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跟陶敏從那家小飯店裡出來後,目送陶敏上了車,自己卻沒有回家,而是給李逸打了一個電話。顧逸正有家裡,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的光景,新式不多她已經先了澡,她有每晚洗澡的習慣的。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李逸家的樓前,大衛從車裡出來後,抬頭望去,樓上那吊燈很明亮地照到了樓下。從那燈光裡,大衛就能感覺到李逸那等待的焦急心情。
也許她早就聽到了樓下的馬達聲,一個身著睡衣的女人身影從窗前閃了一下,大衛急步上樓,他想用他那急促的腳步聲再一次扣壓動李逸的心扉。
門是開著的,沒插,留了一條小縫兒。大衛輕輕地推開門進去,連客廳裡都沒有人。
他知道王婧已經是回家了,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一個孤獨的女人。
從與客廳相鄰的那扇門縫裡瞧去,裡面臥室床上正趴著一個人,從那露在睡衣外面的小腿看,大衛就知道是李逸。
大衛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李逸依然沒有反應,大衛徑直來到床邊,站了一會兒,李逸還是趴著沒動。
“怎麼了?跟我玩嚇人的?”大衛在她豐滿的翹臀上輕輕地拍了一把。那渾圓的臀晃蕩了一下。大衛俯下身子,撫摸起她的香肩來。
“怎麼了寶貝?”他聞到了一股酒味兒。
“你喝酒了?”
李逸突然翻起身來,坐在床沿上,也不看大衛,兩眼有些微腫,好像剛剛哭過。
“好姐姐,到底怎麼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大衛頭一次聽女人這樣地咒他,更是頭一次聽李逸這樣咒他,他知道是這些日子自己太過冷淡了她。
要不是剛才陶敏那麼一說,他也不會今晚就過來看她的。
大衛的臉慢慢地貼在了臉上,他知道這時候什麼語言都是多余的,這男人的溫存更會讓女人的心熱起來。
李逸的咒罵沒但沒有讓大衛生氣,更讓大衛覺得這個在官場上曾叱吒風雲的女強人有著與其他女人同樣可愛的地方。
“今晚就讓弟弟跪在你床前一個晚上吧。”大衛說著單腿跪了下去。
“你想把姐心疼死呀?”李逸兩只胳膊一下子纏在了大衛的脖子上,那豐腴的胸夾裹著大衛的臉。
“你一個人喝酒了?”
大衛的臉從那雙峰間抬了起來。
“你不知道姐心裡多苦。”
“可我不能天天陪在姐的身邊。”
大衛不想說那騙人的話,她不是個弱智的女人。
“姐那敢指望你天天陪著?可總不能把我的生日給忘了吧?”
“我真是該死,竟連這事兒給忘了!”大衛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前些日子李逸曾說過自己的生日的,而且說過,不想張揚,只她跟大衛兩人一起過。
大衛這才真正理解李逸為什麼會突然哭了。
他兩手撫摸著李逸那還帶著淚痕的臉,輕輕地吻了她一下。
“姐,讓我給你補上吧。”
“算了,總算你也來了。姐又不是個小孩子。只是喝了一口酒便傷心起來了。以前見有人喝了酒就會哭,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也會哭的。”李逸雖然這樣說著,卻是笑了,眼淚照樣往外巴嗒著。那笑好像是為自己的沒有出息而自嘲著。
“姐,真沒想到你一哭更好看了。”大衛笑著逗她。
“去你的!是不是就愛看姐出洋相?”李逸終於笑著推了大衛一把,那手柔柔地讓按在了大衛的胸上,讓他她舒服。這成熟的女人就是懂得男人的情調,任是什麼樣的男人經了這一把也沒有不倒的。
“姐,告訴你個好消息。”
大衛起來,坐在了李逸的身邊,兩臂摟了李逸那略略有些豐腴的腰身。
“又是什麼好消息?”
“你知道我這兩天去哪了?”
“你天天就跟個兔子似的,我知道你往哪兒跑?”
大衛把嘴貼到了她的耳邊,在那肉乎乎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我去省城了。”
“又去找人家許家姐妹了吧?”
大衛點了點頭。
“我打聽到了確切消息。過了年,你的升遷問題就落實了。而且還兼著書記呢。”
“不過你別生氣,我對這升遷之事已經不那麼熱心了。我只在乎你。”
“那不行,咱們可是費了心思的,都已經定了的事兒,不用姐熱心,到時候你好好地干不就是了?一切有弟弟跑著呢。”
“告訴你吧,現在就是當,我也是為你這個小冤家當的。”
“你就不惦記你那口子?”
“到了現在我都沒回去,你看我像惦記著別人的樣子?他那頭已經有了相好的了,這倒是省了我的事了。不用我主動擔出來了。”
“那往後咱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鴛鴦戲水了。嘿嘿。”
“你能隔三叉五地過來看看姐就不錯了。”
“你洗過了?”
“還沒呢。”
“那你先去洗洗吧,我看會兒電視。”
“裝正經。”說著,李逸獨自去了洗澡間。
大衛真的打開電視看起了節目,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急急地等著女人了,他看電視的時候的心情已經能夠很平靜,跟李逸就像是夫妻。
李逸將最隱蔽的地方洗得最干淨,擦干身子之後,還在那裡噴了些香水。然後裹了浴巾出來。她沒有坐到沙發上,而是去了裡屋,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出來。
大衛眼前一亮。
她居然穿了一件花綠色旗袍樣式的類似睡衣一樣的東西,那明顯是真絲面料,右腿開叉到大腿根部,無袖,露著背,胸前卻將高高的玉峰裹著,絲質的面料下清楚地顯露著兩個暗色的圓點,雙峰中間拉成一道平整的乳嶺,很是誘人,平滑的腹部不顯一點贅肉,少婦風韻十足。
大衛的目光被拉直了,他從來沒見她這麼誘人過。
李逸也嬌媚地看著他,希望得到他的評價。當然是肯定性評價。
大衛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會兒,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輕輕地摟了她,慢慢地吻上了她的雙唇。舌頭在一片泥濘中來回穿梭,一雙大手在光滑的絲質面料與彈性十足的皮肉組合上滑行,奮起的雄性將緊身的牛仔頂起來,與那光滑的真絲面料摩擦,試探著向空虛的地方進攻。女性的渾圓的臀在男人的手掌下蠕動,鮮亮的花綠色在豐挺的雙峰的挑動起跳躍著誘惑。
他擁著她向臥室裡走去,直讓她退到了床邊,大衛轉了她的身子,兩人一順著方向,李逸在前,大衛在後,他的手才從後面轉過來,從那個誘人的分叉口探了進去,毫無阻隔,貼著滑膩的皮膚向那片從林靠近。在右邊開叉的確是高明這處,人的右手,比起左手來就是靈活一些,當然這是對非左撇子來說。
大衛那極富藝術味道的手指越過了叢林,在那妙處輕輕揉動著,嘴在她那好看的耳垂上輕咬著,熱氣順著她的脖子溜進了她的酥胸裡,挑逗著女人的春心。另一只手從那平滑的腹部往上爬行,慢慢地慢慢地,翻到了柔軟的嶺上,開始輕累地揉摸,醉人的呻吟開始如夢囈般從女人的嘴裡鼻子裡發出,讓人魂牽夢繞。血液將美好的情愫帶到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仿佛突然下了一場小毛毛雨,一切變得濕潤起來,還飄散著醉人的芳香。柔美的曲線慢慢地向床上倒去,華麗的真絲向一側翻去,露出一片珍珠般鮮潤的皮膚。所有的花綠色被翻了上去,底下一覽無余,是最原始的狀態,渴望的臉俯在了兩條潔白的長腿間,一陣怡人的清香從某個角落裡飄上來,吸引著那個本來就很是靈敏的鼻子向幽谷中行走,如一條正在撲向獵物的蛇,偷偷地向著獵物潛行。
那蛇信像是試探一樣,輕輕地在那裡舔動起來,慢慢地感覺到了甜頭,大膽地吮吸著洞口處的蜜液。
“啊”春潮慢慢地在底下湧動著,花綠色的如春水一樣泛起了波浪,優美的曲線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看上去,床上倒是躺著一條受傷地花蛇,或是產卵的蛇,似在痛苦地掙扎著。
“啊好弟弟,行了吧。”兩腿開始翹起,身子帶著腿微微地快速地抖動著。
騷擾終於停了下來,但身上的滋味卻更加難受。
女人聽到了悉悉蘇蘇的聲音,但感覺到那裡面藏著緊張,所以更讓人急躁。
“啪”的一聲,腰帶上的鐵扣掉到地上的聲音。
一陣灼熱如火龍般鑽進了她的,滾燙的滋味讓她扭動起來。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再次讓她的心如天上的風箏,飄飄如仙了。花綠色的雙峰隨著男人的節秦而震顫不已,忽然渴望著那雙大手出現在那裡,男人的心跟女人的心是相通的,她的原望立即得了實現。兩團柔軟成了把柄被握在了人的手裡。更加重了底下的挺動。
“咳!咳!”輕而有力的聲音讓女人更加信任地張開了雙腿,迎接那有力的捅鑿。直到雨露灑在了盛開的花蕾上,天才晴了起來。
“舒服了嗎?”大衛摟著那柔軟得跟面條兒似的花綠色旗袍,開始慢慢解開那精致的扣兒。雪白得跟珍珠似的皮膚終於裸露出來,發著鮮亮的光澤。
男人的手指在那潔白上輕輕地劃過,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跡。他戀戀不捨地親吻起來,想在每一寸肌膚上都打上自己那清楚的烙印。
“我知道,你還會想著別人的。”
“你恨我嗎?”
“不恨,不過千萬別把我撇下。”
“今晚就讓我陪著你吧。”
大衛沒有去洗澡,而是將就著躺在了床上,什麼也不想做了,一切只提女人的安排,任由擺布,很快,他感覺到女人的臉也如一根蟲子一樣在他的腿間爬行起來,柔軟的手指纏繞著他的威猛的根,好像就將他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