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漸漸浮現出了一個婀娜的身影,不是林大美女還無其事的望著方林道:
「你怎麼提前跑出調試槽了?害我還以為又出了什麼意外。」
方林正想回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臉上微紅,咳嗽一聲人已經飛快的跑到了旁邊的樹從裡,林吟袖歎了口氣輕蔑的道:
「就你那小蚯蚓,送我看我都不看,藏什麼藏?很稀罕嗎?」
「小…….蚯蚓?」方林額頭上冒出青筋,火冒三丈,一下子站出來怒道:「你放屁!老子這是大……大……黃瓜!」
「大黃瓜?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我看頂多是大一點的蚯蚓!」林大美女打趣道。
「胡說,什麼蚯蚓,就算不是大黃瓜,起碼也是香蕉,是大號的香蕉!」方林爭辯的貌似沒有底氣!
「哦?是嗎?就算是吧!」林大美女的薄唇上,似乎著淡紫色的唇膏,曲線必露的身影雖然還看得不是那麼清楚明白,但無疑更增添神秘誘惑,她踏著極其標準的貓步(就是模特步)走了過來,將纖腰翹臀的性感表現得淋淋漓盡致。
方林驟然覺得喉嚨裡有些乾澀,他一時間很有些侷促慌亂,彷彿有見了老虎想要逃跑的衝動,但是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焰在悄然升騰著。那種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開始甦醒,現在肯定不像蚯蚓了,有點像香蕉了。(是男同志貌似都明白我在說什麼吧?汗一個先)
高挑的林吟袖走到了他的面前,這位「睿智」的美女總裁安靜的伸出左手,撥開他額前亂濕地黑,輕輕的道:
「我的心很疼的,你今天很傻呢。」
她的手下滑。撫摩著方林原本光滑平整的腹部那處新添的巨大傷疤,幽幽的道:
「還疼嗎?」
方林鼻中聞的是女人的粉香體香,滿眼都是那高挺地雙峰曲線,只覺得雄性荷爾蒙在身體裡劇烈的衍生主導著,一時間竟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林吟袖忽然慢慢的湊了上來,輕吻著他的唇,她的舌頭柔軟凝滑,輕輕的掃過方林乾澀的嘴唇,被動接受的方林卻在這雙唇相接的旖旎裡,出了一聲模糊暢快更有些驚亂的低歎。因為性感成熟地美女總裁柔若無骨的纖手已經下滑,直接握住了方林地小香蕉……不對,是比大黃瓜小一號的「大號香蕉」——xx。
她的手很冰,但是握著的東西卻很熱,還在一跳一跳的跳動著,方林被她這一捏一握,內心深處的本能**立即蓬勃升騰了起來,本來茫然不知所措的垂在身體兩旁的雙手,本能的探了上去,直接將她的前衣襟紐扣撕掉一顆。然後放肆地鑽了進去,露出了裡面黑色的文胸。襯著裸露在外面的白膩肌膚,加倍的魅惑性感,而方林地雙手則反撫捏上了那對高挺的雙峰。
林吟袖這從容鎮定的性感美女,也隨著方林肆意地揉弄而出了輕微的喘息,她右手的動作的慢慢加快加重,兩人的本來的淺吻也變成了熱烈的擁吻,相互都在貪婪的索取著,似乎都要將對方的舌頭**進去似的。
正在方林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的剎那,林吟袖本來顯得恍惚迷離的丹風眼忽然一凜,她本來擁著方林的左手猛然一抬。那把用來近身作戰的黃金短刀化作一道燦金色的光芒飛出,旋轉著斬入旁邊的樹從,將兩隻隱蔽得極好的木箱砍成了兩截,並且波的一聲深插在了樹上——
值得額外一提的是。**樹幹的鋒利的刀刃下半厘米處。便是張大了口,面如土色的工匠付的腦袋。這賤人一動也不敢動,有風吹過。將幾僂被斬斷的頭從他的眼前吹落了下來。
而方林此時卻正是關鍵時刻,加上知道處身環境頗為安全,竟不意失卻了往昔的機敏,差點那啥然(是男同志貌似還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吧?再汗一個)林大美女卻是使慣了雙手武器的,她左手甩刀警告工匠付的時候,右手卻也是習慣性的用了力道,這用力的消魂一捏之下,立即令正與林吟袖熱吻的方林把持不住,悶哼一聲,雙手滑下,緊緊摟住了美女總裁的豐滿臀部,然後腰一挺抵了上去,本想破門而入,但是被那雙性感豐滿的長腿一夾,頓時忍
呻吟了半聲再次漏了出來。
林大美女雖然素來都有些毒舌,但是此時卻是加倍的溫柔體貼,輕輕用性感的長腿將他夾著,加上纖手的撫慰,絲襪細膩的觸感與慢慢的摩擦讓方林漸漸從餘韻中平靜下來。然後林吟袖輕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吻了他一下,輕笑了一聲離去了,方林心中很是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回想起先前的尷尬,心中怒火升起,要不是這工匠付突然搗鬼,哪裡會害得自己出這洋相?立即怒吼道:
「滾過來!」
工匠付埋著頭,自知大禍臨頭,哆嗦著磨蹭上前來,臉色死灰。方林越看越氣,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就工匠付的小身板,挨了這一腳,貌似……沒想到斜刺裡一鉤飛來,將工匠付拉了開去,卻見巨肥的屠夫急急的奔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伏在地上可憐巴巴的作揖哀求,估計那意思貌似就是讓主人不要打工匠付,有氣自己身上來了,俺們哥倆是好兄弟,我替他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方林見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見工匠付哭喪著臉躲在若一座肉山的屠夫後面,一雙賊眼滴溜溜的轉,不停的捻著老鼠鬍鬚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方林眉頭一皺,大聲道:
「你給我過來!「
工匠付「撲通」一聲跪下,先給了自己兩嘴吧,哭喪著臉乾嚎道:
「小人該死,請主公重重責罰!但是…….千萬要打輕一點啊!小人這身板本就輕得受不住折騰,請主公手下留情啊!」
「我靠!打輕了還叫重重責罰嗎?」方林怒道,「重打五下,以免以後再犯!」
「額?重打五下?」工匠付眼神滴溜溜一轉,露出那種看了就十分很想痛扁他一頓的**神色,手中突然多了一本厚書,以度偷偷的塞進了背上和腰間,如果不是方林眼力過人,還真不一定能現,然後沉痛的道:「小人知錯了,請主公責罰吧。」不過很單薄的腰背突然多了一個包,也就傻子也能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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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冷哼一聲道:「好,你既然自己要求,那就少打兩下。」工匠付臉上露出竊喜的表情,見方林望了過來,立即變臉似翻書的變成了哭喪臉,卻見方林站起身來四處打量了一下,覺旁邊有一株碗口粗的闊葉桐,直接拔槍出來打斷,三下五除二的剔除了枝椏,吃力的扛了起來!
「主主主主主……公!」工匠付驚得臉色都了白,原本伶俐無比的口齒都結巴了起來!「你沒事砍樹幹幹幹幹嘛。」
「我在做棍子啊,這沒有棍子,我現做啊!」方林也不抬頭,用力的砍著樹的分岔道。
「這是棍子!!!?」工匠付望著那海碗粗細,長達七八米的樹,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重打五下?」
「三下。」方林很認真的道:「我說了少打兩下,就少打兩下,我從來說話算話,放心,我一定輕輕的打,輕拿輕放,可以放心了吧!」
「救命啊!!」工匠付連滾帶爬的慘叫了起來:「這東西碰到我一下就死了!打三下和打五下有區別嗎?」
他卻忽然覺屠夫頂在了自己的面前,大喜之下,慌亂道:
「肥仔,你先幫我頂住先,等主人的氣消了我再回來。」
沒想到跑出十數米,腰間刷拉一聲被捲中一條長鏈,然後被硬生生拉了回來,工匠付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大罵道:
「死肥豬你敢出賣我!我可是你大佬!」
卻見屠夫的眼神呆滯,顯然是被方林給強行控制住了,工匠付呆滯的看著方林將那跟「棍子」弄好,吃力的舉起來後,重重在地上一頓,臉上肌肉都為之一搐,最後終於很不爭氣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