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所說的有可能成為黃大衛敵手的便是恆泰集團臨江分公司總經理張明義。兩人的確因為誤會而產生過矛盾,但後來又是黃大衛幫他找到了兒子,按說他們應該成為好朋友的。不過,現在黃大衛成了恆泰的副總,論級別,黃大衛自然成了張明義的上司,心理上難以接受,從這一角度來說,兩人成為勁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陶敏對情況作了如上的說明,目的就是盡快地將黃大衛撈出來。
“陶警官,剛才你的分析只能說明存在某種可能,卻不能成為黃大衛無罪的根據。”一個刑警提醒道。
“可是如果我們把精力全放在了黃大衛的身上,豈不是轉移了視線,將真正的凶手放走了?這可是正中了凶手的栽贓之計。”
“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斷定是有人來栽贓他。一個男人竟一夜之間跟七八個尼姑通好,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
“你……”陶敏剛要發作,看卻覺得少了借口,總不能說自己也與他有著那種關系吧。她強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不過,如果我們再重新調查一下那幾個尼姑的證詞的話,或許能夠找到突破口,證明黃大衛沒有作案時間。”陶敏覺得目前這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我們憑什麼要證明他無罪?”在陶敏看來,那個刑警好像已經站到了她的對立面,故意跟她作對似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更實事求是一些,事實能證明什麼,我們就應該得出什麼結論來,而不是故意置某人於死地吧?”
“我看你就是替他開脫罪責!”那刑警已經很不客氣了。
陶敏畢竟不是本地的刑警隊長,而且又不是公派過來的。她實在無法與這個蠻不講理的刑警說上幾句話。
兩人正爭執間,負責案件的陸隊長突然接了一個電話,扣上電話後,立即招呼全隊人馬趕回了大本營。
當黃大衛從看守所裡走出來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外面的陽光太刺眼。在看守所裡蹲了兩天,那滋味真的不好受。他終於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
他還以為是陶敏把他撈出來的呢,可前來領他的人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那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很是英俊。
“上車吧。”那人說道,幾乎面無表情。
“陶警官呢?”大衛沒有見到陶敏,心裡有些失落。
“什麼陶警官?”
“咱們好像並不認識吧?”
“上車再說。”
總比蹲在看守所裡強多了,大衛不再考慮自己打開車門上了那輛大奔。
“我叫柴虎,是我姐柴梅讓我來的。”
大衛這才感覺到他的長相與柴梅的確有些想像。
大衛這才知道原來是柴梅救了他。
“咱們能不能先去醫院一趟?”黃大衛還掛念著躺在醫院裡的無塵。
“你最忌諱的就是去醫院。公安可是單獨說過了的。你就別去惹那麻煩了。你以為把你撈出來就那麼容易嗎?”
“我是無罪的。”
“你跟公安說去。我知道你有罪無罪?”柴虎沒有好氣地說道,“我姐真是有病,竟跟你這樣的臭男人結交到一塊兒了。”
礙於跟柴梅的關系,大衛對這個開著大奔來接他的小伙子並不惱火,畢竟是出來了,而且這個小伙子那相貌也不讓他厭煩。
“你姐現在哪兒?”大衛真的好想見到柴梅了,還有那個妹妹柴菁。
“她在公司裡。”
除此之外,一路上大衛不再問話,那柴虎也不再說話。
一路奔馳之後,車子駛進了H省會W市的寬廣大道。
車子來到了H省紅十字會絲綢貿易公司的大門前,門衛看見柴虎的車子後立即打開了伸縮式的豪華大門。
下了車,大衛跟在柴虎的後面,四下觀望起來,氣勢宏偉的辦公大樓就足以讓他覺得這裡的主人不同凡響。
兩人乘電梯上了六樓,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前柴虎停下了腳步,他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裡面傳出來黃大衛所熟悉的聲音。
“姐,人來了。”柴虎閃到一邊,讓黃大衛走了進去。
柴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驚喜。她不顧弟弟還在門口,上前一把將黃大衛摟在了懷裡。
“姐,沒事兒我走了?”
柴梅這才想到弟弟還站在那裡。
“好的,姐謝謝你了!”
柴梅放開了大衛,出來把弟弟送走,又將門關好。她倚在門上,兩手交到身後,薄薄的裙衣凸現著她軀體優美的曲線,嬌挺的胸脯上山巒起伏,她的眸子裡秋波流轉,柔情似水。
“過來嘛。”她的眼睛直勾勾地呼喚著大衛。
兩天的看守所裡的生活似乎一下子打斷了他的夢,讓他一時回不過神來。
“怎麼了傻瓜,還不過來報答我?”
大衛此時感覺到自己好像比任何時候都饑渴,他頓了頓,忽然間餓狼似地撲上了前去,將柴梅整個的身子抵在了門上。他有此干裂的嘴唇正等著女人那讓人著魔的吻的滋潤。柴梅也像是久渴了似的,拼命地吮吸著他的舌頭,兩手從背後抽出來,摟著他的熊腰,讓那高挺的胸脯在大衛的身上瘋狂地摩擦著。
“你把姐擔心死了!”柴梅聲音顫抖著,大衛很快就放棄了她的香唇,親吻起了她的臉頰,她的脖子,還有她的乳溝。女人的一切在柴梅身上格外有一種魔力,是讓男人瘋狂的魔力。大衛像一頭餓極了的羊羔撲進了媽媽的懷裡,他拼命地撕開了柴梅的上衣,兩個乳子彈了出來。那紅紅的像紅棗一樣被吸進了他的嘴裡,他大口大口地吞著她的,讓柴梅春心蕩漾。
“裡面有床……”柴梅無限幸福地讓大衛吮吸著,撫摸著,揉捏著。
大衛將手插到了她的,另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脖子,將整個人兒抱了起來,向另一間走去。
豪華的套間裡擺放著奢侈者的用品,偌大的一張歐式床擺放在中間。大衛把袒胸露乳的柴梅放了上去,她的玉體跟這套間裡的一切是那麼協調,構成了一種浪漫的氛圍。
大衛兩手握住了她的兩只,嘴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他的唇很快被她的香津所滋潤。她的體香讓他的雄性如鐵杵一樣的硬了起來。
“你要把姐揉碎了呀!”柴梅陶醉地扭著身子,兩腿不住地往他的身上盤去,真絲的裙子從她的腿上滑到了她的大腿根處,顯露著裡面精致而短小的內褲。
“你的老公也常來吧?”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豐滿的乳子,一邊不時親吻著她的玉頸,弄得她欲火熾烈。
“我已經是獨身了,我是你一個人的!”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胯下,捏住了他那硬硬的巴子,“快給姐吧,別再挑逗姐了!”
“這個真有些多余。”大衛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拉住了她的小內褲。
“那你就替姐脫了吧。”她睜開眼睛,柔情地望著大衛。那欲火已經燒得她脖子都紅了起來。
大衛的手拉著那內褲慢慢地退下,到了她腳跟的時候,柴梅兩腳交替著一蹬,被拋到了一邊。
她的是那麼光滑而修長,潔白得跟剝了皮的蔥根一樣。裸露的酥胸上兩座山巒在雪白中顫動著耀眼的光華。那兩顆則如雪峰上的兩朵雪蓮。
大衛顧不得欣賞,慌亂地扒掉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一絲不掛。
真絲的裙子被挽到了她的蜂腰上,上衣也被大衛撕得不成樣子,向兩邊散開著,他重新從她的酥胸上吻起來,那有些粗糙的舌頭尤其容易讓女人感受到
男人的野蠻,當他的舌頭越過了她的蜂腰而落到她的小腹上的時候,她不由的激動起來,那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一陣地收縮起來,那下面洶湧的一片叢林也
跟著起伏不住。
她知道接下來他會干什麼。
“不用了,姐都……”柴梅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可大衛哪裡肯放過這等大好機會。他的手順著她的雙胯往下滑動著,一直撫到了她那圓膝之上,讓
他的舌頭停在了那道幽谷的出口處。露液已經從那裡滲了出來,她那如人字形的下面是如野獸一樣的饑渴的。
粗糙的舌頭終於壓住了那嬌嫩的蛤肉。柴梅身子一顫,接著是一聲動人的呻吟,“啊……”如蛇一樣的扭曲起來,兩腿並盡量地分開,那洞穴顯露出了一道縫兒。嬌嫩的蛤肉被溢出來的浸泡得早已鮮紅而明亮。
他的手開始向著她的大腿根處移動著,她自覺地綣起了腿來,又向兩邊打開。那道裂縫更加寬闊了些,隨之大衛也感覺到自己的雄性在一點點地脹起來。仿佛要將身下的床穿透一樣。
他的舌頭貼著那嫩嫩的私處忽然間用力地一舔,一種強烈的快感讓柴梅的身子拼命一顫。“啊……喔……”同時,她的粉臀往上有力地一跳,接著,她的臀扭了起來,身子也彎曲得更加瘋狂。
“別……姐要……你那大的……癢死姐了……”這個有些淫蕩的女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她恨不得大衛趕快將那粗大的雄性塞進她那被灼燒著的玉體之中,以解她的難言之癢。
在看守所裡那種被人蔑視的感覺使得大衛忽然間有了一種報復的心理,他想讓這個受他擺布的女人那種癢癢的滋味更長一些。
“不忙,老公我還想再嘗一嘗你這浪比的味道呢。”大衛說完,那舌頭舔得更狠了,那種說不出來的癢癢滋味直鑽進了柴梅的骨頭縫裡去了。
“啊……姐受不了了……嗷……”她的脖子使勁向後仰著,她的秀發被不斷在床上搓動著的頭弄得零亂不堪。
而大衛的手與唇舌卻依然在她的敏感處抵撞著,這是只撩撥人卻不能解癢的手段,大衛最擅長這個,柴梅已經被他折磨得欲火熾燒,欲死不能。她的嬌柔玉體如一條痛苦的蛇在那寬大的床上扭曲著,呻吟著……
“好弟弟,你還要我咋樣……來吧……姐求你了……啊……”柴梅極度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兩只手緊緊地抓住了大衛的頭發往上提拉著他的身子……
她的下體已經劇烈地痙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