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清風徐徐,路燈下蛾飛螢流,躺在水泥板上的黃大衛緊摟著陶警官不肯放手,這位警中花魁身材窈窕,容貌姣好,尤其是今晚稍事裝扮,蛾眉粉黛,更讓大衛心蕩神搖。
「快放開。」陶敏小聲央求著大衛,用力向後仰著頭,她知道自己的臉與男人距離太近了會出什麼後果。
「那你得親我一個。」
大衛賴皮似地涎著個臉,嘻嘻地往陶敏臉上湊。陶敏並不真的生氣,即使美女也是願意與帥哥一起嬉戲的,更何況大衛可不是一般的帥呆了,臨江城裡有多少女孩正等著他調戲自己去求之不得呢,陶敏自己也清楚,頭越是往後仰得厲害,自己的胸脯與大衛擠得越是結實。在她的嘴躲避著大衛的糾纏的時候,高聳的胸脯正與黃大衛的胸不停的摩擦著,那單薄的上衣根本隔不開男女之間的誘惑,她的身子越是撥動,那感覺越是強烈。
「你的脖子累不告累?」
大衛嬉她,兩腿也緊緊地夾住了她的腳。
「不累。」
「那你就晃吧,反正我是好舒服喲。呵呵。」
「你這個壞蛋。忘了咱們來幹什麼了?」
「咱們可以來個工作兩不誤嘛。嘿嘿!」
「那你不怕我告你?」
「告我啥?強姦?還是騷擾?可是你自己跑到我懷裡來的啊!」
「真是個賴皮!」
「親我一個我就放開。」
陶敏碰到了這麼個無賴,沒有辦法,只好閉了眼睛,不再掙扎。
「我不敢,我怕你告我強吻!」
陶敏噗哧一聲洩了氣,趴在了大衛的懷裡,「你真會創造!頭一次聽說這麼個新名詞。怪不得都說你是花間聖手呢。」
「他們叫我什麼?花間聖手?聽這麼一句話就證明了?都像你這麼辦案,那得冤枉多少好人哪,什麼叫花間聖手?你又沒實踐,你怎麼就敢斷言?」
不知是她累了還是覺得大衛的懷裡格外溫馨,陶敏連半點掙扎的意思也沒有,臉與大衛的臉貼在一起,那淡淡的香水味道與從她懷裡升騰起來的女人的體香交織著向大衛的鼻子發起了進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啊,真香!」
陶敏嬌嗔著用那被大衛緊緊箍住了的一隻手在他腿上輕輕地擰了一把。大衛身子一動,那俗物便不自覺地又頂到了她的腿上。此時她已經無法決定自己是不是要跟他那樣,要是大衛真的鬆開了她,她還捨不得下來呢。
「親不親?」
「不親,不親,就是不親。」
「哪我可就這麼摟你一夜了?」
「我就這麼累死你!」
陶敏一邊說著,一條腿輕輕地探尋著大衛那挺直的俗物,不住地挑撥著。陶敏是個結婚四五年的少婦,其實也正是饞嘴的時候,不過她還算個守婦道的職業女性,人長得漂亮,同事們有時不免多跟她葷兩句,卻無人敢往深處探摸,所以也就從未做過出軌的事情,可今晚自從答應跟大衛一起吃飯,她就預感到兩人之間會出事,但她還是跟了他出來,並一任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對於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來說,這種工作中的偷情的確更讓她覺得有滋味。雖然自己的丈夫也不缺乏情調,但與大衛一起的這種情調卻是她從未經驗過的美妙。她真的有些不捨得離開大衛的懷抱了。她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用腿去挑撥大衛兩腿間那高挺的俗物的結果是什麼,自己已經說不準是不是正在期待著那結果的發生了。
從大衛那運動褲底下,陶敏就感覺到大衛真的挺大,外面的傳言一點也不假,這更激起了她的興趣。現在她已經從被動防禦轉入了主動進攻。她畢竟要比大衛還大幾歲,讓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孩伢子嚇得那樣,自己忽然覺得有些丟臉。現在她倒施展一下成熟女人的技倆,調戲一下大衛。
「聽說你那小弟弟挺有本事,敢不敢讓姐看看?」陶敏嘿嘿笑著,已經不那麼害羞。
「聽誰說的?」大衛壞壞地笑著,冷不防在陶敏臉上親了一口。
其實陶敏根本就沒打算躲,因為他知道躲也躲不開,何況心裡巴不得呢。
「就讓姐驗證一下,嘿嘿,不敢了?」
大衛放開了陶敏的一隻手。隔著褲子,陶敏輕輕的握住了他,兩眼害羞而含情地瞅著大衛。她的手在大衛兩腿間輕輕地揉了起來,弄得大衛剛硬剛硬的。一邊摸著揉著,陶敏一面主動地把紅唇印在了大衛的嘴上,那條丁香小舌竟茲溜一下鑽進了大衛的嘴裡,慢慢攪動起來。她的手鬆開了,卻從他的褲腰上伸了進去,與大衛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這時她那輕輕的一握竟讓大衛身子微微一顫,這叫陶敏有一些滿足,她微微一笑,「姐姐沒弄疼你吧?」嘴裡的熱氣噴在大衛渴望的臉上,大衛微微地閉了眼睛,享受起來。她那纖纖細手在褲子裡輕輕地套弄著,她的手法極巧妙,不重也不輕的,有時長,有時短的,很讓大衛受用,更讓大衛愜意的是,有時她會把那柔指伸到下面去,在那兩個硬硬的小東西上輕輕地捏一捏,然後那手指再用力摁著硬根原路返回,她的手上如塗了膏油似的,柔軟而滑膩,竟比梅子的手法還舒服。
要是一般的男人讓一個陌生的女人這麼揉著,一會兒也就要幹那事了,甚至早就謝了,可大衛豈是那些俗人,對大衛表現,陶敏似乎有些驚奇,但更多的是欣賞,她知道,即使自己的男人讓她這麼摸幾下也早就翻身壓她了,沒有想到這小子竟有這般定力。此時她自己已經有些淋漓了,只是不好意思說,但她有身體的表示,她在吻著大衛的時候,身子也慢慢地撥動起來,鼻子裡還不時的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告訴大衛,她可是已經有感覺了。
未經陶敏同意,大衛輕輕地解開了她的牛仔褲,慢慢地往下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