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案子辦完了,罪名也洗清了,就不認我這個姐姐了吧?”
“姐想哪兒去了,我這陣子不是忙嘛。”
“我知道,聽說你們老大出事兒了?傷得挺厲害的吧?”
“你怎麼知道?”
“我是誰,刑警大隊副隊長不會連青龍幫裡這麼大的事兒都聽不見吧?”
“陶姐,我可是真的忙壞了,家裡遭了這樣的惡運,我能輕松得了嗎?”
“小子,你不會是心裡偷著樂吧?’
“陶姐這是什麼話?那可是我大哥!他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樂得起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姐是跟你開玩笑的。姐還不知道你嘛。今晚有空嗎?總不會連陪姐吃頓飯的時間也沒有吧?”
“看姐說哪兒去了?想找姐還怕姐不待見小弟呢。”
“別光跟姐說那些好聽的,痛快點兒,還想不想姐?”
“怎麼不想?!”
“想吃啥?”
“陶姐腚(定)!”
“你小子,又葷上了。到時候你不吃看我不整你!”
“要不就到時候再說吧。”
大衛跟陶敏在電話裡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只穿著睡衣的金鈴兒從後面摟了大衛,柔軟的身子如蛇一樣地纏在了大衛身上,兩只纖手在大衛那健碩的胸脯上盡情撫摸著,尖挺的蹭動著大衛的後腰。
“哥,她是誰?不會是我嫂子吧?”聽見大衛扣了電話,金鈴兒忍不住地問道。
“哥的一個朋友。”
“她漂亮嗎?”
“還行。”
“跟我比呢?”
“傻丫頭,誰能跟你比呀?”大衛的手向後探過去,撫著她的翹臀,那睡衣一截一截地往上擼起來,“我可是只有你一個親妹妹。”
“那晚上你就不陪我一起吃飯了?”金鈴兒的臉在大衛的背上磨蹭起來。
“哥也有應酬,人家畢竟是官場上的人。”
“可我還想讓你喂我吃。”
“今晚讓古麗娜陪你吧。”
“那你可得早回來呀。”
“你們都在這兒,你讓我回來睡哪兒?”
“我不管,我就是讓你早回來。要不我就不睡了。”
“好吧,我盡量早回來就是了。”
天快黑下來的時候,大衛就開了車子,轉到了陶敏定下的惠園飯店,店面並不大,也不高級,倒是清潔,也有些雅間。
陶敏的車子早停在了那裡,她坐在單間裡給大衛發了條短信,告訴了房間號。大衛停下車子,進店後就朝著六號房間走去。陶敏端坐在那裡,穿了一件漂亮的紅色毛衣,胸部很突出。臉上淡淡地化了妝,更顯得年輕,不像是二十四五的年齡,倒像是剛剛二十的樣子,因為她的頭發已經削成男孩子式的露耳短發,很是精神,眼睛裡也多了些天真與爛漫,而少了辦案時那雷厲風行的銳氣,連那刁鑽也不見了,水一樣的柔情。
兩個人微微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大衛坐在了她的對面。兩人完全是心有靈犀的境界。
一個服務員敲了下門。進來後問道:“上菜不?”
陶敏只是點了點頭,眼睛一直盯著大衛的臉。那服務員退了出支。陶敏站起來,拾起茶壺給大衛沏了一碗茶水,剛沏滿,大衛的手沒有去端茶碗兒,卻是捏住了陶敏那白晰的手。
“人馬上就進來了。”
陶敏有些緊張,竟沒有了刑警隊長的鎮定。
大衛只好松開,兩個人又坐了下來,陶敏的臉上立時有了紅潤。
“那麼長時間不見也沒怎麼著!”陶敏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微微有點兒埋怨。
“弟弟真是日理萬機,分身乏術呀。再說你不是還有個老公守著嘛。”
“怕他干啥?我還不想跟他過了呢。不過你說‘日理萬雞’,姐倒是信。”
大衛笑了笑問道:“怎麼了?兩個鬧矛盾了?”
“還不是因為你!”
“咱們的事兒也沒人知道呀?”
“那是因為我了?”陶敏把大衛剛喝了一口的茶又續了一些水,“自從那晚以後,也不知怎麼回事,老睡不著覺。特煩他。說了你可能不信,跟他再沒有過一次!真的。”
大衛忽然想起了許筱秋的話來,他開始肯定起自己的魅力來了,心裡不免沾沾自喜。
“既然想我,怎麼也不說一聲?”
“你當我是了?”陶敏白了他一眼,“你快樂了一回卻什麼事兒也沒有了,我今晚要不是叫你,恐怕一輩子也不會想起我來了。”說著陶敏竟有些委屈起來,大衛真沒有想到她還動了真感情。
“弟弟今晚一定給姐補上,雙倍補償。”
陶敏突然笑了,道:“淨說些沒譜的話。找你來不過是跟你說說話兒,開開心。姐知道這些日子你忙,你能抽出時間來陪姐說說話兒,姐就心裡舒服了。”
“我還以為姐早就忘了大衛了呢。”
“都是你們男人薄情。卻害了女人相思。”
門開了,服務員手裡端了兩個盤子。
一盤腰果,一盤腰花兒。
“姐想自己補還是給我補?”
“什麼補不補的?反正吃了都好。”
“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真貪!”陶敏笑著道。
“我還想連姐的嫩手當小蘿卜給吃了呢。”大衛色迷迷地看著陶敏那張紅潤得如三月桃花的臉,還有那毛衣領口露出來的白晰肌膚。
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大衛趕緊松開了手,坐好身子,又有兩個盤子端了上來。
兩個盤子裡全是圓圓的東西,不過一個是乳白色的,似小鳥的蛋被肅了皮兒,一個是圓圓的片兒,中間還有一孔兒。
“這是什麼?”大衛都沒有吃過兩樣兒,他十分好奇地夾了一個蛋兒放入口中。
“貧嘴!先吃著吧。”陶敏用小匙舀了一小匙腰果送到了大衛嘴邊。大衛張嘴連匙子咬在了嘴裡。
陶敏抿著嘴兒笑了,“沒吃過?”
那滋味兒有些面,有些鮮,說不出來是啥。他疑惑地看著陶敏,陶敏只是笑著不說話,臉卻是紅潤紅潤的,“好吃你就多吃點兒。別管啥。”
“你也吃一顆吧。”大衛夾起一只來送到了陶敏的嘴邊。陶敏臉紅著接了。那蛋兒太熱,燙得她舌頭在嘴裡打起轉兒來了。
“這是什麼身上的寶吧?”大衛猜著應該是蹊蹺東西。
“讓你吃你吃就是了,哪那麼多話?”陶敏嬌笑著只是不說。
大衛又夾起了另一個盤裡的圓片來,用同樣好奇的眼神端詳著,遲遲不往嘴裡吃。
“別看了,藥不死你!”陶敏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我怕姐給我弄的這東西吃下去後,讓我受不了。”他一邊端詳著,一邊拿眼淫淫地看著她那好看的臉。
“只不過是補身子的菜罷了,哪就有那效果了?要是那樣,藥店裡的藥還賣給誰呀?”
“這一定是什麼身上的鞭吧?”大衛把身子探過去,小聲地問道。
“是你的!”說完低下頭笑著只吃面前的那一盤腰果了。
大衛站起身來,拉開門,服務員就立在門外。
“這桌還有別的菜沒有?”
“還有四個。”
“一次端上來,別一趟一趟的,把菜都弄涼了,拿一瓶干紅來。”
大衛回座後,點上了一支煙。
“從什麼時候抽起‘熊貓’來了?是在姐面前擺闊還是耍酷呀?姐可不喜歡男人抽煙。嗆人!”
說著陶敏用手煸了煸飄到眼前的縷縷香煙。
大衛趕緊把那煙在煙缸裡摁滅,又向裡面倒了些水,那煙缸裡立即發出了“滋滋”的響聲來。
不一會兒,酒跟菜全上來了。
“你們的菜齊了。”
“不叫,你們就別過來了。我們有要事商議。”大衛掏出伍拾元遞給那服務員,“你的小費。”
那服務員接了,什麼也沒說帶上門出去了。
大衛呷了一口茶在嘴裡漱了漱,吐到桌邊的小桶裡。
“姐,你不覺得咱們比先前的距離有些遠?”
“你讓那些美女勾去了,姐可爭不過她們。”
“我是說目前的物理距離!”
“誰讓你坐那麼遠的!那座兒上寫著黃大衛呀?”
“我還以為這是市委常委會議呢。”
“市委常委會議能有你的座兒?美的你。”
“可我能讓市委常委裡的人替姐說話,讓姐當個正職的大隊長,信不?”
“姐才不信你瞎吹呢。”
“不信拉倒,反正到時候真做了正職你得請我客。”
“那今晚的飯錢你付。”
“那姐得讓我摸摸身上還有錢沒有,要是有錢,我可是一分都不管的。”大衛笑著起身走了過去,與陶敏緊緊地挨在了一起。陶敏身子一動也不動,卻掩飾不住她的緊張與激動。大衛的手隔著那條羊絨裙子摸上了她因坐著而微微凸起來的小腹上。
“姐胖了。”
“瞎說,我還瘦了好幾斤呢。”
“那身上還這麼多肉呢。”說著那手便撫了上去,貼住了那高高的雙峰。陶敏身子微微一顫。
“不餓了是吧?”陶敏紅著臉兩手握在了大衛的胳膊上。不知是推還是拉。
“弟弟正餓著呢。”大衛的呼吸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急起來。
“餓了還不吃?”
“我吃不到。”大衛的臉貼在了陶敏那滾燙的臉上,嘴向那兩片熱唇滑動。溫熱的女人香氣沁入大衛的心肺,熱血在他那分赴健碩的身體裡竄動起來。她的兩團柔軟在大衛的大手掌裡滾動起來,紅色的衫子瘋狂地壓迫著下面的躁動與不安。
嘴與嘴吸在了一起,如兩塊強力的磁石。
男人的嘴慢慢地滑下來,咬住了女人尖尖的下巴,“想不想補補身子?我可有更精華的呢。”聲音極其溫柔,穿透了女人的胸,滋潤在她的心上,兩座山繼續滾動著,仿佛火山就要爆發。
“啊”醉意的呻吟如從深層的地核裡顫上來,那麼弱,卻那麼有震撼力。大衛的身子也抖起來。
女性的纖細而結實的身子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分騎在那雄性的腿上,裙子慢慢往上翻卷,露出了潔白的精致內衣,長筒絲襪從深處一寸退下,綻放出一片雪白。
一聲清脆的棉布被撕裂的聲響之後,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靠在了一起,真正的零距離接觸,火龍鑽進了神往已久的深淵,肆意地翻騰起來,美麗而柔軟的極富彈性的雪峰在滾燙的胸上滑動並慢慢被那熾熱所融化,雪水向山谷裡緩緩匯聚。溪水的前鋒已經從谷口滲出。
“嗯”隨著身子的動動,女人眼睛閉著,鼻子裡卻發出了撩人心弦的靡靡之音。大衛放開了女人的嘴,從桌上夾了一個蛋兒,放進自己的嘴裡,卻不吃,兩張嘴吻到一起的時候,那粒蛋卻滑進了陶敏的嘴裡。
他的手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撫了一陣兒,松開後,在她的胸前游走志來,衫子撩上去,如陰雲在天空中消失,雪山在日光下泛著耀眼的光芒。
盛開的雪蓮花在雪的潔白中格外顯眼,采摘者一下子就逮住了目標。一顆雪蓮一下子就消失在雪山之尖,被貪食者吃到了嘴裡。可雪蓮的根卻深入地殼,采摘者的貪婪幾乎撼動了雪山之根,整個山體都晃動起來。
“啊”貪食者的撕咬讓人痛不欲生,忽然一陣地震般的抖動,仿佛一場雪崩,探險者的臉緊緊地埋進了幽深的山谷裡,許久之後,一切才平靜下來。
“你真狠!屬狗的?”
“屬兔兒的。”大衛嘿嘿笑著。
“兔子那會咬人哪?”
“不是急了嘛。”
“快吃吧,菜都涼透了。”
“沒事兒,進去就熱了。”
陶敏臉上帶著春潮,夾了一片錢錢菜,送到大衛嘴裡,看著大衛慢慢地嚼了又咽下去,像母親看著孩子吃東西。
“好吃不?”
“好吃,姐,你也吃一片吧。”夾了一片兒送了過來,陶敏美美地靠過身子去,張嘴接了。
“真的不想跟他過了?”大衛不再看陶敏的眼睛。
“你想我咋樣兒?”陶敏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的眼睛。
“我不知道。”
陶敏收回了目光,心灰地撥弄著那盤腰果,“要是真在乎姐,一想到姐的身子壓在別的男人身底下,你不難受?”
“我怕姐後悔。”
“只要你一句話,姐就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