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風袖的話音落定,整個現場也就安靜了下來,而所有的劍齒豪都已經被他和傅鐸兩人收拾得乾乾淨淨了。
「班頭,這兩個人好厲害啊,也好怪啊,尤其那個瞬間消滅那麼多劍齒豪的人,在天路草原上殺個野獸有什麼好希奇的?」商隊中先前那個說話的人對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隊的人說道。
那個班頭似乎很生氣這個人如此說話,轉身就是一巴掌,然後嚴肅的說道:「你想死嗎?要死也不要把我們拖下水!!」
他這麼做其實也是有道理的,畢竟在這天路草原上遇到什麼情況的都是有可能的,更何況最近莽原一直都不是很平靜,似乎又要發生什麼事了一樣(以前魔頭出世的時候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也只是聽說過類似的傳說)!
雖然他們兩人說話已經很是小聲了,但對於池風袖和傅鐸這兩個修真界的宗師級人物來說已經足夠了,「你是這支商隊的領隊嗎?叫你的商隊往回走吧!這條路你們走不了多遠了!」傅鐸說完剛要轉身走開,忽然感覺這樣好像不太好,於是有回身對那個班頭道:「這麼多劍齒豪如此有持續的攻擊,你不覺得有問題嗎?現在是因為我和前輩在這裡,對方不敢再有什麼動作,我們一離開,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吧?」
傅鐸的話剛剛說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池風袖眉頭一皺,又是一道金光閃過,他們兩人再次消失了。
兩人如此迅速的離開,讓班頭馬上注意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此厲害的人物再次在天路草原上出現,這已經足夠說明又要出大事了。他是一個經驗極其豐富了的人,當然明白什麼事該為,什麼事是不該為之的,只聽他長長的歎了口氣後對身後的人道:「賠就賠吧!總比丟了性命划得來,我們回去吧!現在這天路草原不是單憑我們的實力能夠走過去的了!」
聽到班頭如此說話後,商隊中原本就已經不想繼續走下去了的人,都露出了歡心的笑容,於是大家都開始驅趕著商隊中的黑尖騎往回走了。
傅鐸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被池風袖突然的移走,雖然還不至於讓他的心神受傷,但也讓他有點吃不消,畢竟現在池風袖的實力已經是相當與金仙的實力了啊!仙人的瞬移可不是修真者能隨便承受的,那可是連當初修神了的李強也吃不消的啊!
「嗯!池前輩,您下次要瞬移前能不能先說一聲總這樣我可是有點受不了啊!還有…………」傅鐸還要繼續說什麼,但卻被池風袖給擋了回去,同時示意他看前面。
傅鐸一愣,隨著池風袖的手勢看了過去,這一看,他的心猛的抽了一下,眼前又是一個死鎮,而且這次的手法比先前遇見的還要殘忍。
當傅鐸回頭看向池風袖的時候,只見池風袖的身上已經隱隱約約開始泛起了金光,那是功力提升到了極限的表現,同時也是生氣到了極限的表現。
傅鐸嚥了嚥口水,只能靜靜的站在旁邊不說話了。其實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現在跟本就沒有力氣說話,因為所有的力氣都已經用在全力抵抗來自池風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了。
過了好一會兒後,池風袖才緩和了下來,其實剛才他也是到了走火入魔的邊緣了,功力已經到了極限程度,而且又是在連續的遇到了兩次這樣的死鎮後由於生氣而自發提升的功力。不過他也很幸運,如果剛才傅鐸為了讓自己更加的舒服點,也提升點功力甚至是放出飛劍防禦一下的話,周圍的靈氣一發生變化,那麼對於池風袖這個本身就沒有適應靈氣充足環境先修煉的修真者,再一變化,那可就是滅頂之災了,而且一旦那樣了,他就是連入魔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來個形神俱滅了。
「池前輩,您到底到了什麼境界了,我怎麼總是覺得您不是修真者啊?如此大的壓力,就是我們在原界的管事也無法達到的啊!他可是大乘期的高手了。」傅鐸滿臉疑惑的問道。
他這麼一問,池風袖就更加疑惑了,他看著傅鐸不禁想道:「自己也是大乘期啊!怎麼可能自己能放出的威勢那個人會放不出來呢?難道自己真的已經不是修真者了嗎?可是不對啊!我現在體內確實還有真元力啊?」
「你確定你說的那個人是大乘期?確定我們放出的威勢不同?」池瘋袖皺著眉頭問道。
「對啊!我敢肯定,我在他面前還能夠自由的活動,可是剛才我已經只能全力的防禦根本就沒有說話了力氣了啊!還有雖然修真者修到極至也能散發金光,但那也只是暫時的,但我剛才看到您身上散發的仙人金光確是長久不滅的。」傅鐸非常嚴肅的說道。
池風袖覺得傅鐸不像在撒謊,但他自己也開始迷糊了,自己到底是什麼境界呢?難道自己真的就因為在神界修真就變成了個怪物了嗎?
池風袖在修真界為自己的境界感到迷糊的時候,正在暗神殿內修煉著的李強緩慢的睜開眼睛自語道:「沒有接受過任何系統的修真知識,就讓他如此倉促上陣,真的是難為他了啊!」說著他看了看小白,想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出口,不過小白卻馬上明白了過來,但它也沒有做什麼的動作。
正當他們都相對無言的時候,靈虛忽然出現在暗神殿內對李強道:「兄弟,你的另外一個徒弟也有消息了,不過可能有點麻煩啊!……她闖入一個神隱者的領域了,而且那個人可是與我和其他三大古神都有點過節的,這次恐怕不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