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風流(華夏神龍)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巧遇施救
    第二天一早,市府裡的一個秘書親自向大衛安排了去西藏的事宜,由市府裡的一個年輕辦事員小劉與大衛同行。為了趕時間,市裡讓他們乘飛機去,人就在岡仁波齊下的一個派出所裡收容著。

    大衛跟小劉從拉薩的嘎貢機場下機,乘汽車往西,到了岡仁波齊,大衛先安排小劉在先前住過的那家賓館裡住下,他自己則繼續西行,直奔了楊雲卿的醫院而去。這個曾精心護理過他的護士長讓他終生難忘,恰好有這麼一個公差(雖然大衛不是市府裡的人,但也按公差對待)機會,他在車上就想像著故人重逢的各種情景,竟心潮澎湃起來,自己也知道了這個楊雲卿在自己心裡看來還是相當有份量的。他回想著雲卿姐那優美的圓臀,那豐聳的酥胸,還有那姣美的臉蛋兒,尤其是她那嫻熟的口技,更讓他生出了再次品嚐的。他在上飛機前,特地到臨江的珠寶店裡挑了一根鑽石項鏈,這一條比起當初送她那條要昂貴多了,做工也更加精美。雖說那個楊雲卿並不是貪財之人,可哪個女人不喜歡珠寶的?遠道而來,空著手去見老朋友總不是那麼回事。

    下午四點多到了醫院,大衛倍感親切,而且心跳也更快了,他恨不得立即就撲到楊雲卿的懷裡去,那是他溫柔的港灣。

    根據一個小護士的指點,大衛推開了一間特護的門。楊雲卿正給一個老太太做著右臂按摩。

    聽見有人進來,天身穿白色護士服的楊雲卿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回過頭來,一看見大衛,竟一時沒回過神來,怔怔地看了他好一陣子才突然驚喜地叫出來:「大衛!」接著,一把就把大衛摟在了懷裡,「真不敢相信,你怎麼來了?」她兩手在大衛背上拍著,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姐姐不是在做夢吧?」

    「你掐一掐自己試試嘛。」

    楊雲卿真的擼起袖子來在那藕一樣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啊唷」一聲,那臉霎時紅了。她忽然想起床上的病人來。轉身道:「他是我的表弟。」那臉依然羞紅著。

    老人好像不能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而那笑容也不很暢快,好像是得了半身不遂的症狀。

    大衛上前看了看,問楊雲卿:「腦溢血吧?」

    楊雲卿道:「老人已經失語了,前天才搶救過來,區裡的專家都說了,能保住命已經不錯了。幸虧搶救及時。至於行動能力不可能有多大好轉了。」

    大衛施展內視功,觀察了一下老人的腦血管情況,又看了看她的面部神經,以及右邊的神經以及血管硬化情況。

    「我看有救,如果你信得過我,花上兩個小時,準能有明顯好轉。」

    楊雲卿把大衛拉到門外,焦急地道:「你可不能胡來,這可是縣裡一位副縣長的母親,區裡的專家他都請了,而且那專家已經下了結論,萬一弄出什麼差錯來,咱怎麼擔當得起?」

    楊雲卿並不知道大衛還有給人治病的本事,哪肯相信,但看他那表情,並不像是吹牛,正狐疑著,大衛卻嚴肅地道:「不管是什麼專家,結論只是他一個人的看法而已,並不證明病人就沒救了,既然能讓人家走路,為什麼讓人躺在床上?你在一邊看著,萬一我虛脫了,你只要讓我平躺在地上,掐我的人中就醒了。不過千萬別離開我。」

    當慣了護士的楊雲卿忽然間聽到了醫生一樣的吩咐,便不自覺地點起了頭。

    兩人重新回到屋裡,楊雲卿從護士間裡找了一件白大褂讓大衛穿上,倒真像是醫生似的。又找了一把椅子讓大衛坐在病人面前。大衛伸手摸起老人的胳膊,在上面捏了幾下,感覺了一下那肌肉的彈性,這位老人年齡不過六十五歲,完全有著治癒的可能。

    「你先去找一抽血的針管,到時候準備抽出她體內的淤血。而且一定要從她手腕處靜脈裡抽才行。」

    楊雲卿依照大衛吩咐很拿來了一副針管。

    大衛將全身的真氣匯於丹田,凝結了約一分鐘後,那氣團竟比鵝蛋還大,他先以意念導之,讓那氣團在自己身上轉了幾圈,感覺控制自如了,才緩緩地向老人身上絲絲縷縷地輸入。

    老人原來那只不會動彈的胳膊漸漸地熱了起來,只是那些神經依然有些麻痺,沒什麼明顯地知覺。直到過了半個時辰後,那些有些封閉了的血管才開始擴張開來並有血液充入。

    大衛只所以擔心自己會虛脫,是因為這不比一般的發功,他在向老人身上輸送真氣的同時,自己的內視功能必須開啟,而且自始至終,不能間斷,就像醫生給病人開刀而不能閉著眼睛一樣的道理。大衛這樣靜靜地坐上一個小時著實有些疲勞,更何況還要消耗大量的真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衛身上的真氣漸漸從肢體到了腦部,那是最為關鍵的地方,他的真氣就像是醫生的手術刀,輕輕地挑弄著腦裡的每一根受傷的神經與血管,將裡裡外外的所有淤血清理得乾乾淨淨,通過血液的循環而流到了老人的手腕靜脈。

    他的意念引導很有效,幾乎所有的淤血跟毒素全部讓他引到了手腕處。

    此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大衛漸漸地感覺體力有些不支。額頭冒出了汗珠兒,楊雲卿手拿一塊紙巾,在他額上輕輕地拭了拭,很快那汗珠又冒了出來,楊雲卿真擔心他會虛脫,這麼重的身體,要是虛脫了她一個女人怎麼折騰得了?她抓緊掏出手機叫了一個年輕的護士過來,照她的吩咐,那小護士倚在大衛的左邊,緊靠著他,以防倒下。

    大衛內視的時候,眼睛是半閉著的,實際上這時候,除了他的意念注意的目標,他什麼也看不見。

    只聽他隱隱約約地說了句:「抽吧!」

    此時他正用最後的一點真氣控制著那些淤血跟毒素不向別處流動,只停在手腕處的靜脈裡,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將淤血跟毒素全部清除。

    楊雲卿小心翼翼地拿一碘酒棉球在老人手腕的靜脈上擦了擦,那針頭便準確地刺了進入,濃黑的血吸進了那根針管。大衛內視著老人血管裡的情形,見那該抽的全抽了出來,便叫道:「好!」

    楊雲卿將一酒精棉球摁在針口處,迅速將針頭拔了出來。

    「抓緊給老人做了個表皮按摩,一定要輕,時間也別長了,十分鐘,從面部到四肢。」

    大衛真成了一個醫生,一點也不謙虛地吩咐起兩個護士來。兩人不敢怠慢,立即給老人按摩起來。

    大衛非常疲勞地坐在椅子上立即調息起來,要不然他也會倒下來的,那可就是添亂了。

    兩個護士認真地給老人按摩了十分鐘,便停了下來。

    「謝謝了!」

    老人突然開口說話了。兩個護士嚇了一跳,這是她進院來的第一句話,突然間聽到她開口說話,怎麼不嚇人?

    但這一結果正是大衛所預料中的。

    「大娘下來走走吧。」

    「我也能走了?」大娘有些不太相信。

    大衛吩咐兩個護士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扶她下來,老人試探著兩腳輕輕落下,兩手緊緊地抓著兩邊護士的護士服,不敢有半點放鬆。但她確實能走了,憑著自己的感覺,她想自己走一走試試,那手也漸漸鬆開了。

    老人驚喜的叫道:「大娘真的能走了!」接著竟老淚縱橫起來,面部兩邊的肌肉已經能讓她很準確地表達感激之情了,而不像兩個小時之前的樣子。

    「孩子,快打電話告訴我兒子,就說我全好了!快!」老人迫不急待地想把這天大的喜訊告訴自己的親人。

    楊雲卿不僅通知了老人的兒子,還把消息告訴了院長。兩人幾乎同時到達病房,楊雲卿只是說老人既能說話又能走路了,但她的兒子聽後又喜又怕,喜的是這可是他意料之外卻又在期望之中的結果,怕的是這會不會是迴光返照。

    當他一步闖進病房,看見老人那慈祥而喜悅的表情時,一切顧慮全都打消了。他轉過身來兩手緊緊地握著楊雲卿的手,無比激動地說:「楊護士,多虧了你了,你真是天上的神仙!」

    楊雲卿讓他緊緊地握著手,又讓他稱讚得不知怎麼說才好,大衛看著她只偷偷地笑。

    「不是我,是我這位弟弟,黃大衛,是他治好了大娘的病!」

    那位副縣長立即轉過身來找尋目標,見還有一個面生的也穿白大褂的醫生,又上前緊緊地握了大衛的手不肯放鬆。

    「是楊護士的功勞,我只是做了一回她的助手。」

    「不管怎麼說,是你們救了我的母親,你們都是我的恩人,我的大恩人!」說著就要下跪,大衛一把攙住了他。

    「李縣長,我們也不客氣了,為了給大娘治病,我們從下午四點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你就請我們吃頓飯吧。」楊雲卿甜甜地笑著說了句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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