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風流(華夏神龍) 正文 第392章雙修大器
    年前師傅馬主席對大衛說過的話一直讓大衛惦在心裡。雖然還在大衛他還不能明確知道師傅自創的那幾套心法到底能有多大的力量,但根據他以前從自己師傅那裡瞭解到的這個老馬的心性與脾氣,估計那心法之魔力恐怕要比馬師傅自己說的還要強上十倍。這對於一心想建立自己的江湖的黃大衛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餡餅。因為年事已高的老馬急於要將這套心法傳授於人,而他就是師傅認為天下唯一可傳之人。

    可以說老馬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繼承他這筆豐厚遺產的人已經欣喜若狂了,大衛根本就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更讓黃大衛竊喜的是,師傅另創的一門雙修心法,也只是根據前人的雙修之秘而加進了自己的體會與推理所得,有些東西他並沒有親身體驗。這將讓天生就有著冒險精神的黃大衛以更加高漲的激情投入到雙修的潛心習練之中。這一門心法需要男女雙修,而且必須兩人同時具有相當的內功實力方能進行,而目前在馬師傅看來,能具備如此實力的女性只有他的那個寶貝女兒,但馬師傅無論如何也逾越不了那道人倫的鴻溝。傳統的倫理觀念讓這個老頭子一想到要與自己的親生女兒皮肉相碰不說還得赤身地進行雙修就會覺得自己如畜牲一般。所以,他早就打消了靠這套心法來提升自己功力的想法。這也是他決定將此法傳給黃家的一個最為主要的原因了。

    他已經知道了黃大衛心有所屬,而且就要結婚,但只要女兒也願意為他的新創做出犧牲,他還是很高興的。當然他也早就料到了這個風流倜儻的黃大衛不可能吸引不了自己的女兒。所以那天來給賀正平看病之時他才拒絕了王副院長的宴請而單讓黃大衛與他們爺兒倆個一起吃飯。他一方面是想觀察一下這兩個年輕人有沒有可能走到一起,另一個也算是探一探黃大衛的口風。不想這個小子一心想練成什麼驚世神功,竟然還沒等他老人家開口,他黃大衛就急著要拜師傅。於是這師徒關係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定了下來。而且席間老馬看到兩個年輕人眉來眼去的,都是有情有意的了。因此他感覺到不虛此行。他想瞭解的他都瞭解了,他想做到的也都做到了。

    但是自從回了省城之後,除了大衛打電話給他拜過年,再也沒有提那什麼心法的事情,當初師傅還曾暗示過這東西得一男一女兩個人練習,好像那意思就是讓自己的女兒馬筠與他完成此項重任,可現在已經是正月初九了,人家都開始上班了,而馬家那邊卻還是沒有動靜,這怎麼不讓大衛心急如焚。

    他考慮再三,這事畢竟得自第己主動一些,畢竟是人家的寶貴財富,說是給了已經不錯了,哪能還等著人家送上門來?所以在初九的這天早上,大衛便撥通了馬老的電話。馬老正在家裡。

    「師傅,您近來身體還好嗎?」

    大衛並沒有直奔主題,總得先關心一下老人家才行。

    「沒事兒,還好好的喘著氣兒呢。怎麼又想起師傅來了?」

    「沒事就不能問候一下師傅了,要不那咱還能有那師徒情分嗎?」

    「知道你小子有事求著師傅,不是不會打電話的。」馬老也不客氣,「有事就直接說吧,別再跟我拐彎抹角的了。」

    「我拜您這麼長時間的師傅了,怎麼也不見您教我什麼東西呀?」

    大衛反倒找起師傅的毛病來了。

    「哈哈學會倒打一耙了?你蹲在你的安樂窩裡,還想讓我跑去教你不成?」

    「您是說讓我去您那兒了?您早說呀,我正好想去看您呢。」

    「呵呵呵呵,你要是來可不能空著手見我!」

    「還沒傳授什麼本領就向徒弟收受起賄賂來了?您這師傅也太貪了吧?」

    「呵呵你這徒弟可是更摳門!」

    「那我今天可就過去了?」

    「好吧。馬筠也在家呢。」馬老在電話裡突然小聲的說道。

    大衛心中一陣竊喜。

    那邊,正在洗漱的馬筠看見爸爸捂著嘴巴悄聲地跟大衛說話,便問爸爸道:「說什麼呢還那麼神神秘秘的!」

    「呵呵,大衛那小子等不及了,今天就過來,想跟我學我新創的那幾套心法呢。」

    「說這個還用那麼小聲了?肯定是說了與我有關的事情了。」馬筠一邊擦拭著嘴,一邊向爸爸這邊走來,撒嬌著道,「爸爸是不是對大衛說我的壞話了?」馬筠親暱地摟著爸爸的胳膊。

    「我能說自己女兒的壞話?上傻瓜!」老馬在自己女兒那溜直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人家了?」

    「爸你沒看出來是他喜歡上了你女兒。」馬筠對自己很有信心。

    「當然了,我的女兒這麼出眾,哪有不喜歡我女兒的?哎!只可惜他已經有媳婦了!」老馬當然更為自己的女兒著想。

    「他有媳婦怎麼了?我又沒說要嫁給他!」馬筠不知想到了什麼,將身子貼在爸爸的懷裡,無比幸福的走起了神兒。

    「那你打算怎麼辦?」馬老撫摸著女兒的秀髮,他替女兒也想得很遠。但不知道女兒心裡是怎麼打算的。

    「我一輩子不嫁人。」

    「你也想堅持自己的獨身主義?」老馬雖然從來不干涉女兒的觀念,可覺得在對待她跟大衛的關係上女兒一定會矛盾重重的。

    「只要他心裡有我,我不在乎結婚不結婚。結婚不就是一張紙嘛。」

    「說起來簡單,可做起來就難了!」

    「兩個人天天拴在一起就一定幸福了?我可不那麼看。」馬筠自從見了大衛之後,時常想念起他,她覺得心裡那份思念就挺讓她感到幸福的。她猜想,大衛心裡一想到她的時候一定會是同樣的感覺。

    在她的思想與感覺裡,兩個人彼此思念著而又各自保持著相當的獨立,這是最美好最自由的境界了。

    「當然了,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爸爸不能勉強你們。只要你們覺得幸福,那爸爸就一切都放心了。」

    馬筠伸出手來與爸爸擊了一掌:「理解萬歲!」然後笑著從爸爸懷裡起來又去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馬筠又從房間裡出來了。

    老馬一看,女兒竟刻意打扮了一番。

    「爸,你看怎麼樣?」馬筠左右旋轉著讓爸爸欣賞她的裝扮。

    短小的上衣裡面翻出了潔白的襯衣領子,袒露著雪白的脖頸一直到若隱若現的乳溝,看上去像是模特兒的服裝,好像那裡面只戴了薄薄的乳罩,而兩個內壁微露著一小片潔白。下身是一條緊身束臀的褲子,讓她那兩條細而美麗的長腿與豐滿的翹臀顯出了極其勾人的曲線來。

    「我閨女這是要參加選美大賽呀?」老馬知道女兒的心思,打趣著道。

    「有客人來了,當然得打扮得好看一點才顯得禮貌嘛。」

    「呵呵那是,我閨女今天還挺講究禮儀的嘛,」老馬兩手捧著茶杯認真地欣賞著女兒的裝扮。看來女兒對這個大衛還真的挺在乎的了。

    「你女兒啥時候不講究了!」

    「不過他來了之後,你們可得要認真的潛心的練習才是,可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而誤了大事。」

    「知道,爸!又嘮叨開了!」女兒嗔了爸爸一眼,嘟著小嘴兒裝著生氣的樣子。

    「好了,爸不說你了。我得去上班了,那幫老傢伙一定等不及了。等大衛來了,你讓他先把我寫的那些書好好的看看你們再練,可千萬不能亂來。」

    女兒臉上一紅嬌羞地道:「誰要跟他亂來了?」

    老馬並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想說一定要按照他在書裡的指導一步一步地來,是怕他們弄不好會走火入魔。

    老馬知道自己用的那詞兒不太合適,呵呵笑著出了門。

    老馬走了不到一個半小時,大衛就來了。

    見了大衛,馬筠有些激動,臉上立時泛起了紅暈。

    「才來。」她順手接過了大衛手裡的禮物,「還帶東西幹啥?」

    「這可是師傅欽點的。師傅呢?」

    大衛沒見老馬師傅,覺得有些奇怪。

    「他去了協會了。」

    「沒人在家?」

    「我不是人呀?」

    「嘿嘿,你是仙女!」

    「去你的,貧嘴!」馬筠嬌嗔著白了他一眼,心裡卻美滋滋的。

    「師傅不在家誰教我?」

    「你先坐會兒喝口水,呆會兒我給你我爸寫的書給你。」

    「是書教我還是你教我?」

    「當然是我拿著書教你了!」馬筠一想到這一層,便臉上飛起了一抹紅霞,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

    她衝上水後,便去書房裡拿出了要給大衛看的書來。

    大衛一邊喝著水,一邊認真地看了起來,

    泥丸氏曰:女功進步,初則止念,繼則調心,念止心調,便可從事按摩矣。法忌避炎就涼。蓋女以血為本者,其性偏陰,陰性喜涼,不假按摩以微行氣機,則易淪入純陰,陰則涼,涼則冰,如不加之以動運,釀成痰凝血瘀等病,而功難行矣。然須從止念調心始。女屬坤,而坤藏真火,火伏則吉,火發爍金,不調而運,金遭火逼,則有翰音登天之象,故女修訣惟從止念調心始。止念調心,功不厭多,亦不忌久行者,靜中有動也。

    〔太虛氏曰:念止則氣純,心調則氣和,續行按摩,則有陽發之機,慮或機郁躁生,故復示戒。且凡女性喜涼惡熱,而初得止念調心和氣,中或遭機郁躁生景象,必起提灌真陰之念,此純陰洶聚之由。蓋靜則陰凝,不動則陽郁,初學必有此弊。不知推究發躁生煩之由,遽求得涼快一時,誤知!必須加功,用運氣機之法,氣行則躁自釋,不悟此而求其效,適更增病,此又痰凝血瘀之所由致也。故切戒之。法惟續事按摩者,正以杜斯瘀凝之竇。又以人情樂功喜進,或致按摩過猛,地火焰騰,凡火從之,則有爍金之弊,故有翰音登天之戒。翰音者,酉禽也,逼之極,則飛走上登,故又申說止念調心之妙。蓋示此則為女宗澈始澈終之要訣云爾。〕

    泥丸氏曰:女子精修,以陽旺為始,而以陰格為終,此法至秘,知者鮮矣!迷者循修男訣,智者趨向禪宗,亦克自證一果,得有立亡坐化之效,不知仍淪鬼趣,離道遠矣。蓋女以血為本者,血旺則精盈,心涼則生血,古雲液血之煉、血精之化,還仗神清。血無液化,液失神烘,液泥成痰,流注脾胃,蒸升著肺,散流經絡,百病蝟生,五臟被災,六腑遭厄,故古丹訣,必先息心。心息定而神清,心斯涼矣。故必當俟心涼液湧,然後念注乳溪,加以用手旋摩,務使氣機洋溢;次舉兩手分旋其房,亦惟俟此氤氳周繞,更覺暖氣後烘、雙關得有煙焰,勢逼透關,滿關泥液,分注乳溪,一如泉湧;旋以真意,導入南洋,寂而守之,約有四九之息,捨意一鬆,覺此個中,油然而降,分注兩腰,左右盤旋,各約神息四九之數;乃一意引聚臍輪深處,緩旋四十九,急旋四十九,察吾尾閭,暖氣後穿,如或勢緩,可甩提縮二便法,自得穿尾升脊,上過崑崙,降注泥丸;覺此泥丸,寬廣如海,自可停留涵育,既而降注華池絳闕,大地閻浮,露珠沛灑,混忘所事,但覺恍焉惚焉,不呼自呼,不吸自吸,不提自提,不咽自咽,此中滋味甘香,氣神充和,三田一貫;已而玄況四塞,急須內顧,順將萬緣放下,旋覺身虛若谷,大地亦無,隱隱涼氣襲人,氤氳四塞;忽復霧散雲收,下現性海,碧波澄如,我總一念不動,忘境忘情,忽現金光萬道,細雨如珠,隨光下注,左旋右轉,化成皓月,浮沉晶海,遽然如夢而醒。泥丸氏曰:此際急須內省此身,斯時以氣爽神清,遍體和暢為得,得則全身照凝片時,以意注牝,覺得此中恬泰,是矣。遂復摩手摩面,運神繞腹,雙聳轆轤,俱各行四十九息;徐徐扭腰,擺灑膝腿,坐點趾尖,各行二十四息而止。行之百日,日行三次無間,天仙根基立矣。

    云云

    大衛看了半天,終於有些開竅。

    「看懂了嗎?」大衛在參看那書的時候,馬筠也沒有閒著,而是在用心地默背著那書裡的要則。她估計著憑大衛的悟性,這一段時間裡應該領悟了不少,兩個人完全可以開練了。

    「還行。」大衛非常自信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馬筠,此時他才開始注意起她的一身打扮來,「好漂亮喲。」

    大衛的誇讚讓她很滋潤,微紅著臉笑道:「都半天了才誇人這麼一句!」

    「誰讓你一上來就讓我看這心法的了!看這個我能分神。」說著大衛的手就撫到了她的纖指上,輕輕地摩挲起來。

    「練功時可不許有雜念的。」

    「我知道,不過咱們到哪裡練習呀?」

    「到這裡吧。」馬筠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間。

    大衛進去之後,發現那窗簾早就拉得嚴嚴實實的了。

    大衛知道,這套雙修功對於兩個人來說相當重要,他們一定會成為大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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