回省文化廳的請求,暫時停產而已。雖然會造成一些損失,但對於整個陽光商務會社來說並不算傷筋動骨的大事。真正危急的是,中國工商銀行發來的貸款使用監察書。
與工商銀行的協議中有一條標明:銀行的貸款必須用於國有資產的整頓和改革方面,不得用於私人盈利。如果違法本條款,銀行有權即時收回資金。
這一條說的比較模糊,周行文原本也沒有在意,但直到馮羅逸一臉尷尬的來到他面前時,周行文才意識到,敵人的攻擊已經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風浪已經襲來。
「馮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馮羅逸帶著一絲羞怒,作為一行行長,他今天一早就被人打電話通知開會,隨後就接到上級通知,要配合新監事的工作。而那個新監事到任之後,第一項工作竟然就是推翻他前一年度的最大貸款計劃。甚至不等他同意,就下發了貸款使用監察書這對於一個銀行行長來說,是無比難堪的事情。
溫遲露站在馮羅逸身邊,對周行文解釋了這些事情。同時,她微微指了指身後的人群,周行文尋著指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穿著一身整齊乾淨的西服,昂揚的盯著他。看到周行文的目光,青年微微一笑,大步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