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老在一個地方吃飯沒有什麼新鮮感,大衛干脆帶著四個女性來到了春江閣,這裡環境優雅,而且就在江邊,景致相當不錯,許筱秋選了一個靠窗子的房間,推開窗戶就能感受到呼呼的江風。夕陽已經沒入了山後,只在山頂上留下了一片嫣紅的彩霞。
“真想不到臨江還有這麼個好去處!”許筱秋無限感慨地說道。
“這也在張明義的名下。現在臨江城裡的餐飲業老大還是他的。”大衛說道。
“不過,姐姐可以讓它姓黃!”
“不用姐姐操心,說不定到時候姓張的會把它當作禮物送給我的。”
“那麼自信?”許筱秋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跟老張還是有交情的。”
許筱秋哂笑了一下,道:“別自作多情就好。”
大衛不想當著幾個姑娘的面解釋什麼,笑著讓梁小姍跟香茗坐在了他的兩邊,許筱秋看上去並不吃幾個姑娘的醋,倒在心裡笑她們幼稚。
菜還沒上來,大衛的手就已經伸到了兩個姑娘的裙子底下在人家的大腿上摸了起來。這已經成了他的惡習,他覺得在桌子底下摸女人的腿,尤其是小姑娘的腿很有趣,女孩的腿很光滑,如杭州有名的絲綢。大衛只是手在動,胳膊不動,所以那動作很隱蔽,其實許筱秋是早就看見了的,她只是抿嘴而微笑著,姑娘們還不知道她笑啥,梁小姍跟香茗兩個都將胸脯挺得筆直,臉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們最擔心讓許姐看出什麼破綻來。
大衛越摸越大膽,那手指都插進姑娘的小內褲裡去了。許筱秋故意讓大衛出丑,便突然問大衛道:“借你的手機用一用!”
大衛一時抽不出手來,也把兩個小姑娘一陣好慌。待大衛把手抽出來後,她卻又說不用了。貪婪的大衛再次將手插進了女孩的裙子底下。
這是一張橢圓形的餐桌,許筱秋與大衛正對的是距離最短的兩面,許筱秋抬腿就能夠得到大衛。她剛想用腳踢他一下,服務員送上菜來了,許筱秋便起了起身子,那眼睛一直嗔視著大衛。大衛樂呵呵地裝作沒有看見,那眼睛只盯在剛上來的幾個菜上。
“我看你們大衛哥哥今天是不知道要吃哪一個的好了!”許筱秋略帶揶揄地說道。
“呵呵,一桌子秀色,皆可餐也。”大衛聽出了許筱秋的弦外之音,便也弦外帶音地回她。
“你們大衛哥哥是倒不出手來了,香茗,還不快夾菜他吃?”說完許筱秋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倒想讓姐姐夾著我吃呢!”
“你坐得那麼遠,不就是想得兩個妹妹殷勤嗎?不過既然你說了,姐姐也給你夾一個!”說著就去桌上拿了筷子,而桌子底下卻早已脫了鞋子,將腳伸到了對面去,用她的腳丫子踩在大衛的子上揉了起來。
大衛的子一觸到許筱秋的腳丫子,便立即硬了起來。兩個姑娘都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眼睛都在桌面上了,哪知道桌子下面的事情。
大衛一漲,兩只手上竟不自覺地狠了起來,摳起了身邊兩個女孩的來。香茗早就開了戒,那水就流得凶,他將指頭上的粘液又抹在了人家的大腿裡。
吃飯的時候,幾個女孩也都喝了點酒,許筱秋也不例外地喝了兩杯。
她身高腿長的,喝酒時她直接將一只腳搭在了大衛的襠裡。大衛的手幾乎是全時段地插在兩個姑娘的裙子底下,許筱秋揉得他厲害,他便摳得人家小姑娘也厲害,梁小姍沒有辦法,只好借著站起來給人倒酒的機會將身子往大衛的身上靠得更緊一些,也只有這時,大衛的手才不得不抽出來。
等人家姑娘再坐下的時候,大衛干脆將人家的裙子掀上來,翻卷著蓋在了許筱秋的腳上,這樣許筱秋就更大膽了,她用腳趾摸索著找到了大衛的褲鏈,用那兩個腳丫夾著拉鏈兒把兒,慢慢地將那拉鏈一拉到底!
許筱秋得意之余又將那只腳從那前開門插了進去,在裡面好用那腳丫夾著大衛那脹起來的肉槍的皮兒,用力地拽,夾得大衛又疼又癢的。
別看許筱秋下面用力,臉上卻不讓人看得出來,平靜得跟沒事兒人似的。
琴嫻坐得離大衛遠,只好一次次地端杯敬酒給大衛,一再表示感謝。
“我說琴嫻,今天晚上你們一個勁地謝你們大衛哥哥,到底他替你們做了什麼善事呀?”許筱秋一邊抿著酒,腳下一面狠狠地夾著大衛的肉槍。
這倒是姑娘們沒有來得及早想好的,她們竟一時答不上來,便都面面相覷之後將希望寄托在大衛的身上。大衛的嘴裡正嚼著東西,許筱秋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們大衛哥哥可不會人流的!因為我這次流產還是去醫院裡做的呢。”
“許姐!我們可都是正經女孩,什麼流產不流產呀!”香茗一臉不樂意地倔起了小嘴來。
“一句話就急了,我又不是說你們流產,我只是說你們大衛哥也不是什麼神通,什麼都會的,他擅長的東西姐知道。”說完,許筱秋詭秘地看了大衛一眼。
“大衛哥最擅長什麼呀?”幾個姑娘立即上了當,一齊問了起來。許筱秋這時用腳丫子將大衛褲子裡的子掏了出來,在女孩的裙子的掩蓋下用腳搓著。大衛的肉槍一旦出來,便像解放了似的,立即耀武揚威地昂起頭,直起身子來,將那蓋在頭頂上的裙子支得老高。
幾個姑娘正等著許筱秋的下文,而許筱秋卻賣起了關子來,放下酒杯,專心致志地去弄盤裡那塊粗肉。
“呵呵,姐就愛吃這粗肉。”說著用刀子切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細嚼慢咽起來。
“許姐,大衛哥最擅長什麼呀?”姑娘們生怕除了豐胸之外大衛還有什麼絕技沒用在自己的身上而吃了虧似的。
待許筱秋將那塊肉咽到肚子裡後,才將嘴附在了坐在她身邊的琴嫻的耳邊,並不小聲地說道:“你們大衛哥最擅長操十七八歲的女孩了!”
“許姐,你太壞了!”琴嫻羞得篡起粉拳來在許筱秋的大腿上輕輕地捶了起來。而許的腿看上去好像是疊在一起,其實上面的那條就連著大衛,那腳趾就按在大衛的一對丸子上。
這時候梁小姍早就顧不得臉紅了,因為大衛的手指一直在她那關鍵的部位上揉著,弄得好幾次都差點將身子抖起來。好在酒桌上掩飾的機會多一些,大衛不僅揉她,有時他還要壞壞地揉捏她的陰蒂,弄得她暈乎乎的,要不是有一桌子人的話,她真想叫出來的,其實坐在對面的許筱秋早就看出來梁小姍已經被大衛揉捏得神情恍惚了。
“小姍,是不喝醉了呀?我怎麼看著你恍恍惚惚的呀?快讓大衛給你喂些醒酒的菜吧!”許筱秋的兩只腳都伸了過去,雙腳捧著大衛那硬硬的肉槍,悄悄地上下擼動起來。
大衛呵呵笑道:“姍妹妹想吃什麼樣的菜呀?”說著便夾了菜往梁小姍的嘴裡送。
“我看小姍是想吃肉了吧,你偏偏給人家菜吃!”說著,許筱秋的兩只腳在大衛那子上快速地擼了起來,一邊擼著,那眼神也嬌媚地勾著大衛,兩座玉峰在那紗質的衫子下面顫顫悠悠的呼之欲出。
大衛隨即一把將梁小姍抱到了腿上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懷裡,夾起一塊肉送到了梁小姍的嘴邊調皮地道:“來,哥喂你吃!”
當梁小姍的屁股坐到大衛腿上的時候,許筱秋已經將腳抽到了底下,但她的腳丫子還是不小心地頂到了梁小姍的光屁股上。大衛早就偷偷地退下了她的小內褲,這樣大衛的子跟許筱秋的腳丫子同時頂在了她的腿叉裡了。梁小姍只覺得一個涼一個熱,不知是怎麼回事了。大衛的手摟在她的胸前那高聳的下面,輕輕地揉動著那嬌挺的,讓她更加意亂情迷了。但她還是張開嘴接了大衛送到嘴邊的肉慢慢地嚼了起來。
“好吃嗎?”
大衛問道。
“好吃!”梁小姍羞澀地答道。
“哥再給你塊大的。”他說著剛想伸手到小姍的腿叉裡去摸那根子,許筱秋卻搶先將大腳趾尋到了梁小姍的,在那裡轉悠起來。那裡滑滑的,很是爽,許筱秋壞壞地揉著,拿眼直盯著梁小姍臉上的表情。
從許筱秋那腳的動作,大衛就知道她在干著什麼,於是竟抱著梁小姍的兩條向兩邊分開,那便也大開了。此時許筱秋的腳趾已經完全伸了進去。梁小姍似乎覺察出了什麼,她朝對面許筱秋看時,許筱秋並不理會,那腳趾一直在裡面轉悠著,她也夾起一塊肉來送到梁小姍的嘴邊笑道:“你大衛哥哥夾的肉好吃,不會許姐夾的就不好吃了吧?”
梁小姍那塊肉剛剛咽下,卻不得不再張嘴接了許筱秋夾過來的肉。
梁小姍被許筱秋跟大衛兩個人一上一下地弄得神魂顛倒了,許筱秋才向大衛使了個眼色,將那腳趾抽出來,大衛便手扶著自己的子慢慢將那插了進去。梁小姍感覺大衛的真家伙比起許筱秋的腳趾要舒服得多,她有些感激地將身子貼緊了大衛,借著這機會,大衛的肉槍忽然猛地插了進去,這一插讓陶醉中的梁小姍突然之間覺得腿叉裡有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俊臉一下子扭曲起來,痛苦地將身子趴在了飯桌上。
“她怎麼了?”琴嫻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焦急地問道。
“沒事兒,是讓肉噎著了吧,一會兒就好了。”許筱秋笑著端起酒杯來又喝了一口酒。
大衛的手一直捂在梁小姍的胸前那一對玉峰上,他的輕輕揉動讓梁小姍的疼痛稍稍有所緩解。她終於慢慢地直起了身子,連羞帶疼,梁小姍的臉上滲出了汗。
“香茗,把窗子開大一點吧,透透氣,你看把小姍熱的!”許筱秋吩咐道。
其實香茗很清楚梁小姍是怎麼回事兒,她心裡想,別人想吃那塊肉還沒撈得著呢,你卻出這熊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