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有毒 正文 第十七章 小碗
    小仙有毒第十七章小碗

    樂陽又急又氣。跟著腦子裡靈光一閃。大聲罵了自己糊塗!轉身又往回跑。去搜索那些活死人的屍體。

    活死人進來取天水精。身上自然會帶著能盛下寶貝的容器。他剛才一門心思想著救錐子。見到活死人死在水毒裡。心裡只覺的痛快。根本就沒想過。人家身上可能已經帶上了天水靈精。

    某個活死人身上有個黃金盒子。盒子裡盛著一滴天水靈精。拿出去盒子把給錐子一喝……溫樂陽的想像力也就這麼多了。和剛才唯一的差別是把擺放黃金盒子的桌子變成了活死人……

    過了不知多久。終一聲憤怒的嘶吼。從礦洞中滾滾迴盪了起來。溫樂陽在水毒重壓之下。勁了千辛萬苦。找遍了每一具活死人的屍體。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別說黃金盒連大金牙都沒有一顆。

    除了當初開鑿礦洞的人之外。天下間沒有一個人知道天水靈精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就連源亙古的邪神相也不知道。大家都是一個心思。黃金盒子一滴水啥的……

    活死剛也到了礦洞邊緣。也和溫樂陽一般無二。伸手接水。然後被潑了滿頭滿身……

    溫樂陽又跑回了礦洞邊緣。愣的瞪著天水靈精緩緩凝聚輕輕滴下繼而化成了萬丈洶湧的激流。猛地從腔子裡爆出了一聲怒號!錐子命在頃刻。天水靈精近在眼前。他卻沒辦法把救命的寶貝帶出去這份子憋悶讓溫樂陽恨不奮起全身的力氣一腳把那支冰鐘乳踹個粉碎!

    樂陽雙目血紅。著冰鐘乳地目光比不久前瞪著天音的眼神還要更憤恨。不過好歹他還算厚道不她家萇狸師祖那麼肆無忌憚唯所欲為。炎黃子孫又有哪個不愛長江他就算再憤怒也捨不的毀去這條育華夏的靈水之源。

    就在他爪撓心憋|地不停怪叫的時候。又一滴天水靈沿著流暢地冰鐘乳。一路請靈而暢快的滾動著。在凝滯尾端的時候因為那一小塊殘缺而詭異的轉動了一下。最終顫抖著落下溫樂陽突然安靜了下來。瞪著佈滿血絲地雙眼。仰起頭愣愣的看著距離他頭頂不過幾米高地鐘乳的尾巴尖過了片刻又叫了一聲-次扭頭就跑……

    到現在為止。溫樂陽突然體會他非洲兄弟情緒到了極致的時|。|麼語言都變的蒼白無力只有聲嘶力竭地怪叫才能少少舒緩窒悶的胸。

    一具具活死人的屍被溫樂陽拖到了礦洞邊緣。一直到聚成了一個不高不矮地屍堆溫樂|再度抬頭看了看倒懸在幾米處的冰鐘乳。終於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卻一軟。咕咚一聲跌倒在地。

    連番跑動用力。讓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地四肢百骸都在巨力激盪衝撞下。長出了絲絲的裂紋鑽心骨的疼痛甚至連生死毒潮的清冷都無法鎮住了。這種感覺很像當年剛剛在峨眉山腹挖山的那種痛苦。可是更加強烈。強烈到他次都想就那麼昏厥過去。一了百了!

    溫樂陽大口的喘息著。心裡也有些僥倖。水行至地的清冷空氣總能讓他保持住一絲清明。要神智還在就的接著干。或者說接著爬……在他爬上屍堆之後。冰鐘乳靜靜的倒懸。尾端就在舉手可觸的位置。溫樂陽深吸了幾口氣。緩緩伸出手。猛地握住了冰鐘乳的尾巴。咬牙切齒眼睛瞪幾乎要凸出眼眶。嘴裡呀的怒聲大吼!終於啪的一聲。冰鐘乳的尾端被他掰下了拇指肚大小的一塊!

    天水靈精至行至性。論遇到什麼都會立刻炸成-疊巨浪。從而也化作凡水救不了錐子。彷彿天底下本就沒有能夠接納它讓它保住真形的東西。不過。天水靈精是從鐘乳上一路蜿蜒著留下來的。

    不草的弟子從小與毒蟲為伍。都明白一個道理:天下萬物相剋相生。劇毒犀利的蟲豸。巢穴附近七步之內必定要解毒之物。

    眼前的天水靈精也如此。如果天下間有能盛住它真形的東西也只有這棵冰鐘乳了。溫樂陽不是第一個找到天水靈精的人。冰鐘乳尾尖原來的缺損。應就是當初開鑿礦洞留下禁制的那個「老傢伙」造成的。他和溫樂陽的想模一樣。用鐘乳冰石承載天水真形。

    溫樂陽掰下了小小一塊鐘乳冰石。繼而小心翼翼的把它抹成了一個凹形。神情緊張的高舉著。接在了冰鐘乳下。過了良久。終於又一滴天水靈精。拖著晶瑩的痕跡輕輕滴下了。

    那一個瞬間裡溫樂|心幾乎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彷彿自己要接住不是一滴水。而是個帶著身珠寶的林妹……

    漫天水龍吟。卻-不住那輕輕的一聲脆響嘀嗒。

    一滴,氳著日精月的天水靈精。穩穩的蜷入了-乳冰石製成的小小凹槽中。頑皮的蕩了一下之後。迅速的安靜了下來。

    欣喜到無以復加的歡呼。在隆隆聲裡嗷嗷的迴響著……

    等溫樂陽幾乎一步一。拖著沉的鞭炮水毒。拖著鐘乳冰石的小|碗回來的時候。裹環猛地發出了一陣大笑。我服了看見主人終於回來了歪歪扭扭的從玉刀上跳起來。一忙不迭的跑路躲避水毒。一邊奮力回頭。衝著溫樂|忽忽的歡呼了幾聲。

    錐子卻側臥在水晶上一動不動。胳膊臉頰上原本白皙的皮膚不知何時已經暗淡了下來。溫樂陽惴惴不安的用空著的手扶起了她。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錐子的身體柔軟而冷。從溫樂陽出現開始一直到她被架起。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有那雙已經快要閉起的眸子。在眼縫間流轉出一絲光芒根本就不看溫樂陽另一隻手中寶貝只是盯他的眼睛。隨時都會熄滅的眼神認真地那麼快樂。

    溫樂陽看她還沒死心裡踏實了少。再舉起「酒盅」的|卻又躊躇了有些猶豫地看玉刀。吃力的問:「就這麼灌…灌下去?」

    「灌!」裹環的回答鏗鏘有力:「灌……灌吧?」

    ……那一滴天水靈精。悄無聲息的從鐘乳冰盅中滑入了錐子地口中。錐子的身體微微一顫朱紅色地雙唇輕輕開闔著。氣如蘭發出了一聲極輕的呻吟溫樂陽充滿緊張的|著她。直到片刻後。一個美麗明亮宛若盈盈月色地笑容霍然綻放!

    像錐子說過的那樣。天水靈精立竿見影。錐子的神情|隨著吞下了水行至寶之後。幾乎馬上就飽滿而光潤了起來錐子地笑美的無以復加。聲音卻還有疲憊:「我沒事不過…想睡一會。」說也不理溫樂陽的反應。身體就像小貓一樣努力地蜷起來。美滋滋的擠進了溫樂陽地懷裡。閉上眼睛呼吸均勻。真的就睡著了。

    裹環都情不自禁的放低了聲音:「她元神幾乎盡散。要睡上一會來好好歸納水行至寶的神力。你別亂動讓她好好睡會…你別動…你別…哎喲!」

    身體外。銀燦燦的至水寒毒依舊磅礡澎湃。把他層層裹住;身體內生死不停的流轉。把水毒吸斂進來而後同化。不過這樂陽都已經不知道了。他根本聽不見裹環說什麼了。整個人在放鬆下來之後。渾身筋骨血肉都又疼又累。彷彿在不停的剝離融合。身體一軟也躺倒在地。重重的昏睡了過去。

    其間。有時候裹環硬邦邦的說著什麼。有時候我服了遠遠的忽忽大叫。有時候伏在自己身上的錐子篩糠般的顫抖……他根本就分不清這些是真實的發生了還是自己在做夢。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倏地渾身都泛起了一陣暢快無比的輕靈。溫樂陽猛地睜開了眼睛。隨即發現我服了正像一輛小火車似的。在他臉上隆隆駛過。轉了一又一圈。

    溫樂陽伸手把我服了抓住。我服了在他手心裡奮力的舒張著。似乎是像每一寸身體都貼-在他皮膚上。|裡的忽忽聲讓溫樂陽恍如隔世般的親切。

    昏睡前擁在自身邊的澎湃水毒已經涓滴不剩。消失殆盡了。

    跟著又聲歡呼。一輕而動聽。彷彿遠山的鳥兒在低鳴;另一聲又乾又硬。好像眼前有只熊瞎子在撅枯樹枝……錐子和裹環同時笑著問:「你醒了?」

    次吸斂過劇毒之後一樣。溫樂陽覺的週身上下一片舒適就像剛剛在酷暑中洗了一個水澡。身體涼涼而筋骨暖烘烘說不出的帶勁。說不出的暢快。

    錐子和環再度開又異口同聲的問:感覺麼樣?」

    溫樂陽暫時顧不的自己。把我了塞進懷裡。一手拎起玉刀一手拉著錐子:「你們都好?」

    裹環哈哈大:「子有什麼事!」

    錐子同時笑道:「復如初!又能和萇狸打架了!」

    溫樂陽嚇了一跳。在確定錐子是開玩笑之後。也嘿嘿的笑了。還帶著幾-不甘心:「只恢復如初?不是說還能功力大進嗎?要不我在進去接點天水靈精?」一邊著一邊在地上四處摸:「咱那個小碗呢?」

    「不用。這滴還沒消化完。再多也是浪費。」錐子搖搖頭:「天水靈精的至水之力浩瀚磅礡。和我的天水之身力出同源。雖然一滴也足以讓,功力猛進。不過……」說著。她的表情變的古怪了起來。

    正說著半截。錐子卻莫名其妙的岔開了話題:「汲取五行之力。也有個過程順序。先修復體再穩固元神。最後在強化身體。說白了。第一步是療傷第二步煉神第三步是修身。」

    溫樂陽愣愣的點點頭不明白錐想要說什麼。

    錐子的表情裡帶出了一絲疑惑:「可是這次。天水靈精在助我療傷之後。剩下的力量全都湧入元魂了。不是讓我的元神擴大變強。而是和另外一股力量糾結著彼此衝突……」

    她越解釋溫樂陽就越迷糊裹環不住從旁邊插他要是找工作。最適合當主持人:「她的元神裡有一道厲害地封印天水靈精之力現在都聚集在封印周圍。水行之力想要煉製她的元魂先要衝開封印!」

    元神裡還有另外一股力量。錐子自己以前也不知道。直到這次天水靈精之力入體。在療傷之後去煉魂在隱隱有所察覺。

    至於「封印」之說。也是她因為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些關於格拉丹東蟲子和天水靈精的散碎記憶通過有人可能結印封住了她地記憶。在加上「天水至力」的古怪運行方式。和裹環一起推出來地。錐子和裹環一個是鎮妖天滿腹心機。一個是絕頂妖仙見聞廣博。他們兩個人一起推測出來的結果距離真相絕不會太遠。

    溫樂陽嘿了一聲。語氣裡充滿了替錐子鳴不平的味道:「當初凝練天錐的人真在你地元神裡做了手腳。封住了你的記憶?」

    錐子寒著臉點了點頭。

    溫樂陽又開始找小碗了錐子搖苦笑:「天水靈精地水行至力和元神裡的封印對抗。是個水滴石穿的水磨工夫。你弄的洪水滔天也沒用。而且我元神也容不下這麼多地真之力。就算再吸收天水靈精。也要等現在這滴的靈力耗盡了再說。要不封印沒解開我的元神先被它撐破了。」

    錐子說到這裡才突然反應了過來語氣裡很有些詫異:「天水靈精……裡面有很多?」說話地時候眼睛都在爍爍放光。

    溫樂陽笑著點點頭。把他通過禁止之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他本來就不善辭令。一個復艱難到極致地過程被他說的平平淡淡。可是錐子卻笑了。

    笑了一會。她才又用以前地可憐神情把感動滌蕩乾淨。錐子語氣裡。又充滿了讓溫樂陽以往心驚膽戰。現在卻又好氣又好笑的那種哀求:「等現在這滴天水靈精耗盡之後。你再幫我去盛新的。」

    說著錐子從懷裡把那只拇指大小冰鐘乳的小碗取出來晃了一下。她醒來的時候。溫樂陽還在昏睡這隻小碗被她小心翼的收藏了起來:「你若答應我。我後見到萇狸就跑!絕不報仇。更不和她打架……」

    錐子自己說著都覺的沒底氣。皺著眉頭苦苦思索了片刻。大眼睛霍然一亮。笑的拉著溫樂陽:要咱倆攀上個親戚?以後見了你家萇狸師祖。都是一家人自然不會打!」

    裹環哈哈大笑。大包大攬的說:嫁了吧嫁了吧!以後自然是一家人了。」

    溫樂陽嚇了一跳。錐子卻也大笑著搖頭:「不嫁。他好是好。可還沒好到要嫁的份上……不以後我叫溫錐子?」

    說著半截錐子又大其頭:「不能跟你做親戚。否則就成了萇狸的徒子徒孫。我就算天下無敵也。做你親戚。不如做拓斜的親戚!」

    錐子終於點了點頭。對自己的安排挺滿意。溫樂陽哭笑不的。不過心裡卻是歡暢的很。黑白島再沒能夠施展咒訣之人。讓溫不草一脈和錐子之間的矛盾突然化烏有。萇狸師祖當年意妄為打碎天錐也離奇的引出了錐子殘存的記憶。對錐子來說。反而是幫了她。

    仇怨煙消雲散。隨雪頂上連番凶險錐子和溫陽一路生死與共。也許算不上蕩氣迴腸但是對兩個人。是現在還是將來回想起來都是一件大的無比的暢快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隨之消弭。這樣的情誼也許和男女無關。只是一份用生死織出的痛快!

    溫樂陽看著錐子痛快。錐子看著溫樂陽痛快。

    不過在溫樂陽和錐子之間。還有一道無論如何也消解不開的結:樂羊瘦金。一想到樂羊一脈。溫樂陽的臉色就是一滯。

    錐子似乎也明他想什麼。笑容裡也透出了一絲黯淡。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這些事情。都等解決了柳相再說吧!」跟著攥拳躬身。用力呼出了一口氣。彷彿這份已經無可挽回的無奈都吹散了似的。又開心的笑了。

    溫樂陽也沒——什把玉重新掛在了頸下。有些猶豫的問:「錐子的元神中天水精之力衝擊封印。會不會讓她……」說著。溫樂陽指了指自己地腦殼他對元神的認識就是腦細胞。大個子的腦細胞。

    環愣了一下才白溫樂陽地意思:「你怕她會瘋了?根本就是兩回事至寶之力糾結印。兩股力量都和錐子自己無關。錐子的行動坐臥施展神通都不受影響。只看是最後封印牢固還是至寶犀利……」

    溫樂陽才放心了。著裹環和錐子地說法那個封印遲早會被衝開。說到底封印的力量有窮盡的一天。而天水靈精則一嘀嗒一嘀嗒不停的從鐘乳上凝聚而下而且他們現在又有小碗了。

    錐子自封成了萇狸地婆家親。沾沾自喜了一會。又回到溫樂|身邊不住口地催促著:「看看。你吸斂了那麼多水毒現在有了什麼新本事。」

    溫樂陽伸手比劃了下。有些訕訕的笑了「也沒覺的什麼想來也就是力量應該更強了些。骨也更結實了些吧。靈識也更清晰遠闊了。」

    錐子納悶的皺起了眉頭。伸出雙手誇張地比劃了一下:「那麼多水毒都被你吸斂了。你…現在沒啥特殊的感覺?」

    溫樂陽傲然一笑。怎麼也掩飾不住小人的志那股勁兒:「現在…應該不比大穿山甲破土差了!」

    錐子一點沒客氣。接動用了拓大姐的身份。啐罵到:「沒出息地小子!那麼宏厚的水毒。連天音都抵受不住。被你吸斂之後才和破土平手?」

    溫樂陽愣住了。自己地力量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他心裡有數。增大了許多沒錯。但是絕對有強大到能和錐子萇狸這一級別高手抗衡的地步。

    「錐子師祖」思索了一下。對溫樂陽說:「你把你地功法詳詳細細的說給我聽!」

    溫樂陽點點頭。立刻說:「生死毒能同化五行劇毒。每同化一行。也就多了一行的屬性…」從他筋脈盡碎練成溫辣子祖先的霸道功法開始到現在。已經幾年過了。期間多吸斂劇多少也摸索出了一些規律。

    五行至毒中每一行都會讓溫樂陽的生死毒裹雜進一屬性。同時身體中的毒力大增。在生死毒增長到一定程度後他就會跨越上一個新的級別。

    溫樂陽還生怕錐子聽不明白。一邊說一邊總結著:「就這麼說吧。五行毒是生死毒的飯菜養料。生死毒吃飽之後。才會讓我脫胎換骨肉身成聖。真正讓我「升級」的。不是五行至毒。而是生死毒!」

    第一次在紅葉林裡。生死毒讓溫樂陽重塑毒脈。沒有煉魂而直接讓身體完成了修道者所謂築基洗髓的過程。溫樂陽的實力那時也超過了普通的修士。

    苗疆吸斂土毒。繼而峨眉挖山。讓至厚承天的土行之毒與生死毒徹底融合。生死毒也從凝滯不動變成了隨心流淌的毒潮。由此功力大增。已經可以和像青鳥真人這樣五福中的一流高手有了一拼之力。

    隨後又在銷金窩修了兩隻磨銅蟻的金行劇毒在上海城隍廟受到旱魃喚出的鬼反噬。讓金行的毒力成倍增加。不過無論土毒還是金毒都讓溫樂陽的實增長。卻沒有到脫胎換骨的程度。

    直到上海畫城。陰|之力與生死毒融合。再加上九頂山兩千年裡養下的劇毒禁制。生死毒才蓬勃漲大。以劇毒重塑了溫樂陽的身骨。至此溫樂陽的實力。足以和大慈悲寺不樂和尚這樣修行了快兩千年的妖怪抗衡。

    這次吸斂了水毒之後。功力的確大增。溫樂陽自己感覺。應該能和大穿山甲破土比劃比劃了。不過雖然力量和身體都變強了。但是也不像從普通人到不錯的修士力從修士實力到千年妖怪的水平那樣質的飛躍。

    老兔妖不樂雖然修為差了破土極多。但是嚴格的說。兩個妖怪還是在一個檔次上的。都是十分到八十分的良好水平。不過兔妖是六十一。穿山甲能有七十多分……兩個人都距離八十到一百的優秀差著結結實實的一個層次。

    這種層次的距離也許只是一分只差。但是卻好像天地之別。老兔妖要是拼了性命。肯定能和破土打上半天。可是破土就算不要滿身的鱗片了。在萇狸或者錐子這些比他高出一個檔次的也和一隻臭蟲沒什麼分別抬抬手就死了。

    錐子一直耐心的挺溫樂陽說完。吟刻才轉|望向他頸下的玉刀:「裹環怎麼看?」

    裹環嘿了一聲。斬`截鐵的說:「與屍有關!生毒。生死毒五行積攢的。都是生毒。被他體內的毒力同化之後。即便膨的再大。發揮出來的威力也有限。但是融合死毒之後。就能讓他脫胎換骨!當初凝練毒脈。有陰的屍毒。,來重塑身骨。又有了無數陰兵的鬼氣!」

    玉刀裹環的一句話。一下子讓溫樂陽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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