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臉上的表情很無奈。『』
「咳……先回宿舍再說吧!」說著,她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你有沒有受傷?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嗎?」
「沒有。」我老實地搖搖頭,「倒是你們,後來見到那個女鬼現形了嗎?」
「沒看見。」她苦笑,「我們忙得很,根本沒時間管什麼女鬼!」
「忙?忙什麼?」我邊走邊奇怪地問。
「忙著……找你!」她的語氣有點古怪。
「呵呵,沒事,我一根汗毛也沒少!」我聳了聳肩笑著安慰她。
她歎了口氣,沒再接話。
我們兩個拐上走廊,其他宿舍都挺安靜,六點半還沒到,懶鬼們是不會提早哪怕一分鐘的時間起床的!
二樓到底是我們的宿舍,老遠就看見門大開著,裡面似乎人聲鼎沸,我跟著她跨了進去。
宿舍裡頓時鴉雀無聲。無數道利箭似地目光向我射來!
我驚異地現。宿舍裡地人……好多啊!厲院長、夏副院長、任老師、古老師、班主任王老師、舞蹈方老師、兩個穿著警服地轄區刑警。再加上我們宿舍地五個成員和我。天!麻將都能擺四桌了!
他們緊緊盯著我看。目光灼灼。彷彿看著什麼稀有動物一般。
我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呃。呃。你們……你們怎麼都在這?」我乾巴巴地問。
靜默。反常地靜默!
我不記得是誰說過,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消亡!
我的頭皮一陣陣麻,他們顯然沒有消亡的打算,看來是在積蓄力量,準備爆!
「嗯,那個,我我我先去刷牙……」感受到氣場不對勁,我想溜之大吉。
「都這個時候了還刷什麼牙?」一雙鐵爪迅疾地揪住了我,「快說,你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舞蹈方老師臉色鐵青,那張蚌殼樣的大嘴一張一合的,恨不能一口吞了我!
「我……」
「兇手是誰?有幾個?」上次跟趙敏敏卯上的帥哥警察急急插嘴問道。
「那套衣裙有什麼古怪?為什麼每個上吊地女生都穿著它?」任老師和古老師湊過來問。
「你有沒有受傷?這幾天你到哪裡去了?」王老師和宿舍其他人則關切地追問。
兇手、衣裙、上吊的女生……
眾口難調,我實在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人的問題。
「大家靜一靜!」一片七嘴八舌中,厲院長冷冷的聲音蓋過了所有,「沈純鈞,現在,我問你回答!」
乖乖點頭。
「這幾天你在什麼地方?」
她的第一個問題就讓我暗暗皺眉。
這幾天?我不是一直在學院裡嗎?
「怎麼?你連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厲院長的語氣微微有些不悅。
「咳咳,我……這幾天不是一直在學院嗎?」我一邊偷瞄著眾人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反問道。
「你在學院?哪一處?」任老師地眼珠瞪得像銅鈴。
眾人的臉上亦滿是不可置信,仿若聽天書一般。
「我不在學院?」我眨巴著眼睛感到很困惑。
「除非你會隱身!」古老師感歎,「要不,就是你會上天遁地的法術!」
「學院就差沒掘地三尺來找你了!」好脾氣地夏副院長補充說。
「怎麼可能?」我反駁道,「昨天晚自修結束後,我還和葛虹一起到禮堂去,後來又在準備室現了一個上吊的女生!」
眾人面面相覷。
「昨天?」半晌之後,高燕蘭苦笑,「你和葛虹去禮堂是五天前的事情了!」
「什麼?」我失聲驚叫。
「這五天裡,學院動所有同學一起找你,真地是只差上天入地了!」王老師的語氣裡難掩疲憊。
「你們的意思是,我失蹤了五天?」我依舊不大相信地問。
「確實。如果不是你的表哥一再阻攔,我們早就立案了!」帥哥警察努力掩飾著不悅。
他不說我倒想不起來,他一說,我立刻惱火起來。雲騰蛟和饕餮對這一切應該瞭如指掌,居然也不來救我,真是沒義氣!
「難道你對這幾天地去向完全沒有記憶?」厲院長問。
「嗯。我一清醒就在虎丘劍池的旁邊了!」我略為思索了一下,就說了實話。
「虎丘?」帥哥刑警挑了挑眉毛,「遇見什麼人了嗎?」
「除了一個差點把我當小偷抓的工作人員外,鬼影都沒見一個!」我下意識地隱瞞了那個眼熟又美麗的奇怪女人。
「附近有那套衣裙的蹤跡嗎?」一直觀察著我的另一個女刑警問。
「衣裙?沒有!」我愣了一下,「你們也覺得那套衣裙和我們那兩個同學上吊有關?」
「絕對有關!不過不是兩個,是六個!」清秀地女刑警冷靜地回答道。
六個?!
我望向厲院長,她微微頷,確定了這個數字。
「你不見了之後,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個女生吊死在禮堂的準備室裡!」面色蒼白地葛虹澀聲說,「同樣雲髻高挽,穿著那套衣裙,手裡必定握著雪白的菋莉花
「你們認為是有人蓄意謀殺她們?」我問。
「目前只能這麼認為!」兩個刑警看似含糊地回答卻別有深意。
「或,你還有別的推論?」古老師望著我。
「我?呃,沒有。」我地腦袋裡也是一團漿糊,許多問都堵著心呢!
「我們先假設,兇手是一個擅長催眠的偏執狂,這點可以從受害沒有麻醉跡象卻如傀儡般身不由己,以及每個受害女生必要盤好雲髻、穿好衣裙、手握菋莉花中看出。」帥哥刑警瞟著我,「他或她的道具是那套衣裙,每個被選中的女生都會在大約晚上十一點吊死在你們學院禮堂的準備室那個掛鉤上!」
我不置可否地聽著,心裡卻在思索:警方的推斷不無道理,可是,這個兇手無論是人是鬼,為什麼會輕易放過了我呢?那晚,我已經踏進了陷阱,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五天後的虎丘劍池,而且毫未傷。對它來說,殺六個還是殺七個,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難道,對我有忌憚?抑或是,對我身後的人有忌憚?(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