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雖然身子苗條,但天天練武,全身除了兩個,幾乎都是肌肉,所以那牛仔竟緊繃繃地勒在身上,並不好脫。再加上陶敏還趴在他身上,他也使不出勁來,多虧陶敏作了適當的配合,把臀部一翹,大衛連人家的內褲一起褪到了臀部以下,就把手探入了那密密的叢林之中。果然已經泥濘不堪了,大衛心疼地小聲道:“姐姐都流口水了。”
“去你的!”陶敏另一只手輕輕地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又把小嘴湊了過去。大衛一下子吸住了那剛鑽進來的小舌頭,你進我退,我進你退,兩人一來一往在嘴裡纏綿個不休,大衛在那泥濘處蘸了蘸手指,在她那女人極為敏感的小肉球上慢慢地揉了起來,有時手指也會小心地探入一截,陶敏這時就會不自覺地夾他一下,陶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一截小手指更讓她難止欲癢,所以當第二次他再探入的時候,她就會做了准備,用力夾他。
大衛一邊與她親吻著,一邊使起了自己的真功夫,正當陶敏欲火燃燒之時,他卻放開了她的小嘴,把她的身子向上拖了拖。憑女人的直覺,陶敏知道大衛現在想干啥,只好松開了那握著他肉槍的手,兩手支在水泥板上向上移了一小段,自己的便垂在了大衛的臉上,大衛把那黃藍條槓的體恤衫向上一翻,露出了覆蓋著的白色胸罩。大衛用他那還粘著粘液的手解開了陶敏的胸罩,兩個奶過孩子卻依然豐滿的呈現在大衛的眼前,他不知道先吃哪一個的為好,他在兩個上各吸了一口後,咬住了一個,拼命地吮吸起來。陶敏低眼看著吮吸著她的大衛,頓覺他像個孩子似的可愛,她真希望現在這不只是兩團肉,要是有奶水那該多好呀。大衛一邊吮吸著,一邊向她的體內傳遞著之氣,同時一只手在那不停地挑撥著,撫摸著。一不會兒功夫,陶敏便有些不住了。
“你老那麼干挺著,不難受?”
大衛聽這話,知空道她想讓他來真的。便說:“這水泥板太硬,你就在上面吧。”
陶敏領會他的意思,先把大衛的褲子退下去,又起來把自己的褲子往下褪了一截,像解手一般蹲在了大衛的兩腿間,她手扶著大衛那硬硬的肉槍,慢慢地向自己的體內扎進。一種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覺隨著那桿肉槍的刺入,襲遍了陶敏的全身。她隨著自己的意願,或快或慢,或深或淺的套弄著。
中國的女人特別是過去受了封建思想的束縛,為表示自己不是風騷女人,所以跟丈夫行起房事來,總是被動地躺在下面,一動不動,即使了,也不敢喊出來,讓男人感覺奸屍一般,故有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凡是偷情的人是不會在乎男人是否說自己浪的,要是不浪,那些野男人還不會喜歡呢。
事實上,女人主動出擊才會更性福。陶敏在大衛的上面一起一落地動著,大衛感覺著她的技巧,他斷定,這絕對是一個懂得性福的女人,她知道怎麼讓男人舒服,更知道怎麼讓自己也同時受用,特別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她不會草草了事,開始還想一邊性福一邊偵察呢,可現在,她已經完全進入了那美妙的境界,連眼睛也不知不覺地閉了上來,默默地體會著大衛的粗大有力和堅忍不拔,她的美臀在上下起落之時也沒忘了輕輕地搖一搖,轉悠一下,讓大衛硬硬地頂在她那漸已綻開的花蕊之上,或是讓它在周圍打個轉兒,那滋味極其舒服,她放縱地吸了一口氣,又痛快地吐出一口氣,爽滑的硬物在她的裡讓她蕩氣回腸,渾身戰栗,不過那種蹲下起來的動作著實讓她吃了些苦頭,她干脆握住了大衛露在外面的一截,搖晃著,那感覺更爽快,透徹心骨,不幾下,她就噴了出來,大衛能感受到瓊漿玉液的包圍。但他確實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因為那俗物依然剛硬地挺在裡面,不肯出來,大衛懂得此時女人的感受,扶著陶敏的身子慢慢地轉了過來,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陶敏聽話地把臉貼在他的厚實的胸膛上,聽著男人依然砰砰的心跳。
“姐現在相信我是聖手了吧?”
“我算是服了你了,我可真沒見過你這麼大的男人。要是我那口子啊,半個小時前就不行了。”
“這算啥?我能一連戰敗四五個女孩,你信嗎?”
“說你胖就喘了,哪有那麼不要臉的女孩排著隊跟你做?”
大衛嘿嘿一笑,“姐可真是落伍了,如果你真想見識一下,我保准讓姐也會加入到她們的隊伍,那才叫爽呢。”
“我才不會那麼傻呢,幾個女人一起,那還不得羞死?”
“那在這水泥板上跟我做這個,你就不怕羞了?”
“是你勾引了我!”
“誰讓你鑽進我懷裡的?分明是你勾引我良家少年。”
“一次都干四五個女孩,你還良家少年呢,等我有了證據,非告你個組織賣淫罪不可!”
“呵呵,最好是姐姐親自去抓,要不要我給姐姐提供個機會呀?”
“你敢我就去。”
兩人胡扯了一陣之後,剛才的已經漸漸退去,但陶敏要做第二次的立即攀升了上來。她的身子又開始在大衛身上轉悠起來,那硬物准確在戳著她那還沒有縮回去的花蕊,自己的兩個豐滿也在大衛胸膛上轉動著,如被揉著的兩團白面。
“姐的真白!”
“你真是個小色鬼!白天是不是就打姐的主意了?”
“那你還上我的圈套?”
“姐喜歡你,我可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男孩!”
“我也喜歡姐姐,姐姐躺下,要讓我好好地喜歡一回吧。”
大衛說著抱了陶敏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了底下,那堅挺的肉槍有力地戳著她的深處,陣陣撞擊著她的小島,陶敏不顧一切地揚起了兩條在空中搖擺著,嘴裡發出陣陣歡叫,第二次潮水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