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姐,能不能告訴我我那位姐夫是在什麼部門裡工作呀?”大衛很會討好地讓楊萌舒服著,“說不定哪天我還會用得著姐夫替我操心呢。”
“他在國土資源部裡,要是有什麼事,跟姐說一聲就是了,他還未必認你這個小妻弟呢。”
“那也未必。我可並不是只會討女人歡心的。男人我也是很善交的。”
“我看你呀,光顧了給人拔火,還沒親姐一個呢。”楊萌說著努起了小嘴,大衛那粗大的子在她的嫩穴裡挑了幾下,才吻住了她的香唇。兩人的嘴唇一粘到一起,那舌頭便迫不急待地纏了起來。楊萌起是用力地吸他,大衛的下身便越硬。楊萌感覺那硬棒子又在戳她的花蕊了,那嬌軀又開始在床上亂扭起來。
“剛剛不是叫苦連天的受不了了嗎?怎麼一小會兒的工夫又插起來了!”宜萱在一邊有些耐不住寂寞了,一只手從大衛的腚溝裡摸進去,抓住了大衛的根。
“媽,你別搗亂,萌萌還想再讓弟弟給拔拔火嘛,身上還熱得慌!”
“可媽這火也旺得很呀!”宜萱兩條白腿夾了大衛的一條腿在她那水淋淋的上磨了起來,那流出來的抹了大衛一腿。而且宜萱很細心地掌握著
尺寸,讓自己那敏感的陰蒂恰到好處地揉在大衛的腿上。
“臭小子,你想讓干媽真的把河流干呀!媽可是等不及了呀。”宜萱的手從那巴子上移開,捏起了那用不著的一對蛋蛋來。手握著那一對寶物也挺滋潤的。她可是有四五年沒有摸過這玩意兒了,真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而大衛卻壓著楊萌的身子再次做起了俯臥撐!
“啊好了,不要了快去給媽吧”楊萌的身子又抖了起來,大衛用力一挺,楊萌立刻揚起了兩條,盤在了大衛的腿上,她已經無力再夾
大衛了,只能靠著兩腿的力量。大衛立即停了下來,又吻住了她那性感的小嘴,與她相互吮吸起來。最終讓大衛將楊萌那滑滑的香舌吸進了嘴裡不肯放她出
來。直到楊萌那舌頭麻得不行了,大衛才松開。
“饞肉了你?”楊萌嬌嗔地在大衛的腰上狠勁地擰了兩把,大衛身子一抽,那肉槍竟刷地從楊萌的下體裡拽了出來。
“快來給媽拔拔火吧,光給你萌萌姐拔了,干媽可受不了啦!”大衛還沒來得及從楊萌的身上下來,就被宜萱一把摟著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大衛沒有注意,干媽原來早就解開了那睡袍的帶扣兒,那雪白的胸脯裸露在外面,從那脖頸一直到了她那黑黑的陰毛處都是一片誘人的潔白,兩腿毫不害羞地張開著,那鮮紅的蛤肉上還滴著春水,“你想讓干媽急死呀,快來親親干媽!”摟著大衛就將那嘴往大衛臉上貼。
大衛剛剛握住了她的那對,宜萱的手跟兩腿就纏在了大衛的身上,讓他動彈不了,“你可饞死媽了!看你們兩人那個歡勁兒吧。我真想再年輕二十歲!”
“干媽一點兒也不老,你看你這春水還這麼旺,恐怕姐姐還比不了你呢。”
“小家伙,剛從你姐那裡出來,這棒子還是這麼硬,你這是什麼功夫呀!干媽得了你真是揀了個大寶貝了!干媽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了你這樣的人才!”說著,宜萱的手就伸到了大衛的胯下握住了他那硬硬的一根柱子往自己的肉縫裡塞起來。那棒子剛從楊萌的玉體裡拔出來,自然有些滑膩,像一條泥
鰍一樣,老也抓不住。其實是大衛在故意逗她玩的。
“是你這鳥兒大了還是媽的口口小了?怎麼老捅不進去呀!”宜萱急得一次次地抓著往裡塞,一次次地滑出來。她因為太用力,那口縮著,大衛又
故意不配合,她哪能塞得進去?“你小子老倔著個屁股干嘛?成心給媽添亂!”
“干媽,你別那麼急,只要你張開腿,讓姐給扶著保證就能順利進入了!”
“萌萌,快來幫幫媽吧,裡面癢癢死了!我覺得這火比你的還厲害著呢,再不快把這火拔出來,媽這身子就燒焦了!”
楊萌知道媽媽是快要上來了,正等著那硬棒子插她,於是微帶羞澀地爬起來,把那纖柔的手伸進了兩人的夾縫裡,握著大衛那長而粗大的神器去找媽媽的肉穴。
“都插到哪裡去了!那是屙屎的地方!”宜萱對女兒楊萌的粗心嬌嗔起來。
“我又看不到,我哪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呀!”楊萌為自己辯解著,將大衛的屁股一拍,讓他抬起了身子來,可她還是看不到,“你就不會先閃一閃?”
楊萌白了大衛一眼,大衛直了直身子,楊萌把臉伸過來,瞅了瞅媽媽的到底在哪個地方,畢竟不是自己的身子,她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大衛那棒子插進了媽媽宜萱的洞裡去。楊萌不禁牢騷滿腹地說道:“都是當官當出毛病來了,連這也得讓別人動手!”雖然好像生氣的樣子,可她的手卻一直沒有拿開,一直握著大衛的神器讓他在媽的洞裡出出進進的。
楊萌只是兩個指頭捏著,又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所以大衛竟能插她到底,槍槍搠在她的花蕊上。
“哎喲怎麼越搗越癢呀,是不是太慢了呀?”已經到了的宜萱恨不得大衛能像那老式火車的傳動桿那樣快速地搗她。而楊萌卻不捨得放手,她覺得自己這樣就像電影裡看到的開石礦的工人那樣,一個掌著鍬,一個掄著錘,很有一種配合默契的享受。尤其是她那捏著大衛神器的兩個手指也滑滑的了,很是爽快。不知楊萌受了什麼啟發,她忽然將身子貼在了媽的身上,兩手按在了媽的外陰上,很有分寸地將媽媽宜萱的兩片大向外支著,這樣大衛抽
插起來就更加自如了。
“還是我的女兒辦法多!”說完,宜萱竟摟著楊萌的兩條腿騎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伸出舌頭來在女兒楊萌的陰蒂上舔了起來。
“媽,別弄了,萌萌受不了啦”她的翹臀在宜萱的臉上扭了起來,似乎是在躲避著媽媽那香舌的舔弄,又不想真的離開媽媽的舌頭,所以剛剛掙脫開卻又擺了回來,遭到了宜萱的舌頭的再次瘋狂襲擊。
可宜萱哪裡肯罷手,她的舌頭越發凌厲起來,直舔得楊萌那一陣陣地向媽媽的嘴裡噴。她實在頂不住了,忽然想起了釜底抽薪的妙計來,一把拽著大衛的肉槍從媽媽那緊縮著的裡薅了出來!
宜萱一時沒有了那柱子在裡搗著,那身下的欲火更是無處可洩了,那洞裡奇癢難捱,她屁股猛烈地上挺著,去尋找那根藏起來的肉槍,沒有想到卻讓趴在她身上的楊萌近水樓台先得月,早就填到嘴裡去了!楊萌竟不顧那上面淋漓,兩手握著,十分陶醉地吞吐起來。聰明的宜萱從女兒趴在她身上的動作就猜得出來,那好東西八成是進了女兒的嘴裡去了。宜萱下身得不到安慰,便在上面找補起來,她變本加厲地摟緊了女兒楊萌的雙腿,讓她的屁股一點也動不了,拼命地吮吸起了女兒的,直將兩片拉得長長的,那也如噴泉一般直射進了宜萱的嘴裡。
楊萌終於受不了,身子一抖,猛然間松了嘴兒,才將大衛的肉槍吐出來,兩手緊緊地扒在了媽媽的身上不敢動彈。
這時大衛發現,宜萱的裡的正汩汩地往外流著,浸濕了床單,他抄起宜萱的兩條腿使勁向兩邊劈開,她的兩條腿便成了一字形,中間那道縫兒則全然裂開,他再次挺槍而入,“撲滋”一聲,直插府底。
“喔”宜萱又舒服又痛楚地叫了一聲,“要你媽的命了!”
大衛快拉猛插,一陣狂搠,那槍全搗進了花穴府底,直讓女部長宜萱嬌軀狂抖起來。
“呀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呀輕點兒吧”
大衛知道宜萱她這是想讓那滋味更長一些,卻又不捨得目前這種醉人的享受。他不再狂搗,而是九淺一深地起來。
楊萌的不再被媽媽舔著,身上才稍稍好受了一些,她又兩手扒在媽媽宜萱的幽谷兩岸上,一邊撫弄著她的陰部,時而用那纖柔手指擼動一下大衛的神器,讓大衛那棒子更加粗壯。有時候她還會在大衛的根部用力握一下,這時大衛的槍頭就會更加粗大,充塞得宜萱很是過癮。
“爽死了小子還會充氣呀”宜萱滿足地叫著,屁股在床單上扭來扭去,將那腚下的床單扭得皺了起來,像一個風輪式的漩渦。
“不讓你爽還是你的干兒子嗎?”大衛的進攻速度與力量都在加大。
“啊呀受不了啦死丫頭你在助紂為虐呀”宜萱已經全身痙攣起來,楊萌趴在她的身上都壓不住她,被她從身上掀了下來。
大衛用力一挺,放了她的兩腿,將身子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那瘋狂的上,摟著她的柳肩心疼地叫著:“萱兒,萱兒……”大衛也激動著將那豐富的一陣陣地射進了她的裡,與那裡面的漿水混在一起。
“嗚”宜萱突然間竟哭了起來。她的雙臂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腰,恨不得將他勒進她的肚子裡去。
“媽,你怎麼了?”楊萌嚇得趕緊搖晃著媽媽的腦袋,拍打著她的臉,還以為她中邪了呢。
“萱兒,怎麼了?別嚇我了!”大衛也輕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停止了抽送。
“啊……媽幸福死了也值!媽是高興的呀!”宜萱終於睜開了眼睛,幸福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淌下來。大衛俯下嘴將那淚水吻干。
“我還以為……”楊萌沒好意思說媽中邪的話。但看到媽媽如此高興,楊萌的心裡也酸酸的跟著流下了金豆子。
“多少年了,媽是第一次聽到又有人叫媽的暱稱了!媽能不高興嗎?”宜萱有些羞澀地將臉蹭在大衛的脖子上,把那又滾出來的金豆子擦干,“媽是老了,在清華上大學的時候,曾經有人也這麼叫過,媽還沒這麼動情過呢。你叫起來就這麼讓媽動心,媽這心都一顫一顫的了。臭小子,你還讓干媽活不?”
“我想讓干媽一直陪著我們活下去!咱們直到永遠!”大衛將嘴貼在宜萱的耳邊,柔聲說道。
“那媽還不成了老妖怪了?!格格格……”宜萱那幸福的淚水再次滾了下來。
“媽會永遠年輕的。”大衛的臉往下蹭著,漸漸埋進了她那誘人的乳溝裡,舌頭探出來,貼著她的溝底舔弄著。
“媽想洗個澡,身上都是汗了!媽可從來沒出這麼大的力,就是生這兩個孩子的時候也沒流這麼多的汗!快抱我去吧。”宜萱伸出手來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她相信,這麼一個強壯的男人抱起她來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大衛把宜萱抱進了洗澡間裡,楊萌也跟了進來,三個人都聚到了一個噴頭下面,任那溫熱的清水澆在身上,倍覺溫馨。大衛借著給兩位女士搓洗的工夫,又在她們那光滑的玉體上賺起便宜來。而楊萌總忍不住握著大衛的粗大肉槍往老媽的下邊塞。
“不行了,媽是不敢了!”宜萱夾著雙腿躲著楊萌抓過來的棒子,那卻讓大衛抓了個結實。
“媽不要我可要了?”楊萌竟自私地拽著大衛的身子拉過來,讓他貼到了自己的玉體上,兩腿一分,那肉槍“滋溜”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弟弟真大!”楊萌醉眼朦朧地看著大衛,兩個乳子在大衛的身上蹭著,像兩個球在大衛的胸脯下滾動。大衛兩手握著楊萌的美麗臀瓣,那屁股一挺一挺的,那熱水在兩人的間被拍打著發出“啪啪”的響聲。楊萌的身子很快就抖了起來,她兩手扒著大衛的肩膀,想躲又躲不開,只能任大衛盡情地搗她。
“啊好弟弟受不了啦快停下來吧”她直到自己那噴了兩回,才叫停。
見大衛抽出來的肉槍還是那麼堅挺,宜萱心疼地蹲下身來,握著送到自己的嘴裡,快速地吞吐起來,直到大衛謝了精華,噴在了她的嘴裡。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誰也沒有了睡意。
“大衛,干媽想讓你干點事情。”
“是什麼好事干媽?”大衛翻起身子,趴在床上,兩只手支起來托著腮。
“過些日子干媽這裡有個工程,干媽想讓你來做。”
“政府的工程不是要招標的嗎?”
“那當然了。不過,干媽有辦法。我找人把你的資質辦理一下,反正審查資質的那些專家都是媽的老朋友或是老部下。他們誰還不給干媽一個面子?這工程干媽再找些人核算一下,到時候你心裡不就有底了?”
“謝謝干媽了?”
“謝什麼,我也是為了我自己。誰讓你這麼招人喜歡呢!不過干媽還是想聽另一種稱呼!”宜萱不禁有些害羞起來。
大衛俯下臉來,柔聲地道:“萱兒,我愛你!”
宜萱又一次緊緊地摟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