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無論如何她不會相信這是真的。除非他是大魔術師。
“那你去看看雅麗姐的。”大衛壞壞地笑著。
“雅麗姐,大衛他說我頭上那根是在你身上。讓我看看?”
“聽他胡說,他什麼時候放我身上了?”雅麗不以為然地將身子往後側了側,她還以為是大衛與曉芸合起伙來欺負她呢,“是不是你們剛才竊竊私語了一陣子,又想弄什麼勾當呀?”
“讓我看看不就行了?”
“在哪兒?你說!”
“他說在你的乳溝裡。”曉芸心想,大衛雖然沒有那麼說,只是說在她的乳罩裡,他既然想搞惡作劇,不是在乳溝裡能在哪裡?不過此時她還沒有真正見到,心裡也不是很信。但正是這種半信半疑更讓她一探究竟的更加強烈了,因為這關系到大衛的手是不是曾經到過了自己的內褲那裡!
“讓你看,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塊肉嘛,你又不是男人,就是大衛兄弟要看,我也不會拿捏著的。”雅麗忽然豪放起來,一副不管不顧的架勢。她故意將那領口扯開來,讓那乳溝全部露出亮給曉芸看。
“你們來看,不是在這兒怎麼的?!”那根被大衛揉成了團的頭發果真就貼在雅麗那雪白的乳壁上。曉芸怕雅麗誣賴是她給放進去的,她的手一直垂在兩邊,連雅麗的身子都沒有動過。
另外兩個女人也奔過來看個究竟。才知道曉芸一點也沒有說謊。
“大衛,你可真神了啊,你快告訴姐,是怎麼弄到雅麗的上去的,你小子一定也在上面揩了她的油了吧?格格格格……”女人其實是很富於聯想的。
大衛不言語,只是看著雅麗的粉臉笑著。說實話雅麗可真的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有過什麼感覺,不過也很難說,這小子采她的那根頭發的時候,她就沒有試出來。
叫芳慧的女人將那根被揉得跟陰毛一樣卷曲的頭發展開來,仔細看了一下。雅麗也仔細地看起來,她懷疑大衛不是從她頭上弄的。說不定早就在她身上做了手腳了。
“大衛,不對,這不是我頭的那根,我的頭發可不是這個色兒的!”雅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一陣驚喜,好像抓住了他的破綻,“你小子終於還是露出破腚來了!”
“誰說這根是你頭上的了?這是曉芸頭上的那根,不信你們比照一下。”大衛並不在意,這並不說明他的魔術是失敗的。
“還真是曉芸的喲,你們看一下,千真萬確呀。”
“對了,那麼雅麗頭上的那根呢?你不是把兩根都揉起來了嗎?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呀!”
“那一根嘛……”大衛盯著曉芸的臉,笑呵呵地說道,“你們問她吧。就在她的身上。”
“你把那頭發絲兒藏哪兒了?該不會也藏在她罩裡了吧?”芳慧媚眼勾著大衛問道。
大衛詭秘地笑著搖了搖頭。幾個女人一齊把目光聚焦到了曉芸的臉上,曉芸竟一下子那臉跟紅布似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藏在更陰私的地方了!脫,脫了就找到了!”三個女人相互一使眼色,一下子撲到了曉芸的身上。曉芸哪裡是她們三個人的對手,立即被摁在沙發裡一動也動不了。
“啊呀,你們這些流氓”曉芸大叫著,有的去掀她的胸罩,有的則掀她的裙子,大衛覺得在那兒看人家扒拉一個女孩子的裙子顯得太猥劣了一些,於是轉身上了二樓。
那三個女人果真從曉芸的內褲底下找到了那根從雅麗頭上采下來的頭發。
“這到底是陰毛還是頭發呀?這麼彎彎曲曲的,我可分不出來!”
“什麼陰毛,就是雅麗的頭發嘛,你們看,哪裡不一樣?”芳慧還真的將那根從曉芸內褲底下搜出來的陰毛放到雅麗的頭上比對了一下。
“是!”芳慧十分肯定地說。
“他是怎麼掖進來的?曉芸,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芳慧非常奇怪地問道。
“沒有。”曉芸茫然地搖著頭。
“小比讓人摸了都不知道,還不快去看看你那處女膜還在不在?小心也讓他給偷偷地捅破了!”雅麗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個死雅麗!”曉芸聽了她這不堪入耳的話,臉更加羞紅了,追著雅麗就打。大衛正好從樓上下來,雅麗一下子與大衛撞了個滿懷。大衛不客氣地雙臂將她摟住,但一點也沒有占她便宜的意思,竟讓雅麗有些害羞了。
現在幾個女人再也不敢在大衛面前那麼囂張了,她們覺得這個大衛可不是只長了一副好皮囊,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把手伸到你的裡去的活兒還真有些嚇人。所以一見大衛下來,幾個女人立即老實了許多。要是再那麼囂張,一不小心說不定他又會弄出什麼景兒來呢。
幾個女人的目光忽然注意起了門外,原來那幾個客人終於到了。順著她們的目光望去,三個花枝招展又不失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柴大官人呢?”她們看柴梅並不在客廳裡,一個問道。大衛還不知道柴梅竟還有一個柴大官人的綽號。不過一聽這綽號,便知道這柴梅平時也是個急人所難而且交朋好友的一個女人。
雖然就大衛一個男人,卻並未引起這三位客人的注意來。倒不是大衛不夠引人注目,而且是這些女人平時都傲慢慣了的,她們也絕對不會因為某個場合裡有一個男人就會多看他兩眼的,她們就像商量好了似的,甚至沒有一個人在大衛的身上將目光停留過一秒鍾,在她們的眼裡,大衛就像是根本不存在,頂多不過家裡的一個鍾點工。
這種熟視無睹的旁若無人,一般的男人是難以承受得了的,不過大衛剛才在這四個女人中間已經找到了自信,所以,他並不在乎這幾個女人的傲慢,相反,這更激起了他要撩倒她們的決心,他決定要讓她們的自尊心受一次大大的挫傷。
大衛依然旁若無人地跟已經被他征服了的四個女人中的兩個熱烈地交談著,同樣沒有把剛剛進來的三個女人放在眼裡。
她們正說笑間,柴梅帶著秘書孟姣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鑽到地裡去了呢。”其中一個叫道,那聲音很是放肆,一點也沒有在大衛這個生面孔前裝出淑女的打算,或者說壓根兒就沒有把大衛當成男人。
“看你咋咋乎乎的樣子,就不怕客人笑話!就不能收斂一點?”柴梅嬌嗔道。
“我就這樣,誰管得了?哼,我可是標准的無政府主義者,天下就沒有管得了咱的人兒!”
“看你那騷樣兒,誰還想管你似的!大衛,來,我給介紹一下。”柴梅拍了拍大衛的肩,大衛只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對著剛來的三個女人。他不卑不亢地向三個女人微微弓了弓身子,那笑很是平淡。他知道,僅這一點,就足夠這三個高傲女人吃得消的了。她們平時一定受慣了點頭哈腰的馬屁,一定很遭遇到過大衛這樣的平淡。
“這就是柴大官人的客人了?”一個女人上下打量著大衛,就像是在市場上打算買一個男奴。那目光真讓人受不了。這就是富有女人的傲慢。而面對這樣的目光,大衛表現得很坦然,因為他知道笑到最後的,一定是他,而不是她們。
三個女人中,一個叫姜莎莎,三十一二歲,中等身材,白淨皮膚,雙眼皮兒,丹鳳眼,眉宇間有一顆明顯的美人痣。那身材凹凸有致,一身短裙兒,雪白的大腿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嬌挺的雙峰幾乎要將那上衣的扣子掙開,讓那雪白的乳壁似露非露,恰到好處地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第二個叫夏琳琳,身體微胖,面貌姣好,只是那腰跟胸一般粗細,顯然是中年發了福,不注意保養,而只圖了口感與胃口的痛快導致了不良的體形。但一看就是大大列列什麼都不在乎的主兒。
第三個高肖肖,年齡與第一個差不多,皮膚黝黑,但眼睛極有神,水靈靈的,那身材沒得說,修長而勻稱,平時肯定經常鍛煉,很講究運動養生,算得上是黑牡丹的那一種美麗。那胸脯雖然不是十分的豐滿,卻也有著十足的魅力,緊身的黑色上衣讓兩只小兔子很是誘人。
菜酒已經備齊,大家自顧自的端了酒,又圍著桌子以叉子或刀子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那晚來的三個女人並沒有領教過大衛的手段,自然不知道大衛的厲害,尤其是高肖肖,竟走到雅麗面前悄聲笑問道:“你看我們柴大官人這位男優,是不是一個俊皮囊?我看不見得有什麼內容的。”
“你小看人家了。”
“呵呵,規律凡是長得帥的,沒准兒是個沒腦子的花瓶兒而已。”兩人說話的當空兒,肖肖還故意拿眼看著大衛,這種神態與表情最容易讓被看著的人胡思亂想了。好在大衛心態正常,不受她這小伎倆的干擾,要不早就心慌了。
這時候大衛卻偏偏不與她們湊熱鬧,端了一杯酒,坐到了角落裡獨飲起來。
高肖肖故意逗他一逗,也端了一杯酒近到他的跟前,一手搭在了大衛的肩上,那手指還有意無意地彎動一下,那分明是勾引男人的動作。而大衛卻並不上當,一如既往地獨飲著。
“小弟弟,有心事了還是怎麼的?要不要跟姐姐喝一個交杯酒呀?”
大衛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跟女人喝這種紅酒,總打不起精神來,要不,咱們到沙發那邊坐坐吧。看著別人轉悠也挺不錯的。”
大衛根本不想在她面前獻殷勤,而高肖肖卻是主動地挽起了大衛的胳膊,因為一個時候大衛沒有主動,而且又不是被人冷落的那一種尷尬,這些女人們便沉不住氣了。
大衛躺在沙發裡,手裡握著杯子,偶爾睜開眼睛跟肖肖碰一碰杯子,喝上一小口,一般的情況下卻是閉目養神起來。其實,他是在暗運內功,氣沉丹田了。
他正想用自己與馬筠雙修而成的內功來懲治一下這些高傲的女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