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晚上九點,當梁雨睛就要躺下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梁雨睛穿著睡衣來到門口,從貓眼裡一看,不是別人,卻是黃大衛。
這已經是黃大衛第二次夜間來訪了。
“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說一聲?我都准備睡覺了!”梁雨睛趕緊將大衛讓了進來。
“我是剛從恆泰那邊回來,我一天兩頭的跑,竟忘了給你打電話的事兒了。”大衛一進門就摟住了梁雨睛親起來。
“猴急個啥?”梁雨睛豐滿睛的身子在大衛懷裡扭動著,其實她的心裡比黃大衛更急,丈夫天天不在家,而大衛也只不過是偶爾來一趟,她此刻正如干柴一般,只要有大衛這一顆小小的火星子,她就會燃起來的。
“可我知道梁姐你急的。”
“怎麼,爬輩兒了?不叫梁姨卻叫起姐來了?”梁雨睛嬌嗔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叫她什麼都無所謂,關鍵是他能給她帶來快樂。多少年來,只有大衛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不過她還是更喜歡他叫她姐,這樣會讓她的心理更坦然一些。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這個情人正是自己女兒的情人。
“你這麼年輕,我只能叫你姐。”大衛調皮地用嘴在她的香懷裡拱著。她立即心花怒放起來,睡意全無。
“快抱姐回屋。”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她還從來沒有自己的丈夫懷裡這麼撒過嬌。她似乎撒不起來,而與大衛在一起,她卻有這種情致與氣氛。一路上,梁雨睛將燈熄滅。只有床頭上還亮著那盞昏暗的燈。
大衛彎腰將梁雨睛抱了起來,睡衣貼緊了她的豐滿的,自上而下地散發著一股誘人的女人香。那絕對不僅僅是香水的味道,那是一種特別的女人的體香。大衛的鼻子拱在她的胸脯上,脖子底下,細細地嗅了起來。
“真香!”
“什麼香?”
“姐姐身上的香。我還沒聞過這種香味兒呢。我每次聞到這種味道,都是姐姐身上的。別的女孩身上沒有。”
“是你的鼻子讓女人的香味熏麻木了吧?哪個女孩身上不香噴噴的?”
“嘿嘿,姐姐身上的香有些特別。跟姐說實話吧,你家瑩瑩身上也沒你這麼香。”
“我怎麼就沒有聞到啊?你又是哄著姐高興是吧?”
“真的。我第一次就聞到了,只是沒有這麼濃罷了。我覺得,姐的身上是越來越香了。”他又使勁地在她的胸前嗅了嗅。那種沁人心脾的香氣如香醇的美酒一般醉人。
“咯咯咯……姐今晚讓你聞個夠……”梁雨睛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顫著。來到床邊的時候,大衛真不捨得將她放下。
“不嫌累人你就抱著吧。”梁重新勾了勾雙臂,將大衛摟得結結實實的,一對美目媚媚地看著大衛。
“梁姐餓不餓呀?”
“餓了,我把你吃了吧!”梁雨睛張開嘴咬住了大衛的鼻子。
“這不好吃,我給姐帶了一根火腿呢。”
“在哪兒?”
“在我的褲兜裡,你摸摸!”大衛放下了梁雨睛在床上,身子也跟著她躺了下去,兩人並排躺著。
梁雨睛的手從大衛的褲兜裡插了進去,果然摸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那的確是一根又粗又硬的火腿。她在裡面使勁地握了握。
“梁姐,小心捏壞了喲!”
“我知道,這種火腿是不怕捏的。”說著她的手上又加了一把力,她的眼睛盯著大衛的臉,她一邊用著力,一邊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
黃大衛迅速解開了她的睡衣,沒有想到,她裡面還穿了一件胸裙兒,那胸裙兒被梁雨睛那豐滿而又嬌挺的支得高高的,更顯女性魅力了。
“這胸裙兒真好,是真絲的吧?”黃大衛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遮蓋著梁雨睛那一對玉兔的胸裙兒,柔軟的感覺從那真絲面料底下透出來,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他的大手從她的小腹處伸了進去,摸到了她的胸裙下面,一對柔軟的握在了他的手裡。他揉啊揉的,梁雨睛整個身子都跟著晃蕩起來。
“那你這是什麼面料的?”梁雨睛握著火腿的手再一次用力地一握,笑道,“不會起褶子吧?”
“呵呵,絕對不會的,我的面料是止乘的,越握越光亮,不信你看看嘛。”黃大衛將身子往上移了一段,梁雨睛的手也跟著上來了。她看到的是一根明亮的火腿。她的手拽著那根火腿送到了嘴裡,在火腿的頂端細細地舔了起來。
“有點兒鹹!”梁抬起眼來看著他。此時他正在聚精會神地望著她那張美麗的臉。
“舔時間長了,你會把那鹹味舔掉的。不信你試試。”大衛鼓勵著她。
她的嘴慢慢地將那根火腿吞了下去,她的嘴幾乎被充滿了,兩腮鼓鼓的,因為那根火腿依然完整地含在裡面,一點也沒有破損,那是一根不肯破損的火腿!不過她的牙齒一旦咬動一下,他的臉上就會顯出相應的表情來的。她最愛看他那種表情,正是因為那種表情的存在,才證明了她的存在。
“你洗澡了沒有?”
“我剛剛洗過了,身子干淨得很!”他蹲在她的胸上,只是沒有壓著她,她的嘴裡正吞吐著那根巨大的火腿,如一個饞嘴的孩子卻不捨得將嘴裡的火腿咽下。
“讓我檢查一下?”他調轉了身子,回過頭來,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他還想證實一下,她身上的那種奇特的香味是不是從那兒發出來的。
果然,當他接近她的小腹下面的時候,她就再次聞到了一開始聞到的那種奇特的香味兒,那種香味讓他的血液迅速以極快的速度在全身奔流了起來,任何一個男人聞到了那種香味都會噴血的。更何況他已經掀起了她的睡衣,底下是裸的!什麼也沒有!他的手在她美麗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撫摸起來,不一樣的女人卻有著同樣的美麗!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但她的美麗卻是跟那些美女一樣讓她狂熱起來。他無法控制地俯下了臉,他的嘴在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很容易就找到了要襲擊的地方。舌頭從嘴裡探出來,如一條蛇向著那道幽谷裡進發。
“喔……”梁雨睛的手放開了那根含在她嘴裡的火腿,撫上了他的腰間,她那細長的五指叉開之後,貼著他的有力地腰部用力地搓動著,他的臀部起來又壓下,火腿在她滑膩的嘴裡抽動……
“嗯”她的鼻子裡正發出一種動情的聲音,是鼓勵男人的聲音,此時一條柔軟的舌頭正在她身下的幽谷裡穿行著,這條蛇是沿著她光滑的大腿舔過來的,它是那麼的光滑,如一條鱔魚,它的爬行似乎也很有力量,所到之處,就會讓梁雨睛本來就敏感的神經末梢興奮起來。整片整片的嬌嫩的蛤肉被吞進了他的嘴裡,他猛力地吮吸著,有粘稠的液體被吸進了他的嘴裡。但他更喜歡因他的吸咂女人而扭動身子的效果。她的兩條腿翹了起來,盤住了他的頭。他兩手抱住了她的香臀,兩腿跪在床上直起了身子,梁雨睛的身子倒了過來。
很快他完全站了起來。他只摟著她的細腰,她兩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臀,那還算是一個比較好固定的地方,這樣她才不至於滑落下來。她的嘴裡依然含著那根火腿,她似乎真的有些餓了,她的豐滿正壓在他的腹部,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柔軟與溫熱。他的嘴從那幽谷處繼續往後舔動,那裡有一些呈放射狀的褶皺從中間向四周散開,如一朵美麗的菊花。
那裡沒有一丁點兒異味兒,可見她是認真洗過了的。他放心地舔了起來。隨著他的舌尖的舔動,那美麗的菊門一收一擴的,甚是誘人。
梁雨睛從來沒讓人這麼抱著過,那姿勢就夠她堅持的了。好在對她來說有一種新鮮感,這讓她了不少時間,她的臉因為身子倒置而漲紅起來。
“快放下我吧,我……受不了了。”
美麗的順著男人堅實的軀體滑了下來,她就勢趴在了床上,男人壯實的身軀也隨之蓋了上去,覆蓋在她的背上,兩條有力的胳膊從她的背後伸了過去,撫摸著她那兩只下垂著的,她兩只膝蓋跪在床上,將身子支了起來,雪白的翹臀向他分成了兩瓣兒,菊門還在自動地擴張著,男人舌頭上留下來的唾液讓那一帶油光光的滑膩,被女人的嘴吮吸著粘乎乎的子在她的胯間挺著一顫一顫的。
他的手從她的乳上滑過來,撫在了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更顯出了臀部的寬闊與豐滿。她的蜜洞早已泥濘不堪,有著粘液從裡面流出來。那卷曲的陰毛也被他的唾液弄得濕濕的,子碰上去,能感覺到一陣涼爽。順著那道溝壑滑過來,子的頂端頂在了她的幽洞口處,在那嬌嫩的蛤肉上輕輕地研磨著,於是梁雨睛的美臀便跟著晃了起來。“撲滋”一聲,子向洞裡鑽了進去。
“喔%……”梁雨睛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她將兩肘支在床上,隨著臀部的扭動,她的上體也跟著晃動,胸前的兩只碩大同時搖擺起來,她好想讓大衛用他的大手在那上面使勁地握上兩把。可是此時她渴望的那兩只手卻都撫在她的胯上,她只能盡力地搖擺著自己的身子,感受著來自下身的快感。然而,那熱乎乎的棒子只在她的洞裡了數下,便從裡面慢慢地抽了出來。有一只手也從她的胯上移開,她感覺那只手已經握住了那硬硬的棒子,那家伙竟然頂在了自己的菊門上。
“這個粗心的家伙,竟然連門兒都找不對了!”焦急中的梁雨睛心裡罵著,她將自己的屁股往上翹了翹,可是大衛的手卻將她壓了下來。
“錯了,不是那兒!”她從兩臂間勾過頭來小聲地囑咐道。
“我就喜歡這兒!”男人在身上陶醉地說道。
“這個變態的東西!”她的心裡又罵了起來。
接著,一股灼熱向她……捅進,她感覺到自己……就要裂開了,而那股灼熱卻繼續挺進,很快又是往外抽出來,這樣出出進進的一小會兒,又感覺到那股灼熱更深了一些,這一次,她已經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屁股上面。
當他往外抽拉的時候,有一種澀澀的滋味,甚至有些疼痛,但她著,她的身子被他頂得往前一聳一聳的,她喜歡那種男性的力量,說不上是一種快感,卻讓她能感覺到淫蕩,這正是她這個一向規規矩矩的女人所希望的東西,她咬著牙,將頭壓在自己的手上,盡量地上挺著臀,任他發洩。她即使不用力收縮,那粗大的棒子也會緊緊地充斥著她,只要稍一用力,她就能感受到他的力量。
突然,他猛力地抽送起來,她感覺到裡面快要冒煙了!那裡畢竟不如前面更加潤滑一些,但很快他的粗大就一下一下地漲著,噴了起來,一股熱乎乎的液體灑滿了她的腔體……
此時,就在梁雨睛家的外面一條馬路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裡面坐著的,正是梁雨睛的丈夫申大市長。
好久沒有回來了,他很想念自己的美貌的妻子,好想與他來一次魚水之歡,更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他竟沒有打電話,就在這個周末偷偷回來與妻子相會,可回到臨江的時候,他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想等妻子睡下之後再讓她穿著睡衣來開門,那樣的見面方式會更有情趣一些。可就在他蹲在車裡等待妻子熄燈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了黃大衛的車子停在了他家的門前!
一個他連想都不願想的念頭飛出了他的大腦。
他想看一看,這個與他女兒有著深交的黃大衛到這麼晚了來到他家裡會做什麼。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並不在家裡。家裡只有他的妻子一個人,他實在是無法給黃大衛再找出第二個更能說得過去的理由。
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當大衛進門不久,屋裡的燈竟然熄滅了,只有臥室裡還從窗子裡透出昏黃的光來。
一切都明白了。
他日思夜想的女人竟然背著他與別的男人好上了!一股仇恨從他的心底裡升騰起來,直沖他的腦門兒。
可申大市長卻是個極講究的男人,心想既然自己的女人都這樣了,他已經不再留戀,心裡剩下的只是痛恨。
他所有的仇恨全部化成了汽車上那一聲長長的嘶鳴。有些寂靜的夜空被這一聲嘶鳴撕得粉碎。他發動了車子,將油門放到了最大,汽車哪受傷的老虎般嚎叫起來。
很快,那輛車子就消失在了臨江城外的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