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從媽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何圓圓已經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回自己房間裡躺下了,身上蓋了被子,大衛鑽進了被子裡,拱進了二姨的懷裡。
「吃飽了吧?」何圓圓話裡有話地問道。
「還差一點兒。」說著兩手伸到了二姨的懷裡撒起嬌來。
「你要是當了我兒子,我天天讓你摸。」
「姨跟媽還不是一樣親?」
「親你們頭!」何圓圓的手把大衛的頭摁了下去。大衛在被子底下拱動了一陣子又冒了出來。
「二姨,跟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何圓圓捧住了大衛的臉,喜歡地看著他。
「我想讓你跟我媽一起到我那裡住去。讓你們在家我不放心。」
「我有你啥不放心的?」何圓圓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同意不?」
「你媽什麼意思?」
「她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那家裡怎麼辦?」
「先找個熟人租出去,以後慢慢再說唄。」
「在家住了那麼多年了,要是走了還真有些捨不得。」
「那二姨是捨得我了?」
「討厭,哪跟哪呀?」
「那二姨是願意跟我一起過了?」
「二姨求之不得呢。」
「那就這麼定了。你跟我媽早一些辦辦房子出租的事情,過後我回來接你們?」
「怕是一天兩天的沒那麼快吧?」
「你就當找個人照看著房子,別指望那房子給你賣錢不就快了?」
「那以後我們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
「那你爸怎麼辦?」
「反正他常年也不在家。再說了,說不定我爸在外面早有人了呢。」
「別胡說。」
「胡說不胡說其實我媽心裡有數。」
「那二姨的後半生可就靠著你了?」
「二姨不會怕我把你扔在了半路上吧?」
「我知道你不會捨得。」何圓圓一下子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二姨吃飽了沒有?」
「我也還差一點兒。」
「那就再吃一根火腿吧。」
「嗯,二姨有些困了,不想動彈,幫二姨把睡衣脫了吧,我身子有點熱。」
大衛的手伸到了下邊,慢慢地脫起了何圓圓的睡衣。
睡衣被扔到了床的一邊。
「現在身上舒服了吧?」
「嗯。」
「二姨身子真滑,像泥鰍。」
「你才像泥鰍呢,到處亂鑽!」
「那也得有地兒鑽不是?』
何圓圓在被子底下可能真的覺得有些熱,那兩條腿也不自覺地分了開來,有一隻腳還伸到了被子外面。
「二姨不怕冷?」大衛摸著何圓圓那條伸在外面的腿,微微地有些涼意,卻讓大衛的手很舒服。
「這樣才好受呢。」
大衛的手順著那條腿慢慢地收了上來。
「你不是讓二姨吃火腿嗎?」何圓圓嬌媚地看著大衛的臉。
大衛把火腿送到了何圓圓的手裡,何圓圓握著那火腿。
「已經加熱了,吃吧。」何圓圓那張嘴被火腿撐開,火腿慢慢地吞進了她的嘴裡。
「好吃不?」
圓圓無法說話,只是在鼻子裡嗯了一聲。
大衛掀掉了被子,趴在下面欣賞起了二姨那兩條潔白的來,何圓圓自顧自地吃著那根全肉的火腿,津津有味。大衛用手把何圓圓的小腿與大腿疊了起來,他特愛看那腿彎處隆起的地方,那會引起他豐富的聯想來。他伸出舌頭來在那兒舔了一會兒。又疊起另一條腿來,舔著那突起的地方那一道縫兒。
何圓圓的兩條腿終於被揆到了大衛的胳膊下面,大衛壓得何圓圓的臀都翹了起來。他的臉埋了進去。
許久之後,何圓圓已經吃得飽飽的了。她摟著大衛的腰,親暱地央求道:「大衛,今天下午就把二姨送回去吧。我想早一點收拾一下東西,我也想金鈴兒了。你不會是想讓我們母女分居吧。」
「你呀,一想做什麼事兒就那麼急。」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再過兩天我找誰去?」
「好吧。」
何圓圓高興地穿起了衣服,大衛也去了媽的房間。他得跟媽說一聲去。
何凌正在睡覺,而且睡得正香。大衛不忍弄醒她。他走到媽的床前,在媽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又把何凌伸在外面的一截用被子蓋了蓋,才慢慢地退出了媽媽的房間,帶上門出去。
「跟你媽說了沒有?」
「她還在睡呢。讓她多睡會兒吧。說不定那酒勁兒還沒有全消呢。」大衛躡手躡腳地,生怕驚動了何凌。
「那她醒來不見了咱們怎麼辦?」
何圓圓覺得自己好像要跟大衛私奔似的,心裡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甜蜜與緊張。
「咱給她留張條子不就行了?真笨!」
「你再聰明也是笨人的姐姐生出來的,小子還忘本呢。」說著在大衛額上戳了一指頭。大衛憨憨地笑了。
大衛真的找了張紙寫了一張條子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並用一個杯子壓住了。他想只要是媽一醒,出來後準能看到。
何凌的家與何圓圓家並不太遠,很快就到了家。
幾天沒有人住的家裡竟顯得冷清起來,何圓圓立即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
「一回到家裡,二姨卻不想走了。」
何圓圓十分傷感地偎在了大衛懷裡,她相信大衛能夠理解她此時的感受。
「誰都會這樣兒的。即使再不好的家,久了也會住出感情來的。」大衛也打量著屋裡的一切,體味著何圓圓此時的內心感受。他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更加招女人喜歡,讓女人信任。
大衛摟著何圓圓,撫摸著她的香肩,體諒地道:「所以我說先別賣了,等以後什麼時候想這兒了,我再帶你回來看看。這兒永遠是你的窩兒。」
「大衛你真好。」何圓圓雙手環了大衛的腰,臉埋在了他那寬闊的胸膛裡。
大衛撫摸著她的秀髮,他決定作她的守護神,讓她永遠都不會受到傷害
「今晚你還回去嗎?」何圓圓抬起了迷茫的眼睛。
「你說呢?」
「我想讓你在這兒陪二姨一宿。行嗎?」
大衛使勁地點了點頭,嘴吻上了她明淨的額。
「想吃點啥,二姨給你做去。」
「我只想吃糊魚。」
「只有你媽才燒出那樣的糊魚來,我可不會。」
「要是沒有糊魚,那可舔不到有滋味的指頭了。」
「去你的,誰想舔你的手指了,人家是稀罕那魚味兒。」說著胸竟有些紅了。
「二姨家裡有什麼菜?」
「家裡那有什麼菜了。那天收拾著回你媽那裡,家裡一點吃的東西也沒有了,冰箱裡只有生肉生魚、蝦,你想吃啥?」
「弄點菜吧,去買些茄子來,我弄給你吃。記住多弄幾個長得勻溜的。」
「吃到肚子裡去,還要那麼好看?」
大衛道:「你只管去買就是了,要是那茄子長得不規則,我可做不好。」
何圓圓到街上去買了些新鮮菜來,其中就不少鮮茄子,那茄子長得還真是夠規則的,又長又勻的,身子溜光光的,泛著美麗的紫色。
何圓圓立即忙乎起做菜來。
一邊做著菜,何圓圓還一邊擔心著問道:「也不知道你媽看沒看見那張條子。」
「沒看到才好,讓她到處找咱們去。」
「美吧你。說不定你媽起來不見了咱們倒高興了呢。」
「聽你說我倒不像是我媽生的似的。」
「你是二姨生的。」
「那我二姨可真有本事了。」大衛說著上前摟了何圓圓的腰親起來,「這話要是放在幾天前說,我說不定還真會信呢。」一句話把何圓圓說得臉紅了。因為幾天前大衛還不知道二姨竟是個處女。憑自己跟二姨這麼親近,要說他是二姨生的,他是一點也不會懷疑的。
「好了,別鬧了,快做菜吧。早吃了咱早睡,啊?」何圓圓儼然是大衛的母親,大衛放了何圓圓,去洗了幾個茄子,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削了那幾個茄子的薄薄的皮兒,那茄子便露出了嫩綠色的瓤來,然後又把那茄子的瓤切成一個個的小塊兒,用糖拌了,又用沒炸出來,又香又甜。
大衛用筷子夾了一小塊,用嘴吹了熱氣,才放到何圓圓嘴裡讓她嘗一嘗。大衛則等著何圓圓的評價。
「好吃,學過廚藝?」
「學倒沒有學過,吃過,便問人家如何做的,今天是頭一回嘗試著做,給二姨嘗個鮮兒。」
「你倒是孝順。」說著嬌媚地向大衛遞了個秋波。
「以後要是見著什麼好做又好吃的,我都學來做給二姨吃。」
「這麼好吃,快把那幾個茄子也做了吧。」何圓圓看見籃筐裡還有幾個身子更勻稱的茄子。
「那幾個就不做了。」
「怎麼了?我看那幾個樣子更好看,做了也肯定更好吃的。」
「留著有別的用處。」
「茄子不就是吃的,還有啥用處?咱家又不招待客人。」
「留著就一定要招待客人?」
「明天你就走了,我又不會做,不是白白地壞了?」
大衛走過去,手撫在了二姨的蜂腰上,臉在二姨臉上蹭了一下,詭秘地道:「晚上我教二姨怎麼做。」
何圓圓忽然明白過來,臉上一陣紅暈後,回過頭來在大衛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我讓你小子再不長點兒人心眼兒!」
「啊喲,二姨饒了大衛吧,再也不敢了。」大衛一下子抱住了何圓圓的腰,在何圓圓那滾圓的懷裡撒起嬌來了。何圓圓竟放下了手裡的活兒,用她那的手在大衛身子上下地摸起來,「小心二姨把你當茄子給炸了。」
何圓圓竟讓大衛摟得動彈不了,大衛調皮地道:「要是炸了我的茄子,那二姨以後可就只能天天吃生茄子了!嘿嘿!」
兩個人鬧了一陣子,差點糊了鍋。
「不跟你小子鬧了。都誤了炒菜了。」
大衛放了何圓圓,去了客廳。
兩個人的飯菜,好做也好吃,一會兒兩個人就風捲殘雲般地將那幾個盤子吃得乾乾淨淨。
「今晚你就到你妹妹那床上睡去吧。」何圓圓吃完飯後,剛剛洗漱完畢,正用那毛巾擦著嘴,她已經換了睡衣,看來真的準備早睡了。
「你自己一個屋不害怕?」
「有啥可怕的?」說著,何圓圓便坐到了大衛的身邊。他正在看電視。
「你不怕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闖進了你的房間,壓到了你的身上?」
「那個在肯定是你!呵呵呵呵。」
「二姨,我是問你正事兒,你就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什麼經歷?說得就跟真事兒似的。」
「我可常有這樣的時候,睡著睡著就讓人給壓住了身子,叫都叫不出來!還很恐怖。」
「那是你看恐怖小說看多了吧。」
其實大衛獨睡覺常有這種情況,是他害怕一個人睡覺。
「反正我還要跟二姨一張床。」
「又想賺二姨的便宜了吧?」
「我保證規規矩矩地睡在二姨身旁,絕不胡思亂想!」
「要是那樣,兔子還不吃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