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去一趟海南,看看我的幾個老朋友,你跟我去吧?”大衛給方健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我跟著你,不礙事兒吧?”
大衛嘴角一動,笑了笑,沒有說話。
“是女的嗎?”
“是呀,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體她們了,真有些想呢。”大衛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又將蓋子擰好。
“對了,你不能喝!”方健一把奪過了大衛手裡的瓶子。
“怎麼了?”大衛嚇了一跳,那感覺好像這水裡有毒藥似的。
“剛做了那事兒,不能喝涼水的!”方健羞紅著臉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連這都不懂!”
“沒事兒,身上這麼熱還鎮不住這點兒涼氣!”大衛呵呵笑著,不以為然。
“咱們去幾天?”
“得三四天吧。我那裡可有不少朋友呢。”
“你一定是命犯桃花了!”方健嬌嗔道。
“咳,沒辦法,就這命了。”大衛兩手枕下頭下,倒在墊子上面,頭腦裡浮現出了在海南的那幾個女人。他覺得有些愧疚感。這麼長時間竟沒去看過她們一回,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方健也將身子倒下來,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她覺得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了。
突然,大衛感覺到自己的腹部有一些疼痛,好像有一股涼氣從他的丹田處升發起來,那一股氣越聚越大,他的肚子竟然劇烈地疼了起來。
“啊喲”那種疼痛讓他不敢出大聲。他的手卻緊緊地抓住了方健的胳膊。
“怎麼了?”方健趕緊翻起來坐著。
“肚子我肚子疼哎喲好疼喲”他慢慢側過身子,伸手摟住了方健的腰。
“剛才我還說著呢。你等著!我馬上就來。”方健立即跑了下去。
到了辦公室裡,她劈頭就問,“有熱水嗎?”
“這麼急,怎麼了?”慕容春雪一見方健那緊張的樣子,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也跟著焦急起來。方健提起一壺水抓了兩條毛巾就往外跑。春雪緊跟其後。
方健跑上來掀起大衛的上衣,又將他的褲子往下退了一截,把暖壺裡的水倒在毛巾上面,在手裡倒了幾倒,感覺差不多了,才放到大衛的肚子上面。
“啊喲燙死我了你想害我呀”大衛被那熱毛巾燙得差點兒跳了起來。
“忍著點兒。誰讓你喝那些涼水的!活該!”方健努著小嘴,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方健姐,他……他這是怎麼了?”慕容春雪跪在一邊慌了神,因為她看到大衛這麼一個大男人竟然疼得身子都綣縮了起來,一定病得不輕。
“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他是自作自受。”方健兩手按在大衛肚子上面的毛巾上。其實那熱毛巾燙得她的手也有些受不了,可離了這麼高的熱度就治不好大衛的肚子疼。
“方健姐說話這麼狠!你沒見大衛哥都疼成這樣了!”慕容春雪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方健看了看眼裡包著淚水的慕容春雪,笑了笑,道:“就你疼他?來,你把手放上去,給他捂著!”方健自己把手抽了起來。
慕容春雪毫不猶豫地把手放了上去。可剛一放上,她卻大叫一聲將手抽了回來。
“怎麼,怕燙了?你不是心疼你的大衛哥嘛。”
慕容春雪的手從來沒有經過什麼鍛煉,哪經得起這樣的熱度?但她被方健這麼一激,卻硬是第二次把手放了上去,她強忍著那熱氣對她嬌嫩小手的灼燙,臉上的汗卻立即竄了出來。
“把手拿開吧,別逞能了,讓我來吧。”
方健畢竟經過了鍛煉,雖然慕容春雪礙於面子,不想主動拿開,還是被方健硬生生地拿開了。
“別閒著,把那條毛巾也弄濕了它。呆會兒換上。”方健把下巴一揚,慕容春雪看到了扔在一邊的那條毛巾。
她學著方健的樣子,把毛巾疊了疊,倒上了熱水。可她只是兩個手指捏了一下,就被燙得不行了。
“小心,那水很熱的。再弄傷了你,我可賠不起你那小嫩手兒!”方健嬌嗔著瞪了慕容一眼。又將大衛肚子上的那一條毛巾換了下來。
她先在手上掂了幾下才敷上去的。
大衛漸漸感覺到肚子裡的那股氣慢慢變得不那麼涼了,肚子也不那麼疼,而且那股氣緩緩地向肛門處游走。突然,他放了一個屁。肚子的疼痛頓時消減了大半兒。
“啊!好多了!”大衛感激地看了方健一眼。
“好了嗎大衛哥?”慕容春雪趕緊靠了過來,握著大衛的一只手問道。
大衛笑著向她點了點頭。慕容突然笑了起來,一顆淚珠滾了出來。
大衛抬起手來,為她把那顆淚珠抹了抹,笑道:“又不是什麼大病,是不小心著涼了!有你方姐呢。人家可是手到病除的神醫呀。”
“少貧我啊!是不是又好受了,忘了剛才的滋味了?”方健嬌嗔道。
“嘿嘿,你的手一撫上去,我就不疼了。”
“讓你春雪妹妹捂著,那滋味興許更好受呢。”方健說了之後特意看了春雪一眼。她不但不反感,反而很自豪。方健看了她那自豪的樣子,把嘴撇了撇從墊子上站了起來。
“春雪,你給按著吧,現在不那麼熱了。”
“方姐去哪?”
“我去小便。”說完,方健出了健身房。
看著方健的背影,慕容春雪好久才回過身子。
“剛才你怎麼了?”她覺得大衛的病好像與方健有著什麼關系。
“喝了點涼水,給傷著了。沒啥,這不是好了嗎?”
“涼水會有那麼厲害?我看你剛才疼得都出汗了呢。”
“以後我再告訴你。”
大衛突然從墊子上彈了起來,一下子抱住了慕容春雪。
“別,她很快就會回來的。”慕容春雪羞澀地推著大衛,不讓他親。
“那摸摸總可以吧?”說著,大衛的賊手就伸進了慕容春雪的香懷裡,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那對玉兔兒。好生柔軟,好生有彈性。從她的上衣外面,就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雙峰在裡面變幻著各種形狀。
“大衛哥,別摸了。”
“怎麼了?”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嬌兔,一面笑嘻嘻地問。
“我……我怕……”
“怕啥?這裡又沒有別人!”
“我怕你摸得人家怪難受的!”
“哪裡難受?哪裡難受?快跟哥說說,我給你撓。”
“別摸了嘛,人家都……”
“嘿嘿,是不是這裡難受呀?來,讓哥給你撓撓就好了。”大衛不摸她的雙峰,卻抽出手來,插進了她的裙子底下。
慕容春雪倒沒扭捏,還是原樣坐在那墊子上面,任大衛的手在她的裙子裡面胡作非為。可她的臉卻是粉撲撲的了,她的眼睛時不時地朝門口望著,生怕方健一步闖了進來,讓她難堪。
慕容春雪在大衛手裡,是個一摸就暈了的主兒,沒幾下子,她竟有些暈乎乎的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嬌喘起來。大衛好喜歡她這種樣子,她越是不禁摸,大衛越是愛往她那些敏感的去處摸索。
“哥……快吻吻我嘛……”
“剛才怎麼不讓我親?不親了!”
“嗯好哥哥,快親親人家嘛!人家好想讓你親吻”春雪的身子開始在大衛的懷裡扭動起來。
方健從廁所裡出來,看見了大衛正跟慕容春雪兩個人在那裡親熱,一笑便輕手輕腳地下了樓,進了大衛的辦公室,她取了大衛的一只杯子,又放了些茶葉,正在上樓去的時候,卻聽見了自己的小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申德良打來的。
申德良寒暄了幾句,便打聽起了大衛這幾日的安排。方健受了人家的恩惠,只好如實告訴了要帶她去海南的情況。申德良在電話裡笑哈哈的說道:“那好哇,你們可以好好的玩一玩嘛,也別天天訓練,累著了。你可是咱們S市的寶貝呀。”
方健從電話裡並沒覺得申德良有什麼企圖,倒覺得這位領導很是關心她的生活。
不過方健也多少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市長還有什麼事兒嗎?”
“沒了沒了,我呀,只是了解一下你們的訓練日程,我是怕你急於求成,累著身子,所以,你每天要匯報你的情況喲!”
“一定的,市長。”
“不過,這事就別讓黃老師知道了,他知道我天天跟你打電話,也許會往別處想的,哈哈。”
扣上電話後,方健笑著搖了搖搖頭,從那些問候與語氣上來判斷,這個市長好像並不是她一開始所想像的對她有什麼企圖。她干脆放下所有的想法,拿著杯子上了樓。
當她進了健身房裡的時候,大衛跟慕容春雪還在那裡熱吻著,而且春雪一邊扭著身子,一邊還有些醉意地呻吟起來。
她站在那裡輕輕地咳了一聲,慕容春雪趕緊從大衛的懷裡掙脫出來。她滿臉通紅,春潮正濃。胸脯也依然劇烈地起伏著。
“方健姐,去了這麼些時候呀。”慕容春雪有話無話的找話說,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而方健卻甚是坦然,她跟黃大衛干那事兒的時候,畢竟是一個人也沒有看見,況且她還是個過來人,心理素質也比慕容春雪強了不知多少倍。
“我去給黃老師拿了個杯子,我怕他急了再喝上兩口涼水,那就更好受了。”說著,方健瞪了大衛一眼。
大衛干脆裝作沒有看見,只是笑了笑。
方健往杯子裡倒了些熱水,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故意捏了她的手一下。讓春雪看在了眼裡。
清純而不諳世事的春雪卻偷偷地笑了。她猜想,大衛哥一定是跟這個女徒弟也有一腿了。剛才還只是妄猜,現在完全可以斷定。
於是慕容春雪便陰陽怪氣地道:“大衛哥,剛才還沒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呢,方健姐說是你喝涼水傷著了,我看是不是讓什麼人的涼腳丫子給涼著了吧?”說著,還拿眼神掃了方健一眼。
“你個死丫頭,明明是你剛才跟黃老師親熱著,倒亂猜測起別人來了。”方健嬌嗔地笑著,手卻伸到了春雪的腋下胳肢起她來。
慕容春雪是個全身骨肉都敏感的女孩,只要是一摸,她就受不了,哪經得起方健這一突然襲擊。方健的手剛一伸到了她的懷裡,她就整個人都倒進了大衛懷裡,笑個不停。
“大衛哥……方健姐她……欺負我……”
“我讓你再胡說八道。”方健並不停手,一個勁地在春雪的香懷裡摸索,春雪笑得不行了,緊緊抱著大衛打起滾兒來。
“別鬧了,她怕胳肢的。”方健的手讓大衛的手抓了個結實,一拽,她也跟著倒進了他的懷裡。
“你偏心!”方健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大衛笑著道:“我不偏心,那我也親親你不就行了!”說著,拉了方健就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方健半推半就地讓他捉住了香唇,沒有了胸罩遮蓋的雙峰在大衛的胸前滾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