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旅館裡僅有一個吳雲已經讓黃大衛有些樂不思蜀了,而今再殺出了個青春貌美的女兒蘭蘭來,還這般多情,大衛如何捨得就走,得想辦法多住上幾天,況且,這些日子在羅布泊裡面著實也受了不少的苦,那豈止是可以用“苦不堪言”來形容的?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啊。一定得住下來緩一緩勁兒再說。可是,那個申瑩瑩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你的尾巴一翅,她就知道要屙什麼屎,這話說起來,還得講究點技巧才行,千萬不能讓她這個人精看出跟老板娘之間的私情來,否則,恐怕連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不是大衛見異思遷,好東西誰不想要?他也倒是思念還在臨江城裡的張輝,還有自己家屋裡的那四個可愛無比,天真爛漫的小小妹妹,真的是讓人疼愛,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天天跟這些女人在一起,給她們打個電話也不方便,只能偷閒的時候發條短信,聊表思念之情懷,可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所以每次便拿身邊的幾個小妹妹洩火。不過大衛並不是全為了自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裡,與她們親熱一次,可就等於寵幸她們一次,那也算是雨露滋潤,又不是什麼災害性天氣,每次都一個個爽得不行,也夠對得起她們啦。要是在臨江城,說不定還輪不到她們哪。
不過這個申大小姐就另當別論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冷面美人!在臨江城裡有多少官宦與富家子弟都腆著臉也未必得她正看一眼的,想到這裡,大衛心裡倍感滿足,每每想起她那動人無比的嬌軀在他身下扭動的情形,大衛的臉上就會不自覺地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這是何等的榮譽啊!就為了這,借在這個安靜的小旅館裡的機會,怎麼也得再寵幸人家一次才行,只是她們三個女孩在羅布泊裡面受了不小的驚嚇,現在住旅館也要三個人擠一間房子裡,機會難尋,不好下手。
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要想干的事情,總會有辦法的。
女孩子吃得少,業但速度慢,每次總拉在後面。王師傅每吃完飯,總要抽一支,趁著老王到外面抽煙的空兒,大衛對還在吃飯的申瑩瑩煞有介事地道:“瑩瑩,吃完飯,我想到你房間單獨跟你商量個事情。”
大衛的表情是非常嚴肅的,好像真的有什麼了不起的重要決定似的,王蓓蓓與姜月一聽,作為保鏢的黃大衛跟這次活動的主角申瑩瑩竟有事要在房間裡單獨說,自然不能隨便攙和,那可得自覺地給人騰地兒,誰叫咱不是主角呢。
大衛在桌上說那話其實就是讓另外兩個女孩聽,尤其是他表情之嚴肅,任誰也不會懷疑兩個人是因為私情而將她們倆逐出門外來的。
申瑩瑩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妹妹,看那表情,都認真了,連申瑩瑩也以為真的有重要事情商議,所以她也是一臉的正經與認真。
“好吧,那你們暫時先避一避,你們不妨先到他倆的房間裡玩會兒,到時候我會讓大衛回去叫你們。”
事實上,三個姑娘老在一起也沒多大意思,有個男人作伴也未必是個壞事兒。兩個姑娘對此並無半點不樂意,倒有些被解放了的感覺。
“王師傅,今中午咱們就別睡了,玩會撲克牌行嗎?”
王蓓蓓最愛玩牌,牌技也好,在大學裡的每個周末都玩通宵,徹夜不眠,人稱夜貓子。姜月雖說牌技不行,可正上癮的時候,而對王師傅來說,大衛不在,有兩個美女作陪,哪怕玩個天昏地暗,他也沒有什麼怨言。輸錢也願意!
“那好啊,這還不好說,咱車上就有牌,現成的,走!”
大衛真沒想到事情如此的順利,心裡高興得開了花,可那臉上依然表情凝重,愣是沒讓人看出半點破綻來。
申瑩瑩有一個習慣,每次吃完飯都要像樣地洗漱整理一番,只是這些日子進了魔窟,無暇搭理,現在既然住進了旅館,盡管級別差點兒,可畢竟算是個得閒的地方,所以她又恢復了往日的習慣。
“你先等一等,讓我洗把臉。”
瑩瑩知道即使有什麼大事,也差不了那幾分鍾的功夫,肯定不是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再說,這可是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保不定那小子突然心血來潮,來得親吻什麼的,不整理一下怎麼能行?
申瑩瑩在洗刷間裡呆了足足有十幾分鍾,她先是刷牙、洗臉,後又描眉、抹唇膏,好不容易准備得差不多了,剛一出門,忽又想起來還未小解。於是又回去處理了一下內急。
瑩瑩蹲在便池上小解完後,使勁地將臀上下振動了幾回,生怕有露珠粘在上面,又特地拿出一塊衛生巾來在那上面粘了粘,這才放心。
相對來說,大衛的准備工作就簡單多了,只漱了下口,將一塊口香糖放進嘴裡就算完事,他緊隨申瑩瑩進了房間。
瑩瑩剛想在臉上撲一點香粉,大衛就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蜂腰,那楊柳細腰真的不盈一握的樣子,讓人好生愛憐,雖然兩人在懸崖之上,在那漆黑的洞裡都有過親熱,可對大衛來說,像瑩瑩這樣一個天生尤物,豈是一次就可讀完的書?她平時的冷艷與端莊更讓人捉摸不透,到現在為止,其他幾個人還沒有人知道她與大衛還有感情上的戲,更不知道兩人竟然會在洞中做出那種放蕩的情愛之舉來。
“他們都打牌去了?”
“都去了,我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進去的。”
大衛的嘴在瑩瑩的香肩上吻著,那薄薄的真絲面料如同她的肌膚一樣的潤滑,大衛的手禁不住向上摸去,手指觸到了那飽脹的。
“你先坐下!”
瑩瑩忽然冷冷地,盡管這樣,可依然掩飾不住那種被騷撩的緊張。
大衛撤回手,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瑩瑩面朝著窗台,沒有回頭。
“你跟那個女人怎麼了?”
“沒怎麼?怎麼了?”
“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對,是不是今天你跟她那個了?”
“真是瞎猜疑,我敢嗎?”
“真的沒有?”
“不需要我發誓嗎?”
“那倒不用。”
“我看這老板娘很不熱情,我還給她女兒輔導呢,又不要她們的錢,也不給咱們點兒優惠,本想在賓館裡好好地歇息幾天,我看還不如趁早西行,到大漠裡去更刺激一些,說不定再整個屍煞什麼的,蹲在這裡有什麼意思?”
大衛說這番話的意思,無非是想讓瑩瑩徹底相信,他跟那女人壓根就沒有那回事,完全打消她的猜忌,好在這裡多呆上幾天。
聽了這話,瑩瑩果然中計,說道:“人家怎麼不熱情了?開旅館就是賺錢的,還想讓人家倒貼你不成?”
“那倒不是,不過,這裡的飯菜確實貴。”
“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有東西吃就不錯了,你知足吧。”
正說話間,門被推開,是蓓蓓。
“我來拿我跟姜姐的杯子。”蓓蓓覺得打擾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瑩瑩為剛才的明智之舉感到慶幸,蓓蓓剛一出門她就朝大衛剜了一眼,那意思是就憑你那不管不顧的樣子,早讓人發現了。
大衛裂了裂嘴,表示欣賞她的明智。
“有什麼重要事嗎?我看好像你很急的樣子。”
大衛起身去將門輕輕地關好,再回來的時候,從瑩瑩的對面坐過來,兩人並排在了一起。
“瑩瑩,我想……”
說著,大衛的手已經撫在了她的手背上。
瑩瑩的表情已不再像剛才那樣冷峻,嘴角多了一絲溫柔。瑩瑩並不主動,但像她這樣的以冷艷著稱的女孩子,對這樣曖昧的要求不大發雷霆就算是默許了。
大衛清楚她此時心理上,生理上的需要,是女人都需要男人(當然是好男人)的溫存。
大衛將那只白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上,輕輕地親吻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瑩瑩的表情。瑩瑩的臉微微起了紅暈,如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紅霞。他知道,那是女孩心底裡那對性的渴望穿越了壓迫,刺破了遮蓋她真容的冷峻面紗。大衛的嘴從她的手背上移開,向她的臉上靠近。瑩瑩慢慢地閉了雙眼,等待那美妙的時刻。
大衛的嘴沒有到達她那俊美的臉,卻滑向了那細長而白晰的頸,瑩瑩的仰頭,給他倒出了更大的空間,他的長舌在她的頸下來回游走,閉著眼睛的瑩瑩臉上現出了陶醉的神情,大衛停止了游走,一只手在瑩瑩的裙子底下撫摸著她的大腿,那眼睛卻從她的領口處往裡瞧,精致的乳罩將那神性的峰頂遮得嚴嚴實實的,只能看見上面露出來的一部分精粉饅頭一樣的乳根,它們的飽滿讓那本來就細膩的皮膚吹彈得破。大衛真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他竟然能從那薄薄的皮膚上看到自己那口氣的痕跡!
大衛下面的手漸漸上行,在周圍轉悠了好一陣子,才小心翼翼地向那地方滑過去。隔著薄薄的小內褲,他的手指按在了一個小小的球上,只要他輕輕地一轉,瑩瑩的臉上就會有細微的變化。他的手法有些老道,他忽輕忽重,忽快忽慢,瑩瑩臉上的陰晴表,是他調節手法的指揮棒。
瑩瑩正在陶醉之中,大衛卻將手撤了出來,瑩瑩坐在那裡等了一陣子竟然沒有了動靜,便睜開眼睛,將頭依在大衛肩上問道:“怎麼了?”
“我看不見你的胸。”
“這裡哪敢脫衣服,讓她們進來看見了多不好。”
“你只脫了裡面的就行。”
“真壞!能摸著還不行?”
“不見廬山真面目,不過癮。”
瑩瑩突然轉過身去,讓大衛替她從後面解開。瑩瑩將解下來的胸罩掖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
“還有下面。”
瑩瑩不依了,一對粉拳在大衛的胸上擂個不住。
“壞蛋,要脫你給脫。”
“那可別說是我強暴你呀?”
“你就是強暴我了。”
說著瑩瑩第一次在大衛面前努起了撒嬌的小嘴兒。大衛一下子把解除了內部武裝,顯得肉乎乎的瑩瑩嬌軀擁在了懷裡,感覺真是不一樣,那飽滿的更有彈性了,現在從領口望下去,幾乎是一覽無余,那深深的乳溝更加誘人,大衛得出一個結論,凡是平坦的地方都是最沒有吸引力的地方。要想見識什麼景色,要麼是深不可測的溝壑,要麼是高不可攀的山峰。為了那裡的景色,有人甚至願意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大衛願意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服撫摸女人的胸,那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是一種最佳境界,全脫光了反覺得沒意思。現在他一邊撫弄著兩個自由的,一邊親吻著瑩瑩那紅潤的雙唇,他並不急於要將她的香舌吸出來,他相信她會自己跟出來的。果然,瑩瑩在裡面等了好久沒見大衛進去,那條香舌真的等不及了,自己就鑽進了大衛的嘴裡。
現在的瑩瑩已經相當靈巧了,她的香舌在裡面攪動得大衛很爽快,讓大衛也禁不住追到她的嘴裡,兩條舌頭打起架來了。你追我趕。
大衛的手再次進入到了瑩瑩的裙下,現在他要真的為她退出內褲,因為那是一個不小的障礙,可是大衛向來好折磨人,她的手先是上行到了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臍眼裡摳了幾下,又將手從小內褲的上面伸進去。他這條線路,讓瑩瑩格外受刺激。肚皮竟一陣陣的抽搐。
大衛想歸想,可他知道,現在可不太是時候,說不定那個多事的蓓蓓什麼時候一步闖進來,那可太讓人難堪了,再說,即使他一個男人不在乎,也得讓瑩瑩過得去。更重要的是,連日來的事情讓他不得不把著點。
大衛不太敢戀戰,直接將那小內褲扒下來,也掖在她的枕頭底下,不等瑩瑩躺下,將她的雙腿掀起來,直接搗了進去。
瑩瑩也正擔心著外面進來人不好看,又不能關門,因為關著門那不正是此地無銀嗎?
瑩瑩沒有怪大衛的魯莽,倒真有一種被他強暴的感覺,大衛很用力,一撞一撞地,弄得她整個身子一下一下地向上移動,同時還把瑩瑩弄得跟那節奏不自覺地發出了“哼哼”的聲音來。
大衛想早一點結束,所以每一下都很賣力氣,而且都撞在她的花蕊上,這讓身下的瑩瑩很快就進入了,可隔壁就是蓓蓓她們,她硬是緊咬銀牙,不出聲,只是大口地出著氣,以緩解她的興奮。
瑩瑩敢於冒著被同伴們發現的危險與大衛在這裡偷情,並不是她放蕩,她是現今這個時代裡最矜持的女孩了。剛開始要聘大衛當保鏢,並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蓓蓓她們的煽動,她們都聽說臨江有個武藝高強的帥哥,都想一見,不想啥事還沒商量成,一只她心愛的藏獒卻死在了他的手裡,(是讓他踢死的),又見他不與一般青年那樣的對她垂涎欲滴,巴結她這個市長千金,所以格外高看他一眼,覺得他的確與眾不同。而懸崖之上,也算是患難之交了,瑩瑩就這毛病,她太喜歡的東西就不想讓別人分享,所以那天在地下城堡裡半夜小解的時候,不見了大衛與蓓蓓,才差點跟蓓蓓翻了臉,她要是真見了當時大衛與蓓蓓那般地搞到了一處,還不得氣出眼珠子來?多虧大衛把十四搬了出來,才將事情壓下。
這個瑩瑩只所以被稱為冷美人,就是因為她傲氣,一般的男人她絕對瞧不到眼裡去,不是媚俗,就是賤骨頭,她喜歡多少有些霸氣的男人,她覺得男人只有霸氣才有陽剛,要不還不如個女人。瑩瑩不是不溫柔,她遇到了霸氣的男人才會溫柔,其他的男人不讓她惡心就算是不錯了。這也正是瑩瑩身上讓大衛覺得最值得珍惜的地方。在大衛眼裡,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可有味的女人卻不可多得。
瑩瑩沒有敢像在洞裡那樣放肆,她倒真想讓大衛在她身上多趴會兒,可多一秒就有一秒的危險,她最後在下面用力地扭了幾扭,既像是在再一次重新體驗,又像是向外推大衛,她既用力地夾著,又用力地推他,讓她自己有些爽快,她起身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整理床鋪,然後去了洗手間。
這麼短的時間辦完一件事,大衛省了不少的力氣,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更值得慶幸的是,沒讓蓓蓓那小妮子給碰上,也許她們正猜測著他黃大衛正跟申瑩瑩商量著什麼機要事情呢。
現在大衛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點上一支駱駝,猛勁地吸上一口,再將那濃濃的煙霧慢慢地吐出來。那至少會平靜一下他的心跳,讓他再次表現得沉重一些。
大衛一摸,那煙放在他的房間裡了。
“王蓓蓓,把我的煙拿過來。”
大衛突然心血來潮地站在走廊裡朝那房間大聲地吆喝著,好像他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