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是個死要面子的人,見方林冷冷的模樣,卻是對的這句話,老胡聳聳肩膀,對面無表情的方林努努嘴,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格林深吸一口氣,望向方林這個實際上的主導者。方林卻神情淡漠的隨意道:
「不行,這個肯定不行。」
格林上前一步怒道: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方林淡淡道:
「我若有意讓你加入,在你犯錯以後就會馬上提點你,而我選擇絕口不提你的過錯,就是為了斷了你的入隊的心思,聰明若你,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也看不出來?」
格林沉聲怒道:
「我知道在和李典作戰的時候有所失誤!但誰沒有不犯錯的時候?我難道想我的屬性40%?這樣,我拿2萬積
方林微微搖頭,頗有些歉意的望著他道:
「不是你曾經犯過錯誤的緣故,而是……因為.我始終看不透你!你身上有一種熟悉而危險的東西,我也說不出來這種感覺從哪裡來,可是我的感覺從來……就這樣,哎,所以我不能讓你加入。」
格林不再說話,冷哼一聲,望頭望了方林一眼,似乎要將他的模樣深深記住似的,然後直接消失離開。老胡歎息一聲,拍了拍方林的肩膀道:
「一旦作了決定,就不要後悔。走吧,要辦的事兒還多。」
回歸夢魘空間以後,方林和老胡打了個招呼,便先去到那處充滿了岩漿也似的火紅色鑒定空間中,走到牆壁旁邊,按照提示將手按入了上面的凹坑裡,默想要鑒定的裝備,很快便得到了提示:
「你是否要鑒定,銀色劇情裝備:李典的頭巾?」
方林點選了是,給出了2000點積分示:
「請在下面三種技能裡選擇你想要獲得的,選擇不同的技能將會影響到本件裝備的屬性變動。」
「被動技能玄襄陣法,效果遲鈍:使你附近30米內的敵.降低8%。」
「被動技能長蛇陣法:效果模糊:使你附近30米內地友攻擊幾率增加8%。」
「被動技能雁形陣法:效果浸潤:使你的精神力恢復度每增加1點。
方林叫了老胡來,兩人商量片刻以後,便選擇了恢復精神力度的雁形陣法,直接可回復精神力的藥物食物都極其罕見,而現在方林的精神力回復度大概為10分鐘6點左右,有了這個陣法。每10鍾就能恢復11點,幾乎翻了一倍!算得上增加幅度相當強勁!
鑒定後的李典的頭巾屬性如下:
銀色劇情裝備,頭部裝備,僅可能由曹軍大將李典所掉落。佩帶前必須通過靈魂綁定,品質中等,自身移動度增加15%,所有屬性加3,所有抗性+24%,所有技能的持續時間+20%(也就是說,驚怖術持續時間由10秒延長到了12秒,精神衝擊地造成暈:|.續時間也延長了20%)需要力量19,體力18。精神力33。基本近戰1eve1——_ve1——4,1eve1——
「裝備自帶被動技能雁形陣法:效果浸潤:使你的精神力恢復度每2鍾多增加1點。」
在頭巾內部還有刺繡著一古體詩:結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嫣婉及良時。征夫懷遠路,起視夜何其。參晨皆已沒,去去從此辭。行役在戰場。相間未有期。握手一長歡,淚別為此生。努力愛春華,莫忘歡樂時。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從這詩上可以看出來,這頭巾應該是李典的老婆為他親手所繡地。
果然是「可憐無定河邊骨。尤是深閨夢裡人。」
做完了這件事情以後,疲憊之極的方林便打算回現實世界裡睡覺了,畢竟這一次的黃金主線任務給人的壓力乃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潮水一般的人海,前所未有的龐大場面,無論是從精神
精力上。對人的衝擊都是異常巨大,何況方林還要將整支隊伍命運都支持著前進?
前面就已經提到,夢魘空間裡的時間累積得多一些地話,也會有獎勵的加成。所以方林和老胡匆匆處理完一些事情以後,便直接回歸了現實世界中。
回到宿舍以後雖然才下午四點多,方林沒得說,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又是一場蒙頭大睡,那呼嚕聲當真可以說是響亮無比,好在今日乃是週五,當天下午回家的回家,老大獨個兒留了下來看書看到晚上十點,實在受不了這傢伙的噪音,直接將小說一丟找隔壁的傢伙通宵o沖新區去了。小子在寢室裡折騰。
第二天上午方林在被窩裡卻忽然覺得鼻子裡有些癢,偏了偏腦袋拿手指頭撓撓,翻個身繼續睡,誰知道隔了一會兒又癢了起來,他心中頓時有數,只道是室友開玩笑,假作不知,覺得又有人忍住笑湊了過來,猛然將被子一掀將那人連頭帶腦袋一起反撲在了床上,只聽得被子裡傳來一陣被摀住了的模糊驚叫,方林酣睡被擾,睡眼惺忪的對準那人地**腰上就是擊巴掌,卻忽然覺得手感彈性都有一種溫潤軟滑的感覺,猛然間覺被下的輪廓曲線婀娜,露在被外的水磨藍牛仔褲也是女式模樣。立即大驚!
也是方林素有應急的智慧成功揮,立即嘴裡咕噥了幾句:
「死老二,看你還敢不敢來惹我。」
順手將被子揭了起來蒙住了自己地腦袋又斜倒在床上裝睡了過去,心中則是忐忑不安,這麼早敢進男生宿舍來尋他的,除了胡佳還能有誰?不知道這位大小姐又要怎麼收拾自己,萬一和老胡講了自己打她**的事情…….方林不禁打了個寒噤,怒的老胡可不是好惹的。
不過……那手感還真的不錯。
方林腦袋裡轉著壞念頭,淫慾熾熱,加上還憋著尿,下面自然就一柱擎天了。他正在回味著那良好地手感的時候,猛然覺得身上一涼,被子竟然被氣暈了頭的胡佳一把扯了開去!
「大壞蛋!人家好心叫你起床!你還敢欺負我!」
然後胡佳就看見方林穿著一條藍底三角內褲愕然的半躺在床上,在內褲檔部前方,正有一個高高的帳篷,而帳篷的頂端輪廓分明,筆挺的指著她的臉。
方林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胡佳眼裡滿是他肌肉線條分明的上半身,嚥下一口唾沫,故作鎮定的道:
「我……我先出去。」
一出門這可憐的女孩子就摸著自己燙熱的臉又羞又急,連連跺足,心中不禁又回憶起被方林體溫尤存的被子蒙住的感受(額,方林很講究個人衛生的,被罩一週一洗床單三天一換絕對不是污垢纍纍,不要亂想),那當然先是驚嚇,然後鼻子裡聞到的卻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異樣男性體味,這味道說不上好聞,卻也並不討人厭惡,只是令人無由的心跳加。
男人起床當然是相當度的,方林開門的時候頭還有些亂,但是臉上的紅色已經不見了,還是相當有禮貌的請胡佳坐下,給她倒了杯水。這水卻不是用來喝的,可以說是一種避免兩人之間尷尬的道具吧。可憐的胡mm相當乖巧的雙腿併攏,手捧著水杯認真的看著杯起來的白氣,就是打定主意不肯說話。
方林此時看著乖巧若一隻貓兒的胡佳,心思卻活泛起來,更要命的是心裡老想著先前在她臀上的那幾拍,褲襠裡更是漲得厲害,如今孤男寡女對坐,更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奇妙感覺在暗暗滋生。
胡佳做了一會兒淑女,終於坐不住了,偷偷抬眼一看,卻看方林正在聚精會神的盯著右手猛看,她奇道:
「你做什麼?」
方林一本正經的道:
「我打算從此三天都不洗手。」
胡佳的小嘴輕張,奇道:
「你怎麼這麼不講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