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相信我是處女了吧?」任小旭緊緊地摟著大衛,毛衣被大衛伸進懷裡只手圈起,兩隻嬌挺的玉兔兒在毛衣下顫動著,頑皮地還要往大衛胸上貼。
「我愛你小旭。」
「我也愛你。」
兩個人再次熱吻起來。小旭的身子仰躺在了大衛的臂彎裡,大衛一隻手還在小旭的懷裡摸著。兩隻雪白的輪換著遭到大衛那隻大手的蹂躪。可小旭卻非常高興。初次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愛撫著,那是少女最大的幸福。
「我得走了。」
「幹嘛那麼急,這麼長時間我媽沒有回來,她一定是去讓保姆做飯你吃了?留下吧。」小旭有些央求的意思了。大衛也能感覺得到,要是他走了,小旭一定會覺得自己這頓飯索然無味的。可他一想到楊文文還在那邊一個人等著他,他更不忍心了。
「我真的有事兒,等你姐什麼時候回來一定叫上我,咱們一起吃,那時你就是攆我走我也不走了。」
「為什麼還要等我姐回來?難道我姐不回來你還不來了嗎?」小旭不高興了。
「我不是那意思。」大衛覺得已經沒法解釋,越抹越黑了。
「那你什麼意思。」小旭倔著嘴,身子早已經離開了大衛。大衛知道傷了她的心。
「這樣,明天我一定過來,怎麼樣?」大衛像哄小孩子似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還咂出了響聲來。
「說話算話?」小旭不相信地抬起眼來看著他。
「誰騙人是這個!」大衛伸出右手的四個指頭做了個小烏龜爬行的樣子,小旭笑了。
「我才不讓你當王八呢!我只要你來。」然後臉湊上來小聲地道,「不來我就去告你!」
「還學會要脅人了!」大衛在她小鼻子上擰了一下。
夏雨不是沒有洗完澡,而是回來的時候發現那門已經關了,她便自己下了樓。
樓下保姆正在做飯,一見夏雨從樓上下來,那保姆倒顯得有些不自然,好像自己偷吃了什麼東西似的。
「大姐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夏雨很是關心地將手要在那保姆頭上試試。保姆卻笑著躲開了。
「沒事兒,是剛才幹活忙的吧。」保姆這樣說著,心裡卻想,你也真夠厲害的,自己做了那事兒倒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卻弄得好像我做了什麼錯事!
「孩子們還在上面玩呢,我想今晚讓大衛在家裡吃頓飯,家裡有好吃的沒有!」
「你放心吧,我自己忙活就行了。」
夏雨便回到了樓上,此時大衛正摟著小旭在親嘴兒,兩人的舌頭迎來送往的,都是那麼戀戀不捨。
「以後你還會來不?」小旭認真地問道。
「我怎麼會不來,我以後可就是這個家裡的人了。」
「你可記得明天一定要來喲。」
「忘不了的,不過我現在可真的該走了,有人等著我呢。」
「那我就不攔著你了,快走你的吧。」
大衛跟小旭一起到樓下的時候,夏雨正在客廳裡,一見大衛要走的樣子便很吃驚地問道:「不是要在這兒吃飯嗎?怎麼又要走了呢?」
「我真的有事,明天中午我還過來的。」
「那讓小旭送送你吧。」
「送啥,我自己開車來的。」
送到門口,小旭就不再送了。兩人雖然是那麼戀戀不捨的,可真要這麼送來送去的,也沒有個頭。小旭立在門口目送大衛上了車,那車子遠去了,她還立在那裡。
大衛驅車直接來到了楊文文的家,家裡只有楊文文一個人。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鐘
楊文文將炒好了菜全部端到了客廳的几子上,孤獨地坐在那裡,兩手托著腮,只等著大衛。她記得大衛從這裡走的時候說過回來吃晚飯的,他不會言而無信,更不會騙她這樣一個弱女子。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些日子裡大衛一直是那樣的在乎著她,作為一個女人,她那敏感的神經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意。
那幾個菜她已經熱了三次了,多數已經變了顏色。她幾乎是第一次這麼焦急地等人。這種心情讓她有些坐立不安。她幾次從沙發上起來到門外張望,夜幕下不見一個讓她心動的影子。
當大衛的車子的馬達聲終於出現在她的聽覺之中的時候,她的心不由地一陣狂跳。她幾乎是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她的眼睛證實了她的聽覺的判斷。大衛正從車上拿下了一個大大的布熊來提在手裡,他匆忙地鎖了車就往這邊走,當大衛抬頭看見站在門口向這邊張望的楊文文的時候,大衛的心裡同樣一陣緊張。
他說不清自己此時是怎麼一種心情。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今晚過來是為了什麼。只為了陪她吃一頓飯?還是安慰她幾句?還是還想再一次抱一抱她那柔軟而溫熱的充滿著女性誘惑的身子?
楊文文早為他打開了那道防盜門,卻沒有去接大衛手裡的那只布熊。
「你還沒吃吧?」大衛把那熊放到了沙發上,沒等楊文文客氣,自己就坐了下去。
「我等著你!」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那聲音,那意味,讓大衛甚至楊文文自己都覺得曖昧異常,楊文文不覺耳根熱了起來,好在是晚上,客廳裡雖然有燈,但總能對人的某些表情有些掩飾作用。
大衛摸起几子上的筷子就去夾菜,他真的有些餓了。
「先別吃,我再去熱熱吧。」
「不用,這能吃。」
「吃壞了身子可不行。」楊文文竟用手在大衛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同時還嬌媚地嗔了他一眼。大衛頓時感覺到了女人眼裡那份溫暖。他朝她笑了笑,依然將夾起來的菜送到了嘴裡。
楊文文把那幾個應該熱吃的菜端了起來,她一下子就端起了三個盤子,好像害怕大衛再不聽話要吃了那涼了的菜一樣。
「等著,一會兒就好了。」楊文文一邊走著還一邊回頭朝大衛笑了笑。
大衛望著楊文文那窈窕的身影,看著她那渾圓的翹臀,心裡不禁蕩漾起了層層漣漪來。
楊文文身子向來豐滿,而且十分性感,雖然不賣弄,卻透著無限的魅力,屋裡很暖和,楊文文只穿了一件薄的白色羊絨毛衣,那豐滿的胸脯與細細的腰肢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礙於賀正平是老大,而且大衛也很敬重賀正平,也敬重這個女人,都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嫂子看待,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就是偶爾產生過,也會因為她特殊的身份而暖意消失。
自從賀正平出了這事,大衛便成了楊文文唯一可以說說道道的男人了。大衛早就是賀正平宣佈的幫裡的老大,許多幫裡幫外的事情賀正平也早就放手讓大衛去做了,所以在楊文文的眼裡,這個大衛也便是賀正平的接班人。權力的過度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幾乎沒有什麼爭鬥,唯一心有不平的劉海洋早已因為觸犯了刑律而鋃鐺入獄。有了劉海洋的對比,大衛更讓這個當嫂子的女人敬佩有加。
眼下賀正平的情況已經基本明朗,楊文文也不再抱有什麼幻想。
賀正平已被確定為植物人!
而楊文文經過了多日的折磨與思考之後,決定重新鼓起勇氣來過好後面的日子。她知道,現在是不會因為幻想而改變的。而大衛就是在將來的日子裡給她帶來幸福與安寧的人,在她看來,他甚至是唯一的人!
一會兒,楊文文雙端著那幾個盤子出來了,她已經不與前些日子那樣了,她的臉上開始有了笑容,尤其是見到大衛的時候,她的主意已定,她更不想在大衛面前弄出那副讓人可憐的樣子來。她覺得自己要得到的(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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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可以吃了!」楊文文高興地坐在了大衛的對面。這樣她可以隨時隨地的看到大衛那張充滿自信和智慧的臉。
大衛摸起一個饅頭來就吃。
「不想喝點兒?」
「不喝了吧。」大衛覺得在這種時候好像喝酒有點兒不合適。
「少喝點兒吧,我也來點兒。」楊文文又從几子旁邊站了起來,她在一個小櫃子裡摸出了一瓶茅台,同時取了兩隻玻璃杯子。
「嫂子敢喝白酒?」
「平時偶爾也喝點兒,他不讓喝。不過沒事兒,我能喝半斤多呢。」楊文文臉上洋溢著一種興奮。
「怪不得人家都說有三種人不能忽視。」
「那三種人?」
「帶眼鏡的不能忽視,臉紅的不能忽視。」
「再就是女人不能忽視了?」
楊文文說著也笑了。
「其實女人就是女人,不過是偶爾有幾個能喝酒的,多多少少有些讓人意外罷了。女人哪能比得了男人,離開男人女人什麼也不是。」楊文文一邊說著,已經開了瓶子,向兩個杯子裡各倒了一些。
「我還以為嫂子是個女權主義者呢,原來也這麼瞧不起你們女人呀?」
「不是瞧不起,而是事實上女人的確存在著與男人很大的差距。自從你大哥進了醫院,我就覺得跟塌了天似的。一點主意也沒有了,他還好好的時候,有些事情我還覺得你大哥不如我,現在我服了。女人就是女人呀。」
「不過像嫂子這麼能幹的女人已經相當不錯了。我還自愧弗如呢。」
「我能幹啥?什麼事不都是你大哥最後拿的主意?」
「不過我覺得這些日子嫂子好像多少想通了一些,關鍵是後面的日子。如果大哥頭腦還清醒的話,他也不會希望你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的。」
「我知道。」她端起了杯子往大衛的杯子上一碰,自己先喝了一口。
白酒的辣味讓她的口感立即變得敏感起來,她的臉上也有了更加豐富的表情。
「你兒子呢?」
「他堅持在醫院裡陪他爸。就讓他去吧,他的身體裡流的是他爸的血,不讓他去,他會發怒的。」楊文文喝了那口酒後沒有先去吃菜,而是先夾了一筷子送到大衛的跟前。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將那瓶茅台酒全干了出來。
「再喝點兒不?」楊文文那臉上已經微微顯出了醉意。
「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說話跟我還拐彎抹角的,你是害怕我喝醉了吧?沒事兒,咱們再一人喝一小杯,就一小杯,多了誰也不許喝了,總可以了吧?」
楊文文微醉的眼睛看著大衛。
剛才的心思讓楊文文說了個透,他是擔心楊文文喝醉了,所以說不喝了的。
「別喝了吧,你也得早點睡吧。」
「睡?我能睡得著嗎?」楊文文的聲音也開始帶出了哭腔。
大衛生怕勾出了她的傷心來,不敢再說別的話,只好默不作聲地喝起來。
「你替我再拿一瓶,就在剛才那酒櫃子裡。」
「那咱們每人再喝半杯吧。」
「那不行,我們女人可以自己瞧不起自己,你可不能也瞧不起我們。你給我滿上!」
看來感情的事並不是因為是男人還是女人。
大衛只得給她滿上。大衛怕她喝醉,便將那杯子放到唇邊輕輕地一沾嘴,就又放下,可楊文文卻不讓,竟替大衛端起杯子來,「來,照著嫂子的標準。」說著她竟一口下去了一半!
「嫂子千萬別喝醉了。」
「嫂子活了這麼大個人還從來沒醉過,今天你讓嫂子醉一回還不行嗎?」
「酒喝多了是傷身體的。」
「我知道,你大哥不就是喝酒喝壞了的?」說著她又端起了杯子,將那杯子裡的酒一仰脖子便全喝了下去,她的另一隻手立即從几子上抓起了那個剛剛開啟的瓶子,又想往杯子裡倒酒。大衛連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嫂子,你再也不能喝了!」
對於楊文文的酒量來說,這點兒酒真的算不了什麼,可此情此景,楊文文百感交集,內心裡的苦楚一下子像剛喝下去的辣酒在肚子裡翻騰起來。
她突然打了嗝兒。她那只握著酒瓶的手被大衛緊緊地抓住了,她沒有半點兒躲閃的意思。依然緊緊地抓著那瓶子,兩眼醉意朦朧地望著大衛。
「你就不能讓嫂子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