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衛辭別了霍清遠,連宋詩也沒顧得看一趟,也沒有回到臨江,而是直接飛到了福建。幾經周折,他找到了當今牌王福建泰順棋牌俱樂部董事長鄭泰順準備拜師學藝。
「學了幹什麼?」牌王待人很隨和,但收徒的原則卻是很嚴格,「我可不會教你出去賭錢的。」
在一個單間裡,黃大衛掏出了隨身帶的軍官證,雙手奉上。「我希望能從您這裡學到更多的絕活兒,絕不是為了賺錢而用。」大衛同時掏出了司令部開具的介紹信。雖是司令的信件,但那語氣卻甚為懇切。
牌王看了看,又把介紹信還給大衛,微微一笑:「可別拿這個來壓我喲。」
「我是想向您證明我絕不是為了私人利益而來的,因為我早就聽說過您收徒的規矩。我沒有別的意思。」
「那我就不好細問你的動機五了。不過,要學真功夫,可得吃苦,不是三天兩日就能成的。」
「對不起,我有一個特殊的條件。」
「請講。」
「我向您拜師只能暗著,不能聲張。也請您為我保密。」大衛十分真誠地說道。
「這個沒問題。」
「我也許會遇到強大的對手。不知道您能不能盡可能地多教我一些?」
「只要你能學會,學一樣我教你一樣,這可以了吧?」牌王朝大衛笑了笑,他遇到過不少像大衛這樣懇切的求學者,但大多數半途而廢,樣樣不精。
「那我也提個條件,怎麼樣?」
「我當然聽老師的了!」
「一樣不精,就別想學下一樣兒!」牌王忽然嚴肅起來。
「這個我一定能做得到的!」大衛非常肯定地說道。
「那好,拜師儀式我可不會省的。」
「既然想做您的關門弟子,我當然得拜了!」
黃大衛按照牌王的弟子入門儀式,非常正規的向牌王拜了師。
鄭先生雖然不知道黃大衛具體學了他的絕活兒做什麼,但從大衛的氣質與眼神裡卻能看得出,他學這個絕不是為了賺錢。就因為這一點,一代牌王決定將更多的絕活兒傳授給他。只看他是不是有這個天賦了。
在正式學藝的第一天,大衛的接受能力就讓鄭泰順十分的吃驚。作為最牛的棋牌高手,鄭泰順對當年學習這門技術的艱難記憶猶新,但眼前這位小伙子卻似乎是不論什麼,一點就通,而且掌握起來都比自己當年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
「你曾經練過?」一代牌王鄭泰順開始懷疑黃大衛最初的介紹,「你不是說你從未接觸過這個東西嗎?」
「我真的沒有練過。」大衛再次坦誠地告訴了自己的恩師。
「你常習的是什麼技術?」
「我……練過武術。」大衛想來個輕描淡寫。
「怪不得,我想你的武術境界也是相當的高嘍!」鄭泰順不免帶出了南方的口音來。
「一般一般。」大衛憨厚地笑笑道。
「不會是全國第三吧?」牌王顯出了他的幽默與隨和,「能不能演一招給老師看看?」
大衛知道,像鄭泰順這樣大師級的人物面前耍滑頭是不行的,但若是把最厲害的招式拿出來,又不是他大衛的風格。
「那弟子可就獻醜了!」大衛很是靦腆的樣子。
鄭大師微笑著點了點頭,「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儘管表演吧,我也學不到手的。」
大衛像是向老師匯報成績似地退了幾步,站在了房間的中間。內吸一口氣,提於丹田,手隨意動,突然之間兩臂在空中掄了起來,那兩臂掄得如電輪般飛快,鄭大師正看得出神之時,大衛突然停了下來,兩掌相對,只聽「啪」的一聲,兩掌之間一個雞蛋大的火球一閃即逝。
大衛只用了五成功力,但火球已經爆發出了讓鄭大師歎服的威力。
「你已經開了天目!」鄭泰順有些吃驚的指著大衛問道。他想不到這個徒弟竟然這般內斂。
「我受過傷,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有了這個功能,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異能。」大衛如實地向鄭大師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你這氣功是從哪兒學的?」鄭泰順大師很想結識一下那個藏在後面的神秘的氣功大師。
「是我從小跟學的一個武術教練。他不讓我說出他的名字!」大衛有些為難地低了頭。他覺得對於鄭泰順大師來說,這太不公平了。
鄭大師很寬宏的笑了笑,將手一擺,他能理解大衛的難處,「好,但願以後你也不要在別處提到我的名字。呵呵,這就扯平了,我跟你那位神秘教練可算是平起平坐了,呵呵……」
從此以後,鄭大師不再有所保留地向大衛傳授棋牌技術。而大衛悟性高,又肯鑽研,他竟能一日千里。除了鄭大師的看家絕活兒沒有教給他,可以說,在他所教過的弟子當中,絕無僅有了。
掐指算來,大衛在鄭大師那兒足足閉關苦練了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大衛沒有走出過練功房半步。除了師傅派人送進來的東西吃飯以外,他幾乎連睡覺都是在這兒了。
「你是一個很有出息的小伙子。我相信你能幹好你的事業的。」一代牌王第一次由衷地佩服他的弟子。
大衛眼裡滾著晶瑩的東西,辭別了恩師。他還沒有在別人面前掉過眼淚,但一個月下來,鄭大師的悉心指教,無私奉獻,讓他很感動。
從福建折回臨江,大衛首先找到了他的未婚妻張曉輝(已改名,原名張輝)。
「輝輝,這回我可又跟你要人了!」大衛開門見山。
「你不會想把江雪又弄到哪兒去吧?」曉輝兩隻胳膊盤在了大衛的脖子上,「一見面你就跟我要人!明明有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卻不要!」
張曉輝的撒嬌也是一流的,她那豐挺的雙峰以及那兩峰之間深深的雪白乳溝讓大衛的心蕩漾了起來。
「不要你我會跑先跑到你這兒來?嗯還是那個味道!」大衛嗅著鼻子在她的豐乳上拱了起來。
「告訴我,要江雪做什麼?不會是為了給你去下崽子吧?」
「要下早下了。我想讓她去M省城幫我做事的。」
「你又開闢出什麼新事業來了?也不事先跟我打個招呼!」張曉輝不免覺得自己被大衛疏遠了一些。
「這事兒我不想讓你捲進來。你就好好的做你電器吧。」
「那麼神秘,一定很刺激的,我更想知道了。」
「你想與我榮辱與共?」
「要不還叫夫妻嗎?」
「離開家那麼遠,你媽會同意你去?」
「我早晚要跟你走的,哪能一輩子藏在老媽的翅膀底下?」
「你的電器公司怎麼辦?」
「劉欣就行,我看她還真是塊管理的好材料。我完全可以交到她的手上,又有幾個副總也是忠心耿耿的,我想她一定能駕馭得了。」
「呵呵,她可不過是個學徒,你可別太大意了。」
「我看不錯人的。」
「你媽還好嗎?」
「好著呢,要不,我開車接她到咱們別墅裡去?」張曉輝看著大衛的眼睛。
「你不會吃你媽的醋吧?」
「我還吃你媽的醋呢。」
此時正是下午,呂勝素正在家裡閒著沒事兒。見張輝突然回來,便問道:「今天怎麼不在公司裡了?」
「我添了點傢俱,想讓你過去看看。」然後朝老媽擠眉弄眼的。呂勝素便猜出了幾分,將家裡的事務向保姆安排了一下,跟著張輝就出來了。
一進車子,見大衛早就坐在了後排座上,呂勝素的心便砰砰地跳了起來。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進去?」呂勝素只看了大衛一眼,便將目光移開,因為曉輝這時的眼睛正從反光鏡裡向後看著,雖然她跟女婿大衛兩人的關係不再避諱女兒,但都四十的人了,在女兒面前卻不好那麼張揚。
但大衛的手卻在下面握住了呂勝素的酥手摩挲起來,他望著呂勝素微顯憔悴的臉,有些心疼的說道:「這些日子忙,沒顧得上回來看您。今天我剛回來。」
呂勝素激動的心更加猛烈地跳起來。這種時候,女人的心經不起三言兩語的。大衛的手伸到了呂勝素的後面,將她攬了過來,呂勝素情不自禁地倒在了大衛的懷裡,眼裡竟禁不住滾出幸福的淚來。
「輝兒,咱們這是去哪?」
「還能去哪?去別墅唄。」
到了黎民別墅,下車的時候,大衛的手就牽著呂勝素的手,另一隻手則撫著她的腰。一直上到二樓,大衛也沒有鬆開過。看門的老頭子開了門就沒有他的事兒了,又回到自己的屋裡歇息起來。
張輝先開了媽媽的門,道:「你們先歇一會兒,我去把那些房間開開窗子。」
一進房間,呂勝素就控制不住地摟緊了大衛。
「你可想死我了。你把我的心喚醒了,卻又老讓人吊在半空裡!」呂勝素半嗔半怨的說道。
「今天我給你補上。」大衛熱烈地吻住了呂勝素的紅唇,一隻手探進了呂勝素的懷裡,揉起了她的,他的手好大,竟一下子將兩隻握在了手裡。
「你這小傢伙真是個貪嘴的饞貓!」大衛剛剛鬆了她的香唇,呂勝素就忍不住誇獎起來,她的身子卻在大衛的擁抱下向身後的床上倒退著。
「都好久沒有嘗到丈母娘的了,還說我貪嘴呢。」
「你一次就泡我們娘兒兩個,還不貪?你要是那傢伙夠長的話,還不把我們娘兒兩個串了糖葫蘆了!」
「嘿嘿,糖葫蘆我串不了,不過,要是你跟曉輝兩個人疊在一起的話,我卻能讓你們娘兒兩個一起快活的,信不?」
「我還不知道輝兒肯不呢!」呂勝素已經被大衛剛才說的疊字勾起來了,便不禁想試一試,嬌笑著說道,「是不是這些日子出去又從哪兒學來新招了?」
「嘿嘿,呆會兒,一試你就知道那妙處了!」
說完,大衛就扒起了丈母娘的衣服來,一場大戰就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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