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風流(華夏神龍) 正文 第466章 醉采母女花
    張老頭子回來的時候,黃大衛早已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而呂勝素卻還還樓上補妝,岳父女婿能坐在一起,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張老頭子顯得有些高興,特地擺出了酒要跟大衛喝上兩盅。

    “叫張輝也回來吧?”

    “她不知道你來了?”

    “我……沒告訴她,我以為她在家呢。”

    “那就打個電話說一聲吧,咱們等著她,一家人好容易坐在一塊兒,好長時間了!”老頭子感歎著給大衛倒了一碗茶。他謝頂,看上去一副未老先衰的樣子,與妻子呂勝素極不般配。

    大衛給張輝打電話的時候,光她已經快到家門口了。張輝一進門便笑道:“是不是聽見我的車子聲才給我打電話的?”一句話竟讓大衛有些臉紅起來。

    “你這丫頭,人家好心好意的叫你,你卻怪罪起他來。來快陪我們爺兒倆喝上兩盅!”老頭子興致很高地也給張輝擺上了一個杯子。

    “我也喝上一盅!”呂勝素不由分說竟跟大衛坐在了一起。以往她總是與老頭子坐一塊兒,而遠遠地離開大衛。老頭子並不知道大衛與自己女人的關系,自然不往那方面想,但呂勝素卻內心裡覺得那感覺就是與眾不同。

    老保姆將菜一一端上來,擺好了筷子後便又去了廚房。

    “今天也算是個團圓日,我也破個例,把這一杯干出來。”

    “媽,啥時候見你喝過這麼多酒呀?小心喝醉了呀!”張輝看得出來呂勝素表現有些特別,便猜想定是大衛提前到來,在她身上做了些動作,於是看著大衛意味深長地說道,“爸,你的女婿可算是有孝心的了,他一來,就能逗得我媽精神起來了,哪像前幾天那樣兒呀!”張輝說著又朝對面的呂勝素跟大衛擠眉弄眼起來。

    呂勝素與老頭子對面,半點也不敢發作,只好借坡下驢說道:“你們一個個都整天不在家,讓我一個人在家成了‘留守老太’了!今天大衛能來看看我,我當然高興了,媽今天還不只喝這一杯呢!呵呵”

    “呵呵,大衛確實是個好孩子,我也喜歡!”老張附和著。

    “媽能喝上兩杯子不?”張輝故意挑逗媽媽。

    “別說兩杯子,就是三杯子媽也喝了,不信問你爸。”呂勝素竟先給大衛斟滿,礙於岳父在身邊,大衛假意推讓起來。

    “別動,讓媽給你斟。”

    “媽,你呀,沙牛剖腹產。”張輝把自己的杯子也推到了媽的面前,讓她一塊兒勞動著。

    “什麼意思?”呂勝素只知道沙牛就是母牛的意思,卻不清楚沙牛剖腹產是怎麼回事兒,一邊斟著酒問道。

    “不用牛逼!哈哈哈哈……”說完張輝自己大笑起來。大衛不敢附和著她笑,卻拿眼瞪了她一下。

    “你這孩子,說諢話也不分個場合!”當爸爸的見女兒如此跟媽媽說笑,竟替呂勝素打抱不平起來。

    呂勝素好一陣子才悟過來是什麼意思,竟也陪著女兒張輝一起大笑起來,不自禁地將一只手摁到了大衛的大腿上,身子向大衛這邊傾著,幾乎偎在了大衛的身上。老頭子倒沒覺得什麼,大衛卻有些不自在起來,因為他心裡有鬼。

    呂勝素笑得太劇烈,不想大衛射進她下面的東西竟一笑之下流了出來。她臉色聚變,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跑進了廁所。

    “我媽是不是小便失禁了?”張輝取笑道。

    “你這孩子,說話越來越離譜了。”說完,張老頭子朝大衛尷尬地笑了笑,他覺得這孩子越來越沒規矩了,竟在女婿跟前說出這等不雅的話來,有失張家的體統。

    大衛也忍不住笑了,卻不敢那麼放肆。

    一會兒,呂勝素粉面桃腮地出來了,嬌嗔著瞪著張輝問道:“剛才說媽什麼壞話了吧?”

    “誰也沒說你什麼,我是說今天要陪我老媽好好的喝上兩杯!”張輝辯解道。

    “這才是我的好閨女嘛。”呂勝素開始將張輝與老頭子的杯子斟滿,又給自己倒上。

    張輝倒先執了筷子夾起菜來,呂勝素伸出筷子敲了她的筷子一下,“先別急。今天媽高興,咱們先喝一大口。”說完,竟仰起脖子來,一下子灌下了大半杯!

    “媽呀,您可真是海量呀!”張輝驚訝地道,她真的沒有見過呂勝素喝過一口白酒,今天如此表現,的確讓她大吃一驚。

    “喝酒有三種不可忽視,女人就是其一嘛。”大衛見丈母娘如此豪放,不禁也很佩服起來。聽了女婿的誇獎,呂勝素不免有些飄飄然起來,酒還未上來,那臉兀自先紅了。

    “媽喝酒本來是不上臉的,讓大衛這麼一說,媽倒有些受不了了!”說著,桌子下面的腿便與大衛貼在了一起。她穿的是短裙兒,細長的小腿與一截大腿都露在外面,可惜大衛穿的是長褲,不然定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光滑了。

    有了媽媽帶頭,全家人都來了興致,就連平時不太喝酒的老頭子都喝下了半斤白酒,還沒離開桌子,竟就飄飄乎乎的了。

    老頭子連飯也沒顧得上吃就跑到自己床上睡去了。他平日睡覺就跟死豬似的,更何況今日灌下了這麼多白酒。孝順的張輝還伺候著老爸脫了鞋子,又將他的房門帶上。大衛也有了幾分醉意,其實這點酒是醉不著他的,但呂勝素那一副醉態早就又讓他喝了芳香的醇酒一般,不禁飄飄然起來。

    呂勝素喝了三大杯,也躺到床上休息去了,張輝拉著大衛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們都睡了,誰也不會打擾咱們了!嘿嘿!”一進門,張輝就從後面雙臂環住了大衛的腰,撒嬌起來,“你可好長時間沒親我了喲,今天我讓你把吃奶的勁兒都給我使出來!不然我可不饒你!”

    她的兩只手從大衛的褲腰插了進去,一起篡住了那根已經勃起來的陽根。大衛下面讓張輝兩手篡著,背上又讓她的兩個豐滿的乳子揉著,一時間那欲火便燒了起來。他把手伸到後面去,插進她的裙子裡,一邊揉捏著她的豐滿臀瓣,一邊退著她的內褲。

    “咱們上床吧。”張輝趴在他的背上,如醉如癡,兩手不住地擼動著大衛的肉槍。大衛的心裡正盤算著,如何不讓她得逞,因為他最了解現在張輝的心理,她總想早一些懷孕,好與大衛結婚。

    她擁著他的身子往床邊移動。快到床邊的時候,張輝自覺地轉到了前面,她柔情似水地望著大衛,一邊退他的褲子。待那褲子落到了地下的時候,她卻蹲下身來,用嘴含住了那青筋暴起的肉槍,吞吐起來。她的舌頭在那肉槍上不斷地打著轉兒,舔動著他那最敏感的地方,讓大衛一陣陣有著要噴謝的滋味。

    “你再不上床,我可要噴在你的噴裡去了!”大衛捧著她那張動人的俊臉說道。

    張輝每次向他求歡,都是她過了幾次而他卻堅硬如初,就是不丟給她。這一次,她倒想先把他弄暈了,看看他還能把持得住不。

    張輝終於吐出了那粘乎乎的肉槍來,跟大衛講起了條件。

    “我只許你在裡面呆五分鍾,我還得這樣!”她好像一個會撒嬌的大女孩。

    “好吧,你說幾分鍾就幾分鍾。”

    張輝乖乖地讓大衛把她抱到了床上去,內褲已經脫落,只要掀起裙子來,裡面風光盡現,大衛俯下身來剛用舌頭在她的私處舔了兩下,張輝卻夾住了腿。

    “我不要你舔,我讓你用那個!”

    大衛只得站起來,張輝坐起來,捏著他那長長的肉槍塞進了自己的下體,頓時下身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她特意抬起玉腕來看了看時間,又躺了下去。

    大衛兩手抓著她的玉兔,一邊揉捏一邊,張輝覺得那滋味爽快無比,很快就閉了眼睛享受起來,而把那五分鍾的限制卻丟到了腦後。

    剛到五分鍾的時候,張輝就開始嬌呼起來。大量地從她的裡排出。裡面的壁肌一陣一陣地收縮著,使大衛的更加有力。

    “啊好受了行了吧”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忽然想起了五分鍾的約定。其實她是不想以時間來限制的,她只想嘗到了那快感的滋味就想停下來,免得讓大衛弄得她欲罷不能,卻誤了大事。

    “不急,再捅兩下我就謝了!”大衛好像也很沖動,就要到了的樣子,那速度越來越快,搗得也更深了些,張輝的花心幾乎要被他搗成肉泥了!

    “啊好了受不了啦嗯”張輝的嬌軀控制不住地在床上打起轉來,而大衛卻兩手緊緊地把住了她的大胯,讓她無法逃脫。那粗大的神龍在那泥潭之中上下翻騰,攪得裡面天昏地暗。

    “死鬼我不要了啊”她使勁地揉搓著那兩只雪白的,酒意也返上來醉紅了她的脖子。她的下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要稍一頂,她的身子就跟散了架了似的。

    “我也快了,你不想再堅持一會兒?”大衛雖然停了下來,可那粗大在裡面一勃就能讓她一陣顫抖。

    “不要了”她的兩手依然抓在自己的上,那淫蕩的形象讓大衛很覺爽快。

    過了好一會兒,張輝才緩過勁來,她慢慢地睜開眼睛,嬌嗔道:“你說話不算數,你看都幾個五分鍾了!”

    “嘿嘿,我在美人身上怎麼能剎住閘?真想一槍把你給穿透了!”

    “今天上午你沒少在我媽身上使力氣吧?”張輝狐疑地看著大衛的眼睛。

    “你看像嗎?”大衛卻不下面回答。

    “要不她會那麼興奮?她可是蔫了好幾天了,今天你一來看把她高興成啥樣了?”

    “我來了就一直坐在客廳裡,不信你問保姆去。”

    “我才沒那麼傻呢,再說了,說不定那保姆也跟你串通一氣了呢。”

    “你把我的品位看得也太差了吧?我會去上一個老保姆?”

    “那也不一定。哎,你去看看媽睡著了沒有,她可是喝了不少,別吐了酒。”

    “你什麼意思?不是把我往你媽懷裡推吧?”

    “就是讓你去看看嘛!過去說兩句好聽的也算是安慰她一下。”

    “那我可是真去了!”

    “我又不是虛情假意,你去就是了。”

    大衛穿了衣服,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呂勝素的門前,他聽到了那邊房間裡老頭子如雷的鼾聲。他放心地只一推,那門就開了。

    呂勝素已經換了睡袍,仰躺在床上,而且那睡袍的扣子全都解開了,分散到她潔白的兩側,曲卷的陰毛呈規則的倒三角。她那美麗的豐滿山巒在雪白的胸脯上均勻地起伏著,她完全是一副睡熟了的樣子。

    大衛悄悄來到她的身邊,她兩腿分叉著,那蜜洞口處還流著。大衛俯下嘴來,在那地方輕輕地舔了一下,呂勝素的身子微微一動,卻沒有醒來。他大膽地伸出舌頭,舔起了她的小豆豆,上面傳來了呂勝素輕微的呻吟。

    “嗯”也許她已經醒了,卻感覺到這似睡非睡的狀態下讓大衛這麼舔弄著更加有意境。所以她始終閉著眼睛,任大衛在她的私處無禮。

    大衛已經張開了大嘴,唇舌一起用起力來,呂勝素終耐不住那要命的挑逗,嬌軀在床上扭動起來,嘴裡不住地發出來那醉人的呻吟。她用腳尖勾著大衛讓他上來。大衛很解風情地爬到了她的上,她的身體是那麼燙,像是發著高燒似的。大衛弓起身子,挺著那早已勃起的肉槍進入了她。

    兩具瞬間纏到了一起,那碩大肉槍的讓呂勝素欲仙欲死,當大衛的嘴剛剛從她的奶頭上移開的時候,她就捧著了大衛的頭,向她索吻。兩人的舌頭像著了魔似的相互吸咂著,發出了“叭叭”的響聲。

    “嗯喔”呂勝素知道老頭子睡得死,根本不顧忌他會聽見,她更不在乎女兒,她努力地將屁股一次一次地上挺著,讓大衛那堅挺的神龍有力地頂在她那嬌嫩的花心上。

    “啊不行了要命了”呂勝素這一回真的嘗到了女婿的厲害。

    可大衛還是硬硬地頂著她的花心,讓那精液一陣一陣地噴灑在她的花蕊上。

    大衛在呂勝素的酥胸上又親吻著溫存了好一陣子才從她身上下來。

    當大衛回到張輝房間裡的時候,她已經洗完澡回來了。

    “怎麼樣?”張輝看著大衛那樣子,其實已經知道了結果,而且她走到呂勝素門口的時候,也清楚地聽到了她那淫蕩的。

    “你媽真厲害,竟是在夢裡叫起床來!”大衛一把將張輝攬到了懷裡,她的身上很是涼爽,讓大衛灼熱的身子感覺相當舒服。

    “行了,別鬧了,小心累壞了身子,我可賠不起。我要跟你說個正事呢。”

    “說吧,咱們夫妻兩個,還用這麼正經。”

    “我想跟你要兩個人!”

    “誰?很特別嗎?”

    “只要是心腹就行,我想從你那幾天學生裡挑兩個。”

    “這還不好說,要誰你隨便選就是了。要了做什麼?不會是賣淫吧?”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總得知道她們是干啥吧?我也好跟人家說清楚呀!”

    “給我做統計!”

    “呵呵,不會是叫她們來統計我的吧?”

    大衛已經猜對了一半兒,張輝的確是想用那幾個漂亮學生來拴住大衛,至少要見那幾個女學生,他大衛就不能避開她張輝。張輝可知道那幾個小妮子也是大衛的心肝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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