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衛正拉著花仙子的纖手意欲纏綿,坐在一邊的師太卻嬌嗔道:“到裡面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師太吃醋了吧?”大衛嬉皮笑臉地道,“一會兒我就來伺候你的!”說著抱起花仙子就往裡屋走。
“我都孤獨了半年了,我還差了你一盞茶的工夫?”師太笑著出了廳堂,到院子裡吩咐兩個小尼道:“去把智空叫來。”然後獨自到了院外閒坐起來。
大衛抱著花仙子一進裡屋,兩人就熱烈地親吻起來。那花仙子身子顫顫悠悠的,激動得不行,畢竟兩人有半年多沒有見面了,心裡哪能不想!
“怕不怕肚子大起來?”大衛壞壞地捏著她灰袍下面的乳子笑問道。
“你想讓我給你生個小山尼給呀!”花仙子花枝亂顫地說道,手下早已握住了大衛那硬硬的一根,狠勁地捏巴著,“你快點吧,沒看見師太都不樂意了,你也是,偏偏不先把她日舒服了,倒先來招惹起貧尼來了!”
“誰讓你長得那麼水靈,我一見了妹妹,這下面就止不住地癢癢起來了,你這可真是讓人爽死呀!”大衛張開大手,在她兩個乳子上狠勁地揉搓著道。
“快給人家把衣服脫了嘛!”花仙子柔情似水,秋波蕩漾,鶯語婉轉,連那身子也柔若無骨。
“妹妹哪還用脫了衣服,就是穿著這身灰袍也挺動人的了。今日就讓我真正地日一回山尼吧!”說著,大衛掀起她的灰袍來,只從裡面解了她的內衣,一路地摸了進去。
“呀,你壞死了!”花仙子讓大衛從那灰袍底下一摸,倒暈了似的,一邊嬌笑著,身子立即倒在了床上。大衛也跟著將那身子重重地壓了上去,一邊親吻著她那性感的小嘴兒,一邊揉捏著她的兩只乳子,因為躺著,那乳子不再那麼挺拔,而是圓滾滾地在灰袍下面滾動起來。他的嘴剛一貼到她的唇上,她的丁香小舌就伸了出來,與他的舌頭交織在一起,那香舌滑滑的,還帶著香甜的味道。
“我也算是沾染了佛氣的俗家弟子,你得叫我一聲師哥的。”
“哥!”花仙子甜甜的叫了一聲。
“哎!好妹妹,讓我來給你授一回精(經著,大衛慌亂地退下了褲子,掏出那丈二長槍,照著花仙子的幽深蜜洞就扎了下去。
“啊喔……”她爽快地呻吟了一聲,那滑膩的洞壁讓大衛一桿子就扎到了底部。
“裡面這麼滑呀!妹妹是不是吃了什麼春藥呀?”
“別胡說,人家正是旺時,裡面自然就滑了些。你要是真的把持不住的話,我可就真會懷孕了的。”
“懷孕了才好呢,我正等著你給我生個小山尼呢!嘿嘿!”
“你以為那麼容易,你把智空可害苦了,師太白天從來不讓她出來,她只能晚上才出來透透氣。”
“她真的懷上了?”
“肚子都那麼大了,這還能有假?啊呀!你這個壞蛋,捅死人家了!”花仙子讓大衛一搗,高興地又叫了一聲。正說著話那表情也淫蕩了起來,“快,再來一下,再來一下嘛!嗯舒服死了喔”
大衛有意讓她懷上自己的種,便在她噴出那陰精之時也伴著將那精液射進了她的蜜洞裡面。
“再給人家搓搓身子嘛。”花仙子撒嬌地扭著身子,她記得上次做完之後大衛那大手在她身子上一搓的時候很是舒服的。
大衛依言將手插進了她的灰袍底下,從她的蜂腰上開始,一直搓到她的腋下,當然還忘不了在她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上捏巴一陣子,大衛剛想把那噴了精華的陽物抽出來,卻讓花仙子摟住了身子。
“別動,在我身上多趴一會兒,小心讓那好東西流出來了!”
“都射進去了,還能流出來?”
“你沒感覺到人家裡面還在一緊一緊的嘛,要是收縮厲害了,那東西也就被擠出來了!”
“你真想生崽了?”
“我可不想空來這世上一遭!”
“那我可就是你的老公了!呵呵呵呵”
“老公,再親我一個!”花仙子倔著小嘴湊了上來,大衛結結實實地親了她一會兒。
院子裡忽然有了雜亂的腳步聲。
“起來吧,外面來人了!”大衛立即抽出身子爬了起來。
是師太跟智空還有一個小山尼。
智空低著頭,走得有些急,她一定是怕讓人看見,還穿了大號的灰袍,但那隆起的肚子卻還是非常明顯。
智空還沒有踏進門檻,大衛就上前迎著,一把就將她摟進了懷裡。
“你也不小心點兒!”師太在一邊拍了大衛一巴掌,“瞎親熱個啥?那麼多日子連個照面也不打,還有臉哪?”
大衛憨厚地笑了,他這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種在女人肚子裡長這麼大,心裡自然激動得不行。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的,他趕緊扶著她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卻半跪著在她的面前,仰臉看著智空。
智空的臉上長了些孕斑,但她卻依然漂亮,也許是因為大衛的到來,她也顯得很激動,眼裡秋波流轉,似在淚花。
“幾個月了?”大衛撫摸著她那隆起的肚子問道。
“你傻呀,不會自己算算?”師太嗔笑著道。
大衛一拍腦門,才傻笑了起來。他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扶著智空的兩條大腿,將耳朵貼在智空的肚子上聽了起來。他果真聽到了小家伙在裡面踢動的動靜!
“她在踢你呢!”
“她天天都這樣,一點兒也不老實!”智空甜美而幸福地撫摸著肚子,羞澀而嫵媚。
“是柴梅告訴你你才來的吧?”師太問道。
大衛心裡一愣,柴梅哪裡曾告訴過自己這檔子事情?她這柴梅原來早就知道了!只說是讓他帶著那些錢過來,可從來沒有提到智空懷孕的事情呀,這個柴梅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說一聲!怪不得她讓他來的時候那表情那麼神秘呢。
“……嗯!”大衛稍做猶豫,便應了一聲。這時候了,再說不知道,恐怕要傷了人家的心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柴梅給他的錢來。
“這次錢帶的不多,三十萬,先將就著吧,過幾天我還會再來的。”
柴梅並沒有告訴師太讓大衛送錢的事,大衛想,這一定是柴梅安排了讓大衛做個人情的,因為柴梅曾經囑咐過大衛,不要說這錢是她給的。
“這還差不多,也不枉了人家的一番苦罪。”師太笑著將那錢收了起來。
“不知道以後這孩子怎麼個生法?”大衛想到了孩子的接生跟戶口問題。
“她還俗的事已經辦好了,這戶口只能你來做決定了,你要是跟她一登記,什麼問題也就解決了,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花錢找個小老頭,讓他們做一回假夫妻,這事也就成了。”
“不行,那不行,我怎麼能讓我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登記?”大衛一聽就急了。
師太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
大衛在師太的禪房裡與師太熱乎了一陣子,決定晚上留下來陪陪智空。
下午還有些空閒,大衛便想去看看寺廟裡的那個老和尚,當初他還給自己破過白虎的。
可讓大衛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見面竟然就說大衛臉上有著牢獄的晦氣。不過他又說自己看得未必准。只讓他當作戲言。
大衛半信半疑地回了尼姑庵裡。
山上的空靈在夜間尤其能夠讓人感覺得到。他不能讓智空太激動,免得動了胎氣,所以兩人一起的時候,他只是與她纏綿了一陣子,不曾。智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
“你不去看看那些姐妹們了?她們可是在澡塘子裡沒少伺候了你的。”
“好的,我這就去,剛才你不說,我怎麼好意思離開你呢。”
“還裝呢!快去吧。”智空還向大衛一一詳說了每個人的房間在哪裡。
大衛穿上衣服,出了智空的房間,就朝那些目標去了。
其實那些尼姑們也都早聽到了大衛來到的消息,不過,沒有師太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與大衛相見,更何況大家都知道智空已有身孕,人家來是專門看望智空的。於是白天都沒有來打擾,但夜間,她們卻都盼望著大衛能再來寵幸她們一回,她們可真的好想他了。而且那種思念幾乎快變成了一種怨恨了。打了那麼一炮從此就不見了蹤影兒,那是最讓人怨恨的了。
當他摸進第一個房間的時候,那窗子上還透著光亮,那是佛燈,那門竟然虛掩著。他已經忘記了這些尼姑們的名字,只憑著剛才智空的介紹能斷定她們的房間。
這些漂亮的尼姑都是些執事,自己單獨一個房間。
漂亮的執事正盤腿坐在床上。
“還沒睡呀?”大衛來到床沿上坐下。
“等著你呢,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青燈下,那尼姑的眼的怨恨已經化成了淚水。
“我也想你呀!”大衛轉過身來,一把就摟住了那眼淚汪汪的尼姑柔軟的身子。她只穿了內衣,身上披了件袍子,兩人立即滾在了一起。
“你想死我了!”女人的嘴在大衛臉上雨點般的親吻著,兩只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仿佛在感受著他身上的每一處變化。
此時,女人的感情如洪水決堤,一瀉千裡。大衛近乎粗魯地扒掉了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一絲不掛,赤溜溜的躺在床上。
“我要好好地再看看你。你真美!”他兩手在那優美的上動情地撫摸著,從那高聳的玉峰一直摸到她那深深的幽谷,又滑向她那纖柔的腳趾。這時候即使捏一捏她的腳趾,女人也十分的醉意。
“別人那兒你都去過了嗎?”
“我剛從智空那兒過來,你是第一個。”
“那快上來吧。我可不想讓你落了她們的埋怨!”女人拉著大衛趴到了自己的上。
一時間大作起來。
直到身下的女人十分滿足,大衛才穿了衣服又與她溫存了一會兒。
“快去吧。把門帶上就行,不用關了!”女人的眼裡似乎還有所期待。大衛心領神會。
他出門的時候只是將門又虛掩上,便出了院子,去了下一站。
大衛這樣一連走了七站。
可當大衛推開他第一次進來的那扇門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異樣的血腥味道。
他拉開電燈一看,那個執事尼姑已經躺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