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的棋牌俱樂部的位置既不算是市中心,也不算是邊緣地帶,這正好是那些個閒人們最愛逛蕩的地方。不少人就是為了看看那幾個漂亮姑娘也願意多往這裡跑兩趟。
開業半個月之後的一天上午,張懷忠又自己開著車,帶著那個二混子來了。說實話,這棋牌俱樂部不搞賭博,只是玩表演,並沒有幾個人能耐住性子的,所以大衛也讓梁建設在裡面弄了幾個玩真家伙的房間。而張懷忠早就聞到味了。進了大廳之後,他往幾個服務人員的身上瞄了幾眼,覺得都不如那天跟他對陣的尚馨雨可人,但還是往那幾個姑娘的胸脯上色色地瞟了一陣子才朝梁建設的辦公室裡走去。
一見副廳長大駕光臨,梁建設連忙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
“喲,大廳長來了,有失遠迎了!”
“不用跟我客氣了,那天不是輸了嗎?你小子還真能沉得住氣,我以為你小子能打電話催我了呢。今天哥是來給你送錢來了!”
“不是說過,玩玩而已,哪各能真讓大哥拿錢呢?”
“想好事兒!不是給你現錢,但跟送你錢一個樣兒!”
“怎麼,工程的事兒有譜了?”
“活什麼時候都有,不過大小而已。”
“那這回……?”
“夠你小子吃的!”
“是什麼工程?”梁建設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五十公裡的八車道省道!”
“才五十公裡?”
“不少了!要是再多出一點兒的話就得招標了!那樣你連個老鼠屎都得不到的!”
“那可謝謝張哥了。”
“我可不稀罕你嘴皮子上的謝意喲。”
“到時候少不了張哥的份子就是了。就是不知道得多少?”
梁建設滿心的歡喜。因為這工程的事情大衛並不知道,能有這麼一樁好買當這虛名的經理要強多了。
張懷忠抬起手來就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梁建設苦笑了一下,他真的弄不明白張懷忠這兩個手指是多少。
“兩萬?”
張懷忠搖了搖頭。
“那是二十萬?”
張懷忠又搖了搖頭。
“不會是二百萬吧?”
“是兩成!”
“利潤的兩成?”
“不,是工程款的兩成!”
“可我不知道那利潤能占幾成呢。”梁建設從來就沒做過這樣的工程,他怎麼能知道有幾成利潤。
“別嫌少,純得一成也夠你花一陣子的。”
“那就好。到時候一定少不了大哥的那份的。”
“今天我過來還想玩幾把,不過,我是想玩點真的,老玩那破籌碼一點也不刺激。那天跟我對陣的姑娘還在吧?”
“在。怎麼,大哥還想跟她賭呀?”
“你不會反對我把錢輸給你們閒人吧?腦子進水了?”
“當然願意,只是別鬧得動靜大了,影響不好。”
“你放心,難道我還想讓全省城的人都知道我張廳長參與賭博嗎?真是杞人憂天!”
“那好吧,我給安排一下。”
雖然說梁建設心裡有一點兒小小的私心,但對於大衛安排下來的事情他卻是堅守原則的。這是他一直以來在道上被人稱道的一點。
張懷忠自下車就夾了一個皮包,那皮包鼓鼓的,梁建設早就猜出了那裡面一定是現金。他只所以敢帶著現金來,也是沖著梁建設的為人來的。知道他不會出賣他,但他沒有想到梁建設現在暗裡是大衛的人。
張懷忠跟尚馨雨一見面就先跟她握了握手,雖然這短暫的幾秒鍾裡不能想入非非,但也算是有一點安慰,因為一想起這個讓他在眾人面前慘敗的小姑娘來,他不但垂涎她的美貌,更佩服她的機智與牌技。
“你那天讓我輸得好慘呀。可是讓大哥我出了丑啦!哈哈”雖然這樣說,但他心裡一點也不怨恨這個尚馨雨,“不過,大哥我最喜歡跟高手過招了,那些狗屁不是的角色大哥從來都不屑一顧。”
張懷忠自稱大哥,其實論年齡,他真得是尚馨雨的父輩了。
“張老板那天肯定是故意輸給我,給閒人面子的。憑張老板的水平給的面子可不算小了!”
“呵呵,你這小嘴還真會說話。說實話,那天我是輸得心服口服的,你不必用那好話哄我。不過,輸在你手裡,我覺得值!”
張懷忠跟尚馨雨侃侃而談的時候,何瑜跟另外一個服務生已經洗起了牌。
“張老板,這次用不用我給分牌呀?要是不用的話,你們自己輪流洗牌也行。”何瑜笑道。
“不知這位妹子怎麼稱呼?”
“姓何。”何瑜淺淺的一笑道。
“那就有勞何妹子了!”張懷忠雖然也好色,但並不跟那些一般的好色之徒一個水平。當跟姑娘們面對面的時候他還是挺規矩的。他並不想落個色鬼的壞名聲。
“可是今天咱們能玩兩把真的嗎?”張懷忠笑著問道。
“只要張老板想玩,不妨的。只是……”
“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請說。”
“我們可沒有張老板那麼多的錢呀,就怕是張老板贏了,也不過是一個空數字。”
“呵呵,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不要緊的,我可以先給妹子墊上一萬兩萬的,就是欠著大哥也不會追賬的,這個盡管放心。”
“那要是我們贏了豈不是也不好意思要張老板的了嗎?”
“呵呵,說的也是。那咱們就先少一點嘛。玩牌只是個由頭,跟姑娘們說說話才是正道的。”張懷忠與姑娘們一邊玩牌,一邊聊天,不知不覺間,竟輸掉了五六萬塊。臨走的時候,尚馨雨執意將那錢還他,可他卻非常大方的拒絕了。
“這就不公道了,願賭服輸。我輸得痛快。這是給你們的小費。”張懷忠又從包裡掏出了一小沓百元鈔硬塞進了何瑜的手裡,“在這裡玩就是痛快呀!”
張懷忠走後,何瑜跟尚馨雨立即把錄像給調了出來。一看那效果,非常滿意。那錄像裡清楚地顯示出了張懷忠的一舉一動,而別人卻只是個半身。為了安放這個針孔攝像頭,大衛可是費了些腦筋。
“還收了小費喲,不少哇。”大衛拿過何瑜手裡的那一小沓小費大體一點,有一千多塊。
“這家伙還真夠大方的,肯定是吃了不少的黑錢!這個國家的蛀蟲!人民的血都讓他給喝干了!”
“光聽你這番慷慨激昂的陳詞,你倒成了好人了!”何瑜揶揄道。
“我怎麼不是好人了?”大衛一把將何瑜摟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腿上。而何瑜則順風使船,將兩臂勾住了大衛的脖子,那高聳的兩座玉峰在大衛的下巴附近顫顫悠悠的。
“沒事兒那我出去了!”尚馨雨到現在還是個處,平時大衛只是親親她,摸她兩把,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會把她給放了,一開始的時候,尚馨雨還覺得這個老板挺有分寸的,知道適可而止,可後來每次把她連吻帶摸的,弄得春意盎然之後卻突然又撒了手,這讓尚馨雨竟有些惱恨起來。
還不等大衛說什麼,尚馨雨就出去了,她哪裡也沒去,而是進了自己的房間。有好幾次大衛當著尚馨雨的面跟何瑜親熱,雖然她不是十分的反感,但對她的那種半路折回的做法她卻很生氣。
“這回肯定是真的生氣了,快去看看吧。”何瑜從大衛的身上下來,催促道。
“不會的,一會兒就好了。”
“看不出來這小姑娘那還真夠強的。是不是又想跟你干那事了?”
“你可別瞎猜,我還沒上手呢。”
“算了吧,騙誰呢。這麼長時間了你能挨得住?”
“真的,到現在我還沒脫過她的內褲呢。”
“真有你的,那你可算是神人了!這麼好的女孩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挺得過來的。”何瑜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這不是硬挺著嘛。既然老姨都看不過去了,那我就成全了她算了。”說完,大衛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老姨可不許偷聽喲。”
“去你的,誰像你那麼變態呀。”何瑜坐到了大衛的椅子上,拿起了一本雜志隨便翻了起來。
大衛出了辦公室,趁著走廊裡沒人,他徑直來到了尚馨雨的房間門前。他在門上剛敲了兩下,就聽到尚馨雨的聲音:“門沒關。”
大衛推開門走了進去,尚馨雨正斜躺在床上,見大衛進來,她也沒起來,像在想著什麼心事似的。
大衛回身把門關了,來到尚馨雨的床前,他如往常一樣將身子伏在了尚馨雨的身上,但這次他卻一反常態地把手先伸到了尚馨雨的裙子下面。
“別。何瑜常過來的。”
“她在我的屋裡,不會過來的。”
尚馨雨還是穿著工作服,雪白的襯衣被她那飽滿的撐得鼓鼓的,格外誘人。大衛一只手慢慢解開了她的襯衣扣子,露出了那蕾絲胸罩蓋著的兩座玉峰。他的嘴在尚馨雨的臉上蹭來蹭去。
雖然尚馨雨對大衛半半途而廢的作風很生氣,可每次大衛再去摸她的時候她卻從不拒絕,因為即使是摸一摸也會讓她很的。她的身子隨著大衛的暗示慢慢地翻了過來,讓她興奮的是,大衛的手在撕扯起她的內褲來,而且在一寸一寸地往下扯著。等那內褲被他撕到腳下的時候,他的大手再次折回來,在她那光滑而有彈性的上撫摸起來,一直摸到了她的大腿根處。
“這回哥想真的要了你,怎麼樣?”他的嘴一邊在尚馨雨的臉上拱著,一邊多此一舉地問道。
可尚馨雨卻沒有說話,一任他的大手在她的腿叉裡捏巴著,尚馨雨興奮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連呼吸都比往常粗重了許多。
大衛感覺到自己的身下立即硬了起來,他突然變得凶猛起來,慌亂地解掉了自己的褲子,爬到了尚馨雨的身上,對著她的小嘴兒狂吻了起來。
“說話呀,哥這回真想要你了,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想給哥呀?”大衛的手在尚馨雨的裙子底下捧住了她的渾圓翹臀,一邊揉捏著一邊問。
沒想到尚馨雨這時卻突然用摟著他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狠勁地掐了起來。
“哎喲,疼死我了!”
“再廢話我還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