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拉薩到加德滿都的飛機在平穩的大氣層裡穿行。岡底斯山與喜瑪拉雅山重疊形成的波峰浪谷已經被皚皚白雪遮蓋得如同平展的海洋,只不過那純白的色彩不會像海水的顏色那樣讓人能夠接受。
這是一條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開通的航線,不過大衛卻是第一次享受。要不是聽說泥泊爾那邊局勢動盪,大衛一定會帶上自己的女兒楊楊來看一看這異國的風情的。
當那貫穿東西的雪線被飛機向後拋去的時候,大衛再次閉起了眼睛,享受著這高空飛行的奇妙。不過這種感覺卻絕對不能與他抱著那個泥泊爾少女從那懸崖上下來又上去的飛翔相提並論。大衛現在設想著自己要是突然遭遇了飛機失事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
他肯定他能夠生還,但他不知道自己將會帶著這班飛機上的那一位漂亮女性逃脫劫難。他回頭朝著向他走來的空姐笑了笑。那個漂亮的女孩也朝他笑了笑。
「先生請問您要什麼?」那空姐的微笑已經讓你分不出哪是訓練有素的成果哪是天然的成分,總之,讓你感覺到很舒服。
「請給我一杯水吧。」大衛找的目光讓那位空姐感覺到了他對她的特別注意。她同樣回敬了一個特別的微笑。空姐轉身去了,那美麗的背影給大衛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他說不出來這個女孩的身影與誰有所想像,總之他很喜歡。尤其是她裙子下面那兩截細嫩的白腿更讓大衛引出了無限的遐想,他開始YY起了她裙子裡面的情景來。
一會兒,那個空姐端著一杯子水過來,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在接那杯子的時候有意地在她那細長而白晰的手指上捏了一下,他調皮的樣子並不顯得這動作有多麼下流,相反,這讓那個女孩感覺到了空中服務的快樂。
「你叫什麼名字?」
「慕容春雪。」
「還是世家呀!」大衛特意還向人家的胸牌瞅了瞅,順便聞了聞那女孩子身上的香味。多虧做空姐的不那麼拘謹,否則一定羞紅了臉的。那女孩脖子底下繫了一條絲巾,可惜看不到她那大片的白晰讓大衛很遺憾。不過那女孩恰到好處的豐滿卻讓大衛甚為滿意。
「這是我的名片。」大衛不等女孩轉身的時候掏出了一張隨身攜帶的名片遞給了她。大衛發現除了做生意用,這名片還有一個很大的用途就是用來勾引女孩子。
那女孩接過名片還認真的看了一會兒才收了起來,腮上堆起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兒說了聲謝謝後轉身去了。
當大衛回過身子來的時候,與他鄰座而且一直用一本雜誌遮著自己臉的的那個女人卻怔怔地看著他。
「Hello!」那女人突然用英語向他打招呼。只所以稱她為女人,是因為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是個孕婦。大衛本來以為那是個非常古怪的女人,大衛在她身邊坐下來的時候她就這麼遮著自己的臉,那是一本大K本的畫報,有時候連她的胸脯都擋得嚴嚴實實的。
大衛扭頭一看,那孕婦的臉竟是那樣的熟悉。大衛也怔怔地看著她。
半天之後大衛才回過神來,她就是他這次來泥泊爾尋找的酒店小老闆!
兩個人立即擁抱在了一起,不過她還是微微向後撤著身子,生怕擠到了肚子裡的寶寶。
但誰也叫不出誰的名字來。
當初兩個人就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去拉薩幹啥了?」大衛很是激動,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而且還是鄰座!
「聽見聲音我就感到奇怪,我說嘛,我感覺到這一趟拉薩之行就一定能找到你的!」
「你是去找我的了?」大衛自作多情地問道。
那女孩搖著頭道:「當然。」大衛覺得她搖著頭的肢體語言與她嘴上的回答讓他很有些彆扭,才想起來,倒是有幾個地方的人是有這習慣的。只所以叫她女孩,是因為她那張臉實在不能叫做女人的。她依然是那樣的年輕,根本不像結過婚的女人,眼裡寫滿腔了清純。
「我也是來找你的!」大衛緊緊地篡著她的那雙柔軟而纖細的特女孩子的手。
飛機在靠近降落的時候讓大衛身邊的女孩感覺到了十分的不舒服,她信賴地將有些笨重的身子向大衛這邊靠了過來,要不是安全帶的束縛,她會坐到大衛的懷抱裡的。
從飛機舷梯上下來的時候,大衛特留戀地向慕容春雪又投去了深情的一瞥,他自信那深情的目光應該會讓她記一輩子的。從慕容春雪的微笑裡他似乎也看到了一絲特別的東西。不過大衛知道這些空姐的微笑服務可是無可挑剔的。也許人家沒有當真呢。
加德滿都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混亂。大衛甚至覺得跟在家裡沒有什麼分別,除了一些新鮮的東西之外。
「你結婚了?」坐到出租車上的時候,大衛才冒昧地問了一句。
她點了點頭。大衛悵然若失。
「為什麼不等著我?」大衛的心裡說不出來的痛苦。
「我不是一直在等著你嗎?」女孩不解地看著大衛,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表情。
「那這孩子是誰的?」大衛鼓起了勇氣問道。
「還能是誰的,你的唄。」女孩幸福地將臉靠在了大衛的肩頭。
「你什麼時候結的婚?」
「我哪有結婚呀?我一直是一個人!」女孩更加不解了。
「你一個人?一直沒有結婚?你……剛才不是說結了婚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結了婚了?」女孩將臉從他的肩上移開,看來他是誤解了。
大衛這才想起來她剛才那一點頭是否定了大衛問她結婚的話。
真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大衛一把摟了她的香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忘了你點頭是說『不』的意思了。」
「怪不得那麼不高興呢,你真的是來找我的了?」
「不找你我跑這麼遠的路來幹啥?我可沒有神經病,呵呵」
車子在大衛熟悉的那個小酒店前停了下來。
那門面已經有所改變,院外的繩子上竟像中國的酒店那樣掛了幾隻紅色的燈籠。
「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些燈籠的。」
「我想吸引中國的遊客,順便打聽一下你的下落。」
「為什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沒想到會那麼想你。而且又懷了你的孩子。」女孩將身子直接倚到了大衛的身上。大衛也伸出手來擁著她。
一直帶著壓力的姑娘今天終於有了對抗輿論的力量。她與大衛緊緊相擁著,彷彿是在宣佈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挺起的肚子成了她的驕傲,她故意將身子弄得笨重了一些,走起路來像是就要生產的樣子。
替她打量酒店的女職員出來迎她,她笑著向那職員介紹道:「這是孩子的父親!」她覺得他的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她的身邊。其實到現在她也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的那輛小型的家庭轎車就停在門前。
「去我的家裡吧。」
大衛跟著上了車。
「你該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黃大衛。」大衛掏出了那有一半用來勾引女孩子的名片來遞給她一張。
她翻來覆去地看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小包裡。
「我叫西塔戴薇特哈拉。」
「你再說一遍。」
「西塔戴薇特哈拉」
「拉珂斯美怎麼樣了?」大衛說的是那個在山洞裡與他有過初夜的女孩。那個泥泊爾商人的女兒。
「她也懷孕了。肚子跟我差不多大!」她似乎已經知道了那孩子也是大衛的。她曾經去找過那個女孩,就是為了打聽大衛的下落。可是沒有結果。
「她生活得好嗎?」有了那些財富,他相信那女孩不會在經濟上有什麼困難的。
「她說等孩子生下來後再去找你的。」
大衛感覺到欠下的債早晚是要還的。
「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呵呵,一個電話她就會過來的。她常到我這裡來。我們都成了難姐難妹了。」
不過現在從西塔戴薇特哈拉的臉上似乎看不到任何遭受過苦難的跡象。見到大衛之後的幸福將一切都沖刷得乾乾淨淨的了。
當車子再次在西塔戴薇特哈拉的小別墅裡停下來的時候,大衛如同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他扶著她那有些誇張的身子下了車。一個女僕過來攙扶她,她笑著擺了擺手。那女僕便閃到了一邊。
「給我洗個澡吧。」她仰起頭來,幸福的笑著。從那笑容裡大衛能想像出他不在的日子裡她該有多麼的想念他。
「好的,我來伺候你。」
大衛幫她脫掉了那寬大的孕婦裝。
大衛第一次看到的孕婦的樣子。那突起的肚皮並不讓他生厭,那裡面可是他的骨肉。
「你聽聽,小傢伙還在踢我的肚皮呢。」西塔戴薇特哈拉撫摸著自己那圓圓的肚皮,牽著大衛的手讓他俯下身來去聽。
大衛將耳朵貼在了西塔戴薇特哈拉的肚子上。他並沒有聽到什麼。但他的心裡卻異樣的激動。
「聽到了嗎?」
大衛點了點頭。這個動作對泥泊爾的女人來說實在是模糊至極。但她根據中國人的習慣,就理解成了大衛已經聽到了那胎兒的動靜。
「什麼時候我能聽到她叫我爸爸就好了。」
「你閉著眼睛在我這兒睡上一年保證就能聽到。」大衛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輕輕的撫摸讓她沉浸在了做母親和妻子的幸福。
「我想把你接到中國去。」大衛來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打算。
「拉珂斯也去嗎?」
「是的。我不能撇下她不管。我要撫養自己的骨肉,我要愛我心愛的女人!」大衛在她的身上親吻了起來。
屋裡的氣溫很高,大衛一點也不覺得冷。他想跟她同浴。這是多麼幸福的時刻!
光滑的軀體相擁著,他的嘴慢慢地吻上了她那期待的唇。
她的香舌如初次一樣讓他激動不已。因為懷孕她的胸脯比以往更加的豐滿,富有張力。他激動地吮吸著她的唇,她的舌,她的秀髮向後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