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松的出現讓本來沒幾個人的議事廳突然多出了很多的人!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都是封緣派的弟子。他們出現倒不是讓人很驚奇,但仇松剛才的話卻是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池風袖驚訝的是,這裡離天庭星的距離如此之遠,對面的這個人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知道這個消息的,而且從仇松那驚訝的表情來看,似乎自己的身份已經到了整個三界內無人敢惹的地步了!
其他人驚訝的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此時的封緣派竟然會出現這麼一個重要的人物。
池風袖稍微看了看周圍的這些人那差異的眼神,撇了撇嘴道:「仇前輩的消息倒是滿靈通的嘛!不錯正是晚輩,不過晚輩並沒有仗此橫行的念頭啊!所以仇前輩不用執著於此吧!!」
仇松本來還以為池風袖一定會借這個消息來大壓自己呢!畢竟誰都不是傻子於兩界的實力做對。但他聽到的卻是如此這般的話語,他很是驚訝了一翻!
他看著池風袖那堅定的眼神和那沒有絲毫隱藏之意的笑臉,似乎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於是他深吸了口氣後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平起平坐的說話吧!……我奇怪,看你的境界不過是大乘期的修真者,可是你兩次的攻擊幾乎都是仙人級別的攻擊力,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池風袖一聽,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話,而後他轉身看了看佰無監又看了看仇松,良久後他終於開口道:「仇前輩要的答案其實也是晚輩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只是晚輩愚頓,一直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個問題如果晚輩哪天自己弄清楚了,那必定將其告之前輩。」
「只是……眼下,前輩您是不是要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你們既然是師徒!那麼剛才在門外的那件事,我想前輩不會不知道吧!」池風袖稍微停了下後繼續問道。
仇松一聽到池風袖說起那件事,他的臉色立刻就暗了下來。緊接著他就消失在了原地而出現在了佰無監的身邊,他單手一揮便解開了池風袖加在其身上的禁制。
看到這一幕,澹環可就不幹了,她剛要說什麼!卻見池風袖對了揚了揚手,並且搖著頭示意她不要去管,她這才退回了原地。
「哈哈!多謝師尊,我又恢復自由了,我又可以修……,師尊不要!!」
眾人聽到佰無監這奇怪的話時,回頭看去,才發現原來仇松在解開池風袖的禁制後,立刻就要揮手費掉了佰無監的修為,幸好池風袖眼快將仇松的手給拉住了。
這下大家就不懂了,雖然那些事是很不對,但也不至於費掉修為啊?
池風袖本來以為仇松只是教訓一下而已,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前輩,……沒這個必要吧??」
仇松也明白池風袖的意思,他看著佰無監冷哼了一聲道:「他如此亂來,遲早會引起眾怒,到時候我這個師尊再厲害也不可能與整個修真界為敵吧!更何況,他如此境界和心性,即使修真也是死路一條!既然如此修與不修又有何差別,不過就是他能做的惡更加的大而已。」
池風袖頓時沒了語言,仇松說得沒錯,佰無監現在還只是出竅初期就敢對一個如此大的門派搗亂,要是真讓他修到高境界了,那亂子還不把天個捅落!不過修真也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這……前輩說得是沒錯,可是,修行之路本身就是一種考驗,他現在是這樣,但這不表示他以後一直都是這樣啊!他是您的徒弟,您就不能給他機會嗎?」正在大家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澹環卻出來說話了。
佰無監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澹環竟然會出面為他求情,他看著澹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仇松明顯也沒有想到這個,他看著澹環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始終沒有說出口。
池風袖一看就明白現在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仇前輩,澹掌門說得沒錯啊!什麼事都是會有變化的,何況是人,再說了您現在已經是散仙了,這修真者之間的事我看還是他們自己解決,你看如何??」
仇松聽完池風袖的話,稍微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放下了舉起的手,但他依然沒有正眼去看佰無監。
「師尊,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改!!我……」佰無監見師尊放過了自己於是趕緊求饒道。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仇松便舉起手來制止他繼續說下去了。接著仇松長長的歎了口氣後道:「無監啊!你我好歹也是師徒一場,你這樣的話說了多少次了,你自己記得清嗎?今天我本要費了你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改好,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從現在開始你的死活我不會再管了,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便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封緣派消失無蹤了。
仇松的突然消失讓佰無監呆在了那裡。就在澹環想要上前安慰的時候,池風袖似笑非笑的對她搖了搖頭,這時她才發現佰無監的身上竟然出現了絲絲金光——他竟然進入了某中修煉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